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沒想到你這張小嘴哄起人來也這麼甜
第80章 沒想到你這張小嘴哄起人來也這麼甜 。(六更)
推開紅木大門,像是不小心掉入了一個山清水秀的仙境,令人錯愕而驚喜。
這是個很大的院子,假山流水涼亭花園一應俱全。
爭奇鬥豔的花草被鵝卵石鋪成的小徑跟木質的小橋隔開,錯落有致,賞心悅目。
木質的柱子上掛著一盞盞紅燈籠,模糊的照亮腳下蜿蜒曲折的小路,掩映著朦朧的夜色,鳥語花香,美不勝收。
南慕白溫熱有力的大手握緊她的小手,牽著她一路往前走,淡淡開口:「南家家規,男子結婚後是要帶著妻子回家住的,所以我暫時沒告訴爸媽我們結婚了。」
郝小滿一手抱著他事先準備好的花束,盯著腳下的路,很認真的點頭:「嗯。」
「我媽喜歡養小動物,喜歡吃海鮮,有時候會比較聒噪,你不要嫌棄她,就算嫌棄,也至少別表現出來,畢竟她身後還有一隻腹黑老公。」
「嗯。」
「我爸不苟言笑,可能對你不太熱情,你也別傷心,他除了對我媽以外,對誰都不熱情,包括我跟我大哥,當然,或許我們就是傳說中充話費送的那種孩子。」
「嗯。」
「我大哥在國外還沒回來,我大嫂你見過的,就那樣,你不需要跟她靠太近,跟對我媽一樣保持距離就好。」
郝小滿聽到這裡,忽然抬頭看他:「你好像對你大嫂挺有意見的?她長得很漂亮,很有氣質啊。」
南慕白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你也很漂亮。」
雖然這句話哄騙的成分居多,但女人天生就喜歡被人稱讚,郝小滿也免不了俗,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於是也就忘了繼續追問他為什麼對他大嫂有意見了。
……
走了十幾分鐘,才看到掩映在綠樹紅花間的一棟復古化的屋子,紅牆綠瓦,燈火璀璨,薔薇花隨風搖曳,帶來一陣清幽的花香。
門口站著一名美婦人,四十歲上下的年紀,穿著一件碎花長裙,長發飄飄,居然絲毫不輸於站在她身邊的林晚晴。
郝小滿心裡很緊張,臉上卻勾起了甜甜的笑,將懷裡的百合花送上前:「阿姨您好,初次見面,我叫郝小滿。」
南夫人滿臉都是歡喜的笑,一手捧著花束,一手親切的拉了她的小手:「哎呀,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好多,我們慕白真是有福氣。」
郝小滿忙不迭的客氣:「阿姨您說笑了,多虧您的悉心教導,才能讓我遇到慕白這麼好的男人,阿姨您辛苦了。」
南夫人被她哄的滿面春風,忙不迭的拉著她進屋。
林晚晴穿著一身米白色長裙,頭髮挽起,安靜溫婉的笑著跟在身後。
南慕白也被她們撇在了身後,卻刻意的放慢了腳步,跟林晚晴錯開了步伐,走在最後。
南政橋是在快用餐的時候才回來的,西裝革履,氣質沉穩,卻透著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
只有在看向妻子的時候,才能從他眉梢眼角看到一點類似於溫柔的表情。
南慕白今天心情不錯,由著身邊的小妻子跟南夫人聊的像只快樂的小麻雀,時不時給她夾一些她喜歡的菜。
南夫人很快就發現了,笑眯眯的道:「呀,原來小滿也喜歡吃川菜啊,跟你大嫂一樣,你大嫂也是無辣不歡的!」
林晚晴一晚上幾乎都沒說過話,這會兒也只是輕輕一笑:「小滿,你喜歡吃辣的,以後大嫂經常做給你吃。」
像個溫柔包容的大姐姐一樣。
郝小滿感激道謝。
……
南家這座樓分為一座主樓跟兩座偏樓,主樓是南家夫婦住的,平時吃飯也要在這裡一起吃,偏樓分居主樓東西兩側,東邊是南家大少的宅子,西樓是南慕白的宅子。
一直聊到深夜11點,吃了不少水果,南夫人熱情的留他們住下來。
南慕白見郝小滿沒反對,就答應了。
二樓有一座木橋,一東一西,將三家連起來,中間部分做成了兩個空中花園,很是漂亮。
關了門,郝小滿明顯的不再那麼拘束了,踢掉了鞋子赤著腳走在地板上。
南慕白單手插在口袋裡,彎腰把她踢掉的鞋子撿起來擺放整齊,隨即從後面將她抱住了。
「我還以為你這張小嘴只會罵人,沒想到哄起人來也這麼甜。」他微微垂首,以臉頰摩擦著她的臉頰,呼吸間帶出濃郁的酒香。
他沒穿外套,炙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透過來,燙的她身體微微發抖,身體一抖,連嗓音都跟著有些抖:「那是因為你總是做一些找罵的錯事……」
身後男人沒有說話,呼吸漸漸粗重,薄唇雨點般的落在她白皙的頸項、敏感的耳後,一路輾轉親吻,直到將她慢慢轉過來,面對面的抱在懷裡。
她呼吸也變得紊亂,眼底繚繞著迷濛霧氣,看著他被***填滿的黑眸:「我們先洗澡吧……」
「嗯。」他低啞的應聲,卻並沒有放開她,依舊纏纏繞繞的吻著,唇齒糾纏,極盡纏綿。
她眼睫毛輕輕顫動,閉著眼睛由著他佔便宜,等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額頭抵著額頭,染著墨色的黑眸直直看進她眼底:「一起洗?」
她羞紅了臉,搖頭:「不要。」
南慕白也不逼她,親了親她的臉頰,輕聲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出來,否則我怕會等不及進去捉你。」
「……」
……
郝小滿很緊張,一邊洗澡一邊幻想著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就更緊張了。
出來的時候,南慕白換上了浴袍,短黑髮濕漉漉的,正半躺在床上看著雜誌,少了一分白日里的凌厲冷漠,多了一分慵懶隨和。
她疑惑:「你去哪兒洗的澡?」
「我爸媽的浴室,我說我們這邊的花灑壞了。」他合上雜誌,坐直了身子對她招招手:「過來。」
郝小滿猶豫了下,還是乖乖走過去了。
男人一手拉著她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將她帶到了懷裡,一個翻身壓到了身下。
郝小滿睜大眼,雙手不安的抓緊他肩頭的浴袍,這就要開始了?那什麼什麼V裡面,不都是要各種前.戲的么?
