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主使?」冷御繼續審問。
文柔瑟縮了一下脖子,立刻小聲的哭泣了起來,一臉梨花帶雨的看著冷擎,「擎,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只是太愛你,不想你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冷御看了冷擎一眼,臉上有些訝異,剛剛文柔還一口咬定是封墨做的,現在卻是只口不提,現在看來,文柔確實是封墨的人無疑。
冷御淡淡的看了封墨一眼,見他仍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心裡就已經有了數。
今天,他估計是問不出什麼了,不過,讓封墨看一場好戲他倒是能夠辦到,想到這裡,冷御清了清喉嚨,又繼續說,「文柔,你最好實話實說,也省的我再麻煩。」
「我說的就是實話!擎,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然,你也不可能娶了那個女人,你是因為她和我長得像,才和她在一起的,對不對!」
文柔指著肖寧,一臉的歇斯底里,她很擅長揣摩別人的心裡,進行攻心,而且,每句話戳的都是別人心裡最痛的地方。
「閉嘴!」冷擎低斥了一句,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肖寧,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心裡反而更加的忐忑了起來。
她這麼淡定,是不是因為她心裡根本就不在意他,是不是他對她怎麼樣她根本就無所謂,冷擎心裡頓時有股說不出的煩躁。
「文柔,你應該清楚,這裡到處都是監控,你剛剛說的話,全都已經錄了下來。」冷御一臉危險的看著文柔。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看來,今天是要費一番功夫了。
「冷御,你不用再套我的話了,我剛剛只是為了推卸責任才那麼說的,這件事情,不關參議長的事,現在他坐在這裡,我也沒膽子再冤枉他了。」文柔說的一本正經。
冷御今天真是見識了什麼叫巧言善辯,不過,他總統府可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
「文柔,原來你剛剛是在冤枉參議長啊!」冷御意味深長的看著文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越是表現的從容不迫,文柔心裡就越是害怕,現在這種情況,玩的就是一個心理戰。
「是,我剛剛是在冤枉參議長。」文柔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參議長在皇庭酒店,給袁未淺訂了房間,你最近幾天可一直都在冷家,據我所知,袁未淺是今天早上剛剛到的K國吧。」冷御冷冷的看著文柔,他倒是要看看,文柔要怎麼繼續狡辯。
文柔臉上的神色明顯變了變,她沒有說話,而是立刻低下了頭,貌似是在想什麼對策。
封墨坐在一邊,臉上仍舊是雲淡風輕,可他眼底閃過的一閃而逝的殺意,卻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已經不能再留文柔這個人了,他的本意是想讓她挑撥冷擎和肖寧之間的關係,可沒想到她卻鋌而走險的炸了冷家,這麼不聽話的人,他沒必要繼續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