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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六章 賤|人自有天收

  季羽晗繃緊的神經,此時突然得到鬆懈,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說道:“媽,怎麽

  雖然季羽晗做了讓自己失望的事,但再怎麽說她都是她的女兒,陳頌苓也是個及其護短的人,就算這樣陳頌苓也做不到真正的責罰她,隻能歎息的在心中替她對安景說聲道歉。


  季羽晗為難道:“那昔濃怎麽辦?哥找昔濃麻煩怎麽辦?她是為了幫我,我說我在安景這裏受委屈了,她才辦,哥會不會去找昔濃。”


  聞言,陳頌苓也是恨鐵不成鋼的睥睨著臉頰紅腫的季羽晗,讓傭人拿冰袋過來,而後說道:“你怎麽做這樣的傻事,之間尤昔濃給你的教訓你沒有看見嗎?你是不是也想跟她一樣進去試試是什麽感覺。”


  季羽晗搖著頭,說:“我不想,我一點也不想,我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當初我也沒想過要把她……我隻是想讓他們給她一點教訓就好,我真的沒想到。”


  想辦法替我報仇。”


  話音擲地,陳頌苓一巴掌拍在季羽晗頭上,恨恨的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豬腦袋的女兒。”


  季羽晗:“媽。”


  陳頌苓沒好氣的剜了眼季羽晗,說:“你現在都利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還想著別人,你是不是真想讓你哥拿你開刀,你才開心。”


  季羽晗說:“我沒有,可是……”


  “可是什麽,可是什麽呀!”陳頌苓戳了戳季羽晗紅腫的地方。


  季羽晗紅著眼,眼中含著淚水,道:“疼,疼,媽你輕點。”


  陳頌苓道:“你還知道疼,你哥這一巴掌還沒拍醒你嗎?”


  季羽晗撇撇嘴,不言而喻。


  陳頌苓說:“這事是你主動挑起的,還是她讓你做的。”


  季羽晗一臉迷茫的睨著陳頌苓,狐疑的問道:“什麽?”


  陳頌苓說:“綁架安景的事,誰主動的。”


  聞言,季羽晗抿著唇,緘默不語。


  見狀,陳頌苓也是一目了然了,當初她怎麽沒有發現尤昔濃是這麽有心計的女人,心腸這是歹毒,一天到晚的算計別人,上次事情鬧的這麽大都不知道悔改,這會居然又作起來。


  現在她也是慶幸尤昔濃沒有真的嫁過來,如果嫁過來後,要是沒有達到她滿意的程度,以後說不定還會算計到她的頭上來。


  真是不作不會死。


  陳頌苓道:“你說後麵怕那種照片不是你指示的。”


  季羽晗頷首。


  “真是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陳頌苓道:“她這不是明擺著打著幫你報仇的旗號,實際上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得不到寧可毀了,誰也不想擁有。”


  季羽晗蹙起眉頭,說道:“她說了她現在不喜歡我哥了。”


  陳頌苓一臉無語的回道:“她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她喜歡,可是你哥不喜歡那也是白搭,在說了,你以為喜歡一個人的感情說收就能收的嗎?她要是真的不喜歡的話,為什麽不按照你說的做,為什麽要自作主張的私自更改你們決定的事,她這樣做就是為了毀了安景,讓安景和宸東最後不在一起,讓我厭惡,嫌棄她。”


  “因為想我們這樣的家庭,如果安景被人淩辱,還有這些讓人拿捏的把柄在手,肯定會強製讓他們離婚,她就抓住了我這點心裏,所以她才會一次次的那照片提醒我,讓我心裏覺得膈應。”


  現在陳頌苓才知道為何當初季宸會說這事估計就是熟悉她的人做的,現在想想那人確實了解自己,抓住了她心裏最在意的事,一次次的攻擊。


  如果現在的季宸東還跟之前是一個模樣,說不定在第一次的時候,陳頌苓就已經強製性的威脅,逼迫他們離婚,隻能說現在的季宸東和安景的關係已經是她破壞不了。


  季羽晗腦子裏現在一片混亂,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腦子跟漿糊一樣,摸不清,抓不著。