男人抬手,長指將她臉頰處的碎發勾到耳後,借著暗淡的光線細細打量著她精緻的眉眼,專註而認真。
郝小滿在浴室里被熱氣蒸騰的緋紅的臉更紅了,心臟不受控制的亂跳。
她吞吞口水,小聲問:「你看什麼?」
「好幾天沒見到你了,想好好看看你。」他輕笑,眉眼英俊,輪廓深邃。
她剛要說什麼,就感覺身上不怎麼合身的浴袍腰帶被輕輕一扯,一勾,被子下的衣服眨眼間便被除去了。
他粗糲的手指毫無隔閡的覆上她嬌嫩的軀體,一寸寸游移,細細撫過她的每寸肌膚。
期間他一直沒有吻她,就那麼虛虛壓在她身上,凝眉看著她情動的小臉,迷濛的眼睛。
身下柔軟的嬌軀漸漸繃緊,在他大手滑至某一處時,終於控制不住的按住了他。
她盯著他,又羞又窘,一時間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南慕白眼底翻滾著洶湧的情.欲氣息,喉結上下滑動幾下,終於忍不住垂首吻上了她微微顫動的紅唇,將她細細的喘息聲全數吞入口中。
靈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色.情的模仿著即將到來的交歡舞步,她漸漸動情,哼哼唧唧的呻.吟出聲。
修長的身軀緩緩下壓,擠入她緊緊閉合的雙腿間。
她胸口起伏越來越大,對即將到來的痛處的恐懼讓她本能的想要掙扎,可腰肢卻被他輕易的一手扣住,緊緊固定。
男人堅硬結實的身軀因為強行的剋制隱忍泛出一層薄薄的汗水,在柔和的燈光下閃出曖昧而性感的光著。
幾次三番試圖闖進去,卻被她驚人的緊緻逼的不得不退回來。
他喘著氣,一口咬上她紅腫的唇,啞聲命令:「小妖精,放鬆一點,我進不去……」
郝小滿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被他幾次三番試圖強闖折磨的更加痛苦,錘著他的肩膀:「你還不如一次性給我個痛快!」
他聲音比她還痛苦:「傷了你怎麼辦?」
「我……嗯——」她話還沒說完,猝不及防的便被他撐到最大,痛的頓時悶哼出聲。
「抱歉,一時沒忍住……」他嘶嘶倒吸氣,居然還能咬著牙忍著不動。
咬牙挨過了那陣鑽心的痛處,兩人俱是渾身布滿了汗水,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誰的。
大床因為男女激烈的運動而微微晃動,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他顧及著她的感受,見她實在痛苦,只得匆匆結束,暫時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
「南慕白,你不是應該身經百戰的么?」她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忍不住埋怨:「怎麼一點技巧都不用的?你看那什麼V里,那些手法我看就很好嘛!用了肯定就不痛了!」
南慕白白皙的俊臉瞬間黑了個透:「你居然偷看那種東西?」
「這有什麼啊,你以為只有你們男人看?鄧萌對這個可有研究了,她說,技術真正好的男人,哪怕女人是第一次,也能不讓她疼的。」
「……」
顯然女人是不能在這種事情上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的。
本來因為心疼她打算就此放她一馬的男人,一怒之下,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教會了她一件事情——服軟!
一開始郝小滿還不服,咬著牙硬撐著罵他,越罵他越折騰,她漸漸受不了了,開始服軟,道歉的話說了,求饒的話說了,討好的話說了,說到最後嗓子都啞了,他才終於勉勉強強放過了她。
郝小滿在渾身的酸痛跟疲憊中沉沉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男人擰了條濕熱的毛巾給她清理,也沒力氣害羞了,頭一歪便沉沉睡了過去。
彼時,已經是凌晨四點鐘了。
盛夏的白日來的總是十分的早,凌晨四點鐘,便已經能看到天邊隱隱泛出的白光了。
南慕白知道自己做過頭了,拿著生氣做借口,翻來覆去的把她折騰了個遍,這會兒看到床單上的那片血跡,心裡又忍不住心疼。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下,進來一條簡訊。
是林晚晴的號碼,只有簡短的幾個字——慕白,我們談談,老地方見。
我們談談。
這四個字,這幾年來她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可每次見面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似乎只是拿這四個字當做見他一面的借口。
長指微動,將那條簡訊刪除,他起身進浴室沖了個澡,出來后便徑直擁著被子里的溫香軟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