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客滿了
“真不要錢啊?那我試試。”
“別去,要是吃了,人家要是再要錢可咋辦!”
就在路過的二個大媽後頭,正好還有個老爺子,這位倒不在乎,上前就拿起一塊就吃了下去:“唔,真好吃!這東西咋賣的?”
這老爺子吃的漢堡,站在桌子對麵的小二笑著道:“不貴,才十五文一個。這東西叫漢堡,老爺子,您要幾個?”
那老爺子嚼了嚼,又拿起另一塊牛排,往嘴裏一塞,“唔,這個味道也不錯。”
小二就在後頭笑,隻是心裏卻有些發愁,這真是白吃了……
不過有這老爺子的示範,後頭的路人很快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這真是免費的?”
“給我來一塊!”
“我要那個黑色的!”
“我要黃的!”
不得不說,國人都是好熱鬧的,酒樓的門口圍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人往樓上走,慢慢的,一樓有人進來吃飯,二樓也有人進了。
南煙看著人越來越多,心中越發的高興了。因為牛排和漢堡這二樣十分好做,所以外頭擺放的也多。
所以人們進來的時候,點的多是這二樣東西。這麽一來,南煙手裏的食材就不夠用了。
南煙想了想,雖然心裏有些煩燥,但還不是交待下去,“大河,以後再來客人,咱們一樓把牛排限量一下。二樓的滿足了,再往一樓送。”
大河忙得腳打後腦勺,還是應了一聲,“知道了,東家!”
從這天起,南煙的酒樓就異常的紅火起來。這讓一肚子的氣的南彩彩更加不滿了。
她剛從南煙那家分店回家,本來是想先和父親告狀的,不過她倒底留了個眼心,打算先和母親商量一下,好一下子能打南煙打死。
沒想到還沒和母親商量明白呢,她身邊的人就又遞來了這個讓她不怎麽高興的消息。
“她不光把酒樓的名字稍回改換,就掛牌了,還把酒樓裏的菜也弄了個稀奇古怪,結果去的人還十分的多?”
南彩彩出離的憤怒了,這都什麽事啊!坐在自己的屋中,她是再也等不下去了,與其等母親那邊的消息,還不如自己親自去尋父親呢!
蹬蹬蹬,南彩彩都沒等自己的丫頭跟上,就一個人匆匆的往父親南明的外書房跑去。
今天是休沐日,父親定然在家。她一路氣呼呼的衝到了南明的書房門外,書墨隻是看著大小姐的臉色,連攔都沒攔。就憑任著南彩彩闖了進去。
“爹,咱們南家要亂套了,你管是不管!”
南明正坐在後頭練著書法,一下就叫大女兒打斷,手中的筆長長地一劃,一付字就這麽廢了。
有些不悅地把手中的筆放到一旁,南明問:“大丫頭,誰招惹你了,怎麽氣成這樣?”
“爹!”
南彩彩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搖頭南明的袖子不依道:“您是不知道吧,那南煙,她她,居然敢把酒樓經營成一咱古怪玩意,那裏頭全都不是咱家的菜譜不說,還把菜價降下來。要說我那妹妹隻是想著招攬客人,我這做人姐姐的也不好說什麽,畢竟南煙的本事不佳嘛。可是她居然敢在酒樓門口試人免費吃,您說,咱們南家人要是都這樣,以後女兒我吃什麽喝什麽啊。是不是再過上十個半月,整個南家都要叫她給賠光啦!”
這個……
南明沉吟起來。其實南彩彩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是有耳聞的,不過當時他隻是沒信而已。
但彩彩也這樣說,南明就猶豫了,這要雖他的寶貝女兒,總不是她也沒說真話罷。又想了一會兒,架不住南彩彩一個勁地搖南明的袖子,南明被南彩彩磨得頭大。
隻得道:“咱們一起去尋南煙,我倒要看看,那丫頭是不是真敢這般敗家!”
