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話可說,那就是認罪了。」冷御說著,淡淡的瞟了一眼旁邊的封墨。
文柔忽然抬起了頭,一臉的堅定,「我認罪!我早就認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所以,你們想怎麼樣悉聽尊便!」
文柔的氣勢開始凌厲了起來,不似剛剛那般柔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冷擎眯了眯眼睛,心裡瞭然,這個女人估計是想破釜沉舟了,他原來一直恨這個女人,恨她拋棄了他,可他現在,卻是要謝謝她,如果不是她,他也不可能會遇見肖寧。
「你一個人?」冷御看著文柔,眼裡有些不屑,「那你怎麼解釋我剛剛的問題?」
「我是亂說的,我就是看不慣這個女人跟擎在一起,炸了冷家我認了,隨便你們要殺要剮。」文柔強勢的開口。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辦法,只能讓你嘗嘗軍隊的一些手段了。」冷御說著,從西裝的口袋裡掏出了一隻針管。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支針管已經扎進了文柔的皮膚里,冷御的動作快的讓人難以置信。
肖寧眨眨眼睛,咽了一口口水,她以後可不能得罪冷御了,這又是毒藥又是手槍的,分分鐘要人命的節奏啊!
她正想著,文柔忽然哀嚎了一聲,整個人蜷縮在了地上,表情極其的痛苦。
「參議長應該知道這種藥劑,專門對犯人進行逼供用的,俗稱真話水,凡是注射了這種藥物,還沒有一個人不說真話。」冷御恭敬的朝著封墨說道。
封墨只微微的抿了抿唇,沒有太大的反應,甚至看著已經扭曲到一起的文柔,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冷上將,這是你們軍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今天也算是長了見識了。」封墨淡淡的開口,仍舊一臉的笑意。
「封參議長,這才只是皮毛,說句不誇張的話,只要我們想,就沒有不說實話的犯人。」冷御故意一臉的輕鬆。
封墨點了點頭,仍舊是愜意的笑容,「那我今天就好好見識一下。」
「她嘴裡流血了!」肖寧忽然指著文柔說道。
冷御呼吸一滯,立刻沖了過去,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等他過去的時候,文柔已經失去了呼吸。
「她咬舌……自盡了……」冷御有些傻眼了,原本今天很可能就把封墨拉下馬了,可現在看來,他們是死無對證了。
肖寧聽冷御這麼一說,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剛剛還假里假氣演戲的一個人,現在竟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她以前只在電視看到過,沒想到今天見到了真人版的,那種震撼的感覺,可想而知。
「處理了吧。」冷擎只淡淡的掃了地上一眼,毫無感情的說道。
肖寧看著冷擎的模樣,心裡更涼了,要知道,這可是他的摯愛,現在死了,他竟然哪怕一丁點兒的反應都沒有!
不過也是,如果他有反應的話,就不會讓冷御那麼做了,他們這些政客,當真的就一點兒感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