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到底哪個人在演戲?
99.到底哪個人在演戲?
江唯轉頭,看了她一眼,「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表明我有多高尚。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好女人,為了達到目的也會不折手段。你就當我被宋公子感動了。那天他為了你揍汪瓊的場面直到現在都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所以我只是想提醒一下、被他保護著的你。」
說完,江唯沒再看她,走遠。
喬伊卻留在原地,滿臉的匪夷所思。
她和唐寧安,到底哪個人在演戲?
亦或是,都在演戲? .
喬伊想不出究竟,和唐寧安約定的日子卻很快就到了。
她甚至來不及細想,若是她真的被唐寧安算計了,她的如意算盤打響了,卻讓她背了黑鍋。
事後陸予笙會怎麼對她?
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可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嘗試,因為她想早點結束這段從一開始就被人當做玩具的婚姻。
另一方面,也許這幾個月的相處讓她潛意識裡認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陸予笙都不會拿她怎麼樣。
很矛盾的心理。
明知他不愛她,卻還是會覺得他不會傷害她。 .
這一天終於來臨。
因為唐寧安所在劇組的導演跟陸予笙還算熟悉,所以此次宣傳片製作完,作為東道主的融豐立刻就為他們舉辦感謝宴。
陸予笙在場,喬伊也在出席的名單內。
原本這樣的晚宴,她會直接拒絕的。
實在厭煩不必要的應酬。
但這次不同,她有重要任務在身。
手指緊緊捏著一小包藥粉,喬伊入座時,果真看見自己的座位就在陸予笙的旁邊。
他的另一側坐著劇組的導演。
想來這位置也是唐寧安演算好了的。
她是喬氏的代表,理應坐在陸予笙旁邊。
席間,免不了推杯換盞。
喬氏這邊,喬伊已經安排的人替自己擋酒。
陸予笙似乎也很少端杯。
倒是那位導演很熱情,似乎也愛喝酒,幾乎跟所有人都喝了個遍。敬到陸予笙時,也笑著說,「陸總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喲……」
「明導太客氣,您的酒我怎麼也得喝。」陸予笙態度謙和的說完,跟他碰杯之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對面的唐寧安一直給她使眼色。
喬伊覺得現在是時候了,他終於端杯了。
將放了東西的酒杯注滿酒,然後站起來敬他,「既然明導敬的酒陸總喝了,那我敬的這杯酒陸總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連喬伊自己都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很假,偏偏陸予笙饒有興緻的看著她假笑的樣子。
喬伊手心裡都在出汗,快要承受不住時,陸予笙接過來,和她碰杯,目光深沉的說,「喬小姐的酒當然得喝,感謝你這段日子的辛苦。」
說完仰頭,將杯中的酒喝盡。
喬伊心中有不知名的情緒蔓延。
他真的喝了她的酒,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她做過小動作。
她甚至懷疑,即使自己遞給他下過毒的酒,他也會這樣一飲而盡。
帶著這樣沉重的心思,喬伊喝完自己杯中的酒。
坐下來之後,餐桌上的人見她也端杯了,都忙不迭的給她敬酒。
喬伊推辭不過的時候也應了幾杯。
第四杯過後,喬伊坐回椅子上,身邊男人夾菜的時候,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不準喝了。」
管她管的倒是得心應手的。
只是,明天過後,他就沒資格管她了。
不知是不是太過心虛緊張的緣故,明明沒有喝多少酒,喬伊就感覺到頭暈了。
趁著他跟她耳語的機會,小聲的說,「我有點暈了,能不能先回去?」
「我送你?」他低聲的問,大有她點頭他立刻就會撇下眾人帶她走的意思。
喬伊連忙搖頭,「不用,大家都是因為你才聚在這裡吃飯,如果你走了多沒意思啊……我自己打車就行。」
陸予笙點頭,「那你小心點。回家之後給我打電話。」
喬伊應著。
然後起身,和大家說了句身體不舒服,想回家休息。
喬氏這邊的人很配合的說,「總監,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啊?叫你別喝酒了你不聽,要是胃喝壞了可怎麼辦……」
融豐那邊的人聽說她有胃病,準備留她繼續喝酒的人都收回嘴邊的話,關心道,「喬總監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我們下次再聚。」
喬伊禮貌的回應完,才離開。
打車回到泌春苑。
洗完澡,就回到被窩裡睡覺。
生怕自己清醒著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越是逼著自己睡著,就越是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腦海里全是唐寧安給她做的心理建設的場景。
她走之後,唐寧安會借著與陸予笙喝酒的機會,坐在她的位置上。
然後會在陸予笙的監督之下,確定她沒有做什麼手腳之後,才和她碰杯,喝酒。
唐寧安會一直坐在他身邊,等到他覺得不舒服時,作為朋友會起身跟著他。
在他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唐寧安會將他帶進房間。
黑暗的房間里,被謎葯控制著的陸予笙會分不清面前的女人是誰,而將她當做解藥。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
也許,和唐寧安做噯的時候,心裡想的那個人還是她……
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喚醒他禁裕已久的身體渴望的女人。
他對她的身體念念不忘。
他不是愛她。
喬伊一直給自己灌輸這種思想,給自己催眠。
想要早點睡著,好有精力迎接明天未知的變數。 .
