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奶香

  大栓跟巧英在新疆沒幹多長時間就離開了,輾轉到了另一個城市。


  因為新疆的棉花摘完了,大栓的那批活兒也做完了。


  再後來兩個人就一起到了一家工地,在工地上幹活。


  巧英帶著孩子,不能工作,於是家庭的重擔就落在了大栓一個人的身上。


  大栓是個男人,他決不讓妻子跟女兒受一點委屈。


  盡管到現在為止,他跟巧英是暗婚,兩個人沒有明媒正娶,也沒有大操大辦。甚至連結婚證都沒有來得及扯。


  工地上的工頭對大栓不錯,對大栓很照顧,總是讓大栓幹輕活兒,時不時的還接濟他們一下。


  大栓是木工,手藝很好,工地上的裝修工程全是他做領班。


  那個工頭之所以對大栓那麽好,常常接濟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大栓的媳婦。


  巧英生完孩子以後,不但沒有變的臃腫肥胖,小腰反而更細了,胸也更加高挺。臉上沒有留下一顆祛斑,肚子依然光滑柔嫩,沒有留下一條妊娠紋。


  女人的身上時刻有一股奶香,讓工頭聞起來有點貪婪。所以他三天兩頭往大栓的帳篷裏跑。為的就是聞聞大栓媳婦身上的味道。


  那工頭的名字叫個趙疙瘩。長得很難看。


  怎麽說呢?首先這小子很黑,有多黑?這麽說吧,白天掉煤堆裏,拿著放大鏡或許能看清楚他。


  如果是夜裏,人們會把他當做煤塊,直接扔進火爐子裏燒掉。


  這小子在娘肚子裏可能被豬親過,豬拱嘴,黃板牙,黑牙根,一張嘴煙熏火燎的,跟進了火葬場的煙囪差不多。


  他三角眼,臉蛋精瘦,站在那兒三道彎,怎麽看怎麽像是花果山美猴王跟高老莊豬八戒的混合產物。


  他喜歡看巧英洗澡,喜歡看巧英上廁所,喜歡看巧英給孩子喂奶。


  巧英每次上廁所,這小子總是在隔壁的男廁所偷聽。


  聽著那邊嘩嘩的流水聲,趙疙瘩的心也跟著陶醉,腦子裏就產生了巧英不穿衣服的鏡頭。


  他就渾身發顫,那個地方蠢蠢欲動。


  巧英每次給孩子喂奶,他總是躲在不遠處偷看,看女人的米米是不是白,是不是大,是不是挺?

  結果讓他非常興奮,巧英的白房子果然夠大,夠挺,夠白,就像工地上大師傅蒸出來的白麵饃饃,白生生宣騰騰的。


  有時候看著孩子大口大口吃奶,趙疙瘩也忍不住流口水。


  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了,他就衝向了巧英,上去掐住了女人的兩個如頭。對孩子說:“叫叔叔?叫不叫?不叫就不讓你吃?”


  四斤在巧英的懷裏哇哇大哭,可趙疙瘩抓著巧英的粉點就是不鬆手。眼睛裏還色眯眯的。


  巧英使勁一甩,掙脫了,怒道:“你幹啥?”


  趙疙瘩說:“我跟你鬧著玩呢。”


  巧英就罵一聲:“下流!”然後抱起孩子走了,回到了帳篷裏。


  晚上,大栓收工,進了帳篷,巧英就跟男人說:“趙疙瘩不是啥好人,你要當心點。”


  大栓莫名其妙,問:“咋了?”


  巧英說:“他看俺給孩子喂奶,看俺的米米,還偷偷聽俺上廁所,這小子是不是變態?他跟你好,一定是衝俺來的。”


  大栓一聽卻嗬嗬笑了,說:“我跟趙疙瘩關係不錯,這小子雖然色,可心眼不壞,他一直在照顧咱們啊。”


  巧英說:“人家一塊蛋糕就把你哄走了?小心他把你賣了,你還幫著人家數錢,反正看俺米米的,就沒好人!”


  現在的巧英已經從前的巧英不一樣了。她經曆過太多太多的男人,知道男人的各種想法。


  男人靠近女人無非就是兩點,第一是貪圖女人的錢,第二,貪圖女人的身體。


  無論什麽花言巧語,也無法遮掩他們的那種下流跟無恥。


  她做過小姐,跟張大牛睡過,跟張二蛋睡過,跟村子裏很多男人都睡過。她經曆的男人全部加起來,恐怕有一個加強連。


  而大栓別看已經成年,心理還是個孩子,他太容易相信人。


  巧英已經鐵了心要跟大栓過一輩子了,她不能讓自己男人吃虧。


  可她的話,大栓根本聽不進去,該怎麽跟趙疙瘩來往,還是怎麽來往。


  事情的發生是在這年的冬天,那一天天氣非常的冷,下起了漫天飛舞的大雪。


  因為滴水成冰,工地上根本無法幹活。機器不能運轉,水泥也不凝固,所有的工人都歇業了。


  這天,趙疙瘩提了一瓶酒,顛顛的來找大栓,說要拉他喝兩盅。


  大栓也非常的高興,就讓巧英弄倆菜,一疊花生米,一疊炒豆莢,倆人就喝上了。


  地點是趙疙瘩的帳篷。其實趙疙瘩的帳篷跟大栓的帳篷並不遠,緊挨著,中間隻有兩層帆布相隔。


  趙疙瘩之所以要跟大栓住一塊,就是為了半夜聽大栓跟巧英鼓搗。


  夜裏,他們兩口子這邊一鼓搗,趙疙瘩在那邊也跟著激動。


  恨不得一刀子把大栓捅死,自己滾帳篷那邊去,跟巧英抱一塊。


  今天他就是要把大栓灌醉,然後趁機裝作大栓,爬上巧英的炕。


  反正黑燈瞎火的,女人也分不清誰是誰。到時候被窩一鑽,身子一摟,把你弄得爽了,你還不天天纏著老子日?