“爹,要是妹妹真這麽做,您還是趕緊把酒樓收回來罷,咱就是不做生意,也不能叫那丫頭把家給敗光了啊!”
南明隻得點頭:“好好好,聽你的!別搖了,為父頭痛。”
南彩彩抿著嘴偷笑著放開了手,哼,她的父親,她如何不清楚,隻要在爹爹的耳邊多說幾句,爹爹定會同意的!
父親二人乘著馬車,不多時就來到了南煙的酒樓門前。
一到門口,南明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氣,就見一個個人頭在南家酒樓的門口湧動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發生了什麽大事呢。
他想了想,沒走正門,帶著南彩彩轉到了後院。這裏的老人倒是認得南明,一見南明帶著南彩彩,便紛紛行禮道:“見過家主。”
南明點了點頭,正要問南煙,不想早有那機靈的小二,拔腿就跑進去給南煙報信。
南彩彩往四下張望了一下,就見後院凡能入眼的地方,依然破敗如舊,她心裏冷笑一聲,原來隻是把前頭給收拾幹淨了。真真是顧頭不顧腚!
“爹爹,您怎麽來了,女兒迎接來遲。還望父親恕罪。”
不等二人進酒樓,南煙滿麵帶笑地早早打裏頭迎了出來。
南明一見南煙,臉就拉了下來:“南煙,你做得好事!旁的我也不多說了,走吧。為父去你的二樓吃一頓你這酒樓的席麵如何?”
南明說著話這話,抬腳就往二樓上走,跟在南煙身後的小蘭卻急了,二樓呆是滿圓的了,老爺還往樓上走,往哪坐啊!
眼看老爺就要上樓了,小姐卻沒說話,她就知不好,指不定小姐還不知樓上的情況呢。
她忍不住一步就從南煙的身後跨出,站在了南明的麵前:“老爺,二樓早就是客滿了,您要不和小姐一起在一樓吃罷。”
南明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作為父親,他沒說話,可是他身後的南彩彩發火了:“你一個奴婢也敢跟家主這般說話?南煙,二妹妹,你是怎麽教訓奴婢的。要不等回到南府,我叫母親給你再換個丫頭怎麽樣?我看這丫頭連上下尊卑都不知,還留在主子身邊做甚!”
南明一聲不吭,但端看那態度,南煙就心裏一沉。不過他們一行人堵在樓梯處,人來人往的,著實不好不敬父親,壓著心頭的煩躁,南煙隻能強笑著道:“父親,小蘭的話是真的。我們也是剛剛從上頭下來。二樓是真的客滿了。其實家裏的酒樓一直在您手裏打理,想來定能體會女兒我現在的心態。爹,您說女兒說得對不對。”
南彩彩簡直要氣炸了,因為南煙居然敢無視她!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南明居然點頭了!
“罷了,開酒樓都是這樣。我也不難為你,尋個沒人的地方坐一會兒就是。正好把你店裏主打的異樣菜都給我來一份吧。讓你爹我也嚐嚐鮮。這麽多年來,我南明的女兒居然也能自創菜肴了,真真了不起呢。”
南明似褒實貶的話,南煙隻當沒聽出來。她在前頭引著南明和南彩彩,一邊走還一邊叫忙得頭頂冒汗的小二:“大河,沒見著老爺過來的了嘛,還不快些給我父親準備些菜來,定要拿出咱們這家分店的最高水平。我爹可是禦廚出身呢。”
南煙的話雖然不大,卻也有人能聽到,在聽到禦廚二個字的時候,四周的客人明顯聲音小了一些。似乎在回味南煙剛剛說的那二個字。南明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叫那麽大聲做甚,聽彩彩說,你這裏的菜與咱家的菜品大不相同,賣價更是便宜,二丫頭,不管你是怎麽想的,今天為父就是想要看看你的本事,要是你敢落了咱們南家麵子,這間酒樓你也不用開了。還是早些回家,省著在外頭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