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搓澡工的日常，不死心的昆莉
位於蒸汽沼澤的前進基地，這裡已經變成了肥皂君的世界，每天前來泡澡的肥皂君絡繹不絕，漸漸的，格林斯潘已經能夠分辨的出來肥皂君之間的不同。
肥皂塊越鬆散，塊頭越大的，實力和地位就比較低。而與之相反的，肥皂塊細密緊湊，排列有規律的肥皂君，實力和地位相對高一些。
萬事萬物中都包含著法則，「鎧甲」排列的有規律便是一種外在的體現。
格林斯潘站在倉門口，和元首互動著，他們的交流方式，全在意識之中，既效率，信息量也大。
格林斯潘眼前浮現出圖表，還有地理圖像，「最近這段時間的探索情況如何？」
「根據分析，從『有規律的肥皂塊氮基氣態生物』（暫命名）出現在『澡堂』之後，我們的自律無人機可以飛行的範圍更廣了，雖然到了一定的範圍之後，依然會出現空間迷鎖，無法到達更遠的地方，不過從繪製出的地圖和收集到的信息來看，我們的監控範圍比原先擴大了百分之三百二十七……到了極限區域后，就會飛過來！飛過來！飛過來！」
空間迷鎖，可以理解為鬼打牆，即從甲地出發，到達坐標「乙」的範圍后，繼續飛行，無論飛行方向如何，都會回到「甲」的位置，代入格林斯潘現在遇到的情況，「甲地」也就是基地所在的位置。
格林斯潘聽了，說道：「讓我看下即時信號。」
他眼前畫面立刻一變。視線中出現了飛行器的編號，以及各自的畫面縮略圖，這些無人機都是由元首在控制。
選取了其中的一個場景，格力斯潘便看到了十幾公裡外的情況。
下方是個溫泉湖，有肥皂君在湖面上低空掠過，時不時解除盔甲，將肥皂塊抖落進湖中，接著又吸取了其他的肥皂塊出來，組成新的盔甲，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新的盔甲和之前的盔甲有細微的差別。
瀏覽一下記錄。發現元首對這種情況已經有了研究報告。
「能量不穩定，代謝非常快，發現有些汽化之後無法再組合盔甲的氣態生物會漸漸消散，判定為死亡模式……」
格力斯潘問道：「我們這裡出去的肥皂呢？」
畫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帶「照片」的簡歷表。元首對部分在基地搓澡的肥皂君做了跟蹤調查。與無人機覆蓋範圍內的取樣結果相對照，發現這部分肥皂君的死亡率大大降低。
「看來搓澡還是個人道主義救援工作，肥皂君背後的意志似乎對我們很滿意啊！」
元首答道：「初步判定元素池的能量和外力的攻擊可以使這些氣態生物的結構更加穩固。應該是以此作為進化的方式，目前出現的『有規律的肥皂塊氮基氣態生物』（暫命名），前段時間只是在我們這裡吸收元素池能量的普通『肥皂君』！」
「那麼擴大我們的探索區域就是對我們的回報了？」格林斯潘想了想，說道：「立體的模型有嗎？」
元首答道：「資料調取，空間模型建立中……請看。」
格林斯潘興奮道：「去除其他數據，改為能量分佈的模式給我看。」
元首立刻開始摳圖和填補，然後一張能量源集中，大致呈半球形的圖像出現在格力斯潘的面前。
「果然，以我們為圓心改變了熱量分佈的結構嗎？之前的掃描數據拿來對比下。」
之前的圖象出現，能量分佈呈自然狀態，有溫泉湖的地方能量集中，沒有溫泉湖的地方能量稀薄。
「每隔十分鐘，把基地周邊的能量分佈狀態記錄下，精確到每個元素池的具體數據，光泡澡的肥皂君的元素池，以及有人搓澡的肥皂君的元素池，應該會有不同，能量的流動也應該是向元素池集中的……具體的不猜了，晚上我來看。」
