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臉上裸露在外面肌肉外面的神經還在劇烈的顫動,吉姆的整個身體在使勁的掙扎,好像身上的皮膚是束縛他的枷鎖一樣。尤其是他的脖子上還扎著麻醉他用的針管,剛剛都沒來得及給他拔下來。
「這麼辦?梅西,我們沒有辦法制服住他,看來得請求支援了。」其中一名就是******氣喘吁吁的對著旁邊的一個女士說道,「再這樣下去他就活不成了。」
「他已經活不成了!」梅西強製冷靜的看著前面的人,不,確切的說現在已經不算是人了,「你去請求支援,我們在這裡攔住他不讓他出去!」
******稍微猶豫一下就趕緊出去了,留下梅西幾人站在門口,一身狼狽,幸虧現在吉姆並沒有往外出去的慾望,,否則就他們幾個人不一定能攔得住他,「他們馬上過來,讓我們撤離到安全的位置。」
「不用,我覺得他好像並沒有出去,反而像是陷在自己的臆想裡面了。」梅西小聲的說著,眉毛也是微微的皺在一起。
「你懷疑他中了某種制幻覺之類的藥品?」
「有可能。」
奧利普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把這些人集中在一起就是怕再出事,可是才一天就又出事了,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在眼皮子底下就這樣的沒了,讓奧利普的心裡很不舒服,他現在迫切的是上面能給找到解決的原因,不要再讓悲劇發生。
最後吉姆還是被制服了,為了阻止他的動作,吉姆的雙肩中了兩槍,現在被綁在手術台上搶救,至於救不救得回來,其實大家心裏面都明白,整個腦袋都傷成那樣了,要怎麼救?
不過所幸的是研究所的人終於是過來了,奧利普把事情跟他們交接完后,留下一句相信研究所的能力就溜之大吉了,至於他們怎麼處置那些生病的人奧利普沒有權利去過問,因為政治有時候就是這樣,保護大多數人的權益,所以就註定了一小部分人是要被犧牲的。
這回過來的是四人,專門進行病毒研究的的專家,饒是這樣,在他們見到吉姆的身體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他們不是沒有見過比這還血腥的場面,但那是屍體,即使要用上活體研究,也是在有麻醉的情況下,不像當下,兩張半完整的皮耷拉在脖子兩邊,病人破碎的眼珠子還在顫動,身體也在往外掙扎,人怎麼可能這樣對待自己?!
「金,青,你們在這裡,我和紅去那邊看看。」男子冷漠的看了床上的那個人一眼,他得去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控制了人的身體和五官。
解剖室裡面的蟲子活動已經慢了下來,好像是休眠一樣,KING和紅打開門進去也沒有見到蟲子有什麼欲動,看來跟猜測的一樣,這些東西暴動肯定是被什麼引起的,拿出隨身的小盒子,撿了幾隻放了進去,解剖台上的屍體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除了一堆灰色的粉沫,什麼也沒有留下,「走,出去再說。」
「你們有什麼發現?」KING幾人在警局提供的實驗室裡面互相交換一下信息,研究一下接下來該做什麼。
「病人的生命體征很旺盛,內臟活動和身體機能都很活躍,不過,我們有在地上撿到這個東西,是病人在掙扎的時候從皮膚的縫隙裡面掉下來的。」青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面的黑色小生物快速的移動著,看起來很活躍。
「我們在第一名受害者屍體的地方也發現了這個,但是生命力明顯要弱很多,你們看。」KING把瓶子放在強光下,兩個瓶子在高顯微鏡下現出了原形,好似跳蚤一樣的東西,身上油亮亮的估計是血跡,不過兩隻的狀態差別倒是很大,「你們有沒有見過這種蟲子?」
「沒有,沒有見過,不過能夠在人體快速繁殖的蟲子本身可能就有很大的問題,我懷疑這是人為的一種生物,看來我們得讓上面查一查是不是那個國家研究的生化武器泄露了出來,如果這個用於戰爭,後果將很可怕。」
「你認為不是疾病?」紅看了看KING,「我看我們還是先研究一下這裡的病理變化,要不然什麼也不做,上面可能不太相信,再說那群老滑頭就算真的做了生化武器,沒有證據在,他們也只會把責任推卸給我們。」
「也好,不過,不是還有一個助手嗎?為什麼沒有見到他們的人?」金勾唇笑了笑,「不會是以為真的是疫病,害怕跑了吧?有些人就是這樣,終生說是搞研究,但是真要動真格的就慫。」
「金,說過分了,聽說奧里森教授很負責的,你不要一來就對人有偏見,不是每一個人都是你的導師那樣。」KING開口制止了金的話,金是一個很有天分的醫生,但是上升時期並沒有遇到一個好的老師,他的導師也是一名教授,在當時也是享譽盛名的,但是在研究一種抗生素的時候,他卻私自佔有了金的研究,金找他要說法的時候,老教授設計陷害了金,具體情況別人都不太清楚,但是金為此付出了五年的牢獄生涯,要不是他沒有自我放棄,可能Y研究所就沒有一個代號金的研究專家了,但是從此以後,他也變成了一個憤世嫉俗的人。
「我們要不去他那裡看看,看看尊敬的奧里森教授在幹什麼?」金兩手一攤,「我不介意多代一個庸人,但是卻介意帶著一個膽小鬼,你也知道我們的工作有多麼危險。」
「好吧,我們去看看。」
被人惦記的稚和奧里森教授此時正埋在實驗室裡面,奧里森正在用稚給的金針扎住一直小東子給她解剖,而稚這是在研究那些畫片,裡面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基本上都是一些風土人情,有些地方光線很暗,可能是在深山裡面,手裡拿著那張撿來的白紙,稚仔細的看了看那上面乳黃色的東西,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蹬蹬噔的跑到後面拿了一根蠟燭,點燃後放在紙的下面,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