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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你的戒指忘記戴了,回去戴上再走!

  第181章你的戒指忘記戴了,回去戴上再走!(二更) 

  英俊冷漠的少年不甚在意的掃了一眼,敷衍的丟出一個字:「嗯。」 

  她臉上笑容一僵:「你都沒有仔細看!」 

  他不再說話,像是已經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又專註的繼續工作。 

  她抿唇,把畫稿從畫架上拿下來團成一團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里,氣呼呼的轉身出去了。 

  她直接衝進了他的書房,把調色盤拍到了他書桌上擺放的一堆文件上了。 

  裡面大概有很重要的文件,因為原本一兩點鐘就能睡覺的他,那晚熬了一整個通宵。 

  那個時候,真的任性的像個不折不扣的熊孩子。 

  零零碎碎的畫面,像是被剪的錯亂了的電影,在腦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放著…… 

  …… 

  大雨傾盆而下。 

  男人骨節分明的指落在她蒼白憔悴的小臉上,從眉心一點點話落,最後停留在唇角那淺淺的弧度上。 

  怎麼辦?這陌生的三個字生平第一次閃過腦海。 

  哪怕是時時刻刻將她壓在身下,哪怕是那麼深切的感覺到自己就在她的身體里,卻依舊無法阻止體內延綿不絕的慌亂與無措。 

  被折磨的意識不清的她,潛意識中的記憶開始慢慢復甦。 

  那關於北梵行的記憶…… 

  手指頹然無力話落下來。 

  男人闔眸,眼前一片漆黑,她嘲弄冰冷的聲音便格外的清晰,一遍一遍,刀子一樣的刮在他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火燒般的灼熱痛意。 

  寵我?呵,你真該滾回13年前好好看看,北梵行是怎麼寵我的! 

  究竟是他對她不夠好,還是北梵行對她太好? 

  傾身,薄唇近乎於貪婪的侵上她的唇,他想,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失去了她,是不是也可以像北梵行那樣,一撐就是十幾年?真的……能撐住嗎? 

  …… 

  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一直拷在她手腕上的冰涼手銬已經不見了。 

  她的身體被男人扣在懷中,搭在腰間的手臂沉重的讓她呼吸困難。 

  他睡的很淺,以至於她剛剛一動,他就醒了過來,睡夢中緊皺的眉頭不知不覺稍稍舒展了一些:「醒了?」 

  修長的指順手幫她把臉頰的碎發撥弄開來。 

  她下意識的做了一個閃避的動作,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警惕與防備。 

  「放心,沒打算跟你做。」 

  他順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聲音鬆軟:「起床,去洗個澡,吃飯,吃完飯我送你回學校。」 

  說完,也不等她同意,便徑直先下了床,直接離開了。 

  郝小滿又在床上躺了幾分鐘,心想真窩囊的死在這裡,她連投胎的臉估計都沒了。 

  掙扎著坐起身來,抬手打開被子的功夫,無名指上那一閃而過的銀光定格了她的動作。 

  戒指,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給她戴上了。 

  抿唇,毫不猶豫的摘了下來,隨手一揚丟了。 

  去浴室里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放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面,上面卧著個荷包蛋,她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走向外面。 

  還沒餓到非得在這裡吃東西的地步。 

  身後,男人淡淡開口:「你似乎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吃完東西才可以去學校。」 

  她充耳不聞,繼續向前走。 

  「最後一次機會,要麼你自己回來,要麼我抱你回來,我有一整天的時間跟你耗,你這麼喜歡跟我待在一起的話,就盡情的折騰好了。」 

  「……」 

  郝小滿隱忍的閉了閉眼,站定,轉身,僵著身子回去,拿起筷子來機械式的開始吃面。 

  男人在她對面坐下,卻似乎並沒有吃東西的欲.望,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自顧自的喝著,安靜而專註的看著她吃。 

  她吃的很快很急,嘴裡塞滿了麵條,以至於兩邊腮幫都鼓了起來,像只嘴裡塞著花生的松鼠,嗯,像只嘴裡塞著花生的……生氣中的松鼠。 

  南慕白斂眉,手指指尖沿著水杯杯沿漫不經心的畫著圈:「知道你很生氣,我會給你一周到兩周的時間消氣,期間你對我做出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當然……除了離婚。」 

  她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似的,恨不得嚼都不嚼一下就把麵條咽了。 

  三分鐘后,碗底見空,她放下,連口水都不喝,起身就要走。 

  身後再次傳來男人清清冷冷的嗓音:「等一下——」 

  她站定,臉上已經開始浮現出一絲冷冷的怒意。 

  男人慵懶的靠在椅背,淡聲提醒她:「你的戒指忘記戴了,回去戴上再走。」 

  她抿唇,知道如果繼續往前走他還會像剛剛那樣威脅她,不想跟他說話,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她轉身僵著身子回卧室去找戒指。 

