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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拒絕賜婚

  宮宴繼續進行,不過眾人已經沒有了飲酒欣賞歌舞的興趣,全都在竊竊私語有關霍維和楚寒希的事情。


  太後很生氣,白貴妃更生氣,如今白家無論是名氣還是權勢都因為這個出現在京城的清平縣主而受到損害,而她還即將要成為霍維的妻子,以後白家的日子會更難過的。


  “太後,您前幾日不是說要趁著今日宮宴好好考教一番貴女們的才藝,也好讓各國使臣見識咱們大周朝女子出眾的才學品貌,臣妾有位侄女剛從紹州來,舞藝還不錯,不如先讓這丫頭拋磚引玉,讓各家貴女都顯露一下才藝本事。”白貴妃一顰一笑都是風情,她話是對太後所說,但一雙美目卻柔情似水不時地看向啟宗。


  梅皇後穩坐鳳椅似是根本沒把白貴妃的小動作看在眼裏,世人皆知白家男子習醫,女子則專會以色侍人,聽說白貴妃的妹妹息柳山莊的白夫人此次進宮,身邊除了有江家的庶女江雪兒跟著,還有一個帶著麵紗的年輕女子。


  “也好,哀家正覺得乏味,讓這些丫頭助助興也好!”太後一揮手,身邊的太監立即會意,然後又走到啟宗麵前請示,啟宗微微點點頭,於是一道口諭下來,未出閣的貴女們就都做好了要表演才藝的準備。


  當然,貴女們這麽多,也不是誰都有機會站在大殿中央為眾人展示才藝,太後頭一個點的是白貴妃的侄女白芙兒,而此女的名字在場幾乎沒有人聽說過。


  隻見,大殿女客那裏白夕若對著身後一個戴著麵紗的年輕女子微微點點頭,那女子便嫋嫋起身,跟著一名宮娥去換舞衣,坐在另一側的江雪兒心中狐疑,這個叫白芙兒的女子她從未見過之前也沒有聽白夕若和她爹江耀堂提起過,白夕若今日為何要帶著她進宮還讓她表演才藝呢?


  很快,一陣輕柔的絲竹之樂在大殿中響起,然後一襲彩衣的女子飄然而至,猶如楚寒希在現代敦煌壁畫中看到的飛天仙女般,隻不過這女子身上出塵的仙氣少些,倒是魅惑之氣多些。


  細腰盈盈一握,足尖一點,巾帶搖曳多姿,眼角點著一顆小小的珍珠淚痣,媚眼多情,臉上的麵紗隨風一吹恰巧飄落,一張傾城絕世的臉蛋就這樣有意無意地顯露在世人麵前。


  在場的男子沒有幾個不被她吸引的,尤其是薛禮、程昱還有韓禮這些喜好美色之人,眼珠子都要看直了,溫銳也淡淡瞥了一眼,先是一愣,隨即眼中有了嫌惡,而霍維坐下之後像個老僧似得除了楚寒希也不關注其他人,倒是司徒泓笑意盈盈地直盯著白芙兒看。


  “姐姐,這人你認識?”楚寒希發現白芙兒落下麵紗的時候,楚寒衣看到她的真麵容眼中一愣,便好奇出聲問道。


  楚寒衣點點頭,但四周都是人,她也沒有告訴楚寒希是怎麽認識白芙兒的,楚寒希也沒有多問,繼續觀看表演。


  白芙兒的舞和她之前花魁夢流煙的舞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白芙兒的舞多了些青春朝氣卻媚不到骨頭裏,夢流煙的舞雖臨近暮色但那種從內而外散發出的魅惑不是什麽人都能展現出來的,但即便是這樣,白芙兒這一舞怕也是把其他還沒表演的貴女都給比下去了,白家讓白芙兒第一個獻舞,其目的應該也是想讓她一鳴驚人,在所有人眼中都留下一個最出色的印象。


  白夕若看著殿中那些男人全都色眯眯地瞧著白芙兒,心中冷笑,她苦心培養多年的人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當年她棋差一招,這一次她不會再錯失良機。


  白貴妃見白芙兒成功引得在場男人們的垂涎,不禁喜上心頭,她們白家女兒走到哪兒都是男人們的焦點,可當她轉頭去看啟宗時,發現啟宗一雙眼睛也緊盯著白芙兒不放,那種眼神她不陌生,當年啟宗就是這樣看她的。


  白貴妃心中沒來由一陣心慌,這白芙兒可不是為啟宗準備的,今日她和妹妹白夕若是想著借太後之手把白芙兒送進安國侯府的。


  於是,白貴妃趕緊笑著對太後說:“太後,我這侄女年方二八,待字閨中,她爹是紹州知府,母親也是勳貴之家出身,曾在我妹妹的息柳山莊住過一些時日,與溫侯爺的大公子也是相識的,臣妾求您個恩典,給這孩子賜門好親事。”


