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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確定罪行

  讓他們意外了,李進忠倒是沒有動手,而是帶著一絲嘲諷語氣地說道:“張鬆,你可要知道西廠和東廠可是差不多的,我們有的是手段查出很多東西來,有時候別人會幹的事情,我們一樣可以,還可以更加狠辣。”


  李進忠這種特殊意味的話語,除了張鬆還有幾個明白是什麽意思的官員之外,上麵的大理寺少卿都認為這是對於張鬆的威脅。


  在這大堂之上,不顧這自己等幾個官員的麵子,還敢對著證人威脅起來,這李進忠還真的是無法無天起來。


  趙鬆幾個覺得千萬不能給這種宦官放權,不然真的可以說民不聊生啊!

  倒是戶部的尚書,那眼神中帶了幾分驚懼,張鬆也仿佛被李進忠的話語嚇到了。


  李進忠站起身來,重新麵朝大堂:“各位大人此刻一定覺得是我在威脅他吧!那就換接下來的證人吧!傳蘇大強幾個商人上來。”


  一開始李進忠就把握住了主動權。


  趙鬆和馬道麟他們也覺得從張鬆嘴中現在已經得不出所謂的證據了,還不如換接下去的證人。


  隻是不知道這接下來的證人會不會也被威脅了。


  在下麵跪著的張善魁好像是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上麵也是有人的,而且對於蘇大強這幾個商人來說,他自己也是拿捏著死死的。


  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敢背叛自己,就在張善魁信心滿滿的時候,蘇大強幾個人也被廠衛帶了上來。


  李進忠重新走回位置,目光漫不經心地四處觀望,其實還是觀察著這些人。


  這次輪到都查左禦史陳攢來提問,陳攢這個人也是三十多歲,可能是時代的原因看起來顯得像四五十歲一般,臉頰也是偏瘦,和堂下的蘇大強倒是成為了強烈的對比。


  “蘇大強你們可是有名的富商,不過西廠廠主說你們和張主事之間有著勾結的關係,可是真的。”


  “的確如此稟大人。”


  蘇大強倒是承認下來,跟在他後麵的其他富商也是一起符合起來。


  張善魁看了一眼這些人,恨不得上去殺了他們:“這些人是傻子嗎?自己身後的尾巴也是不幹淨的狠,說出去他們也難逃一死。”


  比較於張善魁的震驚,趙鬆幾個人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畢竟人證這種東西是非常容易作偽的。


  過了一會,陳攢朝著李進忠還是用比較和善的語氣問道:“不知道李廠公,現在張鬆和蘇大強兩個證人各執一詞,不知道李廠公是否還有物證。”


  李進忠似乎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也不慌張:“物證的話,我手裏麵確實沒有。”


  在李進忠說出這話的時候,本來像一條鹹魚一樣不說話的張善魁突然哀嚎起來:“各位大人做主我,這分明就是李進忠對於我的誣陷,蘇大強這些人都是被他找過來誣陷我的人。”


  幾個曾經收過蘇大強好處的官員,也是有些意動起來,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幫助一下這個家夥。


  戶部尚書也是有些這方麵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沒有行動,他感覺裏麵好像有什麽問題。


  陳攢三個來審判這件事情的官員臉上倒是有些氣憤,這李進忠不是拿他們開玩笑嘛!沒有物證審理什麽啊!


  李進忠發聲道:“不過從張主事家中抄出的巨大財富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根據大明朝官員的俸祿來說,張大人可能一輩子都拿不出那麽多的錢財來。而且張主事不要說是我西廠想要誣陷大人,那麽多的財物,我剛剛建立的西廠怎麽可能拿的出來。”


  幾個過來的官員看了看,還是避不開財物的這些話題。


  他們暗恨這個張善魁也是一個傻子,這些錢財幹嘛就擺在家中呢?


  不過他們家中也有不少的財物,但是他們有很多的渠道讓它們轉移。


  張善魁有些支支吾吾起來:“這些錢財是本大人賣自己的墨寶獲得的,難道李廠公有什麽好奇的嘛!”


  明朝中不少有名的才子的字畫卻是價值不菲,不過挺聽一個戶部主事說賣字畫獲得錢財,李進忠還是覺得好笑。


  幾個算比較正直的官員也是有些皺眉起來,這種賣字畫的事情,說實話是有損讀書人的品格的。


  李進忠好像不依不饒繼續問道:“那張主事,你如何賣字畫,字畫又作價幾何,又賣給了誰?”


  幾個暗中收過張善魁好處的官員終於也是開口幫忙迎合道:“張主事賣字畫獲得錢財也沒有什麽不妥吧!李廠公未免也是管的太寬了吧!”


