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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相府滅滿門。抓狂的節奏!

  【209】相府滅滿門。抓狂的節奏! 

  翌日。 

  整座城都轟動了,相府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何等的能耐才能做到這般大動作? 

  相府怨氣衝天,腥味臭遠。 

  正當此事轟動整個皇城之時,秦執已經帶著容天音離開皇城了,大部隊在相府滅門之後浩浩蕩蕩的前往南北邊境。 

  容天音不知道秦謹會如何處理相府的事情,昨夜的行動後會不會留下來什麼不利的線索,居時就算是攝政王又如何?還不是被捕,獲罪是遲早一事。 

  「在想什麼?」 

  「昨夜……」 

  「昨夜累著了?」秦執似乎沒有聽懂容天音的話,左顧而右言他。 

  容天音挑挑眉,這人到這時還想瞞著自己,他當她是傻子還是什麼? 

  翻了一記白眼,冷然道:「秦執,你再裝。」 

  「音兒不必擔憂,為夫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當真?」容天音怎麼覺得有些不可信,他不會還有什麼后招沒使出來吧? 

  如若是她所猜測的那個秦執,只怕是會給秦謹找更大的麻煩。 

  現在他們離開了,就是要放棄這裡的一切,重新開始生活。 

  是以,容天音覺得秦執不可能會輕易的放過秦謹逍遙快活,起碼不會讓他太過輕易了。 

  生活總是充滿了悲歡,有悲有喜,秦執輕易放下手中的權,那就讓秦謹頭疼一陣。 

  正所謂平等交易不過如此,殺了相府一家,讓秦謹頭疼,確實是秦執的作風。 

  秦執點頭,「為夫何時騙過娘子了?」 

  容天音皺了皺眉,將身子一側,朝一個方向偏了偏。 

  秦執在她掀簾之前先伸出手替她掀起一邊角落,露出外邊的風雪天地。 

  「我們就這樣離開了?」 

  「嗯,就這樣離開了,音兒可是不舍?」秦執笑道。 

  「確有些不舍,但我過慣了居無定所的日子,此時離開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的。」 

  秦執拉住她的手,往後面一帶,隔絕了外邊的風雪吹撒。 

  「娘子能夠承受的,為夫又有何不可?」 

  「可你是褚國的攝政王,一直以來你都是在這裡生活,手裡權勢極重,就這樣放下了,你可甘心?」容天音微仰著目光,直直盯著他沉靜如水的眼問。 

  秦執溫柔笑了笑,伸手颳了一下她冰涼的鼻尖,「還真是狡猾的黑狐狸。」 

  容天音哼哼一聲,也沒有撇開眼。 

  「你明知此時再說這些已無用,如此拿話試探自己的夫君,還真是狐狸作風!」 

  「如若你反悔,此時也可回頭,」容天音才不吃這一套,他心裡的想法可比她多著呢。 

  「娘子在這裡,就算為夫不需要回頭,只需要低個頭,」話落,黑影覆下,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香吻。 

  容天音無言靠在馬車上,仰著細膩的脖子看他。 

  秦執並沒有深吻下去,只輕輕一吻就鬆開。 

  「音兒,此生有你,足矣!」 

  容天音低頭,臉孔有些微熱,有些受不住他直直望進來的濃情。 

  「秦執,男人嘴巴太甜有時候也會給人一種很假的錯覺。」 

  「為夫所言,並非有假。」 

  「哧!」容天音被他突然認真的模樣逗得一笑。 

  「那些權勢於我而言,已然不再重要了。」 

  「曾經你這麼努力想要得到這些,現在為了我放棄,當真值得嗎?」 

  秦執沒有再回答她,而是用用力的擁抱作了最深的回應。 

  現在他帶著她舉家離開,就是一個證明,不必去多說。 

  就算到時候可以再次回到這裡,他也不可能打破初衷,她想要的,也是他想要取得的。 

  容天音用力回擁著他,用沉默來回應他。 

  …… 

  砰! 

