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我讓你們償命
“無所謂,隻要能保住他的命,我願意,要怎麽做?”冷靜答應下來了。
“你的血,用你的血滴灑在他的傷口上就行,可他的傷口很深,可能會吸收你身體裏大量的血。”容越還是要將其中的利害解釋清楚。
冷靜蹙眉,有些疑惑起來。
她知道南宮爵的血確有奇效,可自己的什麽時候也能救命了?
“我的血可以嗎?”冷靜問。
“可以,你身份特殊,一定可以。”容越很是堅定的回。
冷靜沒時間想太多,這次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好,這是我欠他的,我願意,咱們怎麽進去?”
得到冷靜肯定答案的容越,不禁的向她投去欽佩的目光。
她果真勇敢,一點也不畏懼。
容越從靴子裏掏出一把特製匕首來,對著ICU門口細縫一撬,門瞬間被打開來。
冷靜不可思議的看了她一眼,不去當小偷簡直可惜了。
三人走進床邊,見南宮爵的呼吸好像越來越弱,臉色也越發的蒼白起來。
冷靜有些著急起來,“那我們開始吧。”
蘇荷在門口守著,容越將南宮爵身上的儀器和繃帶都給拿開了。
那中槍處的傷口觸目驚心,看得冷靜心驚膽戰的。
直接從後背穿過前胸,這得多痛啊。
冷靜拿過容越手裏的匕首,在自己手掌心劃了一道口子。
一滴滴鮮紅的血滴落在南宮爵的傷口上。
冷靜本沒想太多,但卻見到自己的血很是神奇般的被南宮爵的傷口吸入時,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她見過失血過多輸血的,可這種方式是不是太奇怪了。
他的傷口好似一處旱地,遇見自己的血就好似久旱逢甘露,瞬間吸收。
看著如此景象的冷靜還沉浸在驚訝當中。
然而漸漸地卻覺得自己頭暈的厲害。
冷靜的拐杖掉了,容越上前扶著她。
“他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一點?”冷靜問。
容越看了眼心電圖機器,明顯心髒跳得更快了,“好很多了,生命體征很強烈……他的傷口在慢慢的恢複。”
冷靜全身的力氣都掛在容越身上,看著南宮爵的臉色似乎都要好看不少。
傷口好像真的小了很多,冷靜不是第一次見,可還是覺得是個奇跡,自己更是個奇跡。
漸漸地,冷靜看南宮爵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更是覺得頭腦一熱,有些眩暈的感覺。
冷靜迫使自己清醒一些,馬上就快要成了。
……
與此同時。
VIP病房內靠在椅子上睡覺的封銘突然的醒來。
抬眼一看,被子在自己身上,而病床上早就沒人了。
封銘心底一個咯噔,起身往ICU病房奔去。
卻看見蘇荷很是著急的站在門外四處張望,一會兒又看一眼ICU裏麵。
卻唯獨沒見容越和冷靜。
封銘心底有一絲不好的預感,趕緊奔過去。
蘇荷見封銘突然出現,趕緊的擋在前麵,“三爺這麽晚了還來看我們殿下真是有心了,不過現在情況不太樂觀……”
蘇荷的話還沒說話,一直探頭想看一眼裏麵情況的封銘問:“那你看見冷靜了沒?”
蘇荷麵色一窒,說:“這個不太清楚啊。”
封銘問她也是多餘,一把將她拽開,看了一眼ICU。
這一看不要緊,簡直能把封銘的心髒病給嚇出來。
冷靜正在給南宮爵輸血,而且還是這種詭異的方式。
已經體力不支的冷靜,因為失血過多神情有些恍惚起來。
封銘看見這一幕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重重的拍著門,大吼著:“你們在幹什麽?住手,快住手。”
冷靜聽見外麵傳來的聲音,扭過頭去看了眼封銘。
蘇荷簡直被嚇了一跳,很怕他這樣會把醫生給驚動了,趕緊上前攔著,“三爺你稍安勿躁,我家爺危在旦夕,這是冷小姐自願……”
蘇荷的後麵的話根本來不及說出口,封銘反手一把將她推出去。
見冷靜已經站都快站不穩了,臉色那麽蒼白,卻還是不為所動。
封銘嚇得心跳加速,用腳踹門,“我命令你住手,聽到沒有,你個死女人,你想我心疼死啊!”
流那麽多血,得吃多少個雞蛋才能補得回來。
門口的封銘情緒一度崩潰,心痛得都要窒息掉了,已經幾近發狂起來。
見南宮爵傷口終於愈合了,冷靜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全身力氣消失殆盡,看著門外的封銘,冷靜嘴角浮現出一絲笑來,卻暈倒在容越的肩上。
容越見門外封銘就像是被拔了毛的獅子一般在怒吼。
想來她是逃不掉了。
容越將冷靜扶在沙發上靠下,走過去開門。
封銘推開門一把捏住容越的脖子,然後將她推出好遠,一直抵在牆上,眼底渲染著濃烈的殺氣。
“她要是有什麽,我讓你們償命。”封銘狠狠的說完便甩開她奔向冷靜了。
走近冷靜時,才發現她臉色蒼白的像白紙一般,並且額頭上滿是細汗。
她這是留了多少血?
封銘抱起冷靜便往門外跑,醫生們一聽ICU病房有動靜,南宮爵的主治醫生們立馬都過來了。
封銘見醫生來了,叫了一個女醫生讓她給冷靜治傷口。
見到如此場麵的醫生們很是震驚,有些摸不著頭腦。
尤其是看到ICU的門開著的。
醫生們趕緊的為南宮爵做檢查。
卻發現他身上的傷口愈合了,況且心跳明顯跳得更有力了。
醫生們舉得不可思議,趕緊的為他做各種檢查。
卻發現生命體征很是強烈。
哪裏像是中了槍已經奄奄一息的人。
正當醫生們處於震驚和奇跡般時,南宮爵咳嗽了兩聲,有些要醒過來的跡象了。
醫生特意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淩晨三點鍾。
容越見他緩緩的睜開眼睛,高興得不行,將醫生們強行拉出去,“這裏不需要你們了,謝謝你們。”
“這到底是是什麽情況啊,簡直是醫學神跡,能不能接受采訪啊?”醫生央求著。
容越難得理會他們,將他們推出去後回到南宮爵床邊,替他將氧氣罩拿下來,“爺,您感覺怎麽樣?有沒好點?”
南宮爵的視線從天花板上移到容越臉上,“我這是在哪兒?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