  那款戒指設計的很細,又是銀色的,掉在鋪著白色羊毛地毯的地板上幾乎分辨不出來。 

  她算計了一下從她坐在床上的位置揚手往後丟出去的距離跟力度,估算出了大概的方位,趴在地上細細摸了一遍卻還是什麼都沒見。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斜倚在了門口,戲謔冷笑:「不要告訴我,你把戒指摘下來的時候,順手丟掉了。」 

  她沒吭聲,也沒看他,只是悶頭找。 

  最後把地毯都捲起來一點點的抖,才算找到。 

  戴上,直接從他身邊走過,這一次男人沒有再叫住她。 

  …… 

  鄧萌見她回來,打著哈欠問:「感冒好了?姑娘,不是我說你啊,結婚後矯情了許多啊!這感個冒就得請假三天,你今年還打不打算拿獎學金了?」 

  郝小滿這三天沒來學校,也沒有請假,不過聽鄧萌的口吻,不難聽出是南慕白那邊放出的消息。 

  她也懶得解釋,一頭栽到了她的小單人床上:「矯情就矯情吧,難得有機會矯情一把。」 

  下午只有兩節課,下課後兩人一起去了圖書館,郝小滿看資料,鄧萌睡覺,不等睡著,她忽然拿胳膊頂了頂她:「哎,你看那邊那個男生,是不是有點眼熟?」 

  那男生坐在距離她們比較遠的一個桌子上,位置的問題,看不清楚臉,但單看背影,的確像是在哪裡見過。 

  郝小滿還在回想的功夫,鄧萌已經想起來了:「哎,他不就是上次被我錯拉著跑進小巷子里的男生嗎?」 

  郝小滿一愣,也記起來了:「唔,對,好像是他……」 

  說完,又忍不住一陣疑惑。 

  當初她是拜託林謙幫忙調查了的,調查報告顯示藝術系的確有那麼個男生,可他因為常年體弱多病,一直沒怎麼來學校。 

  這會兒是身體好了? 

  正想著,百無聊賴的鄧萌已經抓著她的胳膊跑過去了。 

  男生一如既往的給人一種很安靜的感覺,容貌清俊秀氣,肌膚很白,一雙獨特的丹鳳眼尤其吸引人的視線。 

  見她們過來,他既沒有吃驚也沒有驚喜,一如既往的淡定,倒是很禮貌的先主動開口了:「真巧,又見面了。」 

  郝小滿有些尷尬的笑笑:「是啊……」 

  萍水相逢,當初鄧萌差點害他小命沒了,後來他又差點連累鄧萌小命沒了,這怎麼看怎麼像是一段不愉快的孽緣。 

  相信他看到她們心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好的記憶。 

  鄧萌卻絲毫沒有尷尬的痕迹,雙手托腮打量著他,笑眯眯的勾.搭:「晚上有沒有時間啊?姐姐請你吃飯怎麼樣?」 

  郝小滿一陣無語。 

  她喜歡調.戲小鮮肉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見到美男要多看幾眼說是能洗滌心靈,見到漂亮的弟弟多調.戲一下說是能美容養顏…… 

  還有,人家雖然看著嫩一點,可實際上比她大一歲好不好?她也好意思自稱姐姐。 

  鄧萌雖然長得漂亮,可她跟何騰之間的緋聞卻已經鬧的沸沸揚揚了,何騰甚至絲毫不介意公開承認她是他女友的事情,因此即便偶爾有幾個帥哥美男小鮮肉被她調.戲的心潮蕩漾,卻還是不敢給她回應。 

  郝小滿想,別人都避流.氓萌為蛇蠍了,更何況是這個差點被她害死的男生,更不可能再願意跟她有任何交集了吧? 

  顯然這個男生已經不按常理出牌慣了,他淡定的回了一個字:「好。」 

  這下連鄧萌都吃驚了。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看他:「真的?你真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飯啊?」 

  她不過是開玩笑的啊,逞個口舌之快而已,他難道都沒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荼毒過嗎? 

  ……哦,對了,忘記他很少來學校了,而且看這乖巧安靜的性格,應該不是個喜歡聽八卦的人。 

  此時不佔便宜更待何時! 

