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作價八千的女人
“要不然我找你們頭兒換一個？”
莊戎一指挑起女人的下巴，問了一句。
女人嚇得臉色一變，“不，大爺，千萬不要把我換了，再換一次，我就徹底進不了這裏了，求求你了。”
兩人的舉動，引來了周邊的目光，不過沒人在意，項猛不會在意，薑武沒心思去在意，兩個女人更不可能在意，甚至還想讓莊戎真的要求換人。
“既然不想被換掉，那就做好你的事情，岔開腿，笑起來，不應該是你們的基本職業素養麽？我是花了錢來買樂子的，不是來這裏跟你分享你的愛情曲折的，拿了錢就要辦事。”
“是，大爺，您喝酒，我給您倒上。”
女人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給莊戎添酒，不在去看那邊。
一曲終了，兩人秉承著基本的禮儀，拍了拍手，道了句好。
薑武隻有一隻手，拍不了手，大喝一聲好！
狗賊，你聽了個啥？還好，拍手都忙不過來。
“好個球，那娘們都快被你給盤包漿了，你們兩個滾蛋吧，我剛剛給你們留了兩個相對小一些的雅間，看你們也沒心思繼續喝酒了。”
留下了薑武和項猛，莊戎獨自一人走出了魚水間。
路過巷口的時候，燈光完全暗了下來。一條黑影從樓頂落下，卻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響，待得走到有光線的地方，才看得分明，一個單薄的身影，被莊戎一隻手舉著，捏住了喉嚨，掙紮不開，手裏的匕首已經掉落在地。
看年紀不過是十幾歲的模樣。
臉被憋得通紅，說不出話來，隨手卸掉了他的關節，丟到地上。
“至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敢跟過來，弄死你。”
男生略顯稚嫩的臉上滿是不服氣，站起身來，“你不就仗著年紀比我大點麽？我要有你這個年紀，足以輕鬆殺死你，你給我等著，總有你沒防備的一天。”
莊戎豁然轉身，捏斷了他的喉嚨，速度之快，男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死了。
還是那副囂張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
“我以為你會放過他，沒想到你居然下了死手？”
莊戎仰頭看向屋頂，“這種人終歸會死，區別隻在於死在誰手上。”
女人身上的衣著依舊很單薄，玲瓏有致的身形，透著一股別樣的誘惑，“真正的原因是他的話激怒了你，為什麽？我覺得那句話並無錯，或許給他時間，他的確能夠成長起來。”
莊戎沒有否認，沉吟了片刻，“我們在統教的時候，誰要說出這句話，不被教習打死也夠嗆。”
“你不在裏麵好好吹你的笛子，跟著我做什麽？同樣的話，我也轉達給你，不要跟著我。”
“做一個交易。”
“什麽交易？”
“我認識你，你是莊戎，八年前曾從斷魂穀活著走出來。幫我從魚水間脫身，我從今往後就是你的人，為奴為仆，永不變節。”
“多少錢？”
“8000信用點！”
莊戎一低頭，加快了步伐，“真當你渾身上下那幾兩肉那麽值錢麽？”
……
安置點還是那個樣子，沒有多大變化，可能就是一兩個熟悉的麵孔從此消失了，僅此而已。
莊戎打開了酒肆的門，一個客人都沒有，一邊擦拭著布滿灰塵的杯子，一邊思付著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距離那操刀賣肉的馮屠夫弄好武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將近兩個月。
“應該去一趟陰風遺跡的，念力師終歸是我自己的專職，提升之後，對於禦物術也會大有提升，龍門大考就十拿九穩了。”
“來一杯，不用找了，給你一斤肉。”
莊戎頭也沒抬，“謝了，這是你的酒。”
“不用謝，有空一起睡覺。”
謔？？？？？
杯子還在莊戎手中，紫紅色的酒水輕輕搖晃著，這女人明眸皓齒，眉眼之間透著一種名為歡快的情緒，接過了杯子，挺起了身板，將肉遞了上去。
莊戎回過神來，觸電般的抽回了手。“你陰魂不散呐？”
心下有些懷疑，觸感是不錯，但就是不知道夠不夠一斤的分量。
“人家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不來找你還能去哪？”說著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莊戎分明記得，統教內是不教演技的，這女人怎麽如此精湛？
那淚花兒說來就來。
“別，我可沒錢幫你付。”
“有人幫你付過了呢，公子。”
這聲音，聽得莊戎骨頭有點酥，渾身雞皮疙瘩，“好好說話，誰付的你找誰去。”
“我就是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跟項大哥說了一次，他二話沒說，就幫我付清了，讓我來找你。”
“那蠻漢子有那麽多的信用點？”
“不少呢。”
項猛滿麵紅光，看來昨夜挺開心的。“喲，都在呢？二弟，還錢吧。八千信用點。”
“你幫的她，讓她跟你，你8000買來的，自己用去，跟我沒關係，是你自己錢燒的慌，跟我有什麽關係。”
項猛一臉正色，“我跟這位姑娘之間清清白白，絕無半點肮髒齷齪。”
“對不起，我跟她也一樣。”
低著頭的女人小聲說了一句，“其實，我跟莊公子還是髒點的，畢竟昨晚上您點了我，從本質上來說，屬於您消費過我，但這並不夠，我希望我們之間還能再齷齪點。”
項猛揮揮手，“走了，不打擾你們了，記住啊，錢可以欠著，但是二弟啊，這筆賬你得認著。”
待得項猛離開，莊戎眼中湛藍之色一閃而過，迎上了女人的眸子。
“誰讓你這麽做的？”
女人的神情一時間呆滯了，“沒人讓我這麽做，隻是我呆夠了那樣的地方，不想有一天自己也變成其他女人那樣，才選了你。”
“為什麽是我？”
“我能感覺到，你對女人並不在乎，也沒有那種心思，是最安全的。”
莊戎微眯著眼，總感覺事情沒這麽簡單，但在自己的精神力掌控下，幾乎是沒有可能說謊的，更何況這個女人明顯沒有自己強，更不可能是念力師。
“打掃一下，將這裏的東西清洗出來。”
女人回過神來，聞言嘻嘻一笑，“好的，公子。”
多了一個女人，但對於莊戎而言，並無太大的影響，將她留在身邊，屬實存了幾分想看看項猛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的心思，畢竟正常而言，沒人會選擇這麽做。
聰明的人往往會想得更深，而不正常的事情，最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越是這種時候，他們對於一些事情的接受程度會越大。因為目的不一樣了，整件事情會由原本的目的，在他們那裏轉變成為探秘。
一整天都沒多少生意，換了兩塊肉，一把野菜。
莊戎躺在自己的房間裏，透過窗戶上的薄紙，能看到一條人影緩緩走了過來。
“公子，需要奴婢暖床麽？”
“滾！”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