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昏倒之後,女子便踢了吳邪幾腳憤恨的說:“流氓,我讓你再耍流氓!看我不踢死你才怪!”
“行啦男兒,別再鬧啦!”就在女子踢得正起勁的時候,婦人突然阻止了女子。
女子對婦人彈了彈眼皮說:“娘!你你怎麽向著他啊?像這種流氓就該把他殺了去喂狗!”
“娘不是向著他,倘若換作其他時間娘可以由著你,唯獨現在不行!好了男兒,別看了,喊兩個人進來將他和那兩個丫頭綁了,然後關進地下室,等他們醒來後娘要親自審問他們一番!”
“兩個丫頭?娘,你在說什麽呢?這裏分明隻有三隻公老鼠嘛!哪來的兩個丫頭啊?”女子似乎不明白婦人的意思,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婦人。
婦人白了女子一眼:“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
“什麽看不出來?”
“其餘兩人是女兒之身!”
女子聽後,雙眼突然一亮,上牙一咬唇:“哈哈哈!!那這下就好玩嘍!”說完便走到婦人身邊推著婦人就往外走:“娘,你去歇著吧,這點小事交給男兒處理就行了!!”
“行啦!行啦!娘知道啦!”婦人一把推開女子,然後扯了扯衣服,瞪了女子一眼後便向屋門走去了。
“記住娘的話,不準亂來,知道沒有?”婦人跨過門檻後,突然停下來又叮囑了女子一句。
“知道啦!娘放心就是了!”
婦人聽後,這才緩緩離去。
婦人才走,女子便蹦到吳邪麵前,右手在吳邪臉上輕輕拍了幾下:“長得到是挺好看的,隻可惜你得罪了本姑娘,要不然!”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
“你們將地上的那三個人都給我綁了,然後統統送到地下室去!”一盞茶的功夫,女子帶著六、七個壯漢回到了雅室。
“小姐,地上地上沒有人呀!”
“你們眼睛是不是都瞎”女子正要破口大罵,但是,當她看了地麵一眼之後,頓時被雷劈了一般,傻傻的愣在原地,雙眼呆滯的看著空無一人的繡毯,順著女子的目光看去,繡毯上果然不見了吳邪三人,奇怪,三人不是被迷暈了嗎?怎麽會在瞬間消失了呢?還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幾人憑空蒸發了不成?
“娘!娘!”看不見了三人,女子一轉身,匆匆向酒樓後院跑去了。
“不可能!中了半日迷魂香別說是人了,就算他是隻老虎也休要行走半步!”不出多時,酒樓後院的一間臥室內,婦人一雙眼睛犀利的盯著女子。
女子一扭身,雙手一擺,氣嘟嘟的對婦人道:“那娘的意思是,是我將那三人藏起來咯?”
“是不是你藏的,娘去看一眼自然就知道!你那裏都不準去,就在這裏等著娘,知道了嗎?”
“哦!知道了!”
“唉!!!”婦人深歎一口之後便離開了臥室,觀察現場去了
半壺茶的功夫,婦人緩緩踏進了臥室,才看到婦人入門,女子便飛衝上去抱住婦人的胳膊:“娘!怎麽樣?發現什麽沒有?”
婦人深深呼了一口:“從跡象來看,人應該是被展全帶走的!”
“什麽?展全?他竟然敢來尚家酒樓?”
“他連尚府都來去自如,為何不敢來尚家酒樓?不過,他為什麽要救他們呢?他和那黃毛小子又是什麽關係呢?還有,以他一人之軀如何將三個人同時帶走呢?男兒,事不宜遲,你立刻啟程,然後通報你姨父,告訴他,就說展全約來了三個同黨,正在島上到處作案,今晚還盜走了尚家酒樓無數錢財!”
“娘的意思是想借姨父的手除掉這幾個人?”
“吳邪這小子脫凡出眾,既然不能利用,那自然要殺之,再說,倘若吳邪死在萬陣島,我想神秘勢力不可能半點反應全無,到時候無須我們費力,尚可行也是岌岌可危!”
“好!女兒這就啟程!”女子說完提步便走。
“等等!”
“娘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記住,辦正事要緊,切勿再和你飛雪姐姐發生口角!”
