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你跟帝雲軒是什麽關係?
這三個字剛脫口而出,便見帝雲軒那是眉頭一挑道:“哦不,應該說是換上吧!”
初夏朝地上那件衣服看去,當看清楚這是一件什麽衣服後笑了。
彎腰、撿起。
然後恭敬道:“好的、主人!”
初夏說罷、抬腳便要朝宴會廳外走去。
畢竟這換衣服需要地兒吧,總不能在這換吧?
就算是她無所顧忌,也要顧忌點這兩人的感覺吧。
但誰知初夏那是剛轉過身、腳步還沒邁出。
便聽帝雲軒那低沉蠻橫的聲音再次砸來。
“站住。”
初夏轉身、盈笑。
極其恭敬的聲音道:“主人,不知您還有什麽吩咐?”
“在這兒!”
隨著這三個字的落下,隻見帝雲軒那雙如鷹般犀利的眸是緩緩眯起、嘴角更是不受控製的上挑。
殷天絕這話來的有些突然、叫初夏腦子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正疑惑之時。
隻聽這男人再次補充道:“在這換……!”
男人的這話讓初夏臉上那抹笑容僵硬。
旁邊的美女費提娜更是一臉愕然。
不等初夏反應過來,她倒是低呼而出:“什麽?”
“沒聽到我說什麽嗎?”帝雲軒看著初夏、話語神情間所散發出的那股子威懾力是極其明顯。
“軒……”
費提娜剛開口,但在對上帝雲軒那散發著冷冽寒氣眸子的瞬間、果斷閉嘴了。
於是將那憤怒仇視的眸放在了初夏身上。
此時的初夏已經緩過了神。
費提娜所投來的眼神他自然是察覺的到。
初夏敢保證,如若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她絕對都已經死了成千上萬此了。
初夏壓根沒朝費提娜多看一眼。
而是直接跟帝雲軒對視。
微笑。
那樣的怡人、那樣的唯美。
就好像帝雲軒剛剛所說的那句對她沒有絲毫影響般。
恭敬詢問:“你確定?”
帝雲軒原本就是故意想讓初夏難堪,但沒想到人家竟然盈笑著問他確定嗎?
要知道初夏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所以,無疑這一棒子那是直接揮舞的帝雲軒懵了。
整個人足足遲疑了好幾秒鍾這才道:“你說呢?”
這三個字絕對是帝雲軒咬牙切齒說出的。
因為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不好到極點。
初夏沒再回話、而是微微一笑。
這具身體早已被帝雲軒看遍了,所以怕什麽?再怕就是矯情。
至於費提娜?
她有的、她也有,沒必要好奇吧?
所以初夏那是脫掉高跟鞋。
初夏沒有穿絲襪。
玲瓏的玉腳,根根指頭格外粉嫩。
很是惹人憐愛。
然後隻見她拉下自己魚尾裙的拉鏈。
但由於拉鏈是在後麵所以初夏在沒人幫忙的情況下、做的有些吃力。
縱使如此、拉鏈已經被拉開了三分之一。
隨著這三分之一拉鏈的拉開,隻見初夏胸前的春光逐漸呈現而出。
帝雲軒那本如鷹一般犀利的眸逐漸散發出濃重的戾氣。
下一秒那是一把抓起初夏放在地上的衣服砸在他身上便怒吼道:“袞出去換去!”
帝雲軒的這一反應叫初夏眉頭一蹙、略顯不爽。
妹的!
叫我在這換的也是你、叫我滾出去也是你!
你TMD以為自己是誰?
好吧,是我的主人!
但你是我的主人就能這麽任性?
初夏發誓,如若他們之間沒有那什麽亂七八糟的交易的話,她定當舉起平底鍋拍死這男人。
但現在……
“好的,主人!”
初夏極其聽話的抓起地上那件衣服還有脫掉的高跟鞋,然後赤裸著雙腳便朝玄關外奔去。
然,就在初夏握住門把手欲要拉開房門時。
卻聽帝雲軒再次一聲咆哮。
“把拉鏈給我……拉上!”
這句話絕對是帝雲軒咬牙切齒說出的。
此時的初夏可沒有去深究這男人話語間所蘊含的什麽意思。
就算去深究,在她看來也不過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罷了。
“是!”
初夏應答的同時那是將手裏的東西放在地上便趕忙拉著拉鏈。
但此時著拉鏈像是在跟她較勁般怎麽都拉不上去,縱使初夏已經憋紅臉也沒拉上去。
帝雲軒看不下去了,最後幾個箭步上前。
幫初夏拉。
帝雲軒所上演的這一出讓初夏一怔的同時費提娜更是一愣。
於是對這兩人究竟是什麽關係更是越發的疑惑。
而就在這時,帝雲軒一個用力過度。
隻聽‘撕拉’一聲。
他直接將拉鏈給拉扯了。
以至於初夏那漂亮的美背直接裸露而出、如若不是前麵初夏用手護著的話。
怕是這裙子就直接滑落而下了。
但正是因此、此時的初夏那是一副我見猶憐、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
還有什麽比這更來的刺激的?
帝雲軒當即隻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那是一片膨脹、更是很直接的有了感覺。
那兩眸本處於憤怒焦躁中的眸是‘轟’的一聲染上了兩團火苗。
大有一副將初夏直接撲倒的感覺。
一旁的費提娜一看情況不對。
那是趕忙上前道:“軒,那麽麻煩做什麽?宴會廳裏就有一個更衣室,我帶初夏過去。”
費提娜走上前去將初夏放在地上的衣服跟鞋子提起,然後做一臉善解人意的模樣道:“初夏、這邊。”
費提娜是裝的特別像,如若換上一身素淨點的衣服,初夏定會覺得這是一個知心姐姐。
隻是……
嗬嗬!
她隻能‘嗬嗬’。
更衣室裏。
當換了衣服的初夏站在鏡子前時、笑了。
此時、她身上所穿的這件衣服,正是剛剛帝雲軒砸到她身上的那件。
是一件女仆裝!
哦不,準確點說是一件情趣女仆裝。
初夏雖然瘦但卻很有料。
所以上麵是一片呼之欲出,下麵由於裙子短的隻是剛剛遮住pp,所以將她那雙長腿是完美呈現,格外誘人。
再加上蹬了高跟鞋的緣故,無疑使得全身的比例拉長。
除了‘誘人’再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了。
有錢人的惡趣味以及男人們的惡趣味,女人永遠是無法理解的。
初夏又稍稍整理了下妝容跟頭發後這才拉開房門。
剛拉開房門便見費提娜站立在那裏,手上夾著一根煙。
見初夏出來,滿是蔑視不屑的眼神朝她看去。
然後允吸了一口香煙、吐出繚繞煙霧。
哦不,準確說是像初夏臉上吐出繚繞煙霧。
很明顯這動作帶著挑釁。
緊接著隻聽她問。
“你跟帝雲軒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