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你要見的貴客就是我!
女人迫不及待的踩著腳下十幾公分的高跟鞋便朝帝雲軒奔去,撲入他懷中的同時兩手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
隻見帝雲軒那是抬手朝空中打了一記響亮的扳指。
下一秒,隨著‘哢嚓’一聲脆響。
那本處於緊閉狀態的兩扇門被推開了。
一侍者手裏托著一托盤走了進來、然後來到這女人身邊。
女人滿是疑惑的眸看著侍者手上那被罩子罩著的托盤、然後又看了看帝雲軒。
那小模樣就好似一隻不知所措的無辜小鳥、別說多惹人憐愛了。
“打開看看。”帝雲軒那彌漫著一層寵溺氣息的聲音說罷,抬手撫摸上女人那頭黑色柔順的長發,動作極其輕柔、就好似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般。
女人帶著幾分疑惑幾分好奇幾分欣喜幾分期待的打開了那個罩子。
隨著罩子的打開,隻見托盤裏一個黑色金絲絨盒子裏紙坊的一顆鴿子血紅寶石戒指赫然映入眼簾。
“LOSTLOVE?”
女人足足遲疑了幾秒鍾,然後這才聽她那滿是不可思議的聲音低呼而出。
同時轉頭朝帝雲軒看去,明顯想從他嘴裏得到確認的答案。
帝雲軒並未回答,而是直接拿起那個戒指。
帝雲軒剛拿起戒指,便見侍者恭敬退下。
“喜歡嗎?”帝雲軒問話的同時拉起女人的手便將這個戒指套在了她的食指上、問。
帝雲軒雖未給出直接答案,但此時女人已經極其肯定的知道這就是lostlove。
“喜歡、太喜歡了。”女人滿是激動的聲音道、就差差點哭出來了。
語落,再次撲進帝雲軒的懷中。
而就在這時,女人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初夏。
當即那是眉頭上挑。
而就在這女人看初夏的時候、初夏也在看她。
一時間、隻見空氣中那是一片火花四起。
“軒、她是?”女人看著帝雲軒撒嬌的問。
由於角度的問題,剛剛帝雲軒那高大的身影近乎將這女人遮完。
所以此刻她才能將這女人的整體形象盡收眼底。
女人身著一條紅色裙子、腳踩足足十七八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豔紅色的指甲油、豔紅色的口紅和濃豔的妝容,外加從裏而外散發出的那股子氣息,全身上下唯獨能看的地兒就那是那頭及腰的黑色的長發。
但顯然初夏的形象是與這女人成截然相反的。
初夏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便被給人一股子靜雅、清新,脫俗、不沾染塵世的感覺。
讓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一個庸俗、一個淡雅。
誰高品位誰低品位。
一眼看出。
這也是為什麽這個女人在看到初夏那瞬間,牟宇間會迸發出惡狠狠氣息的原因。
“我的……”帝雲軒開口、一頓,然後饒有趣味的眼神在初夏身上掃視了一下,這才說出後麵四個字:“貼身、女仆!”
“貼身女仆?”女人滿是疑惑的聲音問。
然、帝雲軒對於女人的問話完全無視。
而是直接又道:“她叫初夏,這段時間你的一切事情可以安排她去做。”說罷,又說:“初夏、這是……”
帝雲軒張口、語噎。
因為、他壓根不知道這女人的名字叫什麽。
哦不,準確說。
就算知道也忘記了。
“費提娜!你叫我費提娜就好。”女人、也就是費提娜反應夠快,所以不會讓人覺得帝雲軒連她名字都不知道。
戲碼看到這裏,該撤了吧?
如若說她剛剛迷失在那動聽的鋼琴曲中,那現在該清醒了。
她說:“主人、費提娜小姐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初夏說罷、直接踩著高跟鞋朝玄關處走去。
剛跟這兩人擦肩而過,便聽帝雲軒那低沉滿是威懾力的聲音道:“女人,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麽?”
“帝雲軒,我是你的奴是沒錯,但咱們的這個交涉條件是在不影響到我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我現在有事,你們自便。”初夏說罷要走。
但腳步剛邁出,便見帝雲軒那是衝上前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道:“有事?天大的事情都比不上我的事大。”
帝雲軒的聲音滿是狂妄自大,但裏麵彌漫著的那股子威懾力卻叫人心生畏懼。
“哼!”
初夏滿是不屑的發出這個聲音後,那是掙脫出帝雲軒的束縛、抬腳就走。
隻是腳步剛邁出。
帝雲軒再次開了口。
“你跟初立偉去間見的那位貴客就是……我!”
轟……!
帝雲軒這話簡直宛若一道悶雷般從初夏的腦門徑直劈下。
她整個大腦足足空白了好幾秒鍾,這才緩緩轉過身看著帝雲軒,說了倆字……
“什麽?”
帝雲軒冷冷一笑。
這笑容裏充滿了蔑視跟不屑。
他說:“你該不會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初立偉把你打扮成這個樣子帶到這裏,說是去見那位貴客,其實不過是用你去救自己孫子的命罷了,而很不湊巧的是那位貴客就是我……!直白點就是初立偉把你送給了我!”
瞧見了嗎?
人性在權勢和金錢麵前就是如此的卑微。
帝雲軒的話讓初夏有點難消化、也不難笑話。
恍然她腦子裏閃現過在醫院時候初立偉問她的那句話。
你還是處子之身嗎?
嗬嗬、原來就是這。
初夏不知道初立偉是怎樣搭上帝雲軒,但顯然和白骨脫離不了關係。
初夏敢發誓,如若昨天不是出了櫻空釋槍戰那個亂子,怕是會直接跳躍到這一幕。
人生?
不就是一出戲!
現在初夏隻想感歎一句,她的人生真的很精彩!
“主人、費提娜小姐不知能為你們做些什麽?”初夏的轉變就是如此之快。
帝雲軒沒說話、而是打了一記響亮的扳指。
下一秒隻見剛剛那一侍者再次走了進來。
他的手上依舊托著以托盤,沒有罩子,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件衣服。
他剛走到帝雲軒麵前,便見帝雲軒一把抓起那件衣服砸在初夏身上。
悠悠的說了三個字。
“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