  沉寂的空氣里散發著濃烈的火藥味,年少的皇帝已經怒目而凸,此時恨不得將那舉家遠去的秦執大卸八塊。 

  本以為他要殺的人只是水晟邢,沒想到他連一個下人也沒放過。 

  相府突然慘遭滅門,一夕之間改變了所有,秦謹恨不得將那人拖回來施以重刑。 

  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昨日秦執請旨時他並沒有什麼懷疑,到了晚間相府傳出血腥味,他也不過以為秦執是要殺了水晟邢身邊的那些死士,不想,結果卻是如此。 

  皇帝覺得自己被耍了,而且還被耍得很狠! 

  「皇上……」尚公公戰戰兢兢的從殿門移進來,哆嗦著喚了一聲。 

  「滾!」一堆摺子突然被一掃而飛,遠遠的差點就打在了尚公公的身上。 

  尚公公撲騰大跪在地,「皇上,是,是太尉大人來了!」 

  「范世劭?」秦謹咬牙擠出,聽在尚公公的耳朵里極是陰寒,還帶著幾分陰森森的殺氣。 

  「正是范大人。」 

  「讓他進來,」正是尚公公想著要不要先退出去讓太尉大人先離開時,皇帝卻開口了。 

  尚公公得了令,立即跑了出去。 

  不多會兒,陰沉著臉色的范世劭走進來,面見皇帝的臉色后,范世劭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相府,那可是相府啊,不是普通的大戶人家,也不是什麼平常官員。 

  文官之首相,未來的皇后,就這樣被一夕之間滅之殆盡了。 

  到底是誰有這等本事,整個褚國都心如明鏡,不是皇帝就是攝政王,而前者絕無可能。 

  那麼唯有剩下一個攝政王。 

  不,還有一個范家。 

  范峈是祭司,權力也彼大,再加上范大人是武官之首,想要無聲無息的滅族,也簡單。 

  只是范家沒必要那麼做,太過明顯了。 

  所以,大部分人只會朝壽王府那位猜測。 

  但是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誰也不能指控秦執的犯罪,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向著複雜的方向發展。再者,這個時候秦執又出發南北邊境平亂,在百姓的心中種下了一種奇異的東西。 

  是以,這件事情讓秦謹很苦惱,也很抓狂。 

  「老臣拜見皇上……」 

  「行了,范愛卿不必拘禮,」秦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范世劭上前幾步。 

  范世劭也不啰嗦,直走上前,直言道:「關於相府滅門一事,皇上,臣有話要奏。」 

  秦謹眼眸一眯,「范愛卿,朕打算將此事交由你來處理。」 

  「皇上?」范世劭正是想提醒皇帝別將此事交由他手,可話還沒有說完,皇帝就已經宣布了決定,而且不容許范世劭反抗,只能接受。 

  相府一倒,最有利可圖的就是范家。 

  這個時候受到的輿|論也會濃烈了起來,所以秦謹是打算讓他們自己去解這個異論。 

  「臣領旨。」 

  在皇帝眼神逼壓下,范世劭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 

  攝政王不愧為攝政王,連走了也不忘給他們潑一盆污水。 

  這回,該如何收場? 

