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憋得慌
小花的心裏期盼著張二蛋回家,同時也在想著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王二寶。
王二寶是除張二蛋以外,第二個跟她上過炕的男人。
小花的心裏不由開始暗暗拿張二蛋跟王二寶比較。
這麽一比較,張二蛋在王二寶的麵前根本就不是個東西。
首先是長相,王二寶濃眉大眼,身材高大,特別的英俊。張二蛋是三角眼,掃帚眉,黑牙根,嘴巴一張就像一口三年沒有刷過的破砂鍋。
而且張二蛋還是賴利頭,滿腦袋芥子。身體也是三道彎。
再就是本事,王二寶有經天緯地之才,領著村民們修路,開廠,帶領全村的寡婦致富,他還為寡婦們挑水,幫寡婦治病,是所有寡婦們的救星和希望。
張二蛋就是一流氓,王二寶為寡婦挑水,張二蛋卻隻會跟寡婦上炕。
王二寶是個男人,對女人負責,別管跟那個女人上炕,一定會負責到底。
張二蛋屬於那種拔鳥走人的主兒,下炕就將女人拋之腦後的人。
漸漸地,小花心裏的天平開始傾斜了,偏向了王二寶,如果有這麽一個男人相伴一生,奶奶的,那該是讓人多麽幸福而又舒服的事情啊?
可惜的是王二寶名草有主了,不但娶了冬梅,還跟丁香不三不四的,兩個小姨子招弟和多多,也整天對二寶勾勾搭搭。
小花就知道,自己永遠沒有機會了。
正在那兒入神呢,忽然家門響了,啪啪啪,啪啪:“小花在家嗎?”
小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就放下鞋底子走出了屋子,出去開門。
門打開,她一眼看到了王二寶,臉蛋騰地就紅了。
“二……二寶哥,怎麽是你?”
小花每次看到王二寶都會臉紅,因為心裏虛啊,看到二寶,就會讓她想起跟他一起鑽被窩的日子,那是她一生難以忘懷的歲月。
王二寶就那麽站在門外,沒有進去,道:“小花,我找你有事。”
小花扭扭捏捏的,雙手搓著衣襟,身子晃啊晃,倆米米也晃啊晃。她還害羞呢。
“二寶哥,你找人家一定有事,進屋談唄。”
二寶說:“三更半夜的進屋不好,就在這兒說吧。”
“啥事?”
二寶問:“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知道秋生在哪兒?”
小花的身子還是晃啊晃:“俺不知道,你兒子,俺怎麽知道在哪兒?”
王二寶也不樂意見到小花,因為實在尷尬。
上次跟她上炕,完全是為了治病,因為不跟她上炕小花就要死了,他們是病人跟醫生的關係,沒有真感情。
可小花不這麽認為,他覺得二寶跟她上炕,一定是心裏願意。
因為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跟她上炕的時候根本不會雄起。
“二寶哥,你來俺家,就是為了這個事兒?”
二寶說:“是,秋生拉著思思走了,對不起,我來給你賠不是。小花。”
“嗯。”
“你閨女不見了,你為啥不著急?不但不著急,還蠻高興的樣子,你跟二寶哥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秋生跟思思在哪兒?”
小花的臉更紅了:“俺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小花死不承認,一旦承認就遭了,二寶必然會刨根問底,到時候二蛋還活著消息就會走漏。
王二寶歎口氣,說:“不知道算了,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王二寶知道問不出什麽,幹脆回家睡覺。
哪知道剛剛轉過身,小花在後麵喝了一句:“二寶哥,你別走。”
王二寶轉過了身,問:“你還有啥事嗎?”
小花說:“有,俺……俺……不如你進屋再談吧。”
王二寶說:“不進去了,這樣……不好。有啥話就在這兒說吧。”
小花說:“俺的話一句兩句說不清,二寶哥,你進屋,俺慢慢跟你說。”
“很重要嗎?”
“嗯,很重要。”
王二寶抽搐不已,現在已經大半夜了,人家一個孤身女人,自己進她的屋子,被人看到像啥話,還不以為他跟小花有一腿?
老子可是大隊支書,名聲臭了咋辦?