  陳頌苓歎息道:“上樓休息吧,聽你哥的最近幾天就不要出門了,你這張臉最近也出不了門,好好在家休息。”


  話畢,季羽晗抬起她那雙帶有祈求的眸子凝視著陳頌苓,見狀,陳頌苓毫不猶豫的拒絕道:“其他的你就不用想了,這次你哥是真的惱怒了,上次就是看她家人的麵子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作,如果你想讓你哥真的送你進去,那你盡管打電話去通知,我是不會阻止你。”


  聞聲,季羽晗氣餒的肩膀聳達下來,站起身,而後默默的上樓。


  確實她現在自己都是利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雖然是為了幫自己,但她並沒有要尤昔濃做後麵的事,那都是她自己私作主張決定的事,人都是自私的,她不想進去,那就隻能對不起她了。


  在說了,或許就跟陳頌苓說的那樣,可能真的是她的一己私欲才想著毀了安景。


  這樣想著,季羽晗心裏也就好受多了。


  …………


  從別墅裏出來後,季宸東的到現在身體都還氣的發抖,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會這麽不清白,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跟尤昔濃狼狽為奸,同流合汙。


  他真後悔當初為什麽要同意讓尤昔濃從監獄裏出來。


  季宸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得知尤昔濃最近常去的幾個地方,之前他們回饋的時候季宸東沒有在意,突然發現,尤昔濃最近好像很喜歡去酒吧,而且大部分還都是韓岩他家開的娛樂場所。


  轉身季宸東給韓岩打了個電話讓他觀察一下,如果尤昔濃其他家開的酒吧後,通知他一聲。


  季宸東唇角勾起,嘴角劃過一抹陰冷的笑意。


  不是喜歡玩這個嗎?我讓你玩個夠。


  季宸東驅車先去了趟公司,然後才回家,季宸東現在覺得在沒有哪裏比家裏更舒服,更舒坦了,回家看見女兒和老婆笑臉相迎,心裏不禁跟著暖洋洋的。


  嘴角的笑意也是無限蔓延。


  安景說:“回來了,吃飯吧。”


  寶寶仰著腦袋,萌萌噠的看著季宸東:“粑粑……抱。”


  季宸東笑著接過笑著接過胖嘟嘟的小肉球。


  飯後,季宸東在家陪著安景和寶寶閑玩,歡樂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眨眼間,安景和他都結婚一年多,兩人分分離離,恨愛糾葛磕磕撞撞的也有五年多了,曾經單純的就是想要兩人能開心的在一起,在以後,兩人就像擁有彼此更多,越是相處,越是不舍。


  好在他們的結局是花好月圓,圓滿落幕,就算這中間的小插曲,季宸東也完全不在意,他能處理好,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委屈。


  傍晚時分,季宸東的手機響起,安景聞聲轉頭看向季宸東,季宸東垂簾看了眼手機屏幕,見狀,眉梢琴挑,眸中很快的閃過一抹什麽。


  “喂。”


  電話那頭說道:“你的目標人出現了。”


  聞言,季宸東唇角上揚,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開口應道:“我知道了,馬上來。”


  收起電話,季宸東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見狀,安景眉頭蹙起,不開心的問道:“這麽晚了,你又去幹嘛?”


