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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當街挑釁

  霍維的答案楚寒希聽後沉默許久,霍維也不打擾她,不管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麽,現在他對她都是真心的。


  他之前從未愛上過一個人,不知道愛的滋味和方式是什麽樣的,就算是現在他也隻是在用自己認為對的方式來愛她,如果會傷到她,那他一定會及時改正的。愛,不會,但他可以學,隻是希望楚寒希不要因此把他推得遠了。


  或許是霍維內心深處的一絲忐忑讓楚寒希敏銳地覺察到了,她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臉上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看到這個笑容,霍維也笑了,這說明兩個人心底剛剛產生的那絲芥蒂也在彼此的笑容中化為烏有了。


  “那你又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楚寒希故意湊近霍維的臉問道,她不希望兩個人相愛還要有太多的顧慮,就像她在殿裏對楚寒衣說的那樣,如果愛了,管他是誰,隻不過她剛好喜歡的人是一個麻煩纏身的小王爺罷了。


  楚寒希突然的靠近讓霍維看著她出了神,這才是頭一次楚寒希願意這麽親近他,帶著前所未有的熱情,他的耳根竟是忍不住有些紅了,但還是眼含深情地對她說:“或許是從你踏出王府花轎的那一刻!”


  “這麽說,你對我是一見鍾情了?”楚寒希聽著有幾分得意,看來長得美還是有好處的,至少能引起男人的注意,還保住了自己一條命,順便也為自己招來了姻緣,不過,姻緣太多也不是好事,楚寒希想起變成東梁國皇子的司塵,臉上又有了一絲苦瓜色,“你覺得司塵那家夥為什麽要纏上我?他總不至於也對我一見鍾情吧?”


  霍維聽到楚寒希說到司塵也就是如今的司徒泓,臉上的神色變了變,他也希望司徒泓是為了別的目的才故意纏上楚寒希,但男人的直覺告訴他,司徒泓也是看上了楚寒希,而且對她的野心更甚。


  所以,他挑了挑眉,略帶誘惑的嗓音也湊近楚寒希一些問道:“如果是呢?你是選他還是選我?”


  楚寒希被霍維噴出的男性氣息攪擾的小鹿亂撞,耳根子也紅了,趕緊坐直身子,假裝清清嗓子,然後說道:“這有什麽可選的,我對他可沒什麽好感!”


  “那也就是說你對我有好感了?!”霍維似是不打算放過楚寒希一般追問道。


  “你今天話有些多,對了,這幾天你都去哪裏了?”楚寒希害怕被霍維繼續撩撥下去,她會先控製不住自己,便趕緊轉移話題。


  “你還記得善廬書院的山長孔令旭吧?”霍維直接抓過楚寒希的小手放在自己大大的手掌裏暖著,上了馬車她便沒有拿任何取暖之物,不過她的雙手並沒有想象中的冰涼,反而溫溫暖暖的握著很舒服。


  “當然記得呀,不過我和哥哥都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前兩天哥哥還說收到了諭知哥哥的來信,過了年他就來京城。是不是孔山長出了什麽事情?”楚寒希趕緊追問道。


  霍維輕輕點了一下頭,聽到楚寒希對孔遠誠的稱呼讓他心裏不舒服,但他也知孔遠誠和楚家兄妹的感情好,壓下心中的醋意說道:“前段時間孔令旭去了旗州為文家翻案找一個重要的證人,不過被魯王那邊的人知道了,就派人去暗害他。幸好,藥穀的人在旗州遇上他便把他救下來了,不過那名重要的證人卻死了。隻是,那人臨死之前把一封很重要的信件交給了孔令旭,接著便有人一直追殺孔令旭,是藥穀的人想法設法才護住他並送到了京城,可被魯王的人給截下了,我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就把人又救了回來,現在孔令旭被我安排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雖然,霍維說的雲淡風輕好似很簡單輕鬆的樣子,但楚寒希能感覺到這背後的驚險與波折,為了文家的事情,孔令旭這一次差點兒連命都沒有了。


  “孔山長沒有事就好,那信還在嗎?”雖然為文家翻案的重要證人沒有了,但好在還有線索,也不知那證人手中的信是做什麽的,楚寒希很關心地問道。


  “信還在!”說著,霍維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楚寒希,“這是我抄下來的,原件已經送到了皇上手裏!”