元首公式化地說道：「會耗費大量資源，計算中，請提交申請，收回大部分無人機，重新分配基地資源。」
過了片刻，格力斯潘將申請提交。
元首滿意道：「嗯。你個史達林，不完全是渣渣嘛！今天應該會有收穫，我也覺得我們好像幫了某個存在一個大忙，這麼一來，大概更加沒可能離開了！」
格力斯潘點點頭，拿起幾個能量晶石，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說道：「如果真的是我們的元素池吸收了大量的散逸能量，從而讓這些肥皂君有了良好的強化途徑，那麼我想，我有辦法和那個存在取得交流了。肥皂君的語言經過這段時間的記錄，我相信在你的幫助下，普通的交流應該沒有問題。」
「多學一門外語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依靠我，我有學習機哦，哪裡不會點哪裡，只要四天的工作時間……」工作時間可以換來好處，元首便以此為誘惑，企圖延長格林斯潘的工作期限。
格林斯潘哂笑道：「就算要談勞資問題，也不是和你談啊！」
「嗚嗚嗚嗚！」藍貓似乎有話要說。
格林斯潘搖搖頭，把普通的衣物脫掉，收緊小圖騰中，拍拍藍貓的腦袋，說道：「這個問題你知道了也沒用！」
基地的艙門打開，外面的肥皂君看到站在門口的格力斯潘，紛紛發出「咻咻咻」的聲音，至於被水蒸氣瀰漫遮擋住視線的地方，也是「咻」聲不絕。
這代表著歡迎，就像粉絲想見到偶像，而偶像在粉絲的期待中終於閃亮登場。
格林斯潘搖搖頭，先來了一百發水元素彈幕，「尼瑪，我這是要成為搓澡界的天皇巨星嗎？」
「既然能量往這邊集中的話，地熱帶來的蒸汽似乎可以利用一下呢。如果有建設材料的話，這裡還可以繼續開分基地，想必那個存在也會樂意見到互惠互利的事情，這樣一來，算不算是變相的完成任務呢？」
格林斯潘一邊和元首交流，一邊把藍貓抓在手中當作魔導器，發射水彈。
元首回答道：「想得美，肯定要打折扣，當然，如果有外交上的突破。肯定會加分就是了。所以你這個戰五渣好好努力！」
格力斯潘聳聳肩，開始了一天的搓澡工作。
………………………………………………
身處帕拉貢世界的moe賢者，坐在四號艙的卧室中，「她」揉揉額角。想道：蒸汽嗎？好像漏掉點什麼？算了。現在計算力不夠。暫時不想了，等回到主世界總結資料的時候自然能知道，先存檔……
「薇諾娜」的表情獃滯了一下。接著小黑的表情跟著獃滯了一下。
再次清醒的「薇諾娜」目光向下看去，笑道：「咦？你居然沒有起壞心，不像你啊，不是絕境中都要拚死一下嗎？」
昆莉忒蜜絲聲音顫抖，口中含混地說道：「奴僕……不敢了，請……小姐原諒……」
至於為什麼會含混，是因為她的口中確實含著東西，而且牙齒也不怎麼方便。
「嗯，再說一遍你在機巧之都的聯絡人地址。」
昆莉忒蜜絲鬆開口中的腳趾，說道：「富蘭克林電通量大街四號，溫莎伯爵大廈，溫布爾登機巧外貿商會。」
「嗯，希望你沒有說謊，不然的話，昨天的滋味你會再體驗一次。」moe賢者說著，摸摸睡裙下的大腿內側，那裡還殘留著牙印和死氣的痕迹……
昨天，一臉死灰的昆莉忒蜜絲被再次封閉在箱子中運回了船上，這次負責運輸的，就是名叫伊澤的小黃毛……「薇諾娜」的金髮師侄，他推著板車，將「薇諾娜」師姑聲稱是構裝材料的黑箱子推到了船艙里。
在運輸之前，「薇諾娜」大小姐又欺騙昆莉忒蜜絲說道：「就是剛才參觀過你的小帥哥負責把你運回船上……」
當然，moe賢者再次將昆莉忒蜜絲的眼睛蒙上，封閉她的聽覺、嗅覺和聲音，只留下觸覺，讓后讓小黑進入箱子，將昆莉忒蜜絲抱起，在顛簸中，昆莉忒蜜絲感受著機巧迴路產生的微風，再次見到光線時，已經身處船艙之中。
