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了我?」溫雪經過幾天的沉澱以後就是心裡再有不甘也沒有辦法,至少目前是沒有辦法,而且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的,就連她自己都不願意多看自己幾眼,「我好像並不認識你,你救我,為什麼?」
「溫雪,曾經的天之驕女,沒想到會是變成這個樣子,我不是救你,我只是和你媽媽交換了條件而已,你該慶幸的是你還有一個好媽媽。」安娜雙手環胸就那樣看著溫雪,這樣的眼光更是讓她心裏面覺得戳火。
「條件?你和我交換了什麼條件?」
安娜勾著唇笑了下,「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幫我對付一個人而已。」
「你要對付的是閻稚?」溫雪也不是個傻的,能找上他們家的,最大的可能是因為她還有一些可以利用的地方,「你和她有過節?」
「是也不是,而且她現在可不叫閻稚,她的全名是奧納西斯.稚,奧納西斯家的唯一大小姐,閻家的當家夫人。」安娜成功的看到溫雪的臉色變得煞白,「你或者是我,現在可不是她的對手。」
「既然不是她的對手,那你為什麼……」
「我不是你,就算現在不是她的對手,以後卻是說不定,而你,可能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溫大小姐。」安娜居高臨下地看著溫雪,眼睛裡面的嘲諷毫不掩飾,「當年你明明有機會除掉她的,為什麼沒有辦到?」
「……」溫雪垂眉沒有吱聲,當年是她輕敵了,最後她也付出了這樣的代價。
安娜見著她只是抿著嘴沒有說話,知道火候也差不多了,「以為你會有什麼過人之處,看來也是這樣,說實話,我還挺失望的。」說完就轉身離開。
「等等~」溫雪出聲叫住安娜,「我如果幫你對付她,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好處?你能說出這個話就是好處了,還有,記住了,就算你要對付她也不是幫我,問問你自己的心,到底該怎麼做?」安娜說完頭也沒回的走了,留下溫雪怔怔的呆在那裡,現在她連想要和別人談判的底氣都沒有。很多的情緒擠壓在心裡似乎就在掙扎著化身成野獸找一個突破口。
另一面,薛紫炎蹙眉看著對面的女人,「你讓我和溫雪合作?她現在就是個廢的,能和我合作什麼?」
「輿論,你們在大眾的眼裡可都曾經是閻煜寒的女人,怎麼做怎麼說還需要我教你們么?」
薛紫炎吸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撐著下巴,在這個輿論有時候會主導事實的社會,有些事確實是說不清楚的,尤其是這些男女之事,「我需要去找她嗎?我現在沒有時間。」
「等她來找你……」
「薛小姐,時間到了~我們該去錄節目了。」韓筱攸因為稚的關係對薛紫炎的印象不是太好,可是作為劇組的唯二女生,徐導演一直就諄諄教導,要和睦相處,不要排『外』,「額,你有客人啊,那個你好,紫炎,導演說要出發了。」她對著安娜點頭打招呼之後就對著薛紫炎眨眨眼睛,一副很熟很熟的樣子,那嫻熟的演技,要不是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還真以為她們的關係有多好呢。
「既然你要開始工作了,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等你回來我們再聚吧。」安娜見狀也順勢站了起來,她現在也最好不要見太多人的好。
「那好,事情等我回來了再說。」薛紫炎也接著話頭說著,「那我就不送你了。」
「這回我們要去的地方是素有水上天堂的塞班島,這是各位的護照和在島上的經費。」徐軍導演看著新來的薛紫炎和另外一個小鮮肉-鄭重,心裏面也是打鼓,這是第一次替代演員的出鏡,不管是地方還是任務他也選了更加容易完成和到達的。不過每個人的能力和素質在那裡,沒有了稚和閻總,這期節目最後怎麼樣,他還真的不敢打包票。
「經費?!導演,您這可是大發善心了啊,這以往您可都是讓我們要著飯過去的!」韓筱攸數著手裡的錢,雖然只有一點,可是這樣白給的可比以往有愛多了。
「什麼時候讓你們要過飯,麻溜的拿著,要不然我一會可改變主意了。」徐軍導演戴著墨鏡,在花襯衫的映襯下就像個二流子一樣。「還有給你們介紹一下今天我們團隊裡面的新人,雖然私底下你們可能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不過既然今天她們來到我們這裡,我還是得隆重介紹一下……」
「導演,麻煩您快一些,這要趕不上飛機了。」
「對啊,導演,您可還年輕著呢,千萬不要提前脫離我們的組織加入廣舞團。」陳醒笑著打趣。
「去你的,好了,您們也別秀著呢,出來介紹一下自己吧。」徐軍導演沖著薛紫炎她倆說道。
「大家好,我是薛紫炎,從今天開始過來代一下班,希望過來的這段時間和大家好好的相處。」
「大家好,我是鄭重,我是閻前輩的迷弟,這回能過來暫代他的角色,說實話,我這心裏面實在是太興奮了,希望有機會可以看到本人。」
「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過了,那麼出發吧。」
「誒,你們就是這麼點錢分額?」鄭重打開紅包看到裡面薄薄的幾張,這就這點玩意兒,別說出國了,就是在國內都不夠車票錢的。
「恩,這都算大款了,你自己帶錢呢?」陳醒壓低聲音問道,「小聲點說話~」
「有,有點,怎麼了?」鄭重被他弄得有些緊張,說話都結巴了。
「那你可千萬別被導演知道了,來,拿出來趕緊藏起來。」陳醒把鄭重使勁往椅子下面壓,好像塞被子一樣,「藏哪不需要我說吧。」
「不是,哥,這劇組不是挺有錢的么,我聽說這之前節目組都吃龍蝦的來著,住的還是皇宮……怎麼了,不對么?」
「對是對,可是你了解的方向錯了,以後自己好好小心,別不小心把命搭進去了。」陳醒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的肩膀,小夥子不錯,可惜啊,單純!
「啊?哥你這我心裡都沒底了~」
「你也不用害怕,反正也不一定就不好,我看這塞班就挺安全的,再怎麼保命是沒有問題的。」這不說還好,一說,鄭重的心裡更是泛起了嘀咕,感覺自己不是錄節目,是去了什麼奇怪的組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