  白貴妃特意把“溫侯爺的大公子”幾個字咬的重些,啟宗和梅皇後自然也都聽到了,坐在不遠處的霍東也聽到了,他臉色不渝起來,現如今溫秉川和齊沅都不在京城,溫老伯爺不問事,溫秉昌也隻是溫銳的大伯,所以溫銳的婚事溫家並沒有能真正做主的人。


  他這個做伯伯的說什麽也不能讓溫銳的婚事被人算計,否則對不起自己的好兄弟,白家的女兒可不能娶。


  “哀家也正有此意,我看範老侯爺的孫子就不錯,就把白芙兒賜給他做個側夫人好了!”現在白家對於太後來說也沒什麽利用價值了,與白家撕破臉也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時候把白家的女兒送進有權有勢的人家的。


  白貴妃原本笑著的臉上僵了下來,宮宴之前太後明明答應好的要把白芙兒賜給溫銳為妻,怎麽現在翻臉不認人,竟是要把白芙兒送進範家做側夫人,範老侯爺的孫子那可是比薛禮這樣的紈絝公子哥兒還混賬的人,簡直是廢物一個,白芙兒怎麽能嫁給他。


  “母後,範老侯爺的孫子怎麽能配得上白家姑娘如此絕色的女子!”啟宗一句話說得白貴妃放下心來,但隨即啟宗的話卻讓白貴妃和太後都皺起了眉頭,“朕看貴妃在宮中也寂寞,不如就讓白家姑娘住進宮裏來陪貴妃,暫時就住在衛卿宮吧。”


  衛卿宮那可是專門給皇帝妃子住的地方,啟宗這話的意思就是要讓白芙兒成為他的女人了,而梅皇後隻是輕輕抿抿嘴,什麽話也沒說。


  不等太後和白貴妃再表達意見,皇帝的旨意就下了,司徒泓聽到啟宗把白芙兒召進宮,一臉的遺憾可惜,好似他晚了一步似得。


  而緊接著,皇帝又下了兩道賜婚旨意,一道是為溫澤和南平郡主賜婚,一道是為溫銳和孔大學士府的嫡女孔雪蘭賜婚。


  前一道賜婚聖旨其他人倒不覺得什麽,畢竟安王剛才就說溫澤和南平郡主有娃娃親,除了當事人溫澤和南平郡主都不太情願但又無力反駁外,其他人倒也樂見其成。


  但第二道賜婚聖旨一下,當事人溫銳第一個就站起來反對了。


  “啟稟皇上,臣已經有妻子,還請皇上收回旨意!”溫銳跪在大殿中,後背挺直顯出他此時的不屈服來。


  楚寒衣怔怔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快速地扭開頭,她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們之間隔著的不止是身份、地位,還有他小妹的一條命,更何況她大仇未報,此生就沒打算沾染上男女之情。


  太後和皇上都急著給溫銳賜婚,讓楚寒希更覺得嫁進溫家對於姐姐楚寒衣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可此時見溫銳的態度,她又覺得若是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可能是更慘的事情。


  “哀家怎麽不知你有妻子了?她是誰?”太後朝著楚寒衣和楚寒希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又看向跪在殿裏的溫銳問道。


  “她就是清平縣主的姐姐楚寒衣,此生溫銳隻認她一人為妻,除了她我不會娶任何人!”溫銳擲地有聲地說道。


  “胡鬧,她一個命格不好之人,如何能嫁進安國侯府,就在宴席之前哀家也想為你保一門好親事,誰知清平縣主告訴哀家她姐姐自幼被十方道人批過命,說她命中帶煞,不利家宅,誰娶她誰倒黴。溫家乃是我大周朝頂梁支柱,哀家怎麽能讓這樣的女子嫁進去,你要是不喜歡孔家的小姐,那就娶俞品欣,哀家聽說你們自幼相識,是青梅竹馬,俞家也是鍾鳴鼎食的勳貴,與溫家也是門當戶對。”太後說完俞品欣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剛才啟宗要給溫銳賜婚,她的心針紮一般的疼,孔雪蘭哪能和她比,自己才是最合適溫銳的人。


  “如果此生不能娶楚寒衣為妻,臣願孤獨終老!”溫銳不知太後說楚寒衣的那些話是真是假,如果是楚寒希說出來的,那肯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所以不管楚寒衣的命格好壞,他是不在乎的。


  “沒想到溫大哥這麽受歡迎,也沒想到他對姐姐已經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聽到溫銳這樣說,楚寒希很高興,她的姐姐前半生太苦,這以後的日子她都希望是甜的快樂的,如果溫銳真是那個良人,那麽說什麽這個“姐夫”她也要幫姐姐搶回來護住。


