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醜的瘋狂遊戲
警局，自從艾森警監帶薪休假，上麵調來一個代理警監後，警局的一切都變了。
一些熟悉的同事離開警局，哥譚市內的犯罪率急劇上升，但每天死那麽多人，讓他們出警調查的案子卻很少。
甚至很多案件都被壓了下來，沒有對民眾公布，以免引起恐慌，比如人盡皆知的鋼絲殺人案。
受害者全部是企業高管，所謂的上層人士，他們被掛在哥譚的路燈下，眼珠從眼眶內凸出，不知經曆了什麽慘無人道的折磨。
就在剛才，他們還幫助韋恩集團處理了一具屍體，沒有調查，沒有取證，帶走屍體後就被攔在公司大樓外不讓進入。
既然上司不讓查，他們也樂得清閑，就是在夜間下班回家時小心了一些，幾乎是槍不離身。
哥譚的夜晚已經變為了魔鬼的盛宴，罪犯流浪在大街小巷，專門針對所謂的上層精英人士。
一但發現穿著光鮮，西裝白領的人走過，就會將他們綁到小巷中圍毆，然後搶光他們身上的錢財。
這得益於他們的警探，艾薩克的演講，似乎為這些罪犯找到了一個冠冕彈簧的借口。
打著自由的幌子，填充自己的腰包。
搶劫？你說搶劫？
不！哥譚是我們的哥譚，我們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名為自由的病毒開始在哥譚的大街小巷蔓延，試圖將這座本就病入膏肓的城市拖入深淵之中。
電視台，原本播送的畫麵又又又又被劫持，上一秒還在播放令人捧腹大笑的脫口秀，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個小醜。
小醜穿著滑稽，肥而笨重的褲子，臉上化著白皙滲人的妝，嘴唇覆蓋著誇張的豔紅，猶如地獄中爬出的魔鬼。
在鮮血與屍體的襯托下，令人不寒而栗，似乎電視中的小醜隨時會從屏幕中出來殺了他們。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較弱的人已經將電視關閉……
但更多的人選擇了調大音量，看看這隻小醜要幹什麽。
電視上，小醜嘴角用力向外拉扯，漏出一個詭異的弧度，明明是笑，卻讓人心中顫栗。
“各位觀眾們，大家下午好！”
小醜頗為憨態的鞠了一躬，如果放下手中那把帶血的斧頭，看上去還是有些喜人的。
“我呢，最近有些無聊。”
小醜在畫麵中大步左右來回徘徊，有些臃腫的身軀略顯憨態，“所以，我想到了一個遊戲！”
小醜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斧頭，隨後興奮的說道：“這個遊戲.……”
“這個遊戲.……就叫讓你來殺！”
哇吼吼吼，哇吼吼吼，電視中傳來一陣瘋狂而興奮的嘶吼聲，猶如惡魔的狂歡。
而這也向警察透露了一些信息，現場不止一個小醜，很有可能是團夥作案。
“emmm，名字有些難聽，不過沒關係.……”
小醜將臉靠近攝像機，電視機上整個畫麵充斥著小醜精致的麵容。
隻見小醜紅唇閉合，“因為這個遊戲.……非常刺激！”
“哇吼吼吼，哇吼吼吼！”
小醜手持斧頭上下揮動，咽喉中處出不明的嘶吼，所有人都能看出，這隻小醜現在是多麽興奮。
“好了好了，慶祝完畢，現在讓我們來看看規則。”
“為什麽是看呢？”
“對，應該是，讓我們來聽聽規則。”小醜神經質般自問自答，隨後接著道：
“規則很簡單，看到地上這些人了嗎？”
鏡頭依然停留在小醜身上拍攝，小醜煩躁的招了招手，讓攝像師移動到自己身前。
“嘿，拍我幹什麽？拍這些屍體！”小醜衝著攝像師罵道。
“啊！”
電視機前的觀眾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小醜一斧頭將手持攝像機的人砍死，攝像機掉落在地，鏡頭上滿是殷紅的鮮血。
隨後隻見畫麵一陣抖動，一具熱乎乎的屍體出現在畫麵中。
“好了，讓我們繼續。”小醜將地上的攝像機拿起，對準地上的二十具屍體。
屍體全部穿著一樣的衣服，胸前掛著從一到二十的號碼牌，如同菜市場的豬玀般任人挑選。
“躺在地上這些人，有一半已經去見了可愛的上帝。”
小醜一臉羨慕，為什麽去見上帝的不是自己呢？
可能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吧。
隨後臉色一變，帶著一絲憐憫說道，“而還有一半的人，可憐的留在這座城市。”
“所以，現在~現在……現在！豎起你們的耳朵！”
“你們，電視機前的觀眾，你們掌握著拯救他們的機會。”
“拿起你們的手機，撥打屏幕上的電話，告訴我你要救誰，我就會放了他。”
畫麵上出現一張寫著數字的紙，是觀眾們要撥打的電話號碼。
“之後，你們還要.……”
還未說完，畫麵中響起電話鈴聲，“哦~我們有電話了。”
小醜麵色猶豫，隨後無奈一笑，“看來規則隻能之後再說了。”
打開手機，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按下接聽鍵，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即將會在畫麵中發生什麽。
“喂，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小醜詼諧而誇張的對電話另一端問好，同時對著攝像機搖了搖頭，漏出滲人的微笑。
電話中傳出女人小聲的抽泣，“小，小醜先生，您好，我，我想要救我的老公。”
“沒問題，很簡單，告訴我你老公的號碼，如果他沒有死，我會放了他。”
小醜將攝像機交給站在一旁的躍躍欲試的手下，隨後扣了扣指甲隨意的說道。
“真的嗎？”女人不可思議的聲音傳出，沒有想到這個劫匪會這麽好說話。
“我丈夫的號碼是，十一號。”
小醜走到十一號前，一腳踹在臉上，十一號的胸膛突然劇烈起伏，隨著哈啊一聲，睜開了雙眼。
“哇哦哇哦哇哦，夫人，你的運氣很好，恭喜你，你的丈夫還活著！”
“那，那您能放了他嗎？”女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隻不過，夫人您還需要再選一個號碼。”
“而這個人，將會代替你的丈夫下地獄。”
小醜一字一句緩緩說道，隨後接著問道：“夫人，不知道您這次的選擇是？”
“我，我可以不選嗎？”女人顫抖著問道，她隻是想要救自己的丈夫，沒有想殺人！
小醜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當然可以，我可是一個好人。”
隨後拿起斧頭走到女人丈夫身後，斧頭對準脖子不斷揮動，似乎在找最好的位置。
“你不選，就隻能讓你丈夫去地獄了。”
小醜微笑著說道，似乎殺死一個人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斧頭一下下在空中揮舞，卻始終沒有砍下去。
奪去一個人的生命，怎麽會比毀掉一個人的人生更有意思呢？
他在等，在等電話另一端的回複。
在等這個善良的女人，最終會做怎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