  楚寒希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信看,上麵寫著當年誣陷文家通敵叛國的證據都是子虛烏有,其中文家與敵國的通信都是讓高手偽造的,而當年文臻韜有一個最信任的徒弟是他國奸細,就是他故意陷害的文家,此人最重要的幫手竟是太醫院的白鶴年。


  信看完了,楚寒希有些難以平靜,如果這封信上寫得內容都是真的,那文家九族死的也太冤了。


  “太後和魯王為什麽一定要對付文家?”楚寒希將信折疊好放進自己懷裏,楚寒墨也該知道這封信上的內容。


  霍維複抄這封信就是要拿給楚寒希和楚寒墨看得,所以對於楚寒希的動作他沒有阻止,然後將自己查到的一些事情對她說道:“當年文家是新帝最看重的老臣,而且文大學士門生故舊眾多,隻要他一個舉動,文臣學子們便會都站在新帝這一邊,太後野心很大容不得文家,魯王又因為你姑姑對文家恨之入骨,所以他們就利用手裏的先帝諭令聯手除掉了文家。”


  原來是因為這樣,沒想到太後年紀都一大把了還這麽野心勃勃,後宮不得幹政這可是大周朝的律法,她自認有先帝諭令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就沒有什麽辦法能阻止太後嗎?就算陷害文家的事情被揭露出來,她死不承認,還反咬一口也不是沒可能!”連皇帝、烈北王這些人都不一定鬥得過太後,他們楚家無權無勢就更別說了。


  “你不要著急,一定會想出辦法的,隻要白鶴年願意承認當年是他故意陷害文家,而且幕後指使他的人是太後和魯王,我們就有辦法讓太後不能再興風作浪!”霍維說出了心裏的想法,而且現在啟宗懷疑太後手裏的諭令是假的。


  因為就在前幾天啟宗從一個守皇陵的老太監嘴裏得知,先帝駕崩之時的確留下了諭令還有那枚傳說中的龍紋玉璧,並且先帝身邊的青銅內侍不是十二名而是十三名,隻有這第十三名青銅內侍才知道諭令和龍紋玉璧的真正下落,而世上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並不多,那名老太監說完之後就油盡燈枯死了。


  現在,霍維的主要任務就是要尋找這第十三名青銅內侍,隻有拿到真正的諭令,才能讓太後和魯王沒有反手之力。


  “白鶴年又不是傻子,他怎麽會主動承認自己當年做的壞事!”楚寒希認為想讓白鶴年認罪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這裏權勢可以讓黑白顛倒,更何況現在為文家翻案的證據也不充足,單憑一封信替文家翻不了身的。


  “那就把他置於死地,讓他和白家都陷入絕境,到時候他就沒得選擇了!”霍維臉色變得冷酷起來,當年文家被冤死了多少無辜的人,現在是要債的時候了。


  “你已經想到辦法了?”楚寒希聽到霍維這樣說想著他定是有了對付白家的辦法,於是好奇地問。


  “一點點!”霍維賣起了關子,有些事情他並不想讓楚寒希知道,她知道了隻會讓她跟著擔心,也會徒增危險。


  見霍維不是很想說,楚寒希撇了一下嘴,不說就不說,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小王爺,姑娘,前麵有輛馬車攔住咱們的路了!”馬車正在路上行駛著,駕車的木香突然停住對車內的霍維和楚寒希說道。


