“吱……”
吳邪進入昆蔓的房間後,昆蔓便隨手將門關了起來。
看昆蔓將房門關上,吳邪故做驚訝的問道:“夫人有什麽話要說嗎?”
“你先坐下,我慢慢與你道來!”昆蔓說完,自己卻先坐下來了。
“哦!那夫人請說!”吳邪隨之坐在了昆蔓旁邊的凳子上
但是昆蔓卻沒有說話,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吳邪俊俏的麵容,半盞茶的功夫過去,她甚至沒有彈過眼皮一下,弄得這個風流小子竟然不自然起來,慌忙將臉側向了一邊。
“咯咯咯!!沒想到你也會有害羞的時候!”看吳邪反應,昆蔓突然輕抹一絲嬌笑。
吳邪笑道:“不是我害羞,而是美人的目光著實讓人難以抗拒,我生怕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生了邪念!”
“噢?是嗎?意思是你不想生這個邪念咯?”
“嗬嗬,夫人貌美如花,是個男人都想,隻不過吳邪天生氣管炎,兩個媳婦管得緊,所以也隻能痛心繞道了!”吳邪說完,心中不由嘀咕起來:“這個女人喊我進來到底想做什麽?該不會是要我陪她閑聊吧?”
“你是不是在猜我喊你進來做什麽?”吳邪的分神,似乎被昆蔓看出來了。
吳邪也到不避諱:“嗬,夫人雙眼果然銳利,連我在想什麽都看出來了!”
“這麽和你說吧,我喊你進來便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和男兒的婚事!”
吳邪一愣錯愕道:“我和亞男姑娘的婚事?”
“嗯!”
“夫人,恕吳邪記性不好,不知吳邪何時答應過要娶亞男姑娘了?”
“就是因為你沒有答應過,所以我才會和你商量!”
“這…….”
“怎麽?難道我家男兒配不上公子?”
“不!不!不!男兒姑娘天生麗質,可愛善良,確實是一位好姑娘,反而是吳邪配不上她才對!!”
“吳邪,你的意思是,這門親事你不應咯?”
“回夫人,吳邪確實不能從命!”
“咯咯咯!!!”昆蔓聽後突然一陣長笑,接著牙根一咬狠狠的說:“你若不娶,那我就將你在尚家酒樓裏的消息放出去,我看你如何帶著那兩個無用的丫頭在萬陣島逃生!!”
“夫人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是又如何?”
“既然如此,那我不得不提醒夫人一句,難道夫人忘記幾日前我給你的那封信了嗎?”
昆蔓一聽,身體忍不住一振怒道:“你……,你想威脅我?”
“威脅不敢,我隻是給夫人提一個醒,有些事情不能太過,有些人不能逼太緊,否則大家都沒有什麽好處!”
“唉!我
女兒真的就這麽不配你嗎?”看吳邪亮出了自己的把柄,昆蔓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我看是夫人想太多了,兩個人在一起是要看緣分的,倘若兩人無緣,就算對方再優秀,那也隻是擦肩過客!”
“可是她的貞、操已經被你一覽無遺,你讓她如何再嫁他人呢??”
“我……”昆蔓此話一出,吳邪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畢竟自己確實看過李亞男的身體,對於一個名門女子來說,這當真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也罷!那你先回去吧!”看沒有商量的餘地,昆蔓似乎不想再浪費口舌。
“那吳邪先告辭了!”吳邪說完邊離開了昆蔓的房間…….
“娘!怎麽樣了??”吳邪才離開不久,便看到李亞男衝進了昆蔓的房間。
昆蔓撇了李亞男一眼說:“你這個丫頭,島上這麽多男人,你為何偏偏看上他呢?”
李亞男則抱著昆蔓搖晃道:“娘,你倒是說啊,他到底同意了沒有啊?”看來這件事情無疑是李亞男掀起的了,難怪她會在前堂等著吳邪回來了!
昆蔓輕輕扳開李亞男的手說:“以後別再和娘說這件事情,娘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雖然昆蔓沒有將話說清楚,但是意思卻已經明朗,隻見李亞男嘴一嘟怒道:“好你個臭小子,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沒想到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看我怎麽收拾你!”李亞男說完便氣呼呼的衝著了昆蔓的房間,昆蔓也不曾阻攔她,隻是對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來人啊!”
李亞男走遠之後,昆蔓走到房門口突喊一聲,接著便看到一個家丁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夫人,有什麽吩咐嗎?”
昆蔓猶豫一下之後,這才開口說道:“你派兩個人出去暗中尋找一個人!”