  “小妹,我配不上他!”楚寒衣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卑過,溫銳與她天差地別,自己的爹是個偽君子,母親是魔教之人,她怎麽配得上光風霽月的溫銳。


  “姐姐,這世上沒有誰配不上誰,隻有愛與不愛,你若愛他,管他是誰,你若不愛,又管他是誰!”楚寒希不希望楚寒衣妄自菲薄,在她眼裏,她姐姐自是世上最好的女子,能配得上一切她所喜歡的男子,隻要她與溫銳相互喜愛,定能衝破重重阻礙。


  楚寒希的音量不大,但身邊的南平郡主和孟嫻淑都聽到了,她們都佩服楚寒希能說出這樣一番充滿勇氣而又大膽的話,可現實卻是身為貴女,她們的婚姻由不得她們自己做主,即便南平郡主是王爺的女兒,她的婚事不也是別人一句話就能決定而無法更改的,一時間,兩個人都心生悲哀起來。


  “朕的話就是聖旨,不要再說了!”啟宗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原以為溫銳和他爹溫秉川不一樣,看著是個溫潤和氣的性子,沒想到也這麽倔,竟公然違抗他的賜婚聖旨。


  “慢著!”突然,啟宗話音剛落,大殿之中異口同聲響起三個人的聲音,敢對皇帝這樣說的人,膽子可是夠大的,大家都想看看出聲的是誰。


  結果,霍東、霍維父子還有楚寒希都站了起來,很明顯三個人相互之間都不知道其他兩人要出聲。


  “你們兩個都坐回去,這事讓本王來和皇上說!”霍東看看霍維又看看楚寒希,其他兩人雖未言明要說什麽事情,但他也猜測出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此事該有他這個長輩出麵才是。


  霍維對著楚寒希使了一個眼色,楚寒希會意,然後兩個人又重新坐了回去。啟宗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裏生悶氣,這還不是一家人呢就這麽默契,以後那還得了。


  “你有什麽要對朕說的?”啟宗有時候真拿自己這個好友沒辦法,性子直率莽撞,什麽事情都喜歡來摻和一腳,他就不能替他這個皇帝好好想想,現在他的處境也很為難。


  “皇上,臣勸您一句這賜婚的聖旨現在不下為好,溫銳這孩子性子隨他父親,要是逼得急了,他來一個遠走高飛,溫侯爺好不容易找到的兒子還沒見上一麵就又沒了,他要是來宮裏和您鬧,我可幫不上什麽忙,不如等他回京再商議此事,也免得傷了彼此之間的君臣和氣,皇上,太後,你們說呢?”隻要一抬出溫秉川,霍東相信啟宗和太後都會重新考慮要給溫銳賜婚的事情的。


  果不其然,啟宗和太後都沉默下來,溫秉川和齊沅夫婦這些年為了尋找溫銳的下落可是費盡了心思,兩個人現在駐守邊疆,萬一知道溫銳在京城過得不痛快,回京之後找他們鬧起來,可不是很好收場。


  這時,梅皇後在一旁說道:“霍王爺所言甚是,這婚事總要講求個你情我願、皆大歡喜,沒道理把好事變成了糟心事,阿沅常說,她不求溫銳大富大貴,隻願他好好活著,能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本宮看溫銳的婚事就等阿沅回來再說。”


  “既然皇後都這樣說了,那就以後再說吧!”反正賜婚的聖旨還沒寫,這事也不是定局,啟宗也有可轉換的餘地。


  霍東和溫銳等人都鬆了一口氣,啟宗畢竟是皇帝,如果太讓他沒麵子,其結果對他們也未必是好的。


  接下來也有貴女表演才藝,但與白芙兒的舞比起來都差上那麽一點兒,而且所有人都覺得這場宮宴失了它原本的味道,就連其他幾國使臣也沒了興趣,所以走了走程序,宮宴便草草結束了。


  出宮的時候,楚寒希和楚寒衣是和那些貴女們一起往外走的,來之前她們之間還互相不認識,但一場宮宴楚家兩姐妹也算出盡了風頭,霍維和司徒泓為了楚寒希針鋒相對,溫銳又為楚寒衣拒婚不娶,這鄉野出身的楚家姐妹真是好大的本事。


  “縣主,聽說你醫術高超,那你能不能單看一個人的麵目就能判定出她有沒有病?”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湊到楚寒希麵前問道。


  楚寒希見她眼神單純,隻是純粹好奇地問,便笑著說道:“能看出一些,不過醫家診病講求‘望聞問切’,這‘望’隻是其中一項。”


  “我聽外邊傳聞說你能起死回生,一勺藥膏就能止住風寒之症,真的有那麽神奇嗎?”京城關於楚寒希的傳聞漸漸增多,不過最多最神奇的還是她一出手就把溫家已經死去多時的小少爺溫哲給救活的稀罕事。


