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經常打月小姐,月小姐被打的住過好幾次
146 經常打月小姐,月小姐被打的住過好幾次院,還掉過兩孩子
四爺弟弟比她還尷尬。
洪兆南也沒顧別人在看,摟住岳月那月要,就用自己的月誇撞了一下,故作調侃:「你瞧你,每回見你四爺,總要紅臉,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暗戀你四爺,想嫁給他呢。」
這話說完,整個屋子都沒聲音了。
岳月瞬間低下頭,低到根本看不見她的臉,道了句「走吧」,就一秒鐘都沒停留,急促的離開了。
廊上光線幽暗,她那細柔的腰一折,人就消失在眾人眼前了。
洪兆南穿著西褲,本應該非常氣派,卻總給人邪肆風流的感覺,他單手抄袋,轉身對溫佩玲道了個別,才笑容可掬的離開了。
屋裡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深深反倒發現四爺,表情沒什麼太大出入,和平常一樣,外人走了后,他就轉身,看了眼腕上的表,抬頭就對深深講:「8點多了,你回屋去,明早學校還有課,佟媽媽到了,我讓她直接去你屋。」
深深和其餘人打了聲招呼,也沒看四爺,從四爺眼皮底下出去了。
……
岳文山的病,其實一直就老樣子,不過被溫佩玲拿來做了番文章,逼得深深在老宅這邊住下了。
四爺也住了一晚,隔天一早文非凡開車來接,沒和深深打照面,直接走了,估計商會有事務要忙。
佟媽媽從家那邊過來,收拾了點行李,陪深深在這邊住下,至於住到什麼時候,還得看四爺怎麼安排。
他現在答應,不代表一直答應,興許哪天要深深回家,話講的鄭重點,老太太也沒辦法不同意。
早晨深深去學校上課,但開車司機換了,黃毅過來了一趟,老太太說暫時不用他送,已經給深深安排了司機。
送深深上課的司機,就是那天傍晚,去家裡接深深和佟媽媽來這邊的那位司機,看來是老太太身邊的人,估計想盯著深深,回頭傳話給老太太。
到了學校,深深見到了敏娜,有驚喜到。
「敏娜!」
大學裡面,兩個班級一起上課,基本上都在階梯教室,深深和敏娜坐在第一排,旁邊沒人,兩人聊起了昨天分開后各自發生的事。
敏娜對深深講:「這一次沒去成香港,我還得再麻煩你四爺一下,深深,你幫我問問,他什麼時候出差去香港,順便帶上我好么?」
深深已經知道洪兆熙了,當時敏娜在酒店裡面聽深深在電話中講到這事,心頭一凜,害怕四爺再也不管她的事,畢竟她也沒什麼好威脅四爺的。
昨晚回家她一直擔心這事,現在洪兆南追她追的緊,他太太那邊也不鬧,估計這人沒人想跟他過,都巴不得趁早離婚,她爸爸又怕洪兆南,不想得罪人,對她這事,沒插手,敏娜除了找四爺幫忙,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深深講:「回頭我見到他,幫你問問。」
老師進了課堂,不好再說話,各自打開書本,準備聽課記筆記。
距離上學期的期末考試還有兩個月,明年大三,課業少之餘,她們也該找工作單位實習了。
敏娜算了下時間,她現在必須得跟進讀研這件事,先把個人檔案發到波士頓大學專門為留學開通的那個郵箱裡面,剩下的事她還得找四爺幫忙。
……
下學后,深深和敏娜手挽手往校外走,她兩同時看到洪兆南戴著一副墨鏡,倚在轎車邊,嘴裡叼了根煙,臉上浮起了笑。
估計看見了她們。
敏娜反應太過激,看到洪兆南整個人都不好了,推開深深,撒腿就往學校裡面跑,深深來不及反應,她人就跑了很遠,深深在原地叫她,敏娜卻一溜煙的鑽進人群中,找都找不到了。
學校後面還有個小門,敏娜肯定是打算從那裡離開了。
深深不明白,為什麼敏娜看見洪兆南會這麼害怕,單純的只是被一個不喜歡的男人追求,也不會反應這麼大。
中午這段時間,校園裡都是女學生,人來人往的,深深還得回家,沒去追敏娜,她拎著書袋轉身,抬頭一瞧,看到洪兆南還在校門外。
男人穿了件長款黑皮衣,搭配一條黑西褲,兩手兜在皮衣兜里,嘴裡叼著煙,臉上卡著墨鏡,頭髮梳的流光水滑,怎麼看怎麼痞氣。
