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趁虛而入,主動獻身
“什麽?你不是筱悠?”
微微一怔之際,樊逸痕瞳孔慢慢聚焦,總算是清醒了一些。下一刻,卻是一臉失望的神色,鬆開了她的手腕之後,下意識往後挪了挪,躲開了她裝作無意間的的靠近之局。
而後,又自顧自地抓起櫃台上的烈酒,仰脖,咕嚕咕嚕,接連又灌了兩口。
見狀,蓉蓉瞳孔微眯,陰鷙的戾氣狠狠翻騰了一下,心中這個恨呀!
隻不過,很快這種異樣就又被她給強壓了下去。為了達成她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隻能暫且忍耐。
“好!既然如此,逸痕哥哥,那我陪你一起喝!”
話落,她扯過旁邊的椅子,徑直坐在了樊逸痕的旁邊,抓起酒杯,二話不說,也猛地灌上了一大口。
“咳咳咳……”
誰知,酒勁過於強悍了,她一個不備,直接被嗆了一下,不受控製,開始劇烈地咳嗽不已。
白皙的小臉漲的通紅,胸口起伏不定,隨著上下的浮動那兩抹飽滿呼之欲出。分外妖嬈,再配上那副迷離的眼神,別提有多誘人了。
頓時,將旁邊的男人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一瞬不瞬,色眯眯地盯視著她,從上到下,肆無忌憚,狠狠地打量個不停,蠢蠢欲動。
如果不是她旁邊的樊逸痕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過於滲人的話,這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恐怕早就像一隻隻蒼蠅似的飛過去找她搭訕了。
可對此,樊逸痕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眼角的一個餘光都沒舍的給她,將所有的注意全都傾注在了自己麵前的酒杯上,一口接著一口,頗有一種想要醉生夢死的感覺。
全然沒有注意到蓉蓉偷偷打量著他的目中之中,夾雜著的那絲飽含著不懷好意,算計味道兒的精芒。
終於,隨著時間的推移,樊逸痕的動作越來越遲緩,深邃的眸子緩緩蕩上一抹薄薄的霧氣,清明一點一點被醉意給擊的潰不成軍,頭也越來越沉。
見狀,蓉蓉眼前一亮,她知道機會終於來了。
“逸痕哥哥,別喝了,你已經醉了。來!我扶你回家。”
隨後,她趕忙站起身來,一邊搶過他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撂在了桌子上,一邊附在他的耳邊,柔聲道。
緊接著,小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加大力度,想要將他從座位上攙扶起來,而後趕快離開這裏。
不懷好意,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準備將醉酒的樊逸痕帶到酒店裏去,直接來一個酒後亂性,生米煮成熟飯,好借機直接上位。
“你……誰呀,別碰我,我……要喝酒,繼續喝酒,繼續喝酒.……好等我的筱悠回來……回來……”
麵對著她的舉動,樊逸痕頓時心生不滿,唇齒打顫,一般含糊不清的道,一邊奮力地抽出胳膊,使勁兒一甩,想要掙脫開她的手。
可是,因為頭重腳輕,用力過猛的緣故,他當即重心失控,整個人差點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逸痕哥哥!”
見狀,蓉蓉大吃了一驚,一聲驚呼之後,趕忙伸出了雙臂,將樊逸痕死死地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與此同時,有些嗔怪地道:“真是的,就為了那個女人,值的將自己給弄成這個樣子嗎?無論是家室,還是容貌,我哪裏不如她了。你放心,等待會兒你就知道我的好了,保管伺候地你舒舒服服的。”
壓低了嗓音,附在他的耳邊,蓉蓉一臉羞澀的紅暈,吞吐出來的氣息極為炙熱,無比曖昧地道。
情動之際,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火熱與悸動。接連深吸了好幾口起之後,蓉蓉趕忙將樊逸痕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頭上,咬緊牙根兒強撐著,拖著他艱難地往外走。
可誰知,還沒等走出幾步遠的時候,一雙黑色的皮鞋沒有任何的征兆,突兀地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定定的,以及其野蠻的姿態,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腳步受阻,蓉蓉微微一怔,下意識抬起了頭,疑惑不解地朝對方打量了過去。
隻見攔路的是一個極為英俊的男人,身上高大頎長,五官俊朗,臉上的弧度棱角分明,透著一股冷峻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漆黑而又深邃的眸子,在略顯昏暗的光線裏,依舊是璀璨,明亮,炯炯有神。
而此時他的視線,卻是一瞬不瞬,死死地盯視在了樊逸痕的身上。陰沉的厲害,仿佛都能滴出水來了?
"你……你是誰,想幹什麽?"
察覺到了來者不善,蓉蓉警惕地質問道。
"樊逸痕,你還是一個男人嗎?你是信誓旦旦保證,要將她捧在手心裏疼愛的?如今,你這麽做對的起她嗎?啊?"
