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快找個人嫁了。
「嗯!這說得也是。」低頭想了一想,又道:「那你可得來得頻些,不然我媽的腳啥時候才好得了呀。」
伊秀蘭此時只覺心兒鹿跳,臉上的臊意更甚。
蘇自堅一笑說道:「你這話說得有理,我明兒就過來,這行了不?」
伊秀蘭羞得只想找個洞來鑽了進去,好在此時在晒衣服,張春花不會注意到她臉上的變化,蘇自堅可是瞧著她大有深意地笑著。
伊秀蘭快速把衣服涼好,不敢逗留,小跑回到房裡躲著。
張春花道:「你……一會在咱家吃飯行不?」
蘇自堅嗯了一聲,笑道:「好啊!」
村長張德勝乃一村之長,平素有些威信,人緣了不壞,所以有人從鎮上捎來一些豬肉腌制放在家中,張春花拿了出來洗凈切了用油炸,再就是青菜羅卜,青瓜茄子之類的蔬菜了。
飯間伊秀蘭一直不敢把頭抬了起來看蘇自堅一眼,只恐他一眼神,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讓女兒給看破其中之意,那丟不丟人呀。
儘管這樣,張春花仍是感覺到母親今天與往日大不相同,對於到底有何不同,一時又說不上來。
她用手臂捅了捅蘇自堅,問道:「你說我媽是怎了?」
蘇自堅故作不解地問道:「什麼怎了?」
張春花白了他一眼,道:「你明知道我在說什麼,卻跟我裝糊塗。」
蘇自堅道:「我真不知道呀。」
「不知道才怪呢?」
「哦!那我知道了行不?」
「你知道了什麼呢?」
「就是知道了那個的呀。」
「什麼那個的呀。」
「就是那個那個的呀。」
「靠!去你的,胡說八道什麼呀。」
聽到這裡,伊秀蘭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飯就噴了出來,噴得蘇自堅滿臉都是,看著他狼狽茫然之狀,張春花也是大笑不止。
………………
村長張德勝與村支書和鎮上的一位副鎮長吃了午飯,喝了點酒,倆人騎著自行車回來,一個不慎摔了個不輕,都受了點輕傷,還是過路的拖拉機看到把他倆人送了回來,自行車也摔壞,把他倆氣得不行。
回來一看他三人在吃午飯,大罵地說道:「怎到現在才吃飯呀。」
三人見他額頭上流血,還長出了兩個疙瘩,顯是撞了不輕,都吃了一驚,道:「怎麼了?」
張春花拿出烈酒來替父親抹擦,再塗上紅花油,蘇自堅替他揉.搓著,問道:「村長,你跟人打架了。」
「打你個屁呀,老子騎車摔的不能嗎?」張德勝白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
「哦!原來是騎車摔的。」其實他早看出不是打架所致,村長生起氣來火大,明著問他末必肯答你,故意反著方向來一探,果然就令得他說出了實情。
「騎個車怎就摔成這樣了。」黃貴英不解地問道。
「不這樣又怎樣了,要老子摔死了嗎?」張德勝大怒地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黃貴英急急地辯解。
「那又是什麼意思了?」瞪了老婆一眼,他作夢也想不到老婆方才居然與蘇自堅睡在床上,成了那好事兒讓他帶了綠帽,而這人竟是讓他有些佩服的蘇自堅。這事兒真叫他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更別說是摔死了。
黃貴英不敢再說,恐惹他生氣大罵起來在蘇自堅的面前丟臉。
「爸!你也別罵媽了,媽也是好心的。」張春花不忍母親被罵,這樣誤會可不行呀。
「臭丫頭不快點找個人嫁了,想在我張家賴上一輩子嗎?」他沒有兒子,一見女兒就有點生氣,而這蘇自堅的年紀雖說與他女兒相當,可從老張頭那兒他也聽說了些兒,是生活作風出了問題被下放到這裡來的,也不想女兒與他走得太近,這於名聲總有些不太好聽,所以明著是斥女兒,暗地裡是在說蘇自堅沒事別往他家走得太頻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蘇自堅如何聽不出來他的話中之意,暗暗發笑:熊你個奶呀,你老婆早就讓老子給幹了,那日高興的時候把這事兒捅了出去,看你還敢不敢跟我講這難聽的話。
當然了,這樣的事兒生氣歸生氣,真要把它捅了出來,他蘇自堅還是沒這膽子的。
「爸!」張春花紅著臉叫道。
「叫個屁呀,懂事的快找了人嫁了,老大不小了總呆在家裡幹嘛!」一甩手就走進屋裡睡覺,喝了酒又摔了跤,心情鬱悶得很,見什麼人都想大罵一頓。
「你回去吧?」黃貴英也是不太好意思,畢竟方才才與蘇自堅從床上起來一會,遇上老公就破口罵人,面子上多少有些狼狽難堪,只得勸他回去了。
蘇自堅看了看張春花,嗯了一聲,怏怏不樂地走了。
蘇自堅不想這麼著就回到糧所去,向一位村民借來魚釣來到以前釣魚的那地方挖蚯蚓釣魚來打發時間,一會功夫下來到也釣到了幾尾魚,笑道:「今晚可有魚吃了。」
「和我一起吃嗎?」忽地一個聲音在身後傳來,甚是熟悉。
蘇自堅不用轉頭也聽得出是誰來了,一笑說道:「怎麼!想我了?」
來的人正是村長女兒張春花,她笑臉如花,來到蘇自堅的身旁坐下。
「怎會到這來了?」蘇自堅轉頭看著她問道。
「你不是說我想你了,所以才來的。」
蘇自堅哈地一笑,道:「這話我愛聽。」放下手中的魚桿,一把就摟住了她。
張春花掙扎著輕聲叫道:「快放開,剛來就想欺負我,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見你了。」
蘇自堅亦自不肯放手,笑道:「既然是抓住了你又怎會放手的呢?」
張春花眼見無法逃得掉,只得衷求道:「我說你這人呀,摸都給你摸了,還想怎地。」
蘇自堅呵呵笑道:「你明知道我想幹嘛的呀,問這話豈不是多餘的。」一隻手極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亂來,搞得張春花直喘粗氣。
張春花嘆道:「好了,算我怕你了成不成,別再搞了,再這麼搞我……。」一時講不出話來了,一張臉脹得通紅,又是難受得很。
蘇自堅抓住了一隻大白兔,道:「春花,給我了成不成?」
張春花豈有不知他講的是什麼意思,聞言一驚,道:「不成。」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