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鑽錯被窩
趙疙瘩將女人的全身摸了一遍,親了一遍,將巧英的兩個白房子填進嘴巴裏??,??完了左邊??右邊,兩邊都??了一遍。
他含住巧英的兩個粉點,使勁一吸溜,巧英白房子裏的汁液就被男人給抽幹了。
那味道果然甜如糕蜜,芳香四溢。
然後他繼續啃咬女人的肚子,還在女人的那裏拱來拱去。變化著不同的花樣。
巧英不知道大栓啥時候學會了這麽多的花樣,將她撩撥地欲仙欲死。
她也竭力跟男人配合,不斷地迎合,不斷地向上挺。不一會兒的功夫,女人的那裏就水漉漉一片了。
趙疙瘩發現時機差不多了,就抱住巧英的細腰,將男人的東西進去了女人的身體,兩個人在帳篷裏胡鬧起來。
開始的時候,巧英一直覺得身上的人是大栓,可是幾個回合以後,她就感到了不妙。
大栓的身子粗壯,趙疙瘩的身子瘦小,男人抱著她,就好像一頭駱駝的肚子上趴著一隻大馬猴。
特別是摸到他雙肩的時候,趙疙瘩的肩膀上都是瘦骨嶙峋,肋骨上的骨頭也硌得巧英難受。
巧英感到了不對勁,就睜開了眼,仔細地分辨。
這一看不要緊,果然發現端倪,這哪裏是什麽大栓,分明是趙疙瘩嘛?
巧英不幹了,一下子把趙疙瘩抱在了懷裏,使勁呐喊起來:“你不是大栓哥,你是趙疙瘩!流氓!混蛋!救人啊――救命啊――強暴啊――趙疙瘩欺負俺啊――”
巧英扯起嗓子嚎叫起來。
趙疙瘩嚇得幾乎陽痿,趕緊過來堵巧英的嘴巴,他的力氣小,巧英的力氣大,女人的腦袋晃過來晃過去,堵了幾次,他的手都沒有將巧英的嘴巴堵住。
別人被人強暴,是竭力反抗,竭力躲閃,可巧英被人強暴,是使勁把男人抱緊,一邊抱一邊喊。
他怕趙疙瘩跑掉,跑掉提上褲子,就沒有證據了。
把趙疙瘩嚇得渾身顫抖,他想從巧英的身上爬起來,可巧英把他抱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巧英的叫聲終於驚醒了隔壁的大栓,趙疙瘩的帳篷跟大栓的帳篷中間隻有兩層帆布相隔,平時這邊放個屁,那邊都聽得清清楚楚,巧英這麽一嚎,大栓一個機靈就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不妙,巧英一定是在被人欺負。
大栓別看平時老老實實,雞都不敢殺一隻,可他袒護自己的女人,巧英一旦受到危險,大栓命都可以不顧。
他趕緊爬起來,伸手抓起帳篷裏的一根鋼管,挑開門簾就衝了出去。
走出帳篷,直接來到了自己的住處,挑開帳篷簾子一看,我日,他發現一條黑影趴在巧英的身上,兩個人正在動作。
把大栓氣得,怒火竄天而起,管他媽的誰,老子揍死你。
他把鋼棍掄圓,一棍子就砸了下去。
這一棍子剛好砸在趙疙瘩的後背上,差點把趙疙瘩的脊梁骨砸折。
趙疙瘩一個機靈,趕緊從巧英的肚子上爬起來,拔鳥走人!
他連滾帶爬衝出了了帳篷,抹頭就跑。
大栓趕緊撲向了巧英,問:“巧英,你怎麽樣?吃虧了沒有?”
巧英也是得了便宜賣乖,覺得趙疙瘩進去了自己的身子,是對男人的不忠。
可她的理由是很充分的,說:“當然吃虧了,本來他沒進去,結果被你給揍了一棍子,一棍子給拍進去了……”
“啊?”大栓哭笑不得了,趕緊問:“那小子是誰?”
巧英說:“趙疙瘩,早說過這小子不是好人,現在你知道吃虧了吧?”
大栓一聽更加生氣了,原來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我媳婦的肚子也。
平時大獻殷勤,又是請我喝酒,又是接濟,他母親的原來早就相中了我老婆。
王八羔子,不是東西,老子生氣,砸爛你的弟弟。
大栓更加火大了,提起棍子不由分說,挑開門簾子就追了出去。
外麵冰天雪地,工地上淨是雪,趙疙瘩跟本沒穿衣服,逃出帳篷跑出沒多遠,就凍得差點成冰棍。再也跑不動了。
四周黑乎乎的,就他的屁股亮,是黑黝黝的亮,大栓一眼就瞅準了。
大栓撲過去一腳踩在了他肚子上,罵道:“趙疙瘩,你狗日的幹的好事!””
趙疙瘩知道跑不掉了,趕緊求饒:“大栓哥哥,不怪我,不古怪我,是你媳婦勾搭我,我半夜出來撒尿,沒看清楚就進了你媳婦的被窩。
可我剛解開衣服,她就撲過來纏我,我是冤枉的啊。”
大栓說:“你放屁!你惦記我媳婦不是一天兩天了,狗日的還狡辯!”
