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別…我是真的疼…
100.別…我是真的疼…
喬伊疼的叫出聲,「好痛……」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跟初次一樣的痛。
陸予笙卻好似聽不見,不停的在她身上**著。
喬伊感覺自己像是要裂開,連思緒都彷彿被撞的散開。
……
……
不知道做了多久,喬伊虛的昏睡了過去,又被疼醒,反反覆復,直到天空翻起魚肚白。
身上的男人才抱著她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喬伊感覺自己被脹醒。睜眼,看見陸予笙正眯著眼打量她。
她感覺身體很痛,還沒來得及思考。就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下裑又脹又難受。
陸予笙動了下裑體,那股藥力雖然緩解了,卻還是讓他控制不住,又怕弄疼了她。所以一直停在她裑體里,不敢動,等著她醒,才小心的問她,「還能不能再做一次?」
喬伊真是承受不住了,連忙搖頭,「不行……我好痛!」
陸予笙嘆口氣,念念不舍的在那裡研磨一會,才退出去。
下床去浴室洗冷水澡。
喬伊躺在床上,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
陸予笙在要她之前就一直問她是不是喬伊,昏睡過去之後,也會被他弄醒,他的眼眸里明明全是被裕望控制住的昏沉,卻還是不斷的問她是不是喬伊。
就彷彿她若回答不是,他會立馬掐死她……
喬伊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想法,總覺得像是整個人都是被震撼到。
從他要她的次數和激烈程度上來看,唐寧安給的葯後勁十足。
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一直忍著不碰別的女人,從那麼遠的地方趕回來,只是為了和她在一起?
是因為愛嗎?
亦或是對她身體的迷戀達到了一種偏執?
不是她的身體,任何女人的身體他都不會要?
若是這種偏執能夠維持到永遠,那麼這種偏執也不失為是另一種形式的愛。
只是他會永遠都保持這樣的專一嗎?
哪怕只是身體也行……
喬伊想不通,陸予笙洗完澡出來,英挺的臉上還是有些虛白的,卻又給他添了一份病態的雋雅。
他打了個電話,就走過來問她,「疼不疼?要不要泡下熱水澡?」
喬伊努力讓自己像個沒事人一樣,『好奇』的問他,「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陸予笙皺眉,「我和寧安被人下藥了,兩個人被放在一個房間。等我清醒一點發現,她不是你。所以我就回來了。」
他回到的輕描淡寫,並沒有讓她知道,他快要被那股藥力折磨致死的難受。
「你們沒……做?」喬伊看著他問。
「沒有。」陸予笙清楚的記得,他連吻都沒有吻唐寧安,最多是開始時摸了她的身體。
那也是隔著衣服摸的,應該不算很嚴重。
「我昨天看你那麼痛苦……你怎麼就這麼能忍?唐寧安那麼漂亮,你居然能忍著不動她?」喬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感覺有很多疑問。
陸予笙看她一眼,似真似假的笑了下,「萬一我沒忍住,真的發生那種事情,你還能要我?你會讓我洗多少遍澡才不覺得我臟?」
「……」喬伊分不清他問的是真心話,還是在調侃她。
但是心底確確實實的被他給感動了。
宋翊那樣愛她,卻在喝醉酒的情況下錯把喬嫣當成她給睡了。
事後還口口聲聲的說因為她和喬嫣長得像才會認錯。
而陸予笙卻在吃了謎葯的情況下,依然清晰的將她記住心裡,明明已經處在衝動如狂的邊緣,卻還是克制著,回到泌春苑,和她進行那樣親密的事情。
忍不住回憶,他和她說過的一些話,是不是都是真心的,並不是虛假的偽裝?
