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毒舌
這個世界雖然有神有仙，但是大唐個人武力值也就是在後天階段徘徊，突破先天境界的都沒有。張小凡對這樣的世界，一點興趣都沒有，整日把心思放在和公孫蘭造小人上麵。
這一日上午陪著公孫蘭耍完劍舞，她先一步去了澡堂洗澡，張小凡到廚房裏找了一些吃食，跟著就進去了。
結婚半年多，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了，對方的身體都熟悉得很。張小凡一進門，就見到才脫了衣裙的公孫蘭，隻有肚兜還裹著豐腴的上圍，惹的自己口幹舌燥。
“你怎麽還是這麽猴急，”公孫蘭嬌笑一聲，來不及躲閃，直接被男人抱在懷裏，一起跳進了池塘中。那托著食物的盤子，被一隻無形手掌放在了旁邊，被水中漣漪波及，慢慢飄向遠處。
“……你真壞，”公孫蘭雖說是清倌人出身，但是對於男女之事非常清楚明白，不過就算如此，也想不到自己男人玩起來，花樣更多。
因為兩人身體素質不錯，其中公孫蘭體嬌身柔，被擺弄了很多姿勢，不過因為青樓出身，倒沒什麽不好意思，畢竟在青樓之中，公孫蘭自幼被教導，要服從自己的男人，取悅自己的男人，男人的話不能反抗等等。
饒是如此，公孫蘭被折騰得不輕，情緒失控後，臉上泛起紅潮，眼神迷離，除了眼前男人，再也沒有其他事物了。加上被張小凡用嘴灌了幾杯葡萄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個武則天還真是欠收拾，自己不過一個月沒有過去，就敢欺負到家門了。”張小凡把公孫蘭放在床上，穿好衣服，走出閣樓，門外的老曾看到張小凡出現，臉上驚詫到了極點，手指發抖，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公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老曾腦袋都快成漿糊了，明明剛才官差已經把老爺和夫人都抓走了，怎麽自家老爺還在閣樓中出現了。
“這是障眼法，懂嗎？”張小凡沒好氣的敲了一下這個老曾腦袋瓜，自己不過和公孫蘭遊水戲耍一會，就能讓官差上門，把自己用毫毛變化的替身抓走。
悄然隱身，跟著那官差竄街走巷，不多時來到一個衙門，一個自己非常熟悉的地方，並且曾經主持過的官衙——大理寺。
一路上跟隨，張小凡已經把毫毛收起來，自己也問明白了，原來是之前裴別駕使壞，把自己名字偷偷報上去，結果應到未到，被正在為焚屍案惱火的武則天，盛怒之下派跟前的裴東來讓人抓他下獄。
“這女人就是瘋子，晚上再好好收拾她，”張小凡心中氣悶，不過還是很新奇的跟隨走進了大理寺，畢竟是兩個電影，擺設有些不同，張小凡左顧右看，好像逛自家院子一樣，神情休閑得很。
他的這幅模樣被正巧路過的裴東來看到，頓生不快，問了一聲，得知張小凡就是天後下詔要拿下大獄的要犯，心中驚怒，見過臉厚膽大的，但是進了大理寺後，還能悠閑樂哉閑逛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你們把他送進大牢，放在這裏幹什麽？”
“回大人，裏麵正在辦手續，崔大人說，要在太陽底下曬他一個小時，”押解張小凡的差役見自己頂頭上司發問，連忙回道。
裴東來聽了，雖然還有些惱怒，不過一事不兩出，既然已經有了判決，自己就沒必要繼續搭理了，正要轉身，隻聽身後那青年叫道。
張小凡也是閑得無事，樂得享受這個大理寺一日遊，但是見到裴東來以及他身後的狄仁傑、上官靜兒，還是心生一絲悲憫，故而長聲大笑：“可憐啊，可憐，得了萬中無一的白化病已經夠可憐了，偏偏死亡還要有內而外自焚而死，真是可憐啊。”
