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的話語中帶著輕佻,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的神態,這樣的白瑾無疑在隨意之中平添了許多的痞氣。
航雨欣隻看著白瑾那雌雄莫變的臉,是又羞又惱。
“你個登徒子!我們哪裏有什麽關係?你別胡言亂語,毀我清白!”
航雨欣這麽說著,手中的攻勢更加的淩厲,那一道道的鞭子落下,帶著一股股的殘影。
“我怎麽就毀你清白了?美人兒,話可不能亂說的啊!若是你汙蔑我,那我可就真的要讓你看看,清白,是怎樣毀的咯?”
“你你你……我殺了你!”
“美人兒,你殺了我,你豈不是要做寡婦了?”
“……”
航雨欣聽到白瑾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世界上怎麽就有這麽厚顏無恥的男人呢?
這嘴上就跟沒有把門似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的說話了吧?
而且,從她出生開始,哪個男人對著她不都是阿諛奉承的?也就隻有白玉堂這個男人敢如此輕薄於她了吧?
而麵對這樣的輕薄,航雨欣雖然有些惱,可是,心中又有一些別樣的情緒流淌而過,這樣陌生的感覺讓航雨欣很是憂慮。
白瑾與那航雨欣再次過了十幾招後,直接是一把拽住了航雨欣的手腕,然後用力的將其推到了牆壁上,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牆壁上。
“好了,不要鬧了,你說你一個女孩家家的,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真的好嗎?再說了,安言的死真的不關我的事情,他死的時候,我還在上課呢!哪裏有時間去殺他啊?還有,你可別說我有什麽別的法子,雖然我承認我還是蠻厲害的,可是這種分身術,我還真不會。”
白瑾那好看的容顏上此時滿滿的都是無奈和無辜,眼神之中還帶著無與倫比的誠摯,正直直的看著航雨欣的眸子,一副我是受害者的表情。
航雨欣其實也並不確定安言是白瑾所殺,隻是,第一個感覺反應就是如此,這才來找了白瑾。
可是白瑾若是不承認,那她確實也是沒有證據。
“可是,安言這些日子也就隻跟你一個人結下了仇怨,若非是你,還有誰?”
“那我怎麽知道?我可不是神探。不過,我倒是蠻好奇的,你跟那安言到底什麽關係?怎麽一次兩次都要為他出頭?莫非你是真的打算給我戴綠帽子不成?”
“……”
航雨欣被白瑾的問題給弄得又是一陣的咬牙切齒的,然後才狠聲道:“安家是航家的表家,安言是我表弟,你說我能坐視不理嗎?”
“哦……”白瑾聞言,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再次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被自己按在牆壁上的航雨欣,笑的特別的輕佻。
“你你還看著我幹什麽?還不快把我放了?”
“放了?不放,有溫香軟玉在懷,誰舍得?”
“我警告你,你再不放了我,我航家可饒不了你!”航雨欣臉上已經被兩人十分近的距離給弄的是羞澀萬分,不由得聲色內荏的威脅。
“哦?航家?那我可惹不起,既然如此,那就走您了,再見!”
白瑾輕笑著,然後將那鍋鏟拿出,朝著韓雨欣狠狠一拍,將其拍出了房門!
隻聽得“砰”的一聲,那航雨欣直接就摔了出去,十分狼狽的躺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的航雨欣根本就沒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呢,就隻感覺到了內心的鬱悶之情!
心中所有的鬱悶,都化為了一道大罵聲:“白玉堂,你個王八蛋!”
前一刻還跟她親密異常呢,下一刻就能把她給扔出屋子!這個白玉堂果然是欠揍!虧她剛剛還有了那麽一刻的動心,現在想來,簡直是瞎了吧?
而本來就還在圍觀的安言死因的人們此時見到那韓雨欣從白瑾的房內飛出,連忙向後退了好幾步,圍成了一個圈,將航雨欣和白瑾所在的宿舍給留空了出來。
“天啊!這不是航家大小姐嗎?怎麽會在白玉堂的屋子裏?”
“瞧著航家大小姐衣裳不整的樣子,怕是他們二人……”
“你說這白玉堂果然是風流至極啊,竟然能夠將以蠻橫出了名的航大小姐給收入後宮,嘖嘖,此乃我等男人的楷模啊!”
“何止啊!你怕是不知道吧?這個白玉堂出了跟航家大小姐有一腿以外,還有那煉器甲班的第一美人兒紫馨,也關係親密呢!”
所有人都低聲的嘀咕著,雖然聲音很低,可是畢竟在場的人哪個修為會弱到哪裏去?早就將對方的話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這樣一來,所有人看著航雨欣和白瑾的眼神就更加的曖昧不明了。
航雨欣被眾人這般誤會,心中已經不是想要罵人那麽簡單了,根本就是想要殺人了!
你們這些人是眼睛瞎嗎?
沒看見她是被打出來的嗎?
如果真的有一腿,她又怎麽會被打出來啊喂?
總覺得這個世界對她充滿了深深地惡意啊!
航雨欣正想要解釋的時候,卻隻聽見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喲?這不是航家大小姐嗎?怎麽?又來勾引我家玉堂了嗎?”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感覺到了十足的八卦因子在燃燒,這簡直是年度大戲啊!
隨著那聲音望去,所有人隻見到一名身穿紫色衣裳並且胸前特別豐滿的少女正妖妖嫋嫋的走了過來。
那每一步都好像腳底生蓮一般,十分婀娜多姿。
“李紫馨!你胡說什麽?”航雨欣指著紫馨大罵道,恨不得將紫馨直接抽皮扒骨一般!
“我胡說了嗎?難道你不是勾引不成,反被我家玉堂給打出來的嗎?我告訴你,玉堂可不會看上你這個醜女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哼!”
“我醜?你說我醜?李紫馨!我看你是找死吧?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被我大哥拋棄的!還因此害死了你的姐姐!現在還好意思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
航雨欣的話讓紫馨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這是她埋在心中的一根刺,已經刺入骨髓,動之就是痛徹心扉。
但是紫馨很快就將這個情緒給壓倒了心底,反而很快的揚起了腦袋,對著那航雨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