  “誰的馬車?”兩個人在車內同時問道。


  “東梁國七皇子想請清平縣主車內一敘!”對麵馬車直接下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朝著這邊喊道,聽聲音楚寒希便猜出說話的是在楚家莊跟在司塵身邊的那個叫紅姑的丫鬟。


  “麻煩轉告貴國七皇子,本縣主和他沒什麽好說的,還請讓道!”楚寒希在車內聲音清冷地說道。


  紅姑一聽臉上就有了怒色,手中長鞭一甩就夾帶著戾氣朝楚寒希的馬車狠狠打來,白檀和海桐一直隨行在馬車兩旁,見紅姑出手,白檀身影未動,海桐卻已經迎擊而上,隻見她從腰間佩帶之中竟是抽出一柄鋒利無比的軟劍,隻一下竟是將紅姑的長鞭斷為兩截。


  突然的變故讓紅姑始料未及,她內力來不及收,差一點就栽倒在地上,反身再擊,海桐的劍已經抵上了她的前胸,隻要她稍稍有些反抗的動作,便會一擊即中,讓她頃刻間丟了性命。


  “姑娘,殺嗎?”海桐詢問的聲音不帶溫度,如果是以往她根本問都不會問,紅姑早就已經沒了性命,但跟在楚寒希身邊久了,她知道不可擅自做主。


  “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讓她回去吧,我和你家主子真沒什麽好說的!”現在司塵的身份是東梁國的七皇子司徒泓,如果她當街殺了東梁國使臣的婢女,必然會引起兩國爭端,她覺得沒必要惹這個麻煩。


  海桐聽令將劍收了回來,但紅姑很不甘心,她最心愛的長鞭竟被一劍斬斷,這對她是極大的侮辱,所以她等海桐一轉身又想趁機偷襲,沒想到海桐早有防備,冷哼一聲,直接一掌就打在她的肩頭,這一掌海桐用了八成的力,沒想一下子要紅姑的命,但卻讓她連吐三口血,半邊肩頭的骨頭也都碎了。


  “清平縣主,怎麽說我們也是老相識,你這丫鬟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司徒泓陰冷的說話聲突然從對麵的馬車裏傳來,然後就見一個急速的身影閃了出來,先是朝著海桐出一掌,然後又朝著霍維和楚寒希坐著的馬車狠狠地拍了一下。


  “嘩啦啦——”馬車一瞬間散了架,海桐也禁不住司徒泓的掌力往後退了一小步,嘴角有隱隱血絲流了出來,但被她用手背擦掉了,然後一臉警惕地看著司徒泓。


  與此同時,霍維早已經第一時間抱著楚寒希施展輕功飛出穩穩落地,而白檀、木香和沉香三人隨即護了上來,隨後跟著的庭空和續風也已經趕到,就連暗處的火狼都做好了要迎戰的準備。


  “司徒泓,你不要欺人太甚!”霍維摟緊楚寒希看著司徒泓怒道。


  這一幕看得司徒泓同樣生氣至極,就聽他對霍維說道:“我就是欺你又如何!”


  “護好你家姑娘!”霍維見司徒泓要出招,便也迎了上去,兩個人就在大街上打了起來,而且每一招都是殺招,誰也不相讓,似乎不把對方打倒殺死誓不罷休。


  原本還有一些喜歡湊熱鬧的路人想要瞧瞧是怎麽回事,但很快怕被波及大半條街都空了,京城府尹和京城守衛聽到消息後趕來也都不敢靠前,這動手的一個是他們大周朝的戰神小王爺,另外一個是東梁國的七皇子,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而且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們論武功論權勢論說話的權利可都靠不上邊兒,最後沒辦法京城府尹隻好讓人去通知烈北王霍東和東梁國的使臣。