女子聳聳肩膀:“這就要看心情咯!”接著便匆匆離開了臥室,婦人則對著女子的背影搖搖頭說:“唉!這孩子。”
然而,就在女子匆匆趕往萬陣城之時,送客鎮不遠處的郊區外,昏暗的夜幕下,一個身影背著一個碩大的包袱搖搖晃晃的走在荒野之中,時不時的傳出一聲感歎:“這三人怎麽比三頭豬還重呢?真是累死人了!”聽聲,應該是一個男子。
“哎喲喲!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又走了兩裏地之後,身影將背上的包袱往地上一扔,然後整個人平躺在大地上,對著浩瀚蒼穹直喘粗氣。
“呼!”
身影喘息一陣之後,便四處尋來一些幹柴,燃起了一堆篝火,此時借著火光一看,這個身影竟然是展全。
篝火點燃之後,展全便走到包袱麵前,迅速的解起包袱上的繩子來,繩子一解,包袱瞬間散開,竟然是三個人,借著火光再仔細一看,這三人正是麥兜兜、吳邪和北堂雨竹三人,那,這又是怎麽回事呢?原來,就在女子離開雅室的瞬間,展全便閃進雅室將吳邪三人捆成一團,然後背著這個巨大的“包袱”飛速離去,等女子回來到雅室的時候自然不見了三人。
解開吳邪三人之後,展全便從懷中
取出一個藍色小瓶,除去瓶塞之後分別在三人鼻子麵前晃動了一下,這才收了瓶子,直起腰來拍了拍手,坐在火堆麵前烤起火來。“呼!!!”
一盞茶過後,突聽一聲重喘,接著便看到吳邪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雙眼朦朧的看著火堆。
“醒啦?”
就在吳邪雙眼朦朧不清之時,展全不由輕問一句,吳邪聽後頓時揮起衣袖擦了擦雙眼,這才清楚了視線:“是!!!”
展全淡淡一笑說:“除了我能把你們從那個地方帶出來,誰還能有這個能耐呢?”
吳邪聽後,揮起右手,用拇指和中指按了一下太陽穴,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來,於是雙拳一抱說:“多謝展兄出手相助,吳邪…”
“你不用謝我,我展全做買賣數百年,曆來都是直來直去,從來不拖欠任何人,包括人情在內,今天我隻不過是還你一個人情罷了,也許明天我們就成了敵人,所以你不用謝我!”
“既然展兄執意,那吳邪就不再言謝,不過我這兩位…”
“放心,既然你都醒過來了,她們也就快了!”
“哦!”吳邪應了展全一聲後,便將目光投在了北堂雨竹和麥兜兜身上。
就在吳邪焦急的看著麥兜兜兩人時,展全突然站起身道:“既然你已經醒來,那我也該走了!”
“展兄要去哪裏?”吳邪聽後,立刻起身看著展全。
展全摸摸醒目的招風耳說:“嗬嗬!當然是去該去的地方!”接著便轉身向黑夜深處走了去,當他消失在夜色之中時,卻又從他消失的方向傳來一句話:“尚可行不是壞人,不過,酒樓裏卻沒有好人,吳邪兄弟自當珍重!”
“謝謝展兄提醒!吳邪銘記!”
“豬頭!這是什麽地方啊?你在和誰說話啊?”
然而,吳邪話音才落,便從他身旁傳來了麥兜兜的聲音,喜得吳邪連忙蹲下身來扶著坐在地上的麥兜兜關心道:“兜兜,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我醒了?這是怎麽回事啊?雨竹姐姐和我怎麽都睡在地上啊?”
“剛才我們在酒樓…”
“哦!!!我想起來了,我們中了那個死婆娘的迷魂香,該不是她將我們迷暈之後扔到荒郊野外了吧?”
“嗬嗬!看來我們的麥大小姐並不笨嘛!”吳邪知道麥兜兜的脾氣,生怕她知道真相之後又要添亂,索性依了她的說法。
麥兜兜小嘴嘟得若高:“哼!你以為我像你嗎?笨得跟豬似的!”吳邪沒有回嘴,隻是淡淡一笑,接著便將北堂雨竹扶起來摟在懷中,一雙眼睛漠然的看著跳動的篝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