深深有點搞不懂,既然洪兆南看見了敏娜朝學校後門跑,為什麼沒去追,反而還待在原地,看樣子像等她似的。
老太太安排的車也停在校門外,不過距洪兆南那車有點遠,正對校門的那塊地給洪兆南佔了,且他還叼著煙一副混世的模樣靠在車邊,估計沒車敢開過來。
深深不做他想了,提著書袋往校門走。
……
準備避而不見的低頭擦身而過,沒想到洪兆南橫了一條腿攔住她去路。
深深抬頭,看著他臉上的墨鏡,也不知道他什麼眼神,心說,不要惹這號人比較好。
猶記得岳月對他都八分忌憚兩分討好,這人儼然不是乖乖牌。
洪兆南適時摘下墨鏡,鏡面后露出來一張英俊風流的臉,和洪兆熙有酷似的地方。
他出言調戲:「深深小姐,要不要兆南哥哥送你?」
溫佩玲派來接送深深的司機已經下了車,正朝這邊跑來。
估計看出來情況不太好,怕深深被蓅氓纏上,回家后難以和溫佩玲交代。
大白天,人來人往,又是學校,深深不太怕,她回望洪兆南那上挑的眼睛,說道:「我家有車來接我。」
口氣不算太禮貌,洪兆南竟然偏頭笑了笑,手裡捏著墨鏡的一條腿,晃了晃。
「深深小姐對我印象不太好嘛,怎麼了?我記得我對你一直客客氣氣。」
司機跑過來了,到洪兆南面前,貼著褲縫邊躬身說道:「七爺,我得帶我家小姐回去了,還請七爺賞個臉,別為難我這個跑腿的。」
洪兆南今天沒帶手下,看來不是辦正事的,或許只是途徑這邊,來調戲調戲小姑娘罷了。
聞言,他倒是笑,倚著車,眼皮向下瞟,斜掃著躬身跟他講話的司機,但下一秒,就拿皮鞋踹開了這人。
「娘個希匹,七爺講話,你敢來插嘴?不拆你幾根肋骨怕是不知道我是誰。」
四爺講過,洪家上上下下全是混子,看洪兆南這架勢,應該是混世的,司機頓時被嚇的屁滾尿流,彎了膝蓋就要給洪兆南跪下。
看來這洪兆南真不是嚇唬人的,以前應該干過血腥的事,不然不至於讓人這樣怕他。
司機快跪下時,洪兆南用鞋把他膝蓋踢回去,他沒跪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
深深想說話時,洪兆南卻笑著卡上了墨鏡,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轉身拉開後座車門,上車前,扶著車門頂轉臉對深深講:「以後有的是機會,你也別拒絕,陪兆南哥哥喝喝茶就好。」
深深特別怕因此被洪兆南纏上。
那日大暴雨,去敏娜家,看到過敏娜房裡全是洪兆南送的禮物,這人纏人功夫一流,要是被他打上什麼主意,有的是好果子吃。
洪兆南的車離開后,司機急忙對深深講:「深深小姐,您千萬別跟這人來往,這人不是好惹的,您是沒看見過月小姐給洪兆南打成什麼樣兒!」
深深吃驚的看著司機,懵了瞬間,轉臉朝馬路上看,洪兆南那車,已經匯入車道,往前行駛著,黑壓壓的什麼也看不到。
「你說,洪兆南打岳月?」
深深身邊的男人是四爺,四爺待她那樣好,她根本沒法想象打女人的男人。
司機抹了把臉,看的出正在為今天結下的這不愉快憂心著,特別忌憚洪兆南,對深深點點頭。
道:「一開始,洪兆南只在……,只在夫妻那種事上折磨月小姐,後來變本加厲,經常打月小姐,月小姐被打的住過好幾次院,還掉過兩個孩子。」
深深倒吸一口涼氣,目光定定的看著司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回家的路上,深深給敏娜撥打了一通電話,好在敏娜那邊沒叫洪兆南纏上,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礙於司機在,和敏娜沒敢往深處說,匆匆掛斷通話后,接到了劉冬冬的電話。
那邊嗓門大:「你怎麼還沒回來?下課了嗎?要不要我開車來接?」
深深聽的一頭霧水,問道:「什麼意思?」
劉冬冬講:「我在你奶奶家這邊呢,家裡的房頂都掀了,你回來沒有?司機沒去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