然而,對於蓉蓉的質問,男人置若罔聞,看都沒看她一眼,卻是往前攛了一步,一邊憤怒地大聲嘶吼著,一邊猛地一下抬起了手,不由分說,死死地抓住了樊逸痕的脖領子。
而此時的樊逸痕醉勁兒上來了,腦袋昏昏沉沉的,連臉皮都懶得抬。被男人這一大力的撕扯之下,有氣無力地晃了兩晃。
乍然間,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
反倒是一旁的蓉蓉在聽了男人的話音之後,瞳孔微攛,臉色變了又變。
原來這個不知是從哪裏跑出來的英俊男人是來為季筱悠出頭的,該死!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說什麽都不能讓她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思及至此,蓉蓉臉色一沉,沒好氣地道:"你是誰呀!別擋著我們的路,逸痕哥哥喝醉了,我要趕快送他回去,好狗不擋道,你給我起開!"
橫眉冷對,表情陰鷙。
反正樊逸痕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的了,她自然不必再裝腔作勢,故意裝出一副溫柔賢良,大方又得體的樣子來。
本性暴露之際,抬起了另一隻手來,二話不說,一掌狠狠地猛劈在了他的胸口上。夾雜著不滿,用了不小的力度。
"嗯!"
沒有任何的防備,男人悶哼了一聲之後,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當即,怒從心生,冷銳眸子緩緩流轉,這才將注意力落到了蓉蓉的身上,冷笑了一聲之後,無情地怒懟她道:"怎麽,你就這麽的下賤,拖著如死狗似的他去酒店,迫不及待地想要獻身嗎?"
沒有任何的控製,故意提高了音量,刻意將周圍其他男人的注意力全都給吸引了過來。
這一次,沒有了樊逸痕渾身自帶的高壓震懾之後,這些猥瑣的男人膽子當即大了起來,不動聲色開始往跟前湊合著,想要躍躍欲試。
“你……你……”
頓時,蓉蓉臉色被漲的通紅,神情窘迫,氣的雙手直哆嗦。
“你什麽你?”
斜睨著眼,冷冷地打量著她,男人冷笑了一聲,毫無任何的憐香惜玉之情,相反的,有的隻是濃濃的嘲諷而已。
其實,他早就來了,隻不過沒有馬上走近,而是陰沉著目光,在旁遠遠地打量著。
剛才蓉蓉那副臭不要臉的樣子,他可是瞧的一清二楚。自然,對於這樣的貨色不會有什麽好的臉色了。
“告訴你,本少找這個男人有事,今天你休想將他帶走,去占他的便宜了。”
暴喝過後,男人冷笑了一聲,語氣倨傲,不容拒絕。
頓了頓之後,又不懷好意地冷嘲熱諷道:“如果你真的寂寞,非的想要的話。這裏有這麽多優質的猛男可供你挑選。隨隨便便拉出一個來,保準給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大家說是不是呀?”
尾音落到之際,男人故意提高了音量。並且,一邊高昂地煽動著周圍的男人們,一邊張開雙臂,冷笑連連,傲然環顧四周。
“是呀!是呀!美女,選我,選我!我那方麵的功夫兒很棒的。”
頓時,眾男的積極性全都被調動了起來,不懷好意的吆喝聲,口哨聲,此起彼伏,迅速連成了一片。
與此同時,目光猥瑣又露骨,夾雜著幽幽的綠芒,肆無忌憚,狠狠地籠罩在蓉蓉的身上,哈喇子都流下來了,一副恨不得想要將她給生吞活剝的樣子。
“你……你們……”
被死死圍在中間,蓉蓉又羞又怒,紅了眼眶,全身緊繃,警惕而又無助地打量著眼前這群蠢蠢欲動的獸。
她大家閨秀,自小接受的也是高等的教育,被家人捧在手心裏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架勢。
見狀,作為始作俑者的男人來講,一點動容都沒有,隻是冷笑了一聲之後,邁著逼迫性極強的步伐,一步一步,緩緩朝樊逸痕的方向走了過去。
來到近前,先是伸出了手,一把,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而後,雄眉向上一挑,狠狠瞪了蓉蓉一眼,他薄薄的唇角抿了抿,威脅意味兒十足地道:“還不滾!是等其他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呢,是吧?”
咬牙切齒,寒意從生,不懷好意。
“我……我……”
頓時,蓉蓉渾身一哆嗦,臉色清白交加,難看的很。心中更是不甘,眼看著即將要到手的鴨子就這麽輕易飛了,別提有多憋悶了。
當即,心中發虛,猶豫不覺的視線,情不自禁,不受控製地來回在樊逸痕的臉上徘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