  季宸東回身伸手捏了捏安景的臉頰,寵溺的說道:“有點小事,一會就會來。”


  自從那事發生後,安景總覺得季宸東心裏有事瞞著自己,那種抓不住的觸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就像是被人拋棄,遺棄的感覺。


  安景伸手拉住季宸東的手指,委屈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啊。”


  聞聲,季宸東輕笑出聲:“我怎麽會有事瞞著你。”


  安景道:“那我為什麽覺得你最近變的好神秘,以前這麽晚從來都不會出去,這幾天天都在往外跑。”


  指腹摩挲著安景光滑的臉頰,輕聲說道:“最近怎麽變得這麽愛胡思亂想了。”


  安景嘟囔著紅唇,一雙眸子在燈光的照射下變得波光瀲灩,楚楚可憐。


  季宸東其實知道安景現在心情,想法,但他比不想告訴自己最近在做什麽,因為他不想讓她知道其裏麵那些齷蹉的事情,她永遠保持那份純潔的心就好。


  彎腰俯身在她嘟囔著的紅唇上親吻一口,視線平時,眸中淨是柔情的神色,寵溺的說道:“老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做對不起的你的事,我這麽老實忠厚的人,怎麽可能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我絕對隻忠於你一個人,不管是身還是心,我完完全全的屬於你。”


  聞言,安景不禁噗嗤一聲的笑出來,聽到季宸東說他自己是忠厚老實的人,安景怎麽想都覺得好笑,要是季宸東忠厚,老實,那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油腔滑調的人了。


  安景伸手推了一下季宸東的身子,好笑的說道:“去去去,你是什麽人我還不知道嘛。”


  唇角勾起,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笑道:“老婆,你隻要記住,你老公是最愛你的人就夠了。”


  話畢,安景輕哼一聲,傲嬌的扭過頭,不在去看他,出聲說道:“說的這麽好聽,還不就是為了讓我放你出去逍遙。”


  季宸東糾正道:“老婆,我不是去逍遙,我是去辦正事,真的是辦正事。”


  安景接話應道:“那你說說是辦什麽真是?”


  季宸東撒謊都撒的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的:“就是韓岩,他最近被一些私事纏人了,迫不得已,隻有每次都找我出麵。”


  安景蹙起眉頭,嘟囔著紅唇,不相信的說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會過去。”


  話音擲地,季宸東順勢說道:“謝謝老婆體諒,今天是最後一晚,之後我再也不會出去了。”


  安景張張嘴,剛剛準備說我還沒有答應了,結果換來的就是季宸東的一記熱吻,吻的她神|魂顛倒,找不到東南西北,在安景還迷迷糊糊的時候,季宸東就已經不再家了。


  安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而後抱起枕頭,粉拳在季宸東的枕頭上連續打了幾拳,嘴裏嘀咕著:“混蛋,每次都色|誘我。”


  她也真想罵自己每次都能被季宸東的美色給迷住,還不止一次兩次。


  安景撲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抱著枕頭在床上來回的滾動著。


  出門後,季宸東一邊開著車,一邊打著電話:“讓你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韓岩得意洋洋的說道:“早就準備好了,這點小東西還能難住我,你也不看看我是做什麽的。”


  聞言,季宸東輕笑出聲,揶揄道:“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不就是開著高端的情趣用品店嗎。”


  “滾蛋。”韓岩憤憤然道:“還想不想我幫你做事的?”


  季宸東立馬接話應道:“好好好,我錯了。”


  兩人說話間,韓岩突然話題一轉,出聲問道:“欸,你真的準備這麽做?會不會太過分呢?好歹你們曾經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話音擲地,本來麵龐上還掛著淡淡笑意的季宸東,淡笑褪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絲陰冷,說:“過分?對她來說沒有過分的事,隻有更過分的事,既然她這麽喜歡被人玩,那我就好好的讓那些男人玩玩她,不然怎麽對的起她那番心意。”


  她要作死,他為什麽要攔著,第一次的妥協並不是他忌諱他們尤家,那一次也算是斷送了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既然她要一次次的觸及到他的鱗角,季宸東也就隻能順從她的意思讓她走下去。


  韓岩歎氣道:“行行行,我已經幫你監視好了,東西也已經讓人送上去,你等會過來直接看好戲就好。”