  楚寒希一開始也很緊張,司徒泓不知在哪裏解了身上的毒,而且武功還大有長進,霍維和他打不知道會不會吃虧。


  她有心想要讓沉香幾人去幫忙,又擔心眾目睽睽之下東梁國說他們大周朝以多欺少,至少現在兩個人不分勝負,也看不出誰占上風,萬一霍維不敵司徒泓,到時候說什麽也讓沉香他們去幫忙。


  “都給我住手!”突然,一聲高喝傳來,就見霍東領著一百鐵甲護衛浩浩蕩蕩地走來,剛毅的臉上滿是一個將帥的威嚴和震懾力。


  霍維和司徒泓與對方交手之後才發現他們的武功不分上下,就算繼續打下去也分不出勝負輸贏,無非是多耗內力罷了,於是在看到霍東出現之後,他們同時出掌後退,落在了霍東的兩側,這場打架很顯然是平局。


  “七皇子,這裏不是東梁國,不是你想打架就打架的地方,還希望你自重,不要惹事,否則本王是不會客氣的!”霍東瞪了一眼司徒泓,一個想和他們烈北王府搶兒媳婦的人,他對他可沒什麽好臉色。


  “本皇子可不管這是哪裏,清平縣主,咱們改日再敘!”司徒泓根本沒把霍家父子看在眼裏,而是越過他們看向了楚寒希,眼中的霸道不言而喻,然後甩袖離去,紅姑也已經被人抬上了馬車。


  “宸哥兒,把楚家丫頭送回去吧,另外,再撥你五十鐵甲護衛守在楚家,這個司徒泓不會善罷甘休的!”霍東看著司徒泓離去的背影沉思許久,聽說這位七皇子是東梁國的國君才找回來的兒子,但是卻對他寵愛有加,此人曾是魔教教主不得不防。


  “多謝王爺!”楚寒希猜不透司徒泓為何一定要當街挑釁,這一下子怕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烈北王府的小王爺和東梁國的七皇子為了她這個清平縣主當街打架的事情了,這要是兩國之間真有個什麽不和要打仗,那她還不成為眾人口中禍國殃民的妖姬,這該不會就是司徒泓的計謀吧?讓她在大周朝待不下去?


  帶著心中的疑問,楚寒希被霍維送回了家,七文醫館沒有她這個大夫坐診,現在就賣一些藥膏和藥丸,而且回到家天色也晚了,席氏和楚寒墨都等著急了,尤其是聽說他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東梁國的人,甚至霍維還和對方當街打了一架。


  “小妹,那個司徒泓就是上次擄走你的魔教教主?他怎麽成了東梁國的七皇子,他不是衣姐兒的表哥,魔教司家的兒子嗎?”楚寒墨得知司徒泓的身份覺得很奇怪,魔教什麽時候又和東梁國扯上了關係?

  “這個我也不知道!”楚寒希也不知道司塵為什麽變成了司徒泓,而坐在一旁的霍維也搖搖頭,他也還沒查清楚這其中的緣由,據他的人得到的消息,好像是很多年前,東梁國的國君寵幸了一個宮女,那宮女為保腹中胎兒遭人暗害,才冒險出宮生下了司徒泓,最近司徒泓才被找回認祖歸宗,成了東梁國的七皇子。


  “他處處針對你們是不是為了衣姐兒?”楚寒墨雖然足不出戶,但是家裏發生的事情楚寒希和席氏從來沒有隱瞞過他,就是楚寒衣也已經把自己的身世對他講明,包括魔教的人要從她身上得到魔教的聖經。


  楚寒希依舊搖搖頭,從太後宮裏出來之後,司徒泓並沒有趁著人少對她和楚寒衣動手,而且當時他也說了對楚寒衣手裏的東西興趣不大了,甚至言語之間還想要和楚寒衣和睦相處,如果說是因為楚寒衣才故意針對她,好像有點兒說不過去。


  但她也不相信司徒泓一係列的故意挑釁完全是因為她,她這張臉就算有幾分姿色也還不至於讓一個男人瘋狂到如此地步吧,更何況司徒泓看起來可不是好色之人,更像是一個野心毫不遮掩的人,權勢、地位應該比她更有吸引力才對。