  看到終於有人跳出來,李進忠露出了一絲狡黠,自己可是等了這些人好久了啊!

  東廠的張鯨倒是捕捉到了李進忠這個表情的變化,手中的玉戒還在手中盤旋,不過心態卻是開始變化起來,他期待一處好戲。


  李進忠在出任西廠的廠公的時候,就開始認識官場的裏麵官員,對於冒頭的幾個雖然說是官階在明朝裏麵還算不錯,可是還不是大魚。


  “看來這幾位大人好像和張主事的關係不錯啊!”


  劉俊逸他們幾個進入官場也有幾年了,以往張善魁收到好處也是會分一些給他們,漸漸他們就成為了一個小團體差不多,所以他們的關係還算不錯。


  於是抱著李進忠可以對自己怎麽樣的態度,還是說道:“我們和張主事的關係還算不錯,那有怎麽樣,所謂舉賢不避親,我們也就是就事論事,幫助張主事打抱不平。”


  “我看倒不是這個樣子吧!可能是各位大人和張主事本來就是同流合汙的吧!”


  好像是被戳中了,劉俊逸幾個人開始有些亂起來:“李廠公誣陷人也不是如此誣陷的,什麽東西都要憑借證據才行啊!”


  “是啊,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那就是無法無天。”


  “難不成李廠公就是如此無法無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之人。”


  李進忠對著這些人,看來這些人讀書也不是白讀的,混跡官場倒是把什麽東西都弄的明明白白了啊!


  而且要不是西廠剛剛分出來不久,很多情報網還沒有展開,不然想要抓住幾個人現在的把柄還不是簡簡單單。


  “我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而且雜家也隻是作為陛下的一隻眼睛罷了,幫助陛下找出一些害群之馬。”


  大堂之上的陳攢有些調侃地說道:“那李廠公似乎是有把握知道那些人是害群之馬咯!”


  他這樣說是當然了,本來這種事情是他們禦史做的事情,東廠和錦衣衛本來就插了一腳了,現在西廠也想要來插一腳,讓他這個都察院放在是擺設嘛!


  “那是當然,比如跪在陳禦史前麵的就是。”


  張善魁知道李進忠沒有證據,反倒是大膽了不少:“李進忠你少誣陷人了,你有什麽證據,沒有證據你就輸誣陷朝廷命官,我等一定要和陛下諫言,重罰你。”


  一下子看起來局勢對於李進忠非常不利,就連跟過來的黎昆都有些擔心起來。


  李進忠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讓有些人摸不著頭腦,難道是想要開始裝瘋不成。


  “本廠公是說過我手中沒有證據,但是不代表其他人手中沒有證據。”


  在場的人開始好奇起來,這李進忠說的其他人到底是誰。


  “蘇大強你們還不把你們的證據好好拿出來。”


  平常蘇大強他們和張善魁還是有些書信來往的,不過張善魁都有交代,對於這種書信是絕對不能留著。


  事實證明,蘇大強這些人對於張善魁也不是百分之百放心,畢竟有些事情過河拆橋的事情不少,留著這個東西他們也放心。


  當蘇大強等人從口袋裏麵掏出那一封封的書信的時候,張善魁好像傻眼了一樣,內心一下跌落到穀底。


  自己終於還是被自己的疏忽打敗了。


  張善魁的變化自然沒有隱瞞過其他人,剛剛幫助張善魁開口說話的官員也是傻了,對於張善魁抱有了恨意。


  你這個家夥怎麽盡做出這種糊塗事情,交代這些人去辦事幹嘛不口述就好了,還拿出書信,生怕別人拿不到證據嗎?

  李進忠笑了,同時有些惋惜,這次並沒有抓到大魚,但是不過目標已經有了,這次的目的就是不要讓這些小魚跑掉,所以說到關鍵的時候,李進忠還要做出一些妥協出來。


  大堂上麵,陳攢幾個人拆開書信,憑借他們這些人的功底就可以直接看出來這書信是不是偽造的,但是很可惜都是真的。


  而且上麵的內容,也讓他們感覺到有些羞愧,他們並不是不知道現在官場是有些貪婪,可是就是一個戶部的主事都可以貪婪成為這個模樣。


  一聲驚堂木:“張善魁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張善魁知道已經無法避免了,反倒承認了下來。


  “那好,現在就革去你的官職,帶去刑部問審。還有蘇大強等人,勾結官員,罪大惡極,一起關押進入刑部大牢,確定罪行。”


  就在眾人以為張善魁一案到此結束的時候,張鯨看著李進忠,這家夥果然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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