  身為老油條的范世劭也不由苦惱了,而且還恨不得這個時候把秦執的皮給剝了。 

  但人家現在舉家離開了皇城,跑到南北邊境去逍遙快活了。 

  范世劭恨得牙痒痒的,連心血都吐了,依舊還是得好好處理此事,因為事關范家。 

  相府一倒,身為攝政王原來的支持者,自然第一個受到皇帝的忌憚。 

  范世劭也只好認了,誰叫他們范家這麼倒霉呢。 

  將此事交到范家的手裡后,秦謹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有個人承擔一些壓力了。 

  秦執將范家留下來,也該用到范家的時候了。 

  范世劭這邊剛接了旨離開,開始大力著手相府一事,先是處理掉他們相府遺屍。 

  之後的事情,可就難辦了。 

  百姓的輿|論隨著處理過程越來越激烈了,范世劭首當其衝,反倒有人開始往他頭上懷疑了。每當這時的范世劭總是最恨秦執的,恨完了,還得咬牙處理,頂著不良的議論。 

  范峈回府找到自己的父親時,就見范世劭正從外邊氣得冒煙回府。 

  相府一家必是要厚葬的,其中還有一個要出嫁的未來皇后,修墓時也是極精細。 

  「父親。」 

  兒子總算是有良心回府看望自己,這幾天沒有直接找他兒子,也是有原因的。 

  一來,范峈是褚國的祭司,身份敏感。二來,他與秦執之間有著深厚的友誼,不好處理。 

  范峈對此事自然聽聞了,這麼大的事,當天晚上他就已經聞風了。 

  幾天下來,范世劭一直沒派人進滄海城找他,忍不住回府看看。 

  父親受到這樣的壓力,范峈必然是要幫襯著的。 

  「回來了,」范世劭哪裡還有心思去高興兒子終於回府這事,心裡正愁著呢。 

  「父親,這件事……」 

  「我自有主張,你身份非同小可,不可再插手。上次因為容天音差點就毀了你自己,若非是神隱者,今天你可能就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裡了。」 

  范世劭語重心長,擔憂的心情范峈豈會不明白。 

  可對方也是他的父親,他不能坐視不管。 

  「父親,這件事關乎整個范家,孩兒也是范家的一份子,怎麼能站邊上。」 

  「你聽為父一句勸,秦執就是喜歡折騰人,這回他一走,放空所有的權,卻給了我們這麼大一個麻煩。現在為父到是希望他能回來,別整這些複雜又不討好的東西。」 

  難得看到父親發怒,范峈不由對秦執佩服幾分。 

  「我既然回府了,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這個祭司,遲早也是要異主的。」 

  「你……」范世劭將眉擰成一個川字。 

  范峈淡笑道:「父親,我既然回府說這話,心中早有了計較,何不信孩兒一次。」 

  范世劭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沒來由的深深一嘆息。 

  「既然如此,你自己小心些,」范世劭是希望他能在有任何行動之前與自己商議一下。 

  可范峈似沒有那個意思,范世劭只好無奈一笑,也罷,兒子大了,由他去吧。 

  正如范峈所言,他也是范家的一份子。 

  得到范世劭的點頭,范峈轉身離去。 

  范世劭在後邊叫喚了一句,沒得到兒子的回應,悶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若有所思的盯著那道背影。 

  …… 

  正是皇城內部鬧得人心惶惶時,容天音他們此時已經行了一半的路程。 

  因秦執擔憂容天音肚子里的孩子,讓馬車的腳程慢了下來。 

  容天音想說自己並沒有那麼嬌弱,扭不過秦執的堅持,只好舒舒服服的躺在馬車裡。 

  一路上,都由秦執親自照看。 

  今日也是這般,秦執雖一身武功被廢了,但除了沒有武功,體格還是很不錯的。 

  內力沒有了,招式之類的還在,只是發揮不出最佳的力量攻擊。 

  在沒有遇到危機之時,秦執完全沒有那種廢物的感覺。 

  「公子!」 

  趁著秦執與秦玥坐在馬背上踏雪時,高螓拿著一個竹筒子遞到了容天音的手中。 

  展開一瞧,容天音秀眉蹙緊。 

  「公子,可是南北邊境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問題到是沒有,只是……」 

  見容天音陷入了沉思,高螓也沒打擾,感覺到馬車停止,身後有人靠近,高螓低首後退。 

  「高叔叔,來教玥兒騎馬!」馬背上,一雙亮晶晶的黑眸正瞅著他,高螓點點頭走過去。 

  後面走過來的正是剛剛下馬的秦執,此時他一掀開帘子先頓了下,等自己靠著馬車內的爐子暖和身子才慢慢鑽了進去。 

  見容天音手裡拿著消息,一邊沉思著。 

  「怎麼?」 

  拿過她手中的紙條一看,秦執神色略微沉了沉。 

  「這個齊國女將軍到是利索,一下子就奔進了南北邊境,她到底要做什麼。」 

  「自然是要尋諸葛猶。」 

  一句話道出了那位女將軍的身份。 

  梁國的太子妃似乎失蹤太久了些,秦執想起這個,不由勾了勾唇。 

  「不必理會。」 

  「她知道我會去,」容天音斂著臉,沉聲說道。 

  「諸葛猶已經死了,找你又能如何?」 

  容天音皺眉搖了搖頭,「不知道,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不滿,可能會報復在我們的身上。」 