  季宸東眸中閃過一抹什麽,薄唇輕啟,出聲說道:“行,謝了。”


  收起電話,隨後丟在副駕駛上,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手肘撐在車沿上,車外的涼風刺啦刺啦的吹進車內,季宸東的烏黑的碎發也隨風飄逸,前額的短發遮住了季宸東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


  車子很快駛道韓岩的酒吧門口,進去後,季宸東親車熟路的走進他們的專屬包間裏。


  包間裏隻有韓岩一個人,抬眸看見季宸東進來,一臉興奮的對他招招手,歡愉的說道:“快來,快來,你這青梅竹馬還挺開放的。”


  季宸東邁著步子,不急不緩的朝他走過去,一屁股坐在韓岩身旁,傾身給自己到被酒,目光斜視的盯著手中的酒杯,就連餘光都沒有朝韓岩麵前的電腦上麵看去,語氣淡淡的說道:“到哪一步呢?”


  韓岩興奮道:“東西都還沒有讓她喝了,你看看。”說著他伸手懟了懟季宸東的手臂,說:“沒喝都這麽激|情,你說等會喝了那東西她不要激|情四射啊。”


  季宸東端起酒杯餘光睥睨了眼電腦屏幕,上麵正顯示著包間裏的所有慶幸,見狀,他眸中不禁劃過一抹嫌惡,嘴角勾起冷笑。


  就這樣的人還喜歡在自己麵前瞎晃悠,想到他們說她喜歡自己,想想他都覺得惡心,真他麽的惡心,什麽玩意兒。


  被這種人喜歡,真是拉低他的檔次。


  也就隻有他媽媽覺得尤昔濃是個品行端著的好女人,但估摸著看見這東西後,那心情肯定跟他是一樣的。


  她不是愛玩嗎,他這次就讓玩個夠,玩到火,讓她好好感受一下被人關注的感覺。


  季宸東側目睨著看著一臉津津有味的韓岩,伸腿輕踹了一下他的小腿嫌棄的說道:“這麽惡心的東西,你都看的下去?不就不怕髒了你的眼。”


  “嘖嘖。”韓岩身子向後靠去,姿勢慵懶的靠在真皮沙發上,被休閑西裝褲包裹的健碩長腿隨意的交叉搭在前麵的水晶茶幾上,端著酒杯,琥珀色的液體不停的在杯中蕩漾著:“真是沒想到,越是名媛越是淫|蕩。”


  聞言,季宸東不屑的嘲笑一聲,出聲應道:“你今兒才知道。”


  季宸東早早就知道貴圈的混亂,所以他之前找女人從來都不找他們那圈子裏的人,一個個私底下明明就是蕩|婦,外表下偏偏愛裝作自己多有氣質,多有休養,特別是纏上了之後,那就跟隻哈巴狗似的甩也甩不掉。


  季宸東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糾纏,今生唯一願意讓女人糾纏的也就隻要他老婆——安景。


  想到安景,季宸東淩厲而冷漠的眼眸也多了一絲暖意。


  季宸東側目問道:“房間安排好了嗎?”


  韓岩說:“妥妥的,你就等著明天驗收吧,絕對的精彩,絕對的驚人。”


  聽聞,季宸東嘴角劃過一抹滲人的笑意。


  幾分鍾後,韓岩坐起身,伸手懟了懟季宸東的手臂,興奮道:“欸,開始了,開始了。”


  聞言,季宸東目光涼涼的看了眼屏幕,隨後就收回了視線,不在多看一眼。


  韓岩拽著季宸東的手腕,說道:“哎呀,不怎麽不看了,這多精彩啊。”


  季宸東語氣淡然的說道:“我嫌髒。”


  “沒勁。”


  他看這做什麽,他有老婆還用的著看其他的嘛?