裴東來隻聽到‘白化病’和‘自焚而死’字眼，應該說的自己，想起兩起焚屍案都是自內而外焚燒而死，不由心動了三分，忙回頭，喝道：“喂，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可憐啊，”張小凡嬉笑一聲，看著眼前皮膚白化的裴東來，既然動了拯救心思，也就不吝嗇言語了。
“你可憐我什麽？”裴東來繼續問道。
“可憐你得了白化病，偏偏還要受到自焚而死的痛苦，老天爺對你也太殘忍了，忍不住歎息一聲，你不必介意，反正死亡之期也就是三天之內，快得很。”張小凡笑語回道。
如果沒有焚屍案，裴東來還能鎮定自若，甚至說不定一巴掌打在張小凡臉上，讓他胡說，但是焚屍案就在眼前，而眼前男子說的有模有樣，自己也感到壓力大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了。
“胡言亂語，妖言惑眾。”上官靜兒在旁邊聽得清楚，一聲嬌喝：“來人，這個要犯應該與焚屍案有關，把他關押起來，重刑伺候。”
張小凡聽了，不由又是一聲長歎：“姑娘，我可憐這位兄台，是因為他為人處世善良正直，結了好大一個善果，卻悲慘離世，這與你何幹？”
裴東來沒想到這張小凡對自己評價挺高，想一想自己在地方上和大理寺十多年為官，還真是沒做過多少不良壞事，如果真的被火焚而死，還真是冤枉得很。
但是上官靜兒卻不信這一套，她自己就喜歡裝神弄鬼，自然對張小凡好象是街頭算卦一般手段，惡心到極點，如果不是有狄仁傑攔著，剛才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一把甩開狄仁傑抓著自己的手，叫喝道：“你能算命，幫我算一算，我是怎麽死的？”
張小凡看了一眼上官靜兒，臉頰幹淨俏麗，偏生一絲殺氣，美中不足，讓人可惜，當下嘖嘖歎道：“姑娘，你是要聽實話嗎？”
“廢話，”上官靜兒俏臉寒霜，對張小凡的毒舌有了領悟，直接一揮手，就要抽鞭子。
張小凡嗬嗬一笑道：“姑娘，你業力太重，死的比這位小兄弟還要早一些，隻不過死相好看一些罷了，是被利箭穿身而死。”自己可沒有騙她，按照劇情來說，上官靜兒就是被人用箭射死的。
上官靜兒聽了，不怒反笑，對著狄仁傑和裴東來，說道：“這一個江湖術士，不知有什麽本事，也被刺史推薦，連武舉都不敢參加，反倒在我們麵前胡亂言語。我們且把他關押起來，等焚屍案了解，再和他算賬。”
“可惜啊，姑娘，你身邊的這個老頭能等到，但是你卻等不到了，”張小凡戲笑道。
被人三番五次詛咒，上官靜兒本就不是什麽善良之輩，當下氣急，一鞭子抽出去，被狄仁傑攔了一下，另一邊手心扣了兩枚飛鏢直接甩了過去，朝著張小凡胸口中丹田和腹部下丹田而來，如果被紮中，那就是必死無疑。
狄仁傑隻來得及攔下上官靜兒的虛招，見到飛鏢甩過去，隻能高喝一聲提醒，至於裴東來，因為感覺這張小凡毒舌咒語，心中也是惱怒，根本就沒有幫助阻攔的心思。
“你這是私刑啊，”張小凡見到飛鏢甩過來，輕巧的抄手接過，笑道：“不過這飛鏢竟然是用金銀混合而成，我就笑納了。”
“還真是高手，”上官靜兒本就懷疑張小凡應該是一個高手，畢竟被刺史推薦參加武舉，肯定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沒想到他伸手接自己的飛鏢，輕鬆自如，絲毫不見聲色，也就是說，武功肯定超過自己很多，這樣一想，也就沒了繼續動手的心思。
旁邊的狄仁傑看得眼睛一亮，沒想到自己來大理寺，竟能碰到高人。另一邊裴東來也是喜憂參半，喜的是眼前高人說破自己的病情以及死狀，說不定有破解的辦法，憂的是這男子被天後下詔打入大牢，自己又有什麽辦法請他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