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睜開眼睛看著這個純白色的空間,裝修簡潔低調而不失格調,品味確實不錯,她能說作為這個人質,這種待遇真是沒說了嘛~
「體質不錯啊,這麼快就醒了。」這個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說它奇怪是因為這個聲音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分不清男女。稚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看到的是一身白袍子的人。
「你也不錯,還有那心思換衣服。」稚嘴角動了動,從地板上爬起來動了動手腳,看來這人也很自信,居然就這樣把她放在地上,「你還是第一個把我扔到地板上的人呢。」
「那真是我的榮幸,不過要不是你的身世相信有很多人會把你扔到地上吧。」改造過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稚的嘴角勾了勾,「不過你把我綁過來是要幹什麼?」
「你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要不你猜一猜我是要幹什麼?」來人雙腿交疊,煞有介事的問著。
稚看了他的腿一眼,微微一笑很是美艷傾城,作為一個階下囚穿著皺巴巴的睡衣卻美得晃動了對面人的眼,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必須死!
「不為求財不為辦事,那你是要我的命。不過我也想問一下,為什麼?我自問可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稚很是淡定的說著,彷彿說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告訴我是因為什麼?」
「女人之間的事大部分都是因為男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因為男人吧,我從小到達唯一的男人就是閻煜寒,這麼說你是他的暗戀者。」稚看著那個身影明顯動了一下。
「女人之間的事,看來奧納西斯小姐真是自信,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男人呢?你沒有得罪什麼人,可是閻煜寒可沒少得罪人。」
「呵呵,你開玩笑的嗎?看看你現在的坐姿,你不是女人難道要硬說自己是個偽娘嗎?」稚抿著唇笑了起來,「還有你從一開始針對的就是我,對我的感覺很矛盾吧,既然把我抓來了,可是卻不綁著我,既然要禮待我為什麼還要把我扔到地板上,是不是想要解決了我,但是又擔心閻煜寒恨你,不對付我,又不甘心,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不會是以為這樣就能讓閻煜寒欠著你人情了吧。」
『啪啪啪~』白袍人拍著手,「果然不愧是麻省的高才生,聰明!可是你應該知道,聰明的人一般都活不久的~,那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呢。」
「之前呢,你在猶豫,現在,你在想著怎麼解決我。」
「好,你說得很對,我是在想怎麼解決你。」
「這位姑娘,你心裡有病,就沒有想過要治一下嗎?就因為暗戀閻煜寒,你就設計那麼多,就算你成功了,你也得不到知道嗎?」
「我得不到?!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出現,要是我出現了,他愛的那個人一定會是我!一定會是我,只有我能配得上他,只有我了解他。所有的礙腳石都要被清理掉。」白袍人欺近稚的面前,陰狠的說著,「本來你不是第一個,但是你要自作聰明,所以我只能這麼做了,不過你放心,你不會是最後一個,我會讓他們都下去陪你的。」
「我說,你帶著個袍子有用嗎?熱不熱,你都要殺我了,不應該褪下衣服讓我看一眼以後的大贏家是什麼樣子的嗎?」稚不為所動的直視著那人,調侃著說著,伸手去摘她的帽子剛碰到帽檐就被那人打了下去,「太丑的話,就是我死了也會爬起來的。」
「你以為這樣就能激得我上當?我告訴你沒有那麼簡單的事。」白袍人離開稚的身邊,「我知道善於藥理,到那時我也不弱,你身上的好東西我可都取下來了。」
「你確定都取下來了?」稚笑得意味深長,「不知道你長年在外知不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小心行得萬年船,你知道我精於藥理,那你一定不知道我最擅長的不是那些藥粉,而是……,當然不能告訴你。」
「你做了什麼?!」白袍人手腳開始發麻,眼睛也迷糊起來,「你給我下藥了,什麼葯?」
「哎~,你以為你用了MU730就可以百毒不侵了嗎?大意啊~」稚的嘴巴嘖嘖有聲,「這裡就你一個人吧,還真是自信呢。」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是閻煜寒告訴你的對不對?」女人眼睜睜的看著稚把她的衣服慢慢的解開,「要是動了我代價不是你能付得起的。」女人趁機要開牙縫裡面的藥丸,那是師傅給她萬不得已的時候保命用的,她一直就捨不得,沒想到今天砸在一個無用的千金小姐身上,真是不甘心。早知道這樣,她就一開始就解決她。「你要是動我,你身上的解藥就沒有了。」
「解藥?我不需要,我就想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子?」
「哈哈哈,你總歸是在意了是嗎?我告訴你我和閻煜寒……」
「哎呀,你煩不煩啊,閻煜寒跟你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我,他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知道為什麼嘛?因為我要是不在了,他一定會跟著我消失。」
「你可真是盲目的自信。」女人嗤之以鼻,男人的真心能有多久?十年二十年?,「等到你人老珠黃的時候他還會像當初那樣愛你?」
「小姐,這不是自信,是愛懂嗎?而且我人老珠黃的時候,他比我更老。」稚一下子解開她的衣服,裡面卻是一陣陌生的臉,稚手指抹上她的下顎,「人皮面具?你的裝備真多,帶了幾層啊~」
「嘭」的一聲,門被踢開,稚的手一頓,眼睛看了門口一樣,看到那個一臉急色的男人時,這麼快!她還沒玩夠呢~
「寶寶,你那句話我愛聽死了,再說一句好不好?」閻煜寒嘴裡面說的是肉麻的稱呼,他知道她受不了他寶寶寶寶的叫,誰讓她不聽話以身犯險,剛剛還說他老。
「都是你,人跑了吧!」稚看著那個破窗跳下去的人影,窩在閻煜寒的懷裡抱怨,「看來我的葯要改進了,居然這麼快就破了,不過這麼高下去,不死也傷得不輕了吧。」
「跑不了,上天入地我都會給她抓出來的,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處理一下我們的事情啊~,嗯~」
「我,我們能有什麼事情?」稚鴕鳥的看著窗外,「哎呀,煜寒,我肚子好像有些疼。」
「哪裡疼,我看看。」閻煜寒立馬緊張的扶起稚查看著,旁邊的幾個兄弟一臉無奈加鄙視,兄弟,你徹底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