  “我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一切能被醫者挽救回來的生命都是因為他們並沒有真正地死去,有時候他們隻是假死狀態,隻要搶救及時,是可以撿回來一條命的,但若是一個人真正死透了,我就是醫術再高也救不回來的。”楚寒希實事求是地說道。


  “那縣主,要是那個人一直昏迷呢,昏迷了好多好多年,也能救活嗎?”這時,一位挽著婦人發髻的少婦似是下定很大決心走到楚寒希身邊問道。


  楚寒希特意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神色有些疲憊憔悴,雖然臉上擦了脂粉,但是可見麵容很消瘦,從她的精神氣可猜出她的日子似乎過得並不好。


  “這個要看具體情況,比如——”楚寒希正打算邊走邊和那位婦人說一些有關植物人病人的情況,但是一隊宮中侍衛突然將她們攔住,說是宮裏進了賊,讓她們等會兒再出去。


  好在沒有經過很長時間就由宮娥又領著她們出去了,但是也沒人告訴她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既然是有賊進了宮,那賊抓到沒有?又有什麽寶貝被偷了嗎?

  出了宮門之後,沉香幾人就在外邊的馬車旁等著,不過,溫銳和霍維兩人也隨後從宮裏出來,溫銳想要和楚寒衣單獨聊聊,最近楚寒衣一直躲著他,兩個人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小妹,你先回家,我去去就來!”楚寒衣也覺得有些事情是該講清楚有個了斷了。


  楚寒希對著楚寒衣點點頭,感情的事情還需要楚寒衣自己處理,她這個妹妹能幫的也有限。


  溫銳、楚寒衣騎馬離開之後,霍維就鑽進了楚寒希的馬車,沉香本想阻攔,但是楚寒希揮了揮手,他們兩個也有話要說。


  馬車緩緩駛出宮門朝京城大街而去,馬車內兩個人麵對麵坐著誰都沒有先說話,那一夜“鬼妻”入門的事情被挑破,楚寒希就覺得再麵對霍維時有一些別扭。


  “從一開始你就知道那一夜我在花轎內?那許家馬車裏的人也是你殺的?”最終還是楚寒希先忍不住問了出來,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那一夜死在馬車裏的是誰?

  “抬你的花轎入府,我才知道裏麵有人!”那一夜霍維原本做好了萬全準備,絕對不允許花轎裏有人,所以在招魂亭四周他都讓霍彥布置了人,沒想到楚寒希還是陰差陽錯上了那頂花轎,他繼續給楚寒希解釋道,“我娘聽信十方道人的話,要為了給我改命設招魂亭娶鬼妻,沒想到這件事情被雯雪郡主還有白平的女兒白柔兒知道了,她們兩個都想趁著這個機會坐進花轎成為烈北王府的女主人,所以我讓續風想個辦法讓雯雪郡主出不了門,而雯雪郡主又得知白柔兒和她有同樣的想法,在我的人還沒出手時就把白柔兒和她的人都殺死了,隻不過那殺手沒有發現還有人在馬車裏,而我的人也被引開了。”


  楚寒希不得不感歎自己當時的運氣,要是雯雪郡主的人知道馬車裏還有人,她一定沒命活著走到招魂亭,更沒什麽機會坐上花轎一睡不醒,也就不會那麽巧地被抬進烈北王府,難道真是時也運也命也?


  “當時,我和徐諾要出門,你是故意讓庭空去找霍安,然後放我們出去的吧?”現在回想一下,楚寒希才發覺那一夜她在烈北王府有些太過順利了,原來霍維早就在暗中派人監視她了。


  “嗯!”霍維點了一下頭,如果當時庭空沒有出現,憑借霍安的老道,楚寒希是一定會被發現的,那時候要是王府有人知道她是從花轎裏出來的,恐怕事情的發展就不一定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當時你為什麽不殺了我,還要放我走?你一再接近我,又是為了什麽?”自從知道霍維一開始就明白那夜的真相,楚寒希對他的目的就有了重新的認識,或許他們兩個之前對彼此的了解都是片麵的或者虛假的,但自己身上除了醫術還能有什麽是霍維處心積慮需要圖謀的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或許隻是一念之差,我也慶幸自己當時沒有下手取你性命,否則這一生我就真的孤獨終老了!”霍維知道楚寒希對他有了誤會,就連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就對楚寒希痛下殺手,這個女人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他一直都懷疑楚寒希背後有高人指點,但經過多方調查,事實打消了他對楚寒希的猜疑,而他也從對楚寒希的猜疑、好奇轉變成了興趣和喜愛,以至於到現在的不可自拔。


  這世上有些事情是連他自己都無法控製的,愛上楚寒希,根本就不在他的計劃之內,可似乎冥冥注定她又會出現在他生命中,如果不緊緊抓住他就會後悔終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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