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為何這麽綠?
這一夜的江麵上給足了麵子,隻有徐徐的微風吹過,讓人不覺得寒冷,被邢秉懿靠在肩上,楊浩一點都不敢動,就那麽靜靜的坐著,嗅著淡淡的香氣,感受著那一絲的柔軟。
誰也沒有再說話,酒也沒有再喝,楊浩感覺這已經過了午夜時分,聽著邢秉懿逐漸緩慢的呼吸聲,也知道她大概是睡著了。
興許是邢秉懿真的不勝酒力,終於是歪倒在了楊浩的懷中,卻沒有醒來,楊浩無奈的搖頭,輕輕的將她橫抱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很輕。
將她送進了房間,又出去將鞋襪提了回來,給她蓋好被子,這才出去,卻沒注意到,那床榻之上,邢秉懿的嘴角是微微翹起來的。
這麽一折騰,反倒是楊浩睡不著了,回到自己的房中,不禁問著自己,邢秉懿這是要幹啥?這特麽算是勾引嗎?還提到了趙構不能生育的問題,看來這小娘皮啥都知道啊。
要是不算是勾引這能算什麽呢?到還別說,別看她發育的不怎麽樣,但就那麽往你身上一靠,還真的有點心猿意馬的。
直到天都蒙蒙亮了,楊浩才迷糊了過去,然後做了一個不得了的春夢……
醒過來的時候正看到柴思若坐在一旁,揉了揉眼睛問道:“都上船了?”
“是啊,都準備好了。”
“楨兒呢?”
“昨夜睡的不好,在金蓮那呢,估計又睡過去了。”
“哦。”
楊浩點著頭起身打算換上內衣,柴思若猶豫了一下說道:“昨夜……太子妃說睡不慣下榻之處,要回到船上來。”
聽了這話,楊浩一愣,隨後應道:“是啊,回來了。”
柴思若眼波流轉,低聲說道:“相公,莫怪妾身多嘴,她……已是太子妃,還是要有所顧忌的。”
楊浩一驚,回頭看過來,隨後點頭:“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換了衣服出來,將春喜兒拉到無人之處:“昨夜的事情,都有誰知道。”
春喜兒賊眉鼠眼的左右看了看:“國公爺,除了小的和鐵牛外,再無他人,小的和鐵牛仔細的查找過的。”
“哦。”楊浩緩緩的點頭,若有所思,隨後又問道:“太子妃的侍衛呢?”
“都在船下,不曾上船。”
楊浩再次點頭,這就很有意思了,不過也覺得這特麽帶著邢秉懿出來就是個麻煩啊,琢磨了一會兒才吩咐春喜兒:“到了地方,你去尋時遷,讓他來見我。”
“小的記下了。”
這次出行,隨行的人很多,虎賁不可能都上船的,當然蜉蝣的人也不在,能夠在船上隨行的多是一些必要的人物。
順水東進,速度就要快上很多,從江陰出發,過福山口和許浦,用不上一日就可到嘉定縣東,那個被楊浩定名為寶山的地方。
李俊,柴進和郭大林已經在這裏等候著了,當然,那準備出海的五十艘大船也在這裏,以定遠號為旗艦,桅帆林立,登時讓人眼前一亮。
也不得不驚歎,原本兩宋時期的泉州海船頂多也不過三十五米左右的長度,但是以寶船為藍本打造的定遠號,全長接近一百二十米,高大威猛,尤其是一些地方外罩鐵皮,一些地方還留有炮口,看著就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不隻是大宋的這些人為之讚歎,那拓俊京和妙清直接驚呆了,拓俊京感歎之餘,很想抽妙清兩個耳雷子,這就是特麽的你說的不足為懼?
這種龐然大物能不足為懼嗎?
高麗也有海船,甚至說高麗強盛時期還曾跨海去欺負過倭國,但是拓俊京很清楚,高麗的那些海船怎麽跟這個玩意兒比啊?人家都不用打你,直接平推過去,自己國家的那些海船就成了破爛了啊。
這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啊,想到這裏,拓俊京對那神秘的神機營火器和登天球的興致就更濃了,很想知道大宋既然能造出這麽恐怖的海上龐然大物,那打敗了契丹人和女真人的火器和登天球會是多麽可怕。
到是妙清在那裏淡淡的說道:“這麽大的海船?真的能航行起來嗎?”
臥槽,你咋不死呢?拓俊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航行不起來人家讓你來看?你腦子呢?讓狗吃了?
其實楊浩自己也是震驚的,這些大船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龐然大物,打造的過程自己沒看到,成品也沒看到,這也是第一次見到了實物。
柴進現如今被封為了靖海大使,說起這個官職,楊浩怎麽聽著怎麽感覺有點淨壇使者的意思,原本是要設立一個靖海軍,請封一個靖海節度使的,但是老趙啊,還是對柴家人有些顧忌的,靖海軍節度使的名頭最終落到了李俊的頭上,而柴進隻是個靖海大使。
也就是說柴進對靖海軍沒有直接指揮的權利,但是李俊這靖海軍節度使在出海後要受到靖海大使柴進的節製。
你看,大宋就是這樣,永遠不會讓你一個人說的算,總是會給你多加一些掣肘,讓你放不開手腳去做事。
不過這樣楊浩覺得也好,柴進和李俊都特麽不是省油的燈,這是兩個都有野心的人,如果隻是李俊出海,他還擔心這個貨直接打下一個小國家做皇帝不回來了呢,現在兩相掣肘,沒準還是個好事的。
到達寶山已經是接近日落時分,到也不能再登船參觀,而寶山這地方根本還沒建設起來,根本不能給這些貴人們提供什麽好的住處,郭大林原想是趕往嘉定縣的,但是楊浩拒絕了,這樣太麻煩,索性所有人住樓船上便是。
他開了口,沒人敢反駁的,到是嘉定縣和郭大林準備了不少的時鮮送來。
這雖然在船上,吃飯也是有講究的,比方說太子妃邢秉懿就不可能出來和大家一起用餐,著人送了東西過去,不想太子妃的侍女過來說,太子妃偶感風寒,食欲不振。
這特麽的?昨晚弄感冒了?
楊浩吃驚之餘,柴思若給了個眼神,他就明白了,不管怎麽說,人家是太子妃,身體不適你就得過去看看,可別出了什麽萬一的。
匆匆到了邢秉懿的臥房,到是不勞煩什麽,直接就讓進,房中卻無他人,隻有邢秉懿斜靠在床榻之上,身上隻著紗衣,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一雙雪白的嫩足就那麽裸露在那裏。
“有勞鎮國公了……”
汴京城中……
趙構看著一桌子的吃食,不禁皺起了眉頭:“為何晚膳多是綠菜?肉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