  她頓時笑眯了眼睛:「好!那可說定了哦!敢失約小心我砍你!」 

  郝小滿:「……」 

  鄧大人你要不要這麼粗暴…… 

  季生白似乎也不介意她粗暴的態度,點頭又淡淡給出一個字:「好。」 

  …… 

  晚上鄧萌興高采烈的打扮好自己,轉身拉郝小滿的時候,她晃了晃手機:「婆婆打電話要我回南宅吃飯。」 

  女人漂亮的小臉瞬間晴轉多云:「怎麼這樣啊!調.戲小鮮肉就該咱流氓二人組一起來啊!少了你,那還有個什麼勁兒啊!」 

  郝小滿:「……」 

  她一直默默的把她當做女流.氓,沒想到這貨在心裡居然也一直默默把她當做女流.氓了!她自問沒怎麼調戲過男人啊! 

  「你自己去吧,婆婆親自打的電話,我總不能拒絕,還有,那男生大概是經常生病一個人在家,性格有點孤僻安靜,你別看人家脾氣好就欺負,這樣不好。」 

  「切~放心啦,我也就稍微欺負欺負他而已,不會欺負狠了的。」 

  郝小滿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她幾句,直到她不耐煩的走了,才搖搖頭,從抽屜里拿出戒指戴上。 

  …… 

  南宅的氣氛,頭一次這麼壓抑而沉悶。 

  出了這樣的事情,南夫人最擔心的應該就是她的情緒,飯桌上不停的幫她夾菜,愧疚之情溢於言表。 

  郝小滿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很歡快明朗,卻自始至終都沒辦法去跟南慕白互動一下。 

  晚餐過後,她喝了幾口茶就要走,南夫人卻執意要留她在家裡睡,郝小滿怎麼都拗不過,只好點頭同意了。 

  她點頭的瞬間,南慕青就不疾不徐的從沙發里站了起來:「媽,我傷口正好需要消毒一下,既然小滿在這裡,我就不去醫院了,就讓她幫我處理一下怎麼樣?」 

  南夫人『呃』了一聲,有些遲疑的看向郝小滿。 

  長輩看著,郝小滿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聞言點了點頭:「好的,大哥。」 

  男人薄唇勾出一抹邪肆的弧度,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閃著讓人看不透的暗光:「醫藥箱都在東樓,你跟我過來吧。」 

  話音剛落,南慕白也放了茶杯,淡淡起身:「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吧,正好我的傷口也需要消一下毒……」 

  …… 

  這是郝小滿第一次來東樓。 

  從外面看格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但裡面的裝潢擺設卻跟西樓完全不同,不是南慕白那種乾淨工整的黑白色調,這邊布置的倒是格外溫馨,不知道是林晚晴的喜好,還是南慕青的喜好。 

  男人直接帶她進了他的卧室:「我后腰處也有傷,大概要趴著才能上藥,不然就直接在這裡上藥好了。」 

  郝小滿聳肩:「好。」 

  別說是後面還跟著那麼一隻,就算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她也不擔心這個男人會真的對她做什麼。 

  風流輕佻的皮囊之下,他嚴重潔癖的感情容不得自己去碰觸其他女人。 

  男人慢條斯理解襯衣紐扣的時候,就聽半倚在門口處的男人淡聲開口:「他腰上的傷是我弄的,一會兒我會親自替他上藥。」 

  郝小滿持續性的把他當空氣,等南慕青把上衣脫了后,便靠過去一圈圈的把他肩頭處裹著的繃帶解了下來。 

  他肩膀處有一道十厘米左右的傷口,當時她只是給消了一下毒,這會兒卻已經縫合好了。 

  她淡淡瞥了他一眼:「傷口還沒有癒合,消毒的時候可能有點疼,你忍著一點。」 

  男人歪了歪頭,雅痞的笑:「忍不住的話怎麼辦?」 

  郝小滿笑笑:「忍不住就看看門口的方向,杵著那麼個讓人討厭的男人,你確定要在他面前喊疼?」 

  南慕青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可真是個可心的寶貝,如果我早一點回國,會不會就給我撿走了呢?」 

  如果她不是南慕白的妻子,恐怕他連一眼都不會多看她。 

  門口處的男人漫不經心的整理了一下襯衣的瑪瑙袖扣,淡淡開口:「嗯,再多說幾句,我今天正好有空,不介意再給你整整容。」 

  南慕青邪氣挑眉,抬手輕佻的勾了勾郝小滿的下巴:「哦,歡迎之至,受了傷,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要准護士美人兒徹夜守護了……」 

  顯然這個動作已經超出了南慕白能忍受的範圍。 

  他不疾不徐的站直了身體,一邊挽著衣袖一邊走了過來:「你想多了,准護士美人兒可守護不了一個被打殘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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