她面前的「薇諾娜」大小姐問道：「遊街的感覺怎麼樣？」
昆莉忒蜜絲像屍體一樣癱倒在地上不言不語。
之後，moe賢者按照稻垣哲奈的調教課程進行下一步驟。
這一過程中，昆莉忒蜜絲表現的很順從，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把「薇諾娜」的腳趾含在口中，跟著「薇諾娜」的指令緩緩的動著舌頭和嘴唇，耳中聽著「薇諾娜」的泄憤言辭。
但就在「薇諾娜」換坐姿的時候，昆莉忒蜜絲從地上躥起來，即便她的手腳都被捆縛住，但面上的猙獰卻依然將兇橫的氣勢表露無遺。
她想要做的，就是在「薇諾娜」的雙腿之間狠狠的咬下一塊肉來，對「薇諾娜」的私密處造成難以治療的損傷，讓「薇諾娜」在溫妮等人面前狠狠的丟一回臉。
當時，面帶訝異之色的「薇諾娜」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昆莉忒蜜絲依然沒能命中目標，只是咬在了「薇諾娜」的大腿上。
moe賢者怎麼可能被她咬中，不過昆莉忒蜜絲的意志倒是讓moe賢者驚訝又驚喜。
於是，準備拿她有大用的moe賢者看著自己大腿上的傷口，十分滿意，然後賜予了昆莉忒蜜絲「電烤小『嗶』之刑」。
這一下，用來拷問的套間，立刻成了地獄。
昆莉忒蜜絲抽搐著，身上的肌肉失控，下身傳來了一絲焦臭味。不過有moe賢者看著，加上她本身強大的生命力，這種慘絕人寰的酷刑沒有讓她就此昏厥，而是翻著白眼活魚般的掙扎了半天，才慢慢平靜下來。
肌肉失控，當然也包括了括約肌。
所以對於moe賢者來說，套間也確實成了地獄。即便讓小黑清潔過了，他也不準備再長時間呆在裡面，除非要再動大刑。
想到了身體里的東西的可怕之處，昆莉忒蜜絲看向「薇諾娜」的目光，就像是普通人看到高階亡靈生物一樣。
今天一天，每當她聽到「薇諾娜」打響指，都會下意識的肌肉緊縮，然後感到身體里的觸感無法抵擋。
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因為她知道「薇諾娜」似乎有種直覺，可以分辨真假。不過具體的情況不在分辨之列。就像昨天，「薇諾娜」能夠感到自己的惡意，卻不知道自己將要發動襲擊，雖然最後失敗了。也嘗到了「電烤小『嗶』」的滋味。但也讓昆莉忒蜜絲得到了這一信息。
昆莉忒蜜絲微微昂頭。眼睛向上看著「薇諾娜」，認真地答道：「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話。」
「嗯。忘記你這個卑微的亡靈走狗該怎樣自稱了嗎？」
昆莉忒蜜絲低下頭，脖子上的項圈和鐵鎖一陣晃動，「卑微的奴僕只是一時忘記了，請高貴的主人責罰。」
鐵鎖連在桌子底部，微微垂成弧形，其長度和重量，讓昆莉忒蜜絲時刻都感覺到負擔，同時腦袋又夠不著地面。
一開始，以她的身體素質她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但經過一天的時間，她在服侍「薇諾娜」玉足的同時，項圈和鐵鎖的重量讓她漸漸感到十分難受，因為她的脖子和軀幹根本無法休息，睡覺也只能抓緊鐵鎖，在桌子下面蜷起身體睡去，一旦睡熟了，她的手和身軀就會放鬆，然後被項圈和鐵鎖勒醒。
每當她在休息，爾後被勒醒的時候，「薇諾娜」就會這樣問她一句：「感受到薇諾娜的怨氣了嗎？」
昆莉忒蜜絲默然以對。