  “這個人聽起來心機很深,你們一定要小心!”楚寒墨叮囑楚寒希和霍維道。


  “哥哥放心吧!”楚寒希點點頭,然後從懷裏掏出霍維在馬車裏給她的那封信,至於有關孔令旭的事情,霍維知道的比她詳細,所以她就把空間留給兩人,自己出去找席氏了。


  “姑姑,今日在大殿上,太後要我和親去東梁國,霍維便把那一夜我出現在烈北王府花轎裏的事情都當眾說了出來,我也承認了,以後應該沒有別人敢娶我了!”楚寒希不僅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席氏,包括她和楚寒衣進宮之後去見太後,以及在皇宮裏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對她講了,最後她看著一臉憂心的席氏道,“太後已經把楚家當成了眼中釘,一旦文家翻案成定局,她的手段可能會更激烈,姑姑,我覺得你現在是回宋國公府最好的時機,席家能護住你!”


  楚寒希心裏很清楚,誰都不能保證文家一定能翻案成功,也沒有人能預測這中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席氏這些年過慣了與世無爭的生活,即便在楚家莊過得日子清苦,但遇到的問題也不過是楚有義一家的“小問題”,現在不一樣,他們要麵對的是這個國家最有權勢的一個女人,她的手段謀略都不是尋常人能應付的,至少有宋國公府護著,席氏遇到的危險能相對少一些。


  “希姐兒,姑姑知道你的心意,隻是之前我就說過,有你們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如今家人有難我怎麽可能會離開呢,雖然我也幫不上你們什麽忙,甚至還可能會成為你們的負累,但我們是家人,是不能拋棄彼此的!”席氏是不可能再回宋國公府的,知道父母身體康健,她就已經很知足了,現在她就希望能守著三個孩子過日子,看著他們認祖歸宗,成家立業,她就算死也能閉上眼睛了。


  席氏一番話說得楚寒希眼圈都紅了,沒錯,他們是家人,家人之間是不能拋棄的,哪怕他們彼此之間一點兒血緣也沒有,她笑著對席氏點點頭,也不再勸她離開,就當他們姓楚的要了宋國公府一個女兒吧!


  楚寒衣入夜才回來,而且楚寒希發現她身上有血腥味,問過楚寒衣才知道,她沒有受傷,而是回來的路上和息柳山莊江家的人動了手。


  “江耀堂那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竟然說不計前嫌,讓我重新做回江家大小姐,他忘了我娘是怎麽死的,忘了我是怎麽被白夕若弄得半瘋半傻的,我可沒有忘!”楚寒衣手心都被自己掐出血了,她對江耀堂這個親生父親的恨意比對白夕若那個賤人還要深,要不是這個男人一直欺騙她娘,她娘最後也不會落得那樣一個下場。


  楚寒希見楚寒衣一臉惱恨的樣子,拿出了金瘡藥強行掰開了楚寒衣緊握成拳的手,然後將藥粉輕輕撒在她出血的掌心。


  “江耀堂和白夕若這是想繼續利用你和溫銳,安國侯府是條大魚,沒有人舍得放棄的!”


  溫銳和楚寒衣在息柳山莊一夜夫妻的事情,想必江耀堂和白夕若都心知肚明,雖然白夕若害了溫銳這麽多年,但是江耀堂卻把他當成親兒子疼,溫銳並不是鐵石心腸之人,他可以恨白夕若,但江耀堂這個養父在他心中應還是有些分量的。


  不管怎麽說,楚寒衣都是江耀堂的親生女兒,親女嫁養子,攀上安國侯府這棵大樹,對於息柳山莊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所以江耀堂才會千方百計要認回楚寒衣,那他又為什麽和白夕若一起暗害楚寒衣這麽多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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