  雖然全程季宸東都沒有觀看,但旁邊就像做了一個解說員似的,各種解說,無疑|精細,一一俱到,每個動作都恨得跟你現場臨摹一邊。


  季宸東基本上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有時更甚至是直接屏蔽韓岩在一旁叨逼叨的話語,掏出手機自顧自的玩。


  一張大戰終於結束後,韓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哎呀我去,這真是堪稱島國動作片,嘖嘖。”


  聞言,季宸東揶揄道:“怎麽聽你的語氣好像還意猶未盡。”


  呶呶嘴,韓岩嫌棄道:“哪能啊,我這種追求質感的人,會覺得意猶未盡,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季宸東嘖嘖兩聲而後說道:“你這麽追求質感,結果你還可能的這麽有勁。”


  韓岩不要臉的說道:“我這不是在跟你這個不看的人現場解播,讓你更加清楚嗎?”


  季宸東說:“我謝謝你的好意。”


  韓岩道:“客氣。”


  話畢,季宸東徑直的站起身,側身睨著坐在沙發上的韓岩,下巴朝電腦指了指,說道:“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個你了,大展拳腳的時候到了,有多熱鬧你就給我鬧多熱鬧。”


  話音擲地,韓岩驚呼道:“你大爺的,什麽都我做,是你報仇,還是我報仇。”


  季宸東一臉坦蕩,說的理所應當:“難道我們不是兄弟嗎?”


  韓岩回擊道:“難道兄弟就是拿來坑的嗎?”


  眉梢輕挑,季宸東輕笑出聲:“你今天才知道啊,你也真是夠遲鈍的。”


  韓岩不爽的說道:“你丫的,段奕還是搞傳媒的,你為什麽不去找他,反倒找我。”


  季宸東說:“第一,段奕有孩子,你沒有,他要顧家,你不用。第二,段奕的娛樂公司都是來宣傳他家公司裏的明星,而你這裏魚龍混雜,這麽多人手一部手機,想怎麽傳就怎麽傳,你不知道現在的交友網是最發達的嗎。”


  韓岩咒罵一句,說道:“你不就是拐著彎說我這裏不正規,別以為我聽不懂。”


  季宸東笑道:“知道就好。”


  伸手拍了拍韓岩的肩膀,說道:“走了,我老婆等著我回家。”


  韓岩抬眸剜了眼季宸東離去的方向,嘀咕著:“老子真是欠你的,你就是過來討賬的。”


  事情辦妥後,季宸東覺得自己走路時,身體都變的輕盈起來,整個人心情特別的爽快。


  他現在急切的想看看明天尤昔濃看見自己這幅模樣被眾人所看後的心情。


  …………


  夜晚所有人都在沉寂在睡夢中,安景和季宸東也不例外,特別是季宸東還做了一個特別美好的夢。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手機上的交友軟件裏都傳著尤昔濃在夜店裏的各種嗨照,淫|亂的視頻,那尺度起止用大來形容,那真是絲毫不輸島國動作片,絕對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韓岩刻意的暴露,尤昔濃這個名字現在在他們交友圈裏也是出了名的響當當,那估計比當紅女藝人都要紅,這隻不過尤昔濃是靠自己那精湛的動作一舉成名。


  活力十足的網名們,也是發揮著他們手動力直接人肉了尤昔濃了,現在尤昔濃在她們那群名媛裏,也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尤家的企業也因為尤昔濃這名聲四起的行動力,股票直接跌到曆史最低點。


  更甚至直接有警察局的人接走尤昔濃,理由是她傳播了不良視頻,影響未成年發展。


  更有那些中年大媽看見尤昔濃後,直接上前扇她巴掌。


  尤昔濃現在真可是火的不要不要的,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雖然他們貴圈很亂,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好歹都僅限於私底下,像尤昔濃這樣的還是前所未有。


  以後尤昔濃在貴圈裏似乎已經混不起來,家裏有錢又怎麽樣,他們家裏誰沒有點錢,誰還會讓這樣的女人嫁到自家當媳婦,他們又沒瘋,這種打臉的事絕對不會做,因為他們最在乎的就是那張臉。