昆莉忒蜜絲髮了一下呆，就聽見頭頂傳來不滿的聲音，「今晚不想吃飯了嗎？」
接著，昆莉忒蜜絲感到身體中的兩個東西動了起來。
自從昨天的事情之後，她的體內就被插進了兩個東西，一大一小，一前一後。
「薇諾娜」曾說過，下一次，就是雙倍。
其實高能電擊帶來的痛苦，只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就是「薇諾娜」詭異的恢復手段。「薇諾娜」竟然能夠讓昆莉忒蜜絲快速的恢復，這其中的痛苦，又是另一種折磨。
昨天，她意識模糊地看著「薇諾娜」把燒焦的電擊棒硬生生抽出來，劇烈疼痛的同時，她感受到了一陣奇癢，然後剛剛還在劇痛的下身，就恢復了知覺，當低頭去看的時候，「薇諾娜」的手指正在動著，而身體已經恢復和正常。
這種恢復手段，和教會的絕對不一樣，昆莉忒蜜絲很清楚這一點。
她親吻著「薇諾娜」的腳踝，意識卻飄到了別的地方。
自從最初的拒絕之後，「薇諾娜」就沒有問她太多的東西，只是需要知道什麼，就問什麼，而其他的時間，就是生澀的調丨教。
這種事情，其實並不能擊垮昆莉忒蜜絲的精神。有些手段在親身嘗到了之後，確實讓她心如死灰，比如被「薇諾娜」破掉了貞潔。但她的心理狀態本來就差不多，所以痛苦一陣也就過去了。
當然，某些羞恥play讓她的憤恨更加深沉。躲在桌子下面，聽到了那個少年的聲音時，她會用無聲的方式發起反擊，比如說對「薇諾娜」的腳心動手動舌，直到「薇諾娜」踩住她的頭，把她的喉嚨壓在項圈上……
不過，某些匪夷所思的懲罰方式確實讓她大開眼界，如墜地獄，現在，她就期待著這場旅程早早結束，「薇諾娜」能夠早點去找聯絡點的麻煩，這樣一來，她就有機會了。
另一方面，感到異樣的小黃毛更加不敢有動作，這幾天兢兢業業，都不怎麼敢來薇諾娜這邊，生怕發現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以至於被丟進海里滅口。
……………………………………
經過五天的航行，貼著海岸線走過了小半個大陸，船終於到達了機巧之都，一個由簡陋的機巧造師結社，經過三百年的時間，慢慢發展起來都市。
縱觀機巧造師的歷史，蒸汽法則到來的最初期，就像任何革丨命的初期一樣，讓人唏噓。
誰又能想到，位於這個大陸上的偏僻角落，如今會成為影響整個世界的核心之一。
無數的飛船和海船在都市外圍進進出出，機巧造師們乘坐的私人車輛，和公共交通使用的機巧造物，亦是川流不息。
城市外圍，無數的煙囪聳立，這代表了無數個機巧工房。
薇諾娜一行下船的時候，得到了隆重的接待。
一群看著就兇橫的機巧造師，以及他們的隨從、學生、護衛，早早的等在了碼頭。
讓在「薇諾娜」之前下船的人們難免有些戰戰兢兢，他們不知道這些人是來迎接誰的，也沒想到自己這艘普通的往返渡輪上，會有貴客入住。他們不禁細細回憶，有沒有在船上得罪過什麼看起來不尋常的人。
當「薇諾娜」一行出現的時候，立刻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咳咳，大致就是這樣沒錯了。
當然，大部分前來迎接的機巧造師臉上都帶著敷衍的意思，反倒是緊盯著跟在游輪後面的那條船。
「薇諾娜」現在是老頭那一邊的，那麼無關人員就不會妄想能夠拿到什麼好處了，即便「薇諾娜」覺醒了秘術天賦也一樣，他們的層次肯定摸不著邊，何必廢這個心思，禮數到了也就行了。
後面的那艘船上，聽說是名叫「天海翼」的造物，不知長什麼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