陸予笙將懷裡柔軟的軀體狠狠的壓在身下,聽見她嚶寧一聲,像是難受又像是舒適的叫聲。陸予笙腦子是迷亂的,心裡像是被什麼給控制著,漸漸的不由自己。
可是不對,總覺得哪裡不對。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吻懷裡女人柔軟的唇,卻在湊近她時,聞到不一樣的女人香。
她不是喬伊……
不是……
陸予笙強忍著身體里的那股滅頂的衝動,起身打開燈。
燈光大開時,他看見唐寧安衣衫不整的在床上難受的扭動著,彷彿跟他一樣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不停的說著,「予笙,我好熱,好難受……」
陸予笙回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神智已經不清,想不到更多的東西。
唯一知道的便是,他想見到喬伊,想要狠狠的貫穿她……
陸予笙給方城打了電話。
原本在樓下等了很久沒有等到自己老闆下樓的方城,聽說他出事了,立刻跑上樓。
聽見敲門聲,陸予笙將唐寧安的身體蓋嚴實,開門之後,他的身體因為得不到紓解,整個人都是漂浮的。
方城看出他的不對勁,上前扶著他,「陸先生,你怎麼會吃到那些不該吃的東西?」
見陸予笙沒說話,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外冒,忍的十分辛苦,忙問,「現在怎麼辦?」
陸予笙虛浮的說了句,「回去,找喬伊……」
臨走時,陸予笙又說了句,「寧安那邊……你給周創打電話……」
交代完,陸予笙坐在車後座里。
難受的想要嘶吼出聲,想要原路返回將唐寧安或者隨便哪個女人壓在裑下。
可是忍住了,他要見到喬伊……
方城將車子開的飛快,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他硬是用了十五分鐘就開到了。
將陸予笙扶上摟,看著陸予笙扶著牆走進卧室,他才下樓離開。
在路上時,就已經給周創打過電話,跟他說了大致情況。
現在應該也在趕往唐寧安房間的路上。
兩邊都處理好,方城才鬆口氣。
不知道是誰這樣算計了江城兩大家族的繼承人。
當真是不知死活。
喬伊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突然摔來一個重量。
比平時陸予笙壓在她身上的力度重了許多倍。
喬伊嚇的尖叫出聲。想要開燈,卻被身上的人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喬伊不停的喊,「你是誰?快放開我!救命啊!」卻被男人的嘴唇封住,蜃舌被他狠狠的口允口及著。衣服也被他快速的撕開,動作粗暴到勒的她身體都是痛的。死命的推他,打他,卻都推拒不開。她發狠了,咬他,咬得口腔里全是血。
卻好似讓身上的男人清醒些了,他有些嘶啞的嗓音低低的叫了句,「喬伊……是不是喬伊?」
喬伊聽出陸予笙的聲音,方才壓下心底的恐慌,剛剛她還以為卧室里進來陌生人了。有眼淚流出來,她有些抽噎的說,「我是,你……怎麼回來了?」按照計劃,他不是應該和唐寧安在一起嗎?
陸予笙沒工夫跟她解釋太多,裑體的渴望讓他忍不住了,一邊拽著她的小褲,一邊低聲安慰,「乖乖的,會很疼,我保住不會有下次。」說著,沒有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一cha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