  看見著消息,季宸東真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不禁暗爽一番。


  而後給韓岩打了個電話:“你行啊,這事辦的,給你個十分。”


  韓岩切了一聲,還一副傲嬌模樣的說道:“老子還沒淨全力了,不然比這個效果還要牛逼。”


  …………


  這幾天網上都是關於尤昔濃的事,雖然視頻很快就被人封了,但再快也快不過牛逼哄哄的網友,第一時間就把視頻保存下來。


  正所謂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波一波的。


  安景是很少關注這些消息,在加上她現在每天都很忙,一天的時間安排的慢慢的,不是做著設計圖,就是在照顧寶寶,根本沒有精力裏看這些無聊的東西。


  對,就是無聊的東西,在安景眼底,關於尤昔濃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安景都不屑與去理會。


  但安景不看,不關注,不代表別人不會強製性的讓她去理會。


  這天安景在家照顧寶寶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安景彎腰對寶寶說道:“媽媽去接個電話,寶寶自己一個人玩會。”


  說完,安景噠噠噠的朝茶幾方向走起:“喂,琳琳。”


  話音擲地,換來的是葉琳的尖叫聲:“啊……阿景,真是老天有眼啊,那種賤|人自有天收,真是大快人心。”


  聞言,安景蹙起眉頭,首先是把手機拿遠,免得自己的耳膜因為葉琳的高分貝而震壞,而後聽見葉琳一個人在電話裏麵歡呼的說著,安景滿臉疑惑,不解的問道:“琳琳,你在說什麽?”


  電話那端頓了一秒,然後又激動的說道:“你最近沒玩手機嗎?”


  安景回道:“沒有,我最近忙的要死,哪有時間看手機。”


  “天啦。”葉琳驚呼道:“這麽重要的東西你都沒有快,你真是……快快快,快去看,現在網上還有些能搜到。”


  安景問:“到底什麽東西啊,值得讓你這麽激動嗎?”


  話畢,葉琳很快接話應道:“當然激動,尤昔濃那小婊砸終於得到報應了,我能不高興嘛。”


  聞言,安景眉梢輕挑,出聲問道:“她?她怎麽呢?”


  而後葉琳就開始叨逼叨,全程興奮,語氣激昂,繪聲繪色的描繪著這幾天發生的事,也把尤昔濃描繪成渣渣中的戰鬥機,綠茶婊中的綠茶婊。


  聽完後,安景猶如吃了蒼蠅似的,很似惡心,她怎麽也沒想到尤昔濃的私生活居然這麽的不堪,不堪就算了,還被人拋上網絡,闖入大眾的視線裏,那確實令人惡心不已。


  正視了一句話,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天收,這不,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也就直接給尤昔濃一個了斷。


  看樣子這世上不知隻有她一個人看不慣尤昔濃,還有很多她的同類,對她持有奇異。


  不要說她壞,也不要說她心腸歹毒,雖然沒有看見,但聽到這個消息,安景還是覺得很開心。


  …………


  半山別墅。


  季羽晗也不例外,事發的第二天季宸東就把手機寄回去了,對,就是寄回去,本來就隻有二十幾分鍾的路程,季宸東都因為不想看見季羽晗都不是自己送回去。


  拿到手機後的季羽晗,開機的那一刹那,滿屏的消息,電話,都是一些熟悉的,不是很熟悉的,當然裏麵還不乏尤昔濃的電話。


  看見消息後,季羽晗也很快點開了熱搜,看見鋪天蓋地的都是關於尤昔濃那些不堪的消息,驚的季羽晗下巴都快掉到地下,雙眸突睜。


  看到這些消息後,季羽晗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季宸東的報複,真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感同身受一番,突然間,季羽晗有些後怕惹怒季宸東。