“我不是狡辯,不是狡辯啊,真的搞錯了。”
大栓說:“我弄死你,今天不打你個桃花滿天飛,春光燦爛,我就不是孫大栓。”
大栓喝了不少酒,已經衝昏了頭腦,根本就是六親不認了,猛地舉起棍子,一鋼管衝趙疙瘩的猴子腦袋就砸了過去。
噗嗤一聲,紅光迸射,腦漿並裂,一腔子血竄出去老遠,濺了大栓一頭一臉。
趙疙瘩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雪地上不動彈了。
黑乎乎的,大栓也沒有看清,覺得自己這一棍子很重,趙疙瘩的腦袋一定會被自己砸成煎餅卷大蔥。
他一下子坐在上地上傻了眼,我的娘啊,又打死人了。
怎麽說又呢?因為大栓跟巧英就是因為梅姐的死而從蟒碭山逃出來的。
這些天他們兩口子提心吊膽,既怕碰到熟人,也害怕公安局通緝他們。
本來日子就不好過,這下好,兩條人命,一定會坐牢。
該咋辦?大栓發愁了。我死了不要緊,巧英跟四斤娘兒倆咋辦?
我不能死啊,不如逃吧,走得越遠越好。
大栓隻是愣了幾分鍾,立刻明白了過來,趕緊衝進帳篷,然後收拾東西。
還好工地上沒別人,工人全都回家過年了,隻有他跟趙疙瘩在看工地。
大栓渾身血呼啦幾的,衝進了帳篷的門,進門就開始收拾東西。
巧英已經拉亮了電燈,一看大栓渾身血糊糊的樣子,女人嚇了一跳:“他爹,這是咋了?”
大栓說:“巧英,我又殺人了,趙疙瘩被我砸死了,咱們逃吧。”
“啊?”巧英一聽同樣嚇得魂不附體:“咱們哪兒去啊?”
大栓說:“咱們還回蟒碭山。”
巧英說:“回到蟒碭山也難免一死,梅姐的屍體還在咱家呢。”
大栓說:“這次跟上次不一樣,梅姐的死跟咱沒關係,跟公安說清楚就沒事了,這次我是真的殺了人,把趙疙瘩的腦袋砸扁了。”
巧英一聽不敢怠慢,趕緊連夜收拾東西。
鍋碗瓢盆的全都不要了,被窩也不要了,還是拿上了所有的錢和一些換洗的衣服,將孩子抱在繈褓裏,連夜跟著大栓逃出了工地。
他們不敢坐火車,隻是一路一路坐公交車,走一站換一站,一點點向著蟒碭山的老家靠近。
其實大栓那一棍子根本沒有要掉趙疙瘩的命,隻是砸在了他的腦袋一側,將這小子的腦袋生生砸了一個大窟窿。將他的頭骨砸裂了。
大栓拉著巧英走了以後沒多久,趙疙瘩就被凍得醒了,然後竭力爬了起來,溜進了被窩。
簡單包紮了一下,就躺被窩睡覺了。
他一夜沒睡著,因為腦袋疼的難受,第二天早上起來,才被工地的工友發現,送他到了醫院。
簡單將腦袋縫補了一下,也就沒事了。裏麵的腦顱沒有受傷。
可大栓不知道,大栓兩口子提心吊膽,就那麽一點點挨進了蟒碭山。
走進村子的時候,已經是陽春二月了。
陽春二月乍暖還寒,河裏的冰淩開始解凍,楊柳樹上也展出了稚嫩的新綠。
小河裏的鴨子跟白鵝嘎嘎鳴叫。大栓拉著巧英疲憊不堪,邁著滄桑的步伐終於進了張灣村。
回到家的一瞬間,大栓跟巧英就崔然倒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孫瘸子猛地看到弟弟,猛地撲了過去,大呼一聲:“俺地弟啊――――”抱著大栓號啕痛哭。
大栓再一次見到哥哥,也是百感交集。淚水一個勁的向外湧。
巧英也在旁邊抱著孩子哭。
大栓跟巧英回村以後,兩口子在炕上睡了三天,三天沒有爬起來。
一個多月的逃難生活,把他們折磨得疲憊不堪,也把他們的心裏折磨得疲憊不堪。
孫瘸子終於告訴了他們梅姐死去以後,村子裏發生的那些事,也告訴他們,警察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因為梅姐是自己誤傷的。
而且王二寶已經把這件事為他們擺平。
大栓跟巧英這才籲了口氣,看來回到蟒碭山,是走對路了。
從此以後,大栓就跟孫瘸子住在了一起,他們一個住北屋,一個住西屋。
大栓跟巧英的回歸,把素娥嫂也樂的不行。
家裏越來越熱鬧了,小叔子跟弟媳婦都回來了,家裏終於有了膀子。
素娥嫂沒有因為弟弟的回歸而感到危機,反而擔起了一個嫂子應該盡到的責任。
她幫著巧英看孩子,幫著他們做飯,洗衣服,還把家裏分到的一座荒山從中間劈開,給了大栓一半。
家裏的房子也分給了大栓一半。
素娥嫂就這般好,從不計較得失,她是個死而複生的人,把一切看得都很淡,知道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家庭的和睦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