不知怎地,喬伊忽然就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她的『丈夫』在外面受了那麼大的誘惑,差點因葯傷身,卻還是堅持回家,要她給他解決。
想想都覺得感動。
越看他越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從哪裡看都是迷人啊……
喬伊忍不住笑了下,「洗多少遍我都覺得臟……」
卻被他摟在懷裡,沉黑的眸子凝著她,「那我還是乾淨的,要不要再做一次?」
洗了冷水澡,卻還是抵不過身體殘留的藥物。
陸予笙感覺自己的自制力越來越差了。
喬伊不太懂這些事情,以為他不過是想趁機耍流|氓,便求饒說,「別……我是真的疼……」
陸予笙也沒為難她,繼續去浴室沖冷水澡。
……
……
唐寧安剛剛經歷過初次,因為用了葯的緣故,並沒有感到多疼,但是一股飄然興奮的歡愉在體內充斥著,一整晚持續不斷的熱烈感覺像是欲仙又像是欲死。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的餘韻,手掌觸摸到的是男人結實的胸膛。
是那麼的真實……
她終於睡到他了,終於能和他在一起了……
唐寧安很希望這一刻永遠都不要過去,就這樣永遠……
但她也知道,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陸予笙那樣聰明的人,光靠著和他睡一覺是不能逼著他妥協的,所以她必須用其他的方法要他娶她。
想看看熟睡中的他會是怎樣的溫柔迷人……
但是剛睜眼,唐寧安就驚叫出聲,「周創?怎麼會是你?!」
她驚訝、氣憤至極!
周創被吵醒,饜足后的他還想多睡一會,誰知還沒有睜開眼鏡,臉上就挨了一個響亮的掌摑。
唐寧安握著拳頭,氣憤的說,「你無恥!」
周創徹底被打醒,看著唐寧安憤怒欲哭的模樣,也覺得挺可愛的。
只是太凶了,他不敢碰,要是能像昨晚那樣乖乖的,溫順的,任他予取予求的多好……
周創坐起身,麥色胸膛里全是她激動時指甲抓的印子,他毫不遮掩的袒露出來,表示著他有多喜歡。
只是被打的麻木的臉告訴他,此刻他有多尷尬。
失望加憤怒讓時刻都將笑容掛在臉上的唐寧安也忍不住哭出聲,拿枕頭砸他,「為什麼是你?!我等了予笙多少年,我為他保留了多少年的初次……為什麼會是你!」
那枕頭的力道打在他身上,就像撓痒痒,只是面前女人委屈的像是被強女乾的模樣讓他揪心。
他拿起一旁的襯衫穿上,悶聲說了句,「我會負責的。」
唐寧安怒極反笑,諷刺的看著他,咬牙切齒,「我需要你負責嗎?你毀了我清白,毀了我的幸福,我會記恨你一輩子!」
周創心裡像是被貓抓似的,他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髮,「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到底是心理素質極高的人,唐寧安發完心中的火,身體還在發著抖,也快速的將衣服穿好。
她起身,冷漠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恨意,「別告訴別人我跟你……做過……我也不會原諒你。這是你欠我的!」
說完,摔門離開。
留下周創在屋中沉默良久,起身,煩躁的將被子踢到地上。
衣服穿好離開。
走時不忘跟酒店的人交代。不準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出去。
……
……
泌春院。
一個小時后,門鈴響了。
喬伊此時已經收拾好,只是虛弱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因為陸予笙不准她出門。
他怕他『發病』的時候她不在。
過了昨晚,喬伊覺得她好像有這個義務為他解決這種事。
這個義務和以前的那個義務又好像不同。
以前她覺得她是買來的,那檔子事就像工作一樣的是義務。
現在,她好像覺得自己是他的妻子,也有那種義務。
喬伊思來想去,覺得自己矛盾死了。
許邵臣拿著醫藥箱,哼著歌走進來。因為聽說某人被算計了。
喲呵呵,吃了那葯,是不是整個人都醍醐灌頂,脫了褲子就直衝雲霄啊……
一進門就開始調侃起來,望著臉色還不太正常的陸予笙,笑眯眯的說,「昨兒個是不是爽死了?」
因為進來時沒有注意到喬伊坐在沙發里看電視,所以說話比較隨意。
哪知剛說完,就被陸予笙一個眼刀丟過來,「你那破醫院是不是不想開了?」
許邵臣剛想反駁,我那破醫院好歹也是三甲!
喬伊此時已經站起來和他打招呼,也因為他那句玩笑話臉色微微紅了。
許邵臣才知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轉移話題,「開,當然開啊……趕緊坐下來我給你看看!」
幾番檢查之後,他微低著頭,看似說悄悄話的姿勢,實則聲音大的房間內的人都聽得見,「雖然最猛的藥效已經過了,但是後勁太足,恐怕還得讓嫂子給你好好紓解下,不然會憋出病來……」
說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不遠處的喬伊。
而後者聽見之後,原本白皙的臉紅得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