  如果她不是季宸東的妹妹,如果這事情最後的指示不是她決定的,季羽晗覺得這事肯定會落在她頭上。


  她現在隻能拍拍胸膛說一句,好險好險。


  這事換成是她,季羽晗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堅持下去,她們這樣的人,最在意的就是臉麵,這弄的眾所周知,以後還活不活的下去。


  陳頌苓看見季羽晗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出聲問道:“怎麽呢,跟丟了魂似的。”


  話畢,季羽晗半響才收回意識,回身抱住陳頌苓的手臂,把自己剛剛看見的跟陳頌苓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更甚至,她還瞟了幾眼照片,就她這麽大年紀的人,都被這些奔放的照片給看的麵紅耳赤。


  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看見這些東西,陳頌苓也更加證實了之前她心中的想法,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就算從小看著長大的又能怎麽樣,就連做父母的都不一定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孩子的德行,何況是她這個外人。


  陳頌苓此時及其的慶幸當初沒能戳和成功,要不然現在讓人戳脊梁骨的就會變成他們季家。


  凡是都要有對比,這樣看來,陳頌苓突然覺得安景看著順眼多了,最起碼那個孩子忠誠,沒有那麽多花花腸。


  陳頌苓伸手拍了拍季羽晗的手臂,說:“以後不要在和尤家人有聯係,不然我送你出國。”


  看吧,人都是現實的,每個人都有一顆趨炎附勢心,當初親昵的尤丫頭,再到尤昔濃,最後變成尤家人,那種親與疏也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都說沒有永遠的敵人,那同樣的,也不會有永遠的好朋友,利益麵前,朋友算什麽,朋友都是用來算計,或者用來避諱的。


  尤昔濃這事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


  當初想著巴結尤家,討好尤昔濃的人,現在就開始一個個的驅之避諱,這時就怕被沾上關係。


  …………


  南國公府。


  晚上,季宸東依舊是同一時間回家,一家三口溫馨和睦的吃了晚飯,吃飯間,興致大起,出聲問道:“老公,你最近有沒有關注尤昔濃的新聞?”


  聞言,季宸東抬起眼眸,睨著一臉笑開懷的安景,嘴角勾了勾,不答反問道:“怎麽呢?”


  安景雖然心裏想著尤昔濃的事自己是最不屑去關注,也最不想關注的,但事情真的發生了,還是如此勁爆的消息,她又忍不住自己那顆八卦的心,想要和人一起探討一下。


  這個家裏就他們三人,寶寶基本上就可以排除在外,因為她聽不懂,那最後也隻能與麵前的男人一起探究探究。


  安景說:“你說她怎麽這麽不小心啊,玩就玩,還玩的這麽忘我,忘我就算了,還被人錄下來,她也真是流連不順。”


  季宸東心裏想到,她想順,關鍵是你老公不願意讓她順起來,她的那份忘我還得虧你老公的努力,不然哪裏來這麽精彩的視頻,精彩的豔|照。


  心裏這樣想著,但季宸東麵色還裝作一副不以為然,滿臉坦蕩的說道:“人醜,點子背,怪誰。”


  聽著他話裏的諷刺意味,安景反問道:“老公,你也很討厭她嗎?”


  季宸東抬眸剜了眼安景,仿佛在說‘你是不是傻’:“我不討厭她,難道我要喜歡她嗎?這樣私生活混亂的人,我討厭都來不及,我現在想想以前和她在一起吃過飯,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想吐,被她碰過的地方,我現在都想洗禿嚕皮,免得膈應我自己。”


  聞言,安景笑道:“有這麽誇張嗎?”


  季宸東回道:“難道還有假。”


  說罷,還不等安景回話,季宸東又接著說道:“我老婆喜歡的人,我就喜歡,我老婆討厭的人,我也討厭。”


  安景勾起唇角,嘴角劃過一抹好看的弧度,伸手揉了柔季宸東的碎發,誇獎道:“真乖。”


  話畢,季宸東順著安景的話,接著反問道:“那有沒有什麽獎勵?”


