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論政策

  瑪雅·漢森：「我沒想否定你頭腦的價值，我考驗你是為了確認你的身份。。。」 

  牡（音頻）：「確認我的身份？你應該先搞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下屬，我是你是老闆，不是你的研究對象！」——拿出老闆派頭，訓斥 

  瑪雅·漢森：「你。。。」——不爽 

  牡（音頻）：「何況你要對我做的那些測試特拉斯克和卡斯特院長早已做過，你再重複一遍不過是浪費時間，而現在我們最浪費不起的就是時間。」——搶話 

  瑪雅·漢森：「你開機還不到五分鐘，怎麼會知。。。（轉頭）你們把它連網了？」——質問二人 

  威爾·卡斯特：「不瞞你說，牡（諾曼·奧斯本）剛剛渡過『精神混亂期』后就提出過上線（online）的要求，把我們倆都嚇了一跳。。。」——苦笑著搖了搖頭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你能想象他接上網際網路后能做多少事嗎？利用網路資源擴展容量、提高運行速度、強化系統，登入金融市場和各大高等學府的資料庫。。。我們怕他鬧出個大新聞就沒敢同意，目前他還是單機模式。」 

  瑪雅·漢森：「那它怎麼曉得。。。」 

  牡（音頻）：「特拉斯克帶哈利來見我，說明我的**已死；你也一起出現，表明情況緊急，我的**很可能是非正常死亡。這不需要多麼高深的推理能力，稍一推導即可得出答案。」——再度插話 

  ps1：諾曼·奧斯本與二人早有約定，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絕不讓哈利知道牡的存在，避免「兩個爸爸」的局面搞暈兒子 

  瑪雅·漢森：「（無語）。。。少東家怎麼看？」——轉頭詢問兒子的意見 

  哈利·奧斯本：「我、我覺得，『它』（it）是父親。。。」——毫無底氣 

  瑪雅·漢森：「（注意到少東家的語氣和用詞）。。。但是？」 

  哈利·奧斯本：「原先我以為自己很了解父親，清楚他的真實想法和為人，但現實卻狠狠打了我的臉。。。（注視三人）現實的情況是我對父親了解得並不多，甚至比你們三個還少，我根本不曉得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眼中滿含淚水）這幾個小時里顛覆的東西太多了，我已經失去下判斷的自信，身為人子卻認不出父親。。。」——悲傷，處於崩潰的邊緣 

  威爾·卡斯特：「這不怪你。。。」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都是這該死的世道。。。」 

  瑪雅·漢森：「奧斯本先生也是有苦難言，他這麼做為了保護你，你別往心裡去。」——紛紛安慰 

  牡（音頻）：「不許哭，娘們兒家家的，你可是要干出一番大事的人！」 

  哈利·奧斯本：「大事？我能幹什麼大事，我只是承你的餘蔭，跟托尼不一樣。」——自暴自棄狀 

  牡（音頻）：「你太小瞧自己了，現在你或許比不上史塔克，將來你卻可能做到很多他做不到的事。。。」 

  哈利·奧斯本：「比如在革命勝利以後的和平建設時期？」——抹去淚水 

  牡（音頻）：「是的。。。（察覺）肉身的我跟你討論過這些事兒？」 

  哈利·奧斯本：「嗯，開導的套路也一摸一樣，先貶后褒。。。（對三人）現在可以確認了，他就是我的父親，諾曼·奧斯本。」——堅定 

  威爾·卡斯特：「你是為了套出牡的話才。。。」——恍然 

  瑪雅·漢森：「剛才都是演戲？」 

  哈利·奧斯本：「不全是，勉強算得上本色表演。」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那也騙過了我們所有人的眼睛。」 

  牡（音頻）：「你成長了。」——欣慰 

  哈利·奧斯本：「不成長不行啊，第二次獨立戰爭都已經開始了。」 

  牡（音頻）：「第二次獨立戰爭開始了？戰爭的導火索是什麼？變種人聯邦政府頒布了新的種族法案？政府鎮壓和平示威時釀成了大規模流血事件？我『休（關）眠（機）』的這兩個月里發生了什麼？」——一連串的疑問 

  哈利·奧斯本：「發生了很多事。。。」——進行說明 

  ps2：牡的話裡面有很多美國獨立史的「歷史梗」，如引發波士頓傾茶事件的《唐森德稅法》，導致美國獨立戰爭爆發的波士頓慘案。（波士頓慘案發生五年後萊剋星頓的槍聲才正式打響，不得不說美國人的反射弧略長） 

  五分鐘后 

  哈利·奧斯本：「。。。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說明完畢 

  牡（音頻）：「你們三個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瑪雅·漢森/威爾·卡斯特：「沒有。」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我的哨兵機器人。。。」 

  牡（音頻）：「出故障了？」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不是出了故障，哈利少爺要我『修復』敵我識別系統的『漏洞』，我已經答應了。」 

  牡（音頻）：「唉，我的兒。。。」 

  哈利·奧斯本：「我有正當的理由。」 

  牡（音頻）：「愛瑪·弗洛斯特？」 

  哈利·奧斯本：「是的。」 

  牡（音頻）：「那隻母狐狸遲早會變成我們的敵人，趁亂削弱一下她未嘗不是件好事。」 

  哈利·奧斯本：「就算她將來真的變成我們的敵人，估計也是獨立戰爭取得初步勝利以後的事情。如今大敵當前，我們應當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而不是與盟友搞摩擦、製造新的敵人。。。」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天真。」 

  瑪雅·漢森：「不是沒有道理。」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我沒說他講得沒道理，只是想法過於天真了。。。（對哈利）紐約四家除了合作關係還存在著競爭，資源有限，你怎麼保證其他三家的領袖都能像你一樣無私？他們能聽你的？」 

  哈利·奧斯本：「托尼的話。。。」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你別拿你的發小做例子，我也不拿愛瑪·弗洛斯特說事，咱們就聊聊盧瑟，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哈利·奧斯本：「。。。」——無語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的哈利少爺。」 

  牡（音頻）：「特拉斯克說得不錯。我們對其他三家既要合作又要鬥爭，鬥爭的目的是為更好的合作，因此鬥爭必須講求策略，做到有理、有利、有節，使人民認識到其他三家的不可靠性，轉而傾向我家。」——定調 

  我（畫外音）：「哇~，這回我相信牡是諾曼·奧斯本了，講得一套一套的，合作、鬥爭兩種截然相反的政策在他的論述下竟然變得一致了，真不愧是政治學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