可不進去,王二寶又無法拒絕,因為小花的眼神裏充滿了期待,好像很渴望他進去的樣子。
女人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兒跟他說,說不定就是兒子的下落。
王二寶不敢怠慢,隻好進去了。
女人在前,男人在後,進了屋子以後,小花非常殷勤地讓王二寶坐下。
二寶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點著一根煙,吧嗒抽了一口問:“弟妹,有啥事你就說唄。”
其實小花也沒啥事,就是想王二寶想得慌。
男人忽然半夜登門造訪,她的心裏非常的歡喜,不如趁這個機會,跟男人親熱親熱,解解饞。
這段時間小花饞壞了,自從前年冬天二寶跟她治病的時候上過幾次炕,大半年的時間沒有碰過男人,渾身憋燥地不行,特別是那個地方,非常的癢。
小花不知道怎麽開口,總不能說,二寶哥,俺憋得慌,咱倆睡覺吧。
一個女人的羞澀讓她張不開口。
小花隻好拿起了炕上的布鞋,兩隻布鞋隻做好了一隻,另一隻正在上鞋幫子。
小花說:“二寶哥,俺……為你做了一雙鞋,不如你試試唄,看大小合適不。”
王二寶一聽嚇了一跳,想不到小花在為他做鞋。
一個寡婦,無緣無故跟男人做鞋,這裏麵一般都有貓膩。
王二寶趕緊說:“妹子,別,別為我做鞋,家裏有家裏有,你冬梅嫂子做得鞋就很舒服。”
小花的臉蛋更紅了,好像一塊綢子布。因為女人黑,臉紅起來就像一塊紫豬肝,特別的難看,王二寶心裏糾結得不行。
小花說:“二寶哥,嫂子做的鞋哪有俺做得好,你幫俺治好了病,俺沒啥可報答你的,隻好為你做了一雙鞋。
別管怎麽說,都是妹子的一番心意。合適不合適的,你一定要穿。”
女人說著,竟然撲了過來,幫著王二寶脫鞋。
王二寶更加害怕了,趕緊抬起了腳,不讓小花碰他。
可小花的動作很快,一下子抓住男人的腿,把王二寶的鞋子給扒了下來。
拔下來一看,不合適,原來自己拿的那隻是左腳的,脫掉的鞋子是右腳的。
於是女人又拉住了王二寶的另一條腿,將兩隻鞋子全部給他扒了下來。
王二寶左躲右閃,小花就將男人的腿拉進懷裏,不讓他動彈。
盛情難卻,二寶也隻好不動了,任憑她幫著他穿。
布鞋很舒服,是千層底,小花一針一線納出來的,包含了女人的一番心意。
小花問:“二寶哥,合適不?擠腳不?”
二寶說:“不擠,正合適,你的手工真好。”
王二寶鞋子的尺寸是小花半年前就量好的。
半年前,二寶睡在小花的土炕上,小花就用繩子將二寶的鞋子量了一下,定好了尺寸。
小花幫著二寶穿好了鞋子,心裏的感情一下子潮湧。女人竟然哭了,抽泣一聲。
“二寶哥,俺好羨慕冬梅姐,找了你這麽個好男人,俺也羨慕丁香姐姐,有你這麽個男人整天護著她,幫著她。
俺的命真苦,為啥碰不到你這樣的好男人啊。”
女人的淚珠一滴滴落下來,掉在了王二寶的褲腿上。
王二寶更加糾結了,奶奶的,該走了,再不走就出事了。
王二寶趕緊掐滅了煙頭,說:“妹子,沒有別的事兒,我就走了,你該休息了。”
小花卻拉著他的腿,不讓男人離開,目光也火辣辣的。
“二寶哥,你是個好男人,俺夢中的美男子,二蛋死了,妹子沒人疼了,你就行行好,當做做好事,疼妹子一下吧,一次,一次就可以。”
王二寶嚇得機靈靈打了個冷戰,真想一腳將她踹開。
可是看著小花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又不忍心踹他。
二寶說:“妹子你這是幹啥?你跟二蛋是真愛啊,你這樣是被判,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小花說:“俺喜歡二蛋,因為他是俺孩子的爹,可俺也喜歡你,你救過俺,俺要報答你,二寶哥,咱倆……曰吧。”
小花說完,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紮在了王二寶的懷裏。
王二寶不敢過分地掙紮,因為怕驚動北屋的二蛋奶。
這種事情是不能人喊馬叫的,真的宣揚出去,對誰都不好。
王二寶隻好苦苦的哀求:“小花,你別,別,咱倆不合適,我不喜歡你,實在熬不住,你就嫁了吧。”
小花的聲音斷斷續續,發癲發顫,抓著王二寶的手,一個勁的在自己的胸口上摸。
男人的手已經穿過她的衣服,按在了她的白房子上。
經過半年多的調養,小花的身子胖了不少,白房子也鼓大起來,摸上去很有手感,圓繃繃的,緊繃繃的,很有手感。
王二寶的手跟觸電那樣,一下子就彈了回來,身子也縮到了牆角。
小花說:“二寶哥,你疼俺一次吧,這一次以後,俺保證再也不纏著你。你救救妹子吧,俺要死了。
你不疼俺,俺就把衣服撕光,說你強健俺,把你告上法庭,讓你蹲班房。”
“啊?”王二寶哭笑不得了。女人怎麽都這樣,看到自己就撲啊撲。如果帥是一種罪惡,那麽王二寶已經罪惡滔天了。
下輩子打死老子也不做帥男。
小花說的出做得到,撕拉一聲,果然將自己的上衣撕裂了。然後向下一扯,撕拉一聲,她的褲子也被撕裂了。
女人的身子蛇一樣纏了過來,緊緊把他箍緊,兩片嘴唇也在他的臉上亂啃。
王二寶真的撐不下去,早知道這次來是自投羅網,冬梅還不信,這下好,貞操不保了。
他害怕小花喊救命,害怕女人喊強健,被村子裏的人聽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女人的臉蛋向他襲來,女人的胸向他襲來,女人香噴噴的身子也向他襲來,王二寶不知所措,揮汗如雨,仿佛掉進了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