  安景站起身,傾身過去,在季宸東的薄唇上親吻一口,說道:“這樣夠不夠。”


  季宸東眉梢輕挑,佯裝不滿道:“我是這麽好打發的人嗎?這樣明顯不夠。”


  安景反問:“那你想怎麽樣?”


  聞聲,季宸東伸手勾住安景的玉脖,拉進自己,兩人的臉都近在咫尺,眸中都能看見彼此現在的模樣,季宸東張嘴請要臉一下安景的圓潤的耳垂,笑著邪佞,一臉曖昧的說道:“老婆,要不我們回房,你好好獎勵獎勵我。”


  這下安景是全明白季宸東為何不滿了,季宸東的那口輕咬,讓安景渾身麻酥了一下,蹭的一下白皙的臉頰上爬上兩坨妖豔的紅暈,讓人看見不住的想去摘。


  就在氣氛旖旎,曖昧之時,兩人情不自禁的互看著彼此,一旁突然響起一聲極不和諧,軟糯糯,柔柔的童音:“親親……親親。”


  而後安景立馬推開季宸東勾住自己脖後的手,紅著臉嬌嗔的瞪著對麵的還會滿臉笑意的俊顏:“都怪你。”


  這麽久以來,季宸東這是第一次覺得寶寶礙事,阻礙了自己和老婆親熱。


  季宸東伸手一把抱著坐在一旁的寶寶,笑說道:“小東西,你偷看爸爸媽媽親親是吧,這個習慣可不好哦。”


  聞言,安景伸腿就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季宸東的小腿,瞪著他,嗔怒的說道:“說什麽呢。”


  反正寶寶是什麽也聽不懂,隻是遵循自己的本意,一邊在樂嗬嗬的笑著,一邊用著她軟綿綿的聲音說道:“親親……媽,親親。”


  季宸東笑著在寶寶肉嘟嘟的臉頰上親吻一口,笑言:“寶寶你這是讓爸爸親媽媽嗎?”


  寶寶睜著一雙圓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看著兩人,繼續說:“親親……”


  見狀,季宸東回眸看向對麵紅著臉的安景,笑道:“孩子媽,寶寶想看我親你,快過來吧。”


  咻的一下,安景瞪著和寶寶有幾分相似的眼睛,此時的表情和寶寶生氣時的樣子有幾分相似,見狀,季宸東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安景嗔怒的剜了眼季宸東,哼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傲嬌的說道:“要親,親你自己去。”


  說完,安景也不給我季宸東反應的機會,轉身就離開了餐廳。


  寶寶不明白安景為什麽要走,但嘴裏依舊還喊著親親,一雙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眸,撲閃撲閃的瞧著季宸東,煞是可愛。


  季宸東伸手捏了捏寶寶粉嫩嫩的小臉,笑的是沐浴春風:“寶寶,媽媽這是害羞了。”


  說罷,季宸東抱著寶寶從椅子上徑直的站起來,聲音高揚道:“走咯,找媽媽去咯。”


  每次被季宸東抱著的時候,寶寶都笑的格外的開心,嘴裏的口水經常都是流他滿身。


  如若渾身以前,像季宸東這樣有著少爺命的公子哥,都是極度潔癖的,受不了身上的不幹淨,如果誰要在季宸東身上留下一些髒東西,季宸東非要廢了他們不可,但輪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季宸東不禁不討厭,更甚至還是喜歡的緊。


  如果哪天寶寶沒在他身上留下一點記號,說不定,季宸東還會有些不習慣。


  季宸東現在就是典型的女兒奴,愛妻奴,恨不得每日每夜的陪在她們母子身旁,現在更甚至還是炫娃魔,季宸東現在的交友軟件裏,都是貼著寶寶和安景的照片。


  喜歡的不得了,也被吐糟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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