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想沈澤言以後再也不會收到關於我的消息,他也不需要許晶以後的是什麽樣的,許晶的一切都無他沈澤言無關。


  “你們,吵架了?”傑澤猜測道,心裏竟然還有一絲慶幸,不過很快他就把這種不應該的情緒壓下去了。


  “我想你現在應該是很衝動,希望你冷靜下來好好的想清楚,不論發生了什麽總有解決方法的不是嗎?”


  盡管電話裏的女人一再否認,傑澤心裏已有定數。這件事跟那個男人逃不開關係。


  “您要去找那個男人談談嗎?”女秘書這時候突兀的問道,傑澤的視線凝聚在女人的麵孔上,這是他的秘書,說起來熟悉的人卻突然再此刻陌生。


  “這不是你應該詢問的事吧。”


  秘書察覺到自己的越舉,“嗯,我知道了。”


  筱雨是他的秘書,就是剛剛被他莫名其妙的訓了一頓氣餒的走出辦公室的女人,筱雨是作為他的秘書時間最長的一個了,因為身為秘書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做好本職工作並且安守本分。


  至於剛剛筱雨提到的是不是聯係提到的男人,傑澤不會那麽傻的往死胡同上撞。


  許晶想回國這事也實在容易,重點就是是不是她真的可以那麽輕鬆的離開。


  最後傑澤給我的消息就是這件事要先過幾天,他把手頭的事情暫且安頓一下就幫我安排。


  “很急嗎?但是我手頭上還有一些重要的事…”傑澤為難的說道。


  既然這樣我隻能暫緩這個事宜,現在的身子已經不適合到處瞎跑了。傑澤是我比較信任的朋友,如果交給他我也放心。


  手機鈴聲重新響起,“喂?”


  本以為是傑澤有了新的消息,下意識預感不對,低頭一看居然是於正?


  “我想跟你談點事情。”


  “可惜我並沒有什麽想跟你談的,如果沒有別的事的了話那我就先掛了。”


  “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我跟你討論的話題,”於正在我要掛斷之前又加了一句,似乎有什麽把柄在他手上一樣。


  我眉頭一緊,可惜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那對不起我並不感興趣…”


  “如果你想讓你現在住的位置暴露在他們之下,那麽你盡可以掛掉電話。”


  嗯?我的位置?我又不是富婆穿金戴銀怕什麽別人知道我的位置,可笑,但是如果於正的意思是把我目前的狀況告訴沈澤言的話,不,那不是我所預想的。


  “可是你也並不知道我在哪裏不是嗎?”我抱著一絲僥幸,自從我自己開了這邊的房間,就沒有出去過所以被跟拍這種事是不太可能的,而且酒店最基本的就是保護客戶的信息。所以我在跟自己打賭於正一定是在故意框我。


  於正的笑讓我心虛,“你怎麽這麽天真?你要不要到窗邊去看一看?或許有什麽好風景。”


  我心跳的砰砰,拉開窗簾,入冬將近七點外麵天完全已經暗了下來,停在樓下的陌生的車輛居然有些熟悉,這不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是於正!

  天哪,我頓時有一種被神不知鬼不覺被監控的感覺。


  “怎麽樣許小姐,你也許已經想好了是不是要跟我談一談?”


  我飛快的拉上窗簾,跪坐在地板上很是虛弱,“你到底什麽意思?在威脅我?”聲音不受控製的竟有些微微發顫,這種完全不受自己控製的感覺真的差勁!

  怪不得落欣這麽多年來都對於正沒有日久生情,於正這?簡直就是有點變態吧!

  “哪裏有什麽威脅的意思啊。”


  我隨後即想到如果於正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到我的位置,那麽沈澤言如果想知道的話也不會很難的。


  “有什麽問題的話在電話裏談就好了,我一會就要睡了。”我已經退讓了一步,這種處於被動的局勢讓我煩心透頂。


  “好了明天十點半,我在樓下等你,至於你來不來,決定著我的決定。”


  有沒有在搞笑!於正不等我給他拒絕的機會,已經先掛掉了電話,“嘟嘟”的占線聲提醒著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於正到底在搞什麽把戲,就算落欣餘情未了,就算沈澤言和落欣曖昧不清,就算怎樣怎樣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啊!


  感覺腦殼有點疼,好煩。


  希望一覺睡到天亮。


  一陣鬧鈴聲把我吵醒,明明記得自己沒有定鬧鍾的,看了眼時間居然才九點半,看到下麵已經停著的車,於正該不是昨天一晚上都沒有離開吧,他此行一定是為了落欣而來,也難為他了。


  “說吧,你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落欣吧,隻是我先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你們之間的事也好,他們之間的事也好,我什麽都幫不了你。”


  我與他們,與沈澤言已經沒有關係。


  “我從來沒想過沈澤言會再次出現。”低落,沉悶。


  於正可能顧及我懷有身孕,沒有在我麵前抽煙,但是從車窗前的煙蒂來看,他大概心情真的糟透了吧,於正在這場像遊戲的生活也是個名義上的“受害者”。


  “沈澤言真的是我一生的噩夢嗎?”於正笑了,隻是這個笑真的讓人心疼,大於兩個人的感情總是會傷害人的,是傷害到更多的人吧。


  “我過幾天就要離開了,所以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還是要你們自己解決。”我想清楚了,不會再淌這趟渾水,沈澤言這個人我也會徹徹底底的忘記,忘記…這個朋友。


  於正聽到這消息卻也是一愣,“你要離開?”


  是啊離開,不過我並沒有告訴於正我到底的打算。


  “說走就走?什麽時候回來。”


  也許於正隻是出於同病相憐的感情多問了幾句。“不過那都沒關係了,你說你要離開?你…不是喜歡沈澤言嗎?你這就能說走就走嗎?”


  “喜歡…”?

  “怎麽說的?”


  不過我已經明白,原來我在別人的眼裏是喜歡沈澤言的。


  “你和沈澤言的關係肯定不錯,他對你也很好,你們這也算‘同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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