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敲寡婦門
王二寶八歲的兒子拉著小花六歲的閨女私奔了,這件事立刻在蟒碭山炸了鍋。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傳遍了張灣村的角角落落。
這讓王二寶非常的頭疼。
狗曰的,小小年紀就學會了私奔,忒不像話了!你爹我當初拉著丁香私奔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嘛?
秋生讓王二寶非常的糾結,這小子很淘氣,打又舍不得打,罵又不能罵。他是自己的兒子,秋生是狗曰的,那自己豈不成了狗?
王二寶在村子裏找了一天,又上蟒碭山找了三天,依然沒有發現兒子的蹤影。
半個月以後,王炳林首先六神無主了。
秋生是王炳林的心尖尖,孫子的失蹤一下子擊垮了他生存的意誌,王炳林病倒了。
王二寶去看父親,王炳林指著兒子的鼻子破口大罵:“打?打啊?你咋不打了?把秋生打跑了,你現在舒心了?你按的什麽心?是不是看著我斷子絕孫你才樂意?”
王二寶不敢跟爹老子強嘴,慢慢地勸,說:“爹,慣啊慣,秋生就是你慣出來的,他淘氣的都沒邊了,按上個尾巴就是猴子。
放毒蛇咬人,這有多危險啊?瘦猴如果有個好歹,我都不知道怎麽跟人家爹媽交代。
棍棒底下出孝子,小樹不修不成材,我打他也是教育他。您別生氣。”
王炳林氣的嘴唇哆嗦,怒道:“你還站著幹啥?還不把秋生找回來?告訴你,找不回來秋生,我也不活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你給我滾!!”王炳林一聲暴喝,王二寶就嚇得抱頭鼠竄。
王二寶是大孝子,一般不會讓父親生氣。
王炳林也是,越老越回去了,最近越來越像個孩子,需要人哄。
王二寶實在沒地方找兒子,但是他不擔心秋生的安全,因為他知道兒子的本事。
秋生不但功夫不錯,有一手好箭法,腦袋也聰明無比,跟王二寶當初一樣。
想把秋生治住的危險,目前還沒有出現。就是蟒碭山新來的白毛狼群,秋生也敢鬥一鬥。
這小子一定藏了起來,或許等自己氣消了,就會回來。
王二寶從父親哪兒出來以後,首先去了冬梅哪兒。
冬梅已經跟王二寶分居了,最近住張寡婦哪兒。
原因很簡單,因為最近的王二寶老往丁香哪兒跑,還一個勁的往丁香的被窩裏鑽。丁香回來以後,又跟王二寶黏糊到了一塊。
冬梅一怒之下回了娘家,住張寡婦哪兒不回來了。
張寡婦死了以後,她家的房子完全破敗,很久沒有人收拾了。院子裏長滿了青草。窗戶紙也破碎了。
冬梅住過來以後,將院子裏雜草鏟淨,仔細打掃了一遍,又貼上了新的窗戶紙。她還打算長住了。
王二寶走進丈母娘家的時候,冬梅已經躺下了。女人趴在炕上嚶嚶地哭。
兒子不見了,等於是摘了冬梅的心肝脾胃腎。冬梅痛不欲生,她害怕兒子出危險。
二寶走進了屋子,發現冬梅的肩膀一抖一抖,淚水掛滿了兩腮。
屋子裏的燈光很明亮,因為是夏天,女人身上的衣服不多,上麵是胸衣,下麵是一條褲衩。
女人的米米鼓,屁股翹,小腰細,兩腿白,潔如玉白如筍。一下子喚起了王二寶的衝動。
王二寶就爬上了丈母娘家的土炕,上去抱住了媳婦的小蠻腰,在冬梅的身上磨啊磨,蹭啊蹭,撩啊撩。
他的手穿過女人的衣服,摸在了女人的一對白麵饃上。
冬梅還是哭,本來是抽泣,發現丈夫進來,就嚎啕起來。拿手巾蒙住了臉。
王二寶摸了好一會兒,發現女人沒反應,他就很掃興。
二寶說:“冬梅,咱回吧。”
冬梅說:“滾!找你的丁香去吧,找你的春花去吧,你來俺屋幹啥?”
王二寶說:“好幾天不見你,我想的慌,你憋得慌不?要不咱倆來一次?”
冬梅一聽不哭了,反而噗嗤笑了,怒道:“滾!不稀罕,兒子都沒有了,你還有心思幹這個?”
王二寶說:“你放心,秋生沒事的,別看他才八歲,比猴子都精,我的兒子我知道,他不會有危險的,就是害怕挨打,過幾天就回來了。”
冬梅冷眉一挑:“你整天嗷嗷叫,把孩子膽子都嚇破了,小心將來沒兒子送終。”
王二寶說:“沒兒子送終不要緊,有媳婦抱不就行了?冬梅,你幾天不回家,我憋得慌啊。也想得慌。
娘們家娘們家,沒有娘們不成家,你不回去,衣服沒人洗,飯沒人做,冷鍋冷灶冷被窩,我一個人忒沒意思。
媳婦在哪兒家在哪兒,抱著媳婦真好啊。”
王二寶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衣服了,眨眼解了個精光,抱住了冬梅,跟媳婦貼在了一起。
冬梅還是沒心思,怒道:“現在知道媳婦的好處了?讓丁香給你洗衣服啊,讓春花給你做飯啊?讓招弟給你暖被窩啊?”
