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可把我害慘了。
九點多的時候老張頭過來,道:「小蘇,你不上咱家去看一看的嗎?」
蘇自堅道:「我這不在崗位上,一會來人裝糧那怎辦?」
「沒事,這以後呀你不在的時候我會叫人替你的,這村裡村上的人要你幫的忙不少,這也是急人之難,是在作好事,你說是不是的呢?」
蘇自堅一笑說道:「主任這話說得……。」大笑不止。
「快去吧!」
蘇自堅心中極是高興,那是因為他也知道這老張頭一定知道他因何而來到這裡,剛來之時,他那眼神臉色就不怎麼好看,此時變換了另一種目光來看自己,這是一種進步,一種肯定,怎不叫他高興的呢。
那些草藥全都放在村長家裡,而老張頭家裡也放了一些,這不夠的上那要,這不夠的上那要,這來來回回,他總是在村裡鑽竄。
這沒多久下來已與村裡的人都熟悉了。
他先在老張頭家裡替張小虎看了腳,情況良好,要些開水置涼后沖洗,再把草藥搗爛貼上包紮。然後到村長家裡,替村長老婆伊秀蘭揉腳貼草藥。
伊秀蘭把褲子卷了上來,露出了她那沒有曬過太陽的腿部,白白的煞是好看,雖說人到中年,風韻猶存,看得他心
蘇自堅輕輕地給她揉著,手法既輕又慢,這種按摩手法那似是在替人治病,到似是情侶之間的那種撫摸。
伊秀蘭甚是享受,輕輕地閉上了雙眼,給他揉得極是舒服,忘乎了所以。
蘇自堅暗暗得意,一雙手也漸漸不老實起來,慢慢地朝上揉去,揉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儘管還沒到達根部,可也差不了多少了。
伊秀蘭只是享受著他的撫摸,暖暖的感覺涌將上來,竟沒注意到他的別有用心,過得不久,只覺心頭那股異樣之情湧起,竟有忍禁不住之勢,舒暢極了。
她微微睜目一看,蘇自堅那雙手已是摸到了下面去了,不禁一驚,一把將他的手按住,驚道:「小蘇!你幹嘛。」
「蘭嬸,你就給咱摸一摸嘛。」邊說邊加大動作。
伊秀蘭吃驚不已,急忙起身,卻給他抱住了,叫道:「小蘇你快放手,一會春花就回來了,叫她看見多不好呀。」
蘇自堅道:「她洗衣服沒這麼快回來的,咱就一會功夫,能趕得上。」
「不行,不能呀。」
「怎不行了。」
「這個……」
「還是給咱了吧?咱可難受得很呀。」
「不要,不要搞了。」只覺一顆心快要跳出來了,吃驚不已,又恐被人撞見,把她嚇得臉色都變了,而蘇自堅的手讓她激動得很,竟有著魔之勢,只覺筋酥骨軟,渾身沒勁,不禁瘓倒在他的身上。
蘇自堅把她抱進房中寬衣解帶,她著急地說道:「小蘇!你……」再要說些什麼,嘴已給他吻住了,再也講不出話來了,心裡窩著一團火極是難受,不禁頭暈腦脹起來,稀里糊塗就陪他睡了一覺,只覺歡暢之極,這是老公村長張德勝從末給過她的的舒服之感。
事畢后,倆人躺在床上不動,一齊望著屋頂的瓦片。
「嘆!」伊秀蘭長嘆了一聲,躺著不動。
「怎了?」
「小蘇!你可把咱給害慘了。」伊秀蘭流淚地說道。
「剛才你不舒服得叫了起來嗎?怎害你了?」蘇自堅不解地問道。
「就因為太舒服了才說你害我了。」原來這種舒服是從末有過的,她是怕自己會吃上癮,那時將不知怎辦才好,所以說蘇自堅害了她。
蘇自堅哈哈一笑,道:「剛才你舒服得叫了起來,我都怕你叫聲太大被外面的人聽到。」
「啊!真是羞死人了。」雙手掩面,在年青的蘇自堅面前這種狀態極是臊煞了人,極不好意思,滿面通紅。~~~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呵呵!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在她身上著實摸了一大把。
伊秀蘭擔心女兒回來看到,急忙起身穿衣,蘇自堅把她給擋住了,將她抱在懷中。
伊秀蘭大急道:「不會是想再要吧?」
「嗯!是有點兒的想。」
「先不搞了,以後有時間再給行不,春花要是一回來那就不得了了。」
「哦!這可是你說的,來找你的時候可別說不給呀。」
「給你,給你還不行嗎?」伊秀蘭可是急得頓腳。
蘇自堅正是要她這句話,聽得她這麼一說,這才放開了她,倆人剛剛穿好了衣服,就聽得外面有動靜,伊秀蘭臉色都嚇得發白了,出來一看正是女兒回來,正扭著衣服上的水在諒曬。
她與蘇自堅對望一眼,心中暗道:好險呀,這要是叫她給看到了,張德勝非得跟我離婚不可,這叫啥事呀,我怎會這麼糊塗與一個小青年搞了這事,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叫我怎作人呀。
把衣服整理好,轉頭看了蘇自堅一眼,臉上一陣臊熱,快步走了出去幫女兒晒衣服。
「媽!蘇自堅沒來嗎?」
「誰說我沒來了。」蘇自堅一笑走出,臉上的笑意甚甜,便似他與伊秀蘭什麼事兒都沒有一般。
伊秀蘭可沒他那麼沉著了,臉上微熱,甚至泛紅,又有些兒的狼狽。
「咦!媽你怎了?這臉怪怪的,不舒服嗎?」張春花一下子就發現了母親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勁,甚是不解。
「沒!怎會有事,怎會有事的呢?」伊秀蘭急急辯解,她越是這麼著急的解釋,越是顯得漏洞百出,欲蓋彌彰。
張春花萬分不解地看了看蘇自堅,問道:「我媽怎了?」
蘇自堅一笑而道:「可能是剛才我的手勁大了些兒,以致讓你媽疼得臉都有些變色了,這可不好意思了。」
伊秀蘭紅著臉暗道:真看不出來這小子是個老手的呀,剛剛作了那事兒這會功夫就似沒事兒一般,我可沒他這麼好的心態。
張春花恍然大悟,不悅地說道:「我說你這人呀,下手的勁兒怎用得這麼大的呢?我媽是個女人哪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呀。」
一聽這話,伊秀蘭的臉更紅更臊了,忙過一旁,不敢面對著女兒,生恐她瞧出了端倪。
「這我也知道,不過不這麼折騰的話,那好得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