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怎麽樣才救得了你
醫生們按著自己,機器在自己的雙腿掃過。
關鍵是封銘就站在一邊看著。
冷靜心底慌得一逼。
見醫生們放開冷靜,封銘趕緊問:“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毛病?”
醫生將CT片拿過來,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個膝蓋骨原本有個腫瘤,怎麽一下子被撞散了?”
散了?
還真是她給綠毛的那一腳給撞散的。
封銘追問:“怎麽會有腫瘤?那撞散之後有沒有什麽影響?”
醫生走到冷靜身邊問:“冷小姐,感覺膝蓋骨有什麽異樣的疼痛感嗎?還有那種痛感明顯嗎?”
冷靜醞釀了一下說:“就這樣就不疼,沾地就疼,醫生我不會癱瘓了走不了路吧?”
冷靜心底一向,瞬間慌起來。
“不行,花多大代價都得治。”封銘抓著醫生衣領說。
“這是骨癌初期,發現得早,加上這一撞,倒是把這顆瘤撞散了,隻要沒有無緣無故的疼痛,就不算大事。”
“我給你開點藥,你吃一個療程後再來複查,如果全散完了就沒事了。”醫生說。
得知結果的冷靜,心底一下就鬆了一口氣。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封銘終是放心了,非逼著冷靜在醫院住幾天觀察一下。
封銘嘮叨完後去了藥房拿藥。
冷靜在病房內始終是放心不下南宮爵。
見旁邊有個拐杖,冷靜拿起來慢悠悠的出了病房門往手術室去了。
容越和保鏢將手術室外圍了起來。
看得出來,容越很是著急。
他這都進去了快兩個小時了。
冷靜心底很是愧疚,向手術室走過去。
保鏢們見是冷靜來了,下意識攔住她。
容越抬手,示意他們讓開。
“他還沒出來。”冷靜說。
容越輕歎一口氣,有些沒好氣的說:“隻要冷小姐自己把自己護好了,我家爺自然沒事了。”
冷靜低下頭,但想著他的傷,還是說:“對不起,因為我連累他了,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做。”
冷靜說完話沒一陣,手術室的燈熄了。
醫生走出來後,南宮爵也被推了出來。
見他一臉蒼白躺在病床上。
冷靜心底很是不安。
一路到ICU重症監護室,容越和冷靜卻被擋在了門外。
他麽隻能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裏麵的他。
臉上還上了氧氣罩和心電圖機器。
冷靜心底狠狠的咯噔一聲,她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冷靜趕緊找到醫生問:“他的情況怎麽樣?”
醫生蹙著眉說:“這傷口太深了,這子彈很稀有,射傷力極大,從背後穿過前胸。”
“距離心髒就毫厘之差,能活到現在保住一時半刻的命都已經不錯了。”醫生說。
冷靜瞬間大變,向後踉蹌了一步,險些沒站穩,好在一雙大手托在她腰間。
冷靜看了一眼封銘,又說:“求你了大夫,一定救救他,他不能死。”
他要是死了,她怎麽跟容越交代,怎麽跟他父王交代,又怎麽跟整個格蘭吉爾的子民交代。
醫生搖了搖頭說:“這一切就看今天晚上了,要是挺過了今晚,或許還有幾分活下來的可能,要是沒挺過……”
醫生搖搖頭後走開了。
冷靜還沒消化完醫生的話,突然一個人影飄過去,一把將醫生的衣領抓住說:“你個庸醫,到底有沒有本事,為什麽一個外傷都治不好,你們都是飯桶嗎?”
人影很是激動,已經揚起手恨不得給醫生一拳了。
封銘攔下她,“你這樣他就醒了嗎?”
容越一把甩開封銘的手:“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們,殿下找了你多少年,這些年為了找你他付出了多少,你就是這樣對他的。”
容越說完便重新回到ICU門口守著了。
冷靜愧疚得要死,隻要自己能幫到他,她真的願意的。
在ICU門口站了會兒,見南宮爵沒有醒來的征兆,封銘怕冷靜的腿堅持不住,便強硬要求她回病房了。
吃完藥,冷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好幾個小時都沒睡著。
封銘就靠在旁邊的凳子上握著自己手睡著了。
冷靜掙紮了一會兒還是起身。
將被子搭在封銘身上,拿著拐杖躡手躡腳的出了病房往ICU走去。
容越在門外長椅上坐著守著,蘇荷也在。
冷靜緩步走過去。
容越和蘇荷立馬起身來,帶了一絲警惕看著自己,“這麽晚了你還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我就看他一眼,一眼就好。”冷靜真誠的說。
容越愣了愣,還是讓她過去了。
看著ICU裏麵的南宮爵依舊沉睡著。
冷靜心底也是不好受,“怎麽我才能救得了你?”
冷靜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話倒是讓容越想起來一件事,不過這也隻是大膽的猜想。
也不知道具體能不能行。
在腦海中掙紮了一會兒的容越向蘇荷提起:“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得了殿下。”
蘇荷一聽,很是激動的拉著容越問:“真的嗎?什麽辦法?”
“她的血。”容越說著看了眼站在ICU門口的冷靜。
蘇荷倒是狐疑起來了,問:“她的血又不像殿下的那般有奇效,可以瞬間複原傷口,這可是格蘭吉爾王族的血脈才能做到的。”
“她就是格蘭吉爾王族血脈……”容越什麽也沒想便說出來了。
見蘇荷腦袋上有很多問號,容越又多解釋了一句:“至少有一半血液是王族的。”
蘇荷不知著其中暗藏的秘密,她隻希望殿下能快點好起來。
“可她現在好像也受傷了,不太方便,況且,還有一位囂張跋扈的主呢。”蘇荷不得不顧慮得長遠些。
容越蹙眉,默了兩秒說:“若是她自願的話,就怪不得旁人了。”
容越說完向冷靜走過去。
順著冷靜的視線看向ICU裏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人身上。
“他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冷靜輕聲說,覺得自己欠他的實在太多了。
“若現在有一個方法可以救得了殿下,你願意嗎?”容越突然問。
冷靜杵著拐杖轉過頭來看著容越,眼底滿是不解,“怎麽救?真的有辦法嗎?”
“是的,不過你得受點罪了。”容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