  趙疙瘩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趙疙瘩就發起了牢騷,說:“大栓哥,我羨慕你啊,娶了巧英嫂這麽好的老婆。


  如果我要是有這樣的女人,一定把她當神仙一樣供著,你們蟒碭山還有這樣的女人不?跟我也說個這樣的媳婦。”


  大栓的酒量不大,已經喝得六親不認了,眼前的東西搖啊搖,晃啊晃。


  他一拍胸口道:“不瞞你說,在我們蟒碭山巧英這樣的女人還排不上號,比她漂亮的女人大有人在。


  我們那兒從前的老支書,叫張大牛,他的五個閨女啊,一個個都是美若天仙,佛祖見了都流口水,皮膚那個白,胸那個鼓,屁股那個俏,臉蛋那個圓,嘖嘖,可惜啊,被王二寶這孫子一窩都睡了。


  王二寶忒他娘不是東西!”


  趙疙瘩就問:“王二寶是誰?”


  大栓說:“我們村的新任支書,全村的女人都熱他,見到他,那些女人都跟狗看到紅薯皮那樣,屁顛屁顛的往上蹭。都想跟他睡覺。”


  趙疙瘩就很驚奇,說:“天下除了我,還有這沒有魅力的帥男?我不信。”


  趙疙瘩說:“信不信由你,王二寶這小子真不簡單,我佩服他,是個男人,也是個英雄。就是他媽的有點流氓。”


  大栓醉眼迷離,胡言亂語,說話舌頭都短了,說著說著,竟然倒在了趙疙瘩窩棚的地鋪上,就那麽進去了夢鄉。


  趙疙瘩發現大栓睡著了,也假裝酒醉,同樣倒在了地鋪上。


  大栓打起了呼嚕,可趙疙瘩怎麽也睡不著。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將大栓灌倒,那邊的巧英還獨守空房呢。不如趁機過去睡了她。


  萬一露出破綻,就說自己走錯了屋子,對,就這麽辦。


  於是趙疙瘩就起床了,裝作撒尿的樣子走出了工棚。


  找到一個牆角,抬起一條腿,撒了一泡狗尿,提上褲子以後,他沒有回到自己的窩棚,而是直接進了巧英的窩棚。


  進去以後,這小子很快就剝光了衣服,拉起巧英的被窩鑽了進去。


  巧英抱著孩子已經睡著了。孩子躺在旁邊的搖籃裏。


  巧英隱隱約約覺得一個人進了屋子,以為是大栓回來了。就問:“吃飽喝足了?”


  趙疙瘩怕巧英看出破綻,就悶哼一聲:“嗯。”


  巧英沒有產生懷疑,就騰出一點地方,讓趙疙瘩鑽了進來。


  趙疙瘩這小子也是作死,進被窩以後,就在女人的白房子上摸,在女人的肚子上蹭。


  大多數女人在生產以後,會出現一個生理的冷淡期。


  因為她的精力不能全部用在男人的身上了,至少要用在孩子的身上一半。


  白天要照顧孩子,給孩子喂奶,洗洗涮涮,還要跟男人做飯,累得半死。夜裏爬炕上根本不想動彈。


  趙疙瘩來來回回撩撥她,巧英的心裏就煩的不行,在他的肚子上擰了一把,說:“弄!弄!天天弄!煩不煩啊你,真是種豬投胎。整天就想那個事兒。”


  趙疙瘩被巧英擰得火燒火燎痛。可身體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根本就控製不住。


  於是就再次抱住女人,親女人的臉,咬女人的唇,啃她的白房子,摸她的屁股,揉她的肚子。


  慢慢地,巧英被撩撥得興起,身體的欲望同樣被撩了起來。


  她就閉上眼,哼哼唧唧不動彈,任憑男人胡來。


  趙疙瘩經曆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像巧英這麽順溜,這麽豐滿,這麽雪白的女人平生還是第一次。


  奶奶的,狗日的大栓真有福氣,從哪兒弄來這麽好的尤物啊?真是一朵鮮花啊,插在了牛糞上,為啥不插上我這泡狗糞?


  趙疙瘩的身體膨脹起來,下麵也膨脹起來,欲罷不能。


  外麵沒有月光,被窩裏誰也看不清楚誰。趙疙瘩就把女人身上的內衣扯光了。


  巧英的身子一抻,腰身一扭,一對白房子就完全顯露,第二次扭腰的時候,顯出了白白的肚子。那個地方也若隱約現。


  趙疙瘩的心就更加激動了,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呼哧呼哧地。


  巧英處於半睡半醒之間,她沒有分辨出不同男人的身體有什麽樣的不同,隻是覺得大栓跟平時不一樣,勁頭有點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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