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微妙了。
暖暖的小腦袋徹底當機了,感覺自己的腦袋瓜不夠用。
寶兒則是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小嘴略微張開,有些不明就裡的看著車窗里露出來的那張將無聊兩個大字寫在臉上的傢伙。
這個傢伙貌似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舉動將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啊。
在垃圾和天王之間的爭奪的時候,無意識之下,將他們兩個人的臉都給啪啪啪的打了一頓,偏偏還是一副我只是太過無聊而已的樣子。
這都是什麼人啊。
暖暖在經歷過最初的腦袋當機之後,雙眼一片燦爛啊。
阿武有這麼一手,簡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了。
原本失憶了的阿武能夠開車來接她就足以讓她感覺到驚訝了,更何況現在這個局面。
劉余松的臉是徹底垮了下來,他忙活了那麼久都沒有搞定的事情,居然讓眼前這個小子三下五除二的搞定了?
用了多長時間?
一分鐘?
沒有,最多只用了十多秒!
更何況還是在那種幾乎是不可能的情況下解決的!
劉余松感覺自己在寶兒的面前徹底丟了面子,一點想法都沒有的那種。
反觀楊賀,原本小甲殼蟲被這個不知名的小子給倒出來之後,他本來是不開心的,因為眼下這個局面,他應該是有機會和寶兒進一步接觸,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的,但是因為被攪了局,怎麼樣都是不開心的啊,不過楊賀看到了劉余松那張陰霾的臉之後,不由得高興了起來。
要說跌份,他玩了那麼多年的劉余松不是更應該跌份嗎。
好歹也是參加過不少次非職業賽車比賽的選手,好歹是輝煌中學的天王校草級別的人物,居然還沒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小子牛逼?
「你……」
劉余松想說什麼,但是不等他說出口,暖暖卻是突然的歡呼雀躍了起來。
她跑到了車子前面,拉開了車門,然後帶著寶兒就進了車子後座。
她對著坐在駕駛位上滿臉無聊的阿武說道:「走走走,回家回家,我都要餓死了!」
寶兒一聲令下,阿武也很配合的一腳油門,小甲殼蟲左突右撞的在一個小範圍內開始發動了起來。
因為圍觀的人有些多,所以小甲殼蟲的速度起先並不是很快,但是人群很是明智的為了它讓了一條道出來。
楊賀什麼都沒有去做,也沒有讓人去阻止,他就這麼看著,先是看看劉余松,然後再看看那輛粉色的小甲殼蟲,然後他就樂了。
劉余松想要上前去阻止,阻止這輛車帶走寶兒,但是他突然想到,自己貌似沒有什麼理由去阻止他們離開這裡。
於是無論是劉余松還是楊賀都只是看著那輛粉紅色小甲殼蟲離開這裡而沒有能夠做出任何的反應。
「喲,劉天王看來今天是沒有辦法逞英雄了咯,看得我好傷心哦。」
一旁的楊賀陰陽怪氣的說著話,瞥了眼臉色越來越陰沉,咬著牙不說話的劉余松。
楊賀的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
現在他倒是真的想要謝謝那個三下五除以二將車子給弄了出來的那人,雖然貌似他也沒有給自己面子,不過相比之自己跌份而言,楊賀更加樂意看到劉余松丟臉。
雖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過很顯然的是,等到下午上學的時候,學校里肯定會有很多人會議論今天中午所發生的一切。
楊賀很期待看到下午劉余松的表情,不過現在嘛,楊賀嘿嘿一笑,對著自己的身後揮了揮手。
「散了散了,都散了,哥幾個,我請你們去喝酒去,走走走,哈哈。」
楊賀帶著人離開了,劉余松則是冷哼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自顧自地上了自己那輛跑車,很快就離開了這裡。
在粉色小甲殼蟲車子上,坐在後排的暖暖此刻滿臉帶著一絲期待的看著正專心開著車的阿武。
阿武雖然沒有刻意去看,但是也能夠感覺到鎖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如何的熾熱。
「咳咳,小姐,能不能換種眼光看我,你這樣看我的話,我總感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聽了阿武的話,暖暖放開了一直抓著寶兒的手,身體前傾,定定的看著阿武:「阿武,你車技為什麼這麼厲害啊,你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還會開車?」
關於這一點,阿武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在看到車的時候,他也感覺自己不會開,但是上了車之後,摸了方向盤,踩了離合器,又感覺自己好像能夠開起來。
這就像是處男脫了女生的衣服,脫之前感覺自己啥也不會,但是脫了之後嘛……
這種事情還需要人教導?
一切都是本能嘛。
餓了就要吃飯,肚子疼了就要拉屎,尿急了就要去廁所,放屁就不用脫褲子了。
阿武想了想,無奈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應該那麼做,只要那麼做的話,這個車子就能夠出來,純粹是感覺。」
聽了阿武的解釋,暖暖趴在座位上想了想好久,歪著腦袋湊到了阿武的身後,上下打量著阿武。
而或許是因為疑惑太大的原因,也可能是暖暖的心裡也沒有什麼男女之間界限的概念,所以靠的比較近。
阿武沒有回頭,但是透過車內的反光鏡,卻是剛好看到暖暖胸前的一抹春色。
阿武心中默念了一句。
南無阿彌陀佛,佛祖莫怪,只是一個小白饅頭罷了。
雖然說是小白饅頭,但是阿武還是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然後又是一眼,再然後,又是一眼。
一直沒有說話的寶兒注意到了這一點,好歹是將還準備再瞅瞅這個開車的傢伙的暖暖給拉扯回了座位上坐好。
這個單純的小妮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走了光,然後寶兒就用一種惡狠狠地目光瞪了阿武一眼。
後者嘟囔了一句:「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用得著用那種看色狼的眼光看我嗎,我可是很正直的男人的。」
嘟囔完畢,阿武透過反光鏡,這次有些遺憾,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