王二寶說:“你是我原裝的媳婦,媳婦還是原裝的好,離開你啊,我就不能活。”
王二寶開工廠有一套,哄媳婦也有一套,眨眼的時間把冬梅哄的服服帖帖。
冬梅本來是不衝動的,兒子丟了,她衝動不起來。
可是男人這麽一碰,她就渾身癢癢地不行,心跳加速起來,呼氣也沉重起來,熱血沸騰。渾身上下好像幾百條小蟲子爬啊爬。
他把對二寶的惱恨全部扔在了腦後,胸衣一扯,褲衩一拉,跟男人粘合在一起。
兩口子幹起了不三不四的事兒。
張寡婦死了以後,冬梅的娘家就空了,反正沒有別人,怎麽鼓搗也不怕被人看。
再說人家是兩口子,站大街也沒人管。
冬梅在王二寶的身下劇烈嚎叫,王二寶在冬梅的身上盡情蕩漾。屋子裏不安穩起來。
王二寶的春術寶典絕技已經練到第36個招式,最後一招天旋地搖也完全領悟。把冬梅弄得暈過去幾次,又活過來幾次。
冬梅是離不開二寶的,更加離不開男人的身體。
離開二寶,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加舒服的男人了。
嫁給王二寶十年,男人讓她爽快了十年,不但給了她幸福,也給了她數不盡的舒服。她怎麽可能放棄二寶?
兩口子不知道鼓搗了多久,才偃旗息鼓,屋子裏重歸平靜。
冬梅喘著粗氣問:“二寶,你確定咱兒子沒事?”
王二寶說:“放心,絕對不會有事,估計進城去了,明天我給春花打個電話,看秋生會不會在她哪兒。”
冬梅摸著男人的胸肌,一隻小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滑啊滑,說:“二寶,我覺得最近的小花有點奇怪。”
二寶問:“怎麽了?”
冬梅說:“你看哈,按說閨女沒了,做娘的應該心急如焚才對,可是小花卻跟沒事人一樣,還整天笑眯眯的,難道思思不是她親閨女?
我覺得這裏麵有貓膩,小花一定知道思思在哪兒,也知道秋生在哪兒,說不定就是她把咱兒子藏起來了。”
王二寶說:“淨胡扯,小花藏咱兒子幹啥?秋生是人,不能吃不能喝的,偷人養漢子吧,秋生又小,才八歲。”
冬梅說:“俺就是覺得小花有問題,他一定知道秋生在哪兒,二寶你別睡了,快去小花哪兒問問,看她知道秋生的下落不?”
王二寶感到很不耐煩,說:“三更半夜的,我不去,萬一小花勾搭我咋辦?”
王二寶說的是實話,隻要他去,小花一定會勾搭他。
小花自從去年得病以後,王二寶主動爬上了女人的土炕,將小花的病治好了。
小花的肺癆徹底痊愈,去了舊病又填了新病,女人得了相思病。
小花一直幻想著,再次跟王二寶上炕。因為治病的那些天,王二寶把小花弄得很舒服。
小花是饑渴的,做了寡婦以後就更加饑渴了。整天想男人想的不行。王二寶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冬梅說:“二寶,你去唄,隻要把咱兒子找回來,小花勾搭你怕啥?”
二寶問:“你不吃醋?”
冬梅說:“吃醋,可是俺更想兒子回家,所以俺今天晚上要把你抽幹,到小花哪兒,讓你倆辦不成事。”
冬梅說完,嘴巴一張,又叼住了男人的嘴唇,把王二寶壓在了身下,跟丈夫狠狠又逮了一次。
她的兩個白房子在男人的身上磨,身體也在男人的身上磨,兩條腿死死把男人箍緊……終於把王二寶給抽幹了。
王二寶沒辦法,隻好從女人的被窩裏爬了起來,扶著牆走出了家門。
他也想兒子回來,別看整天對秋生呼來喝去,動不動就打屁股,他從心裏是愛兒子的。
秋生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那有老子不疼兒子的道理?
王二寶來到了小花的家門口,拍響了張二蛋家的門。
小花還沒睡,正在燈下納鞋底子,為王二寶做鞋。
女人一針一線納的很仔細,一邊納一邊嘴巴裏哼著歌。
最近的小花特別的興奮,因為張二蛋從城裏來信了。
信上說男人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了,在外頭做生意。
小花不知道張二蛋在做什麽生意,但是她知道張二蛋不是好鳥,一定是歪門邪道的生意。
張二蛋身上背著人命案子,害怕警察抓,當然要隱姓埋名逃亡在外了。
雖然他不能回家帶給自己快樂,可畢竟是有了希望,也有了活下去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