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人皮嗎?整張的?」稚姑娘很不可思議,聲音裡面居然還隱隱有些興奮,要知道人皮是要在人還沒有死的時候才能剝下來的,但是人活著的時候會反抗,會流血,如果在皮還沒有完全取下來的時候人就死了,那麼很快屍體就會產生僵化,要剝下一張完整的皮膚,對於刀法速度要求不但要快還要精準,稚姑娘對於古代的這個酷刑很感興趣可惜現在全世界都講究和平人性人權保護,所以她還真的沒有辦法實驗在什麼情況下可以完整的剝下一張人皮!
奧里森無奈的看了一眼稚,果然見到丫頭興奮的眼神閃著渴望的光芒,他有時候見到這樣的稚也會心有感嘆,這個丫頭為什麼不像別的女孩子一樣喜歡喜歡華麗的珠寶和漂亮的衣服,卻偏偏對這種血腥的東西感興趣,但是要說她膽子大吧,偏偏她還非常的害怕阿飄和阿僵,最讓他想不通的是這樣的一個女孩為什麼入了他的眼,偏偏他每次對於丫頭的要求和興趣還滿心歡喜,這樣想想好像自己更加奇怪吧。
「是~是~」奧利浦被稚興奮的眼神嚇了一跳,習慣性的想摸出腰間的手銬立馬把她綁起來,她這個樣子就跟變態殺人狂一樣好不好?哪有小姑娘對這些血腥的東西那麼感興趣的。
「那屍體呢?完整的?」
「是的,整個的,連細小的肌肉都沒有丟失。傷口也只有腦袋那裡有一個缺口。」
「這裡!」稚指了指中間一塊陰影濃重的位置,「整張皮應該是在這裡剝下來的吧。這裡的血跡很明顯。」
「是,那個時候這裡確實是放在皮的,但是當時有個年紀比較小的小偷摔了一跤,以為是一件不怎麼乾淨的衣服,所以就給順手給扔到了牆角。」奧利浦讚賞的看了稚一眼,小小年紀觀察力確是不錯。
「教授,你有什麼發現嗎?」奧利浦見到奧里森教授蹲在地上往袋子裡面在撿著什麼東西,便走過去問道,「啊,是那些蟲子。」
「別動,你會踩碎它們的,我拿點回去研究一下,解刨室的我們現在不方便進去。」奧里森雖然一生致力於研究,但是行內的規矩還是懂得,這件事他只是一個外來的助力,Y研究所還沒有到,在主要部隊還沒有來的時候,他是沒有權利進去解刨室的,不過,這些小東西,他們就沒有權利要求自己不能私自研究了。
稚打開放在外面的放映機,上面還殘留這幾個血手印,「奧利浦警官,這幾個手印查看過是誰的了嗎?」
「其中一個小偷的,和裡面的血跡一樣,都是一個人。」
放映機底下有一种放映稿,估計是那時候兩孩子想著好歹是畫可以賣點錢,所以放在抽屜裡面的,稚拿起來一張張的看著,都是一些民土民俗的片子,看來他們真的是很愛好旅遊,因為這些裡面的環境和牆上的照片都有他們幾人的存在,稚拿了一個證物袋把這些東西都裝了進去,移動機器的時候,發現裡面粘了一張白色的A4紙,看了看上面沒有任何東西,只是上面沾了一些血跡,稚想了想,還是裝了進去。
「有什麼東西?」奧里森看著稚滿滿的一袋子,好奇的瞅了一眼。
「一些照片,還有一些畫片。」
「那我們走吧,回研究所,不過,奧利浦警官,可不可以把你們採集的圖像給我們一份?」
「可以。」奧利浦現在是全面配合,不說稚的身份怎麼樣就是奧里森的身份也值得他這麼做了。
四周靜靜的,靜得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沒有光的存在,沒有人的蹤跡,只有自己在這黑暗中徘徊,跑!往前跑!想掙脫黑暗的梏桎!可是……不管如何,內心的恐懼不斷放大,汗水滴在地上,不,也有可能是自己的血水,吉姆到臉孔因為恐懼而扭曲了,瞳孔不斷放大,彷彿前面有著令人恐懼東西,但……什麼都沒有。不,有!一定有,那東西就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他要把他找出來,一定要找出來,他揪著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敲打自己的腦袋,難道是在頭裡面,眼睛可以轉到身後,彷彿真的可以看見,幾個綠色的怪獸想要吃掉他,只要,只要他把身體裡面的東西弄出來就好了,它們就看不見自己了……
安妮和朱莉大張著嘴想要尖叫,可喉嚨怎麼也發不出聲來,想跑,可腳好像被粘在了地上,一動也動不了。她們雙腿發軟,就連平時看來很溫暖的沙發現在好像也變成了魔鬼,獰笑著,吉姆還在摳著自己的眼珠子,嘴裡桀桀的笑著,滿手的鮮血絲毫沒有阻擋住他的動作靈活,他好像要把自己的整個人從身體裡面扯出來,但是是要扯出來什麼呢?身體還是內臟?安妮和朱莉臉上還有他剛剛插進自己眼珠裡面噴射出來的血,眼睛發白的都不知道擦拭一下。
麥吉急速的喘息著,看著吉姆的動作不是阻擋,而是有著異常的興奮,好像邪教徒一樣赤誠的念念有詞般的祈禱,「麥吉?!」奧利維亞嚇壞了,她不像安妮和朱莉離得近被噴了一身血害怕,她再害怕,身邊有個人支撐一下也不至於像她們一樣癱倒在地上。
但是現在麥吉的樣子很不對勁!他,突然像著了魔一樣,這個樣子像極了吉姆剛剛的樣子!
「救命!有人嗎?開門!」奧利維亞使勁的按著警報拍打著門,不一會兒電子門被打開,幾個白色衣服的人沖了進來,快速帶離了安妮幾人,但是在制止吉姆動作的時候卻遇到了困難,因為他的力氣很大,四五個人都沒能把他壓制住,即使給他打了高效麻藥也沒能讓他的動作停下來。
很快。吉姆的腦袋被剝離了出來,吉姆眼睛居然還轉動了幾下,臉部也抽搐牽扯出了一個弧度,他,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