  這就叫做仇恨轉移。 

  既然是你將諸葛猶給藏起來的,那這些仇恨你就得替著分擔。 

  容天音覺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你莫多想,也許事情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壞。」 

  「那個嘉平郡主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再次見面,只怕會是……」 

  「那些不相干的人,不必多想,不如多想想為夫!」秦執又發揮了他的無賴絕活。 

  容天音被人輕摟在懷裡,上下其手。 

  正因為不是相干的人,所以容天音才會更加的擔心。 

  對嘉平郡主,容天音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樣的人一旦變化,就會很是極端。 

  現在南北邊境那麼亂,心存歹意的人就算是小嘍羅也會造成不一樣的後果。 

  一個小人尚且可扭轉乾坤,更何況是一個女將軍。 

  嘉平郡主能夠回到齊國,握上重兵,做了這個女將軍,那就足以說明,她已經徹底的改變了本質。曾經的那個人,已然不存在了。 

  …… 

  而今的南北邊境比他們想像中的更加複雜混亂。 

  每天都在上演著你襲我殺的血腥日子,如若只是一批人也便罷了,可惜,幾方人馬在這裡打起了游擊戰,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今天你殺了我的人,明天我就帶上更多的高手去揪出幕後人,殺錯了又惹得另一方的加入,血腥場面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慘烈。 

  容戟與秦聞本打算在這時隱居山林,沒曾想這個時候突然殺出了一個紅衣女人,將這裡的一潭水攪得亂七八糟。 

  「秦聞。」 

  容戟一身血味大步跨進屋子,裡邊正商議的人紛紛退出。 

  秦聞見他一身血跡,知道又碰上硬茬了,黑眸一暗,低磁聲調壓著一股怒火:「誰做的?」 

  容戟的身上有些新傷,雖然不明顯,卻讓看到的這個人心疼又惱火的。 

  對上秦聞要撕人的恐怖表情,容戟揉著太陽穴,一邊朝他走過去,嘴裡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 

  「正是這樣,所以我才匆匆回來告訴你,只怕事情比我們想像中的要複雜得多。」 

  對上容戟低沉的目光,秦聞伸手一握,一拉,將他拉到最近的位置,呼吸貼著呼吸。 

  兩雙沉靜如墨的眼深深對望著,時間似有了些靜止的錯覺。 

  「不管是誰,膽敢傷你就得付出代價。」 

  容戟不禁覺得好笑,掙開他的手,退出一步,「你又要將自己弄得傷痕纍纍才甘心?就允許你心疼,我就不能?」 

  這人還真是霸道,只允許他受傷,卻不許他容戟受半點傷害。 

  「這不是混話。」秦聞重點提醒。 

  「我知道,所以,你不能再亂來了。」 

  前幾次因為他受了傷,秦聞就帶著殺了對方不少人,結果害得他自己傷痕纍纍。 

  這樣折騰下去總不是辦法,容戟呼了一口氣,總覺得自己有些老了。 

  因為以前曾受過重創,有些時候還真是致命點。 

  若非有秦聞在,他早就屍骨無存了。 

  到底不是當年的自己了。 

  發現他眼中那抹落寞,秦聞突然將他壓向身後的布著地圖的桌上。 

  「秦聞?」 

  「有我在,你在怕什麼?」低磁性感的聲音從耳畔邊傳來,氣息痒痒的撩在他耳廓上。 

  容戟伸手擋了擋,視線微微一偏,側著與上邊的視線對上,笑道:「秦聞,你又當我是小孩兒了。」 

  「你又要拒絕我了?」 

  「我與你說正經事,別打岔,從我身上滾開,壓得要斷氣的。」 

  容戟伸手推了推,上邊的人沒動,再推,還是沒動。 

  兩手一攤,索性的朝後一躺,折著半身任上邊的人欺壓。 

  「秦執他們也快到了,居時會更麻煩。」 

  提到這,秦聞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對秦執他們的到來,他一點也不期待,如若能空出些力量,他一定會讓秦執他們走不過來。眼下,只能皺眉。 

  秦執和容天音遲早還是要來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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