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這樣子看你的!」她的身後像是有魔鬼在推使者她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敢毫不畏懼的望著他,「我想跟徑庭在一起又怎麼樣?我就是不想出去拿,不想看見你,所以找了一個借口給徑庭打電話,讓他給我買衛生巾!」
要是何沉光不被怒火掩蓋,那他一定會聽到語病。
顧楨楨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在外面的。
而他在外面的時候,親耳聽到了是司徒徑庭給她打電話的。
「好!好得很!」何沉光修長的手,在牆上不停的砸,氣憤全灑在牆上,無法打她,只能用這種表現讓她看見自己的怒氣。
他就是………這麼可悲的男人。
「當然好了!」她無力,小腹還在痛,想要伸手推開他都沒有力氣。
那麼堅硬的牆壁,他砸的手不痛么?
不!顧楨楨,你不能心疼何沉光,你別忘記他不僅打你,還踹你,還想在車上強女干-你!
「你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我才是!我才是!我才是!」何沉光激動的吼著,連續說了好幾個我才是。
終於恐懼感襲來,她的視線微微遷移,就在牆邊看見了鮮紅的鮮血。
她跟何沉光之間總要見血。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誰對我好!」她的語氣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尖銳,沒變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現在只想知道何沉光打了她,踹了她,還想強女-干-她。
她只想知道這些,她只要記得這些就好!
「你這是在說我對你不該好么?」何沉光忽然低下頭,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耳邊,深邃的一雙眼緊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嗓音變的陰沉,「我一把又一把的錢都砸到你的身上,給你別人有不起的,你做的在過分我都原諒你,為什麼,因為我…………」
話還沒有說完,顧楨楨就吼了起來,「不要說了,我不要聽!你要說的我都知道,把錢砸到我身上,錢是你的,你可以選擇不砸啊!我沒有求你啊!你也可以砸到別的女人身上啊!」
越來越多的恐懼,佔據了她的心,她怕失心。
她已經失過心了,才找回來的心,不要在他身上再次遺失。
遺失一次,已經足夠了,真的。
長久的寂靜。
很久。很久。
她以為何沉光不會在說話,正準備要推開他的時候,何沉光終於開口了,他說,「顧楨楨,你就是我見過最不識好歹的女人!」
她沒有否認。
她確實是不識好歹。
她當年那麼衝動的,以貌取人,因為他長的帥,霸道,有錢,對自己好,就把心全部都託付給了他。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想過他這顆心,這份愛自己會不會負荷不了。
她以前那個年紀真的分不清好壞,更分不清,誰才是自己最好的歸宿。
「你可以去找一個識好歹的女人,這個世界上女人那麼多,你何沉光那麼有錢,上了富豪榜的男人找一個女人還難么?」她獃滯的看著臉邊的鮮血,聲線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