“那請問夫人,此人是男是女?身上有何特征?”
“他頭戴垂紗鬥笠,肩扛五尺巨刃,刀柄上係著一串腳鈴!”
“難道!難道是今天早上和夫人……和夫人…….”
昆蔓一聽,頓時瞪了家丁一眼怒道:“莫非今天早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回夫人,小的沒有看到,要是小的在場,小的就算是死,也會衝上去護住夫人的啊!”
“額…….”家丁此話一出,昆蔓徹底無言了,既然家丁不在現場,那就說明他是聽來的,既是聽來的,可見她的“光輝事跡”已經成為送客鎮鎮民口中閑聊的話題了,那她高貴的形象可算是徹底毀盡了,這怎能讓她不愕然?
“既然你已經知道此人是誰,那還站著幹什麽?”稍愣片刻,昆蔓語氣不爽的冒出一句,嚇得家丁立刻轉過身,飛一般的離去,昆蔓則輕歎一聲,默默轉身,步步向房內的書桌走去,然後打開桌上的一個畫卷,畫卷一開,隨著昆蔓的目光看去,畫中竟然是鬥笠男的肖像,接著便聽到昆蔓輕聲念道:“當你摟住我的刹那,我便知道你是我等待已久的男人
,因為你身上的味道讓我重拾已經丟失千年的羞澀,所以,不管用什麽手段,我一定要將你占為己有!”昆蔓說完,右手纖纖細指不禁輕撫畫中之人,兩眼早已情縷交織,但不乏幾分暗淡的憂傷。
再說吳邪離開昆蔓的房間後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憂心忡忡的走進了北堂雨竹和麥兜兜的房間。
“嗬嗬,吳邪,你回來啦!”看吳邪突然走進來,北堂雨竹顯得格外的高興,但是,當她看到吳邪臉色暗沉之時,她又忍不住問道:“你的臉色為何這般難看?難道夫人她為難你了?”
麥兜兜則笑道:“這還用問嗎?一看這表情就知道做虧本生意了!”
“虧本生意?”北堂雨竹不明白麥兜兜的意思,眼睛一彈一彈的看著麥兜兜。
麥兜兜回道:“嫩草被老牛吃了,能不虧本嗎?”
“額……”北堂雨竹當真無言了,隨後便瞪了麥兜兜一眼說:“兜兜!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然而,北堂雨竹話音方落,李亞男突然衝了進來,進來便指著吳邪罵道:“喂!吳邪,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這個混帳,你……有眼不識金鑲玉!”
吳邪聽後無奈的笑了一聲,這下他終於明白昆蔓為什麽要和她說那些話了,接著便無事一般的坐到桌子旁邊喝起茶來。
看李亞男這麽辱罵吳邪,麥兜兜可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斷然不會放過她,隻聽麥兜兜冷笑一聲說:“嗬,好一個金鑲玉,我看,簡直就是土包糞,不開口則以,一開口便是臭氣熏天!”
“你……你這個光頭尼姑真是不要臉,既然做了尼姑還成天跟著男人跑!你羞不羞啊?你不羞我都替你羞了!”李亞男自然不示弱,掐起腰杆便和麥兜兜較勁起來。
“嗬嗬!!既然你都替我羞了,那我還有什麽可羞的呢?白癡!”
“啊!你竟然罵我白癡!我…我…”李亞男邊說邊卷起袖子來。
“怎麽?吵不過我就想動手啊?看你來勢洶洶,原來隻有這點能耐啊!”
“誰說我要動手了?誰說我吵不過你了?你這個可惡的光頭尼姑!”麥兜兜的話無疑讓李亞男不好再動手,但是說實話,李亞男心裏十分清楚,她根本吵不過麥兜兜,所以她便有意無意的看了吳邪一眼,希望吳邪能過來解圍,但是吳邪卻若無其事的隻顧喝茶,好像這件事情完全與他無關一般。
“吳邪,咱們走著瞧!”看吳邪若無其事,李亞男一跺腳,憤憤的跑出了房間,麥兜兜則對著門口方向嘀咕了一句:“想和我吵架?去!”
“兜兜!你過來一下!”麥兜兜話音才落,吳邪突然對她輕喊一句。
麥兜兜卻站在原地回了一句說:“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什麽?要不然她怎麽會跑進來鬧事呢?”
看麥兜兜不過來,吳邪索性走到她身邊,右手一揮,一把緊緊捏住秒兜兜的手腕,接著暗運真氣,用氣息窺探起麥兜兜的體內來,這不由令人生奇,吳邪到底在做什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