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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 她到底要幹啥

  楊浩不待見妙清和拓俊京,那是個人的原因,不代表大宋的君臣們也是如此,禮法還是要有的,這是大國的禮儀問題,所以妙清和拓俊京還是受到了江陰官員的很好的招待的。


  大宋在經濟和文化高度發達的同時,也是一個吃貨的時代,天朝的美食在這個時代是得到了飛躍般的發展的,和高麗那晦澀的吃食相比起來,這裏就是天堂。


  舟車勞頓是有的,但麵對美食,依舊不可控製,在這一點上,妙清不如拓俊京很多,多日來在那馬車上,雖然行進的速度很慢,但也顛簸的跟散了架一樣,這就不得不說楊國公的差別對待了,自己的家眷那車架裏舒適的不要不要的,而給妙清的就簡陋的太多了,帥氣的小和尚是真的敢怒不敢言,還要保持著不慍不火的微笑,真的是活著挺累的。


  住處安排的也舒適,等到侍候的人都不在了,拓俊京才憂鬱的說道:“此次來大宋,卻未見到那傳言中的神機營火器和那據說可以登天的登天球,實在是有些遺憾,就是不知道這所謂的新式海船又有何玄機。”


  大宋能夠打贏了契丹人和女真人,這讓高麗人感到了恐慌,自然也得知了大宋的利器,拓俊京作為領兵將領出身,自然是對這些很感興趣的,高麗人啊,從來都沒斷了想要入主中原的念想。


  妙清盤膝而坐,手持念珠,微微一笑,到是真的有點聖人的樣子。


  “你也知道都是傳言,小僧當年也在大宋見識過火器,到沒有傳言的那麽可怕,至於那登天球,小僧到是覺得更是以訛傳訛,是宋人故意吹噓出來的,而所謂的新式海船,無非是更大一點罷了,不足掛齒。”


  看著妙清那貌似聖人一副自信的樣子,拓俊京是真的很想給他兩耳雷子,你丫挺的比賽之前也這麽說的,咋樣?讓人弄了個灰頭土臉的還特麽裝逼呢?


  但終究是不能動手的,妙清是正使,更是高麗王王楷的心腹,最為喜愛的人,自己再怎麽說也隻能忍著。


  隻是對於大宋的秘密武器,還是心存疑惑,總想要看看究竟是個什麽樣子,難不成真的如妙清所說,都是吹噓出來的?

  不可能啊,和契丹人女真人打交道多年,他很清楚這兩個民族是多麽的強悍,這麽強悍的民族被大宋推平才用了多少時間?

  妙清是個和尚,雖然是個有野心的和尚,但不會對軍事上的事情也很懂的,這一點拓俊京很清楚,想要給這個和尚普及一下知識麵,可看到這廝擺出那副聖人模樣,又打消了念頭。


  這是個極度自信的和尚,而且自信的過頭了,想想也是,不是自信過頭了,能想出聯合偽齊夾攻金國這樣的餿主意嗎?甚至到了後期還造反了,這特麽……


  不過也不怪他不相信大宋的秘密武器的,固化思維擺在那裏呢,說直白一點,還是因為坐井觀天罷了,他看到的隻有那麽大的天空,超出他理解範圍的,他就覺得是不存在的。


  樓船之上,楊浩是不知道這妙清和拓俊京是打著什麽主意的,現在他更懵逼的是邢秉懿要打算幹點啥。


  這可是太子妃啊,沒大婚的時候接觸還好一些,這已經大婚了,眼看著沒準馬上要成為皇後了,兩人就算是關係再好,這單獨相處萬一傳了出去,他媽的趙構會不多想?


  看著楊浩有些驚恐四處張望的樣子,邢秉懿嬌媚的一笑:“你怕什麽?這樓船之上應該隻有你的兩個下人了,我的護衛都在船下呢,再無他人。”


  真是這樣嗎?

  邢秉懿到了船頭的時候,春喜兒就發現了,和李逵兩人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章程,可看到邢秉懿提起楊浩用過的酒壺喝酒,心裏就知道這事不簡單了。


  “鐵牛,咱們得看看這船上可還有他人,若是被人看到,說不得……”


  說著這話露出了一個陰狠的角色,本來已經喝得很到位的李逵此刻也醒了酒,低聲說道:“俺省得的,放心吧,斷不會出了什麽紕漏。”


  楊浩並不知道春喜兒和李逵去做了什麽,但看著左近確實是無人的,此時邢秉懿倚著欄杆,看著黑漆漆的江麵,淡淡的說道:“你知道嗎,在德清縣城的時候,我就在想,那阻止了方臘造反,能在蘇州府前一怒燒殺數萬人的楊浩會是何等的人物。”


  這個開場白讓楊浩有點不知所措,索性也不說話,就那麽靜靜的等著下文。


  “隻是卻是沒見到這楊浩,等來的是當今太子殿下,那時還是康王殿下呢,家父曾言,方臘之亂,非邊軍不足以平息,朝廷的禁軍糜爛,廂軍頹廢,絕非方臘之敵,可是他錯了,因為你,方臘敗了,太子殿下的功勞其實都是你給的,對嗎?”


  楊浩依舊不說話,邢秉懿看著他也隻是笑了笑,拎起酒壺,又是來了一大口,這一口下去,雙頰已經有了明顯的紅暈。


  “家父曾說過,當今官家是為昏君,然而這一切似乎都因為你而變了,朱勔被截殺,應該是你做的吧,還有那蔡京一家,到是不留餘地啊。”


  這些事或許很多人都猜測到了是楊浩做的,卻沒有人敢正麵這麽說,邢秉懿是第一個,而當她說出邢煥曾經怒罵趙佶是昏君的時候,楊浩就知道了,邢秉懿這是在敞開了聊了。


  索性點了點頭:“不錯,臣以為,不留後患是必須要做的。”


  “好一個不留餘地。”邢秉懿很是讚賞的笑了,隨後神情再次低落了下來,輕聲的說道:“你可知太子殿下並無生養的能力?”


  “這……”楊浩一驚,咋就談到這上麵了?


  “嗬嗬,沒酒了,你去再拿一壺來可好?”


  楊浩沒有拒絕,去拎了一壺酒回來,卻見邢秉懿已經坐在了甲板之上,雙手抱膝,鞋襪放在了一旁,一雙雪白的赤足就那麽裸露了出來。


  “楊浩,你坐過來好嗎?”


  “太子妃,您這是……”


  “今夜隻有這一點要求了。”


  看著這個女人露出了一副淒苦的樣子,楊浩咬了咬牙,終是沒有拒絕,坐在了她的身旁,她就這麽靠在了楊浩的肩頭之上,再不說話。


  淡淡的幽香傳進了楊浩的鼻子裏,突然想起有人說過,一個人的初戀和第一個伴侶,絕大概率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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