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再疼俺一次
王二寶回到了蟒碭山,別人越是靠近家鄉越是興奮,他卻是越接近家鄉越是害怕。
道理很簡單,因為他幹下了對不起冬梅的事兒,跟自己的堂小姨子引弟睡到了一塊。
在草原上的三個月,兩個月的時間引弟都是在二寶的被窩裏度過的。
兩個人纏綿,撕咬,翻滾,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運動,其樂無窮……一男一女度過了無數美好的夜晚。
引弟一個勁的在二寶的懷裏嚎叫,把草原上的牧民都吵得睡不著。
現在眼看著到家了,二寶不知道該怎麽跟媳婦交代,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排引弟。
本來車上的司機要把二寶和引弟送進張灣村的,因為張灣村通向山外的道路已經全部貫通。過汽車根本不是問題。
可王二寶的心裏卻直打鼓,所謂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叫門。他害怕見到冬梅。
所以就跟司機說:“把行李扔下去,我跟引弟步行回家吧。”
司機巴不得呢,幾個醫生就把二寶的行李七手八腳卸下來,衝著他擺擺手走了。
引弟跟著二寶走向了回到張灣村的山路。
女孩子蹦蹦跳跳,歡快極了,心情也非常的舒暢。一路上輕聲哼著歌。
漠北的大雪剛剛融化不久,可是蟒碭山已經進去了初夏,處處鮮花盛開,山坡上鬱鬱蔥蔥。
一朵朵不知名的花兒爭芬鬥豔,蝴蝶跟蜜蜂在花叢間飛舞,將大山點綴得分外絢麗。
二寶卻一直沒有說話,他的傷還沒有徹底的痊愈,被野狼抓爛的胸口隱隱作痛。
手臂上的抓傷,還有腳脖子上野狼留下的血洞已經愈合,走路是沒問題了。
還好他是有名的中醫,懂得怎麽療傷,換上別人,恐怕就殘廢了。
引弟無數次想過來拉他的手,卻被二寶無情地甩開了。
女孩子就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肩膀,也被王二寶無情地甩開了。
引弟問:“二寶哥,你咋了?”
二寶說:“別鬧,咱倆以後要注意了,這種關係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更加不能讓你冬梅姐知道。”
引弟噗嗤笑了,說:“二寶哥,你還知道怕啊?難道你是妻管嚴?”
二寶說:“我是禽獸啊,睡了自己的小姨子,對不起冬梅,我該死!”
引弟笑的更厲害了,說:“二寶哥,你別在乎,俺也不在乎,現在的社會跟從前不一樣了,男人女人在一塊就是那麽回事,喜歡就睡覺,不喜歡就分手,那個了……不代表什麽。”