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生氣呢~」稚慢慢蹭到閻煜寒這邊,手指頭杵杵他的胳膊,「我知道錯了啦,你不要生氣了,要不然明天就不美了哦~」
閻煜寒捉住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裡面,「以後,不要再拿自己和孩子開玩笑,你知道就算你不說理由我也是捨不得真打你的。」他當時是真的以為她和孩子會出事,急得一身冷汗,結果這個小壞蛋,不給她點厲害,她真是百無禁忌了。
「知道了下回不敢了~」稚可憐巴巴的窩在閻煜寒的身邊,閻煜寒看著這見可憐的小小一團,大手輕柔的摸摸她的後背,心裏面又好氣又好笑,她這是咬死了自己吃她這一套,每回犯錯那麼一窩就算了事了,可是自己該死的卻吃這一出,唉~
「你先睡吧,明天我再叫你起來……」閻煜寒的話還沒說完,結果身邊的人已經發出了歡快的小咕嚕,看來是真的累了,這一晚上奔東奔西的。輕輕的把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就這樣趴在她身邊看著她,這是他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在身邊入睡,心裡的幸福和滿足都要溢出來。
「嗯~」男人耳朵動了動,似乎聽到了人的聲音,起身打開陽台就看到一身是血的血狐捂著脖子上的傷口。
「安娜,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誰幹的?!」男人一把抱起血狐進屋,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才發現她身上的傷遠遠比看著的嚴重,這簡直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她極其痛苦的死去!是誰?!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挑釁他們師門!
他一直就挺欣賞他這個師妹的,明明可以不用這麼辛苦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可是偏偏她選擇了一個不一樣的路,掰開她的嘴巴,男人眼神閃了閃,是誰能逼著她把救命的葯吃了呢,他說受了那麼重的傷為什麼她還有能力過來求救呢。可是即使如此,她到底是壞了根基,以後就算恢復也到不了現在的程度了,可以說如果現在沒有好的話,師妹一般來說就算是廢了。當然如果她還能有一顆救命的藥丸的話,倒也不是沒有救,不過,他也不會把自己的救命葯給她,能做的他只能做到這裡,剩下的就看她的命了。
男人斜坐在沙發上看著那邊在囈語的血狐,斷斷續續的要是他沒有聽錯的話,應該是在叫閻煜寒的名字,真沒想到他這眼高於頂的大師妹居然這麼迷戀一個男人,雖然他是不錯,不過比起他們這些隱世的弟子來說,也不是很突出嘛~,好歹師門一回,他要不要去幫她報仇呢。不過聽著她的口氣,她好像更加的恨那個叫什麼稚的女人,這,他可真不會對對女人動手。男人不懂安娜心裡的想法,所以安娜就在恨意中度過了閻煜寒和稚的婚禮。
B市最高檔的的高爾夫海灘上此時正進行著一場盛世的婚禮,說是盛世,不是因為影響有多大,花了多少錢,而是這裡來的每一個人都是B市乃至華夏最說得上話的人,就連米國英國安全法國的那些重要的當家人也來了,這些人可都算得上是稚的娘家人了,那些準備看灰姑娘嫁給王子的媒體徹底傻眼,因為他們在門口居然看到了配槍的特警和安保,還有那些代表著身份的車子,這個是米國總統的,那個是英國首相的,還有這個居然是DB王子的,什麼這個人英國女王的貼身管家,?!腦迴路比較大的媒體一拍大腿,追不到娛樂八卦,我們就追政治新聞啊,這是什麼?這可是比聯合國開會聲勢大啊!於是各路媒體都蹲守在外面,等著拿第一手的新聞,路過那些人看著這麼個陣勢,都在心裡犯嘀咕這是什麼大人物在裡面開會?
稚一襲水藍色的拖地長裙,清透的白鑽和粉藍色的藍鑽鑲嵌在衣服上,乍一看好像是水晶一般的翅膀,把本來就白皙的稚襯得更是凝脂一般,足上的水晶鞋也是閻煜寒特別定製的,舒服還漂亮,都說出嫁那天是女人最漂亮的時候,燦如春華,皎如秋月,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稚的一出場就把大家都給鎮住了,以前她大部分時候都是休閑運動服打扮,但是還是能讓人看到她的美麗,何況現在這樣的盛裝出席,更是讓大家心裡一顫。想到這樣一個絕色佳人還有她身後的勢力,不少有兒子的家長暗暗的瞪了自己家不爭氣的小子一眼,這麼一個好姑娘怎麼就便宜了閻煜寒那個老男人呢。
米國總統和英國首相憋屈的看著一臉嘚瑟的華夏主席,很想干一架有沒有?那種自家女兒被人偷跑了的感覺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尤其是米國總統,心裡那個後悔啊,自己就是眼界太高,左挑挑右挑挑,接過還沒等他找到人選呢,自家的閨女就被這個男人叼走了。
「來者都是客,以後你們就是我們的親家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對待稚的,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華夏主席一副當家主人的樣子,招呼著其他幾人吃東西,「你說著稚就是好哈,這麼年輕能力這麼強還人美,哎,我們家的閻也是好樣的,居然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咯吱咯吱』旁邊傳來咬牙聲,她當然好,不好我們能當寶這麼多年?還有拜託你們千萬不要對她好,你要對她太好了,我們還怎麼找機會啊。米國總統嘴上笑著答應著,心裏面卻是另外的意思。
「好啦,我知道你餓了,被咬牙了,快看儀式,要開始了。」
循例是主教一開始的誓詞,好不容易念完,還沒問願不願意呢,閻煜寒就急不可耐的說願意,還親吻了新娘,引得下面的人一頓起鬨,主教也沒有辦法,只好跳過前面的環節,直接讓兩人說誓詞。
閻煜寒握著稚的手,微微有些發抖,他真的很緊張,天知道,他從懂事開始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會那麼緊張,還是在自己的婚禮上,「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我很慶幸能比別人早認識你,以後無論生老病死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就是以後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我也會帶著你一起,稚,你願意跟著我一起嗎?」
「……」稚的嘴角抽了抽,她能說什麼?說願意跟他一起死啊,這婚禮上是不是有些不吉利啊,閻先生認真的盯著稚,不得到答案不罷休,「我願意。」
閻煜寒聞言高興的親了稚一下,「該你說了?」
稚看著他晶晶亮的眼睛,深吸一口氣,把剛剛閻煜寒的話又說了一遍,這回的閻先生很快速的答應了,在主教宣布禮成的時候,閻煜寒像個孩子一樣歡呼起來,抱著稚久久都不放手,瘋顛顛的行為卻看紅了很多人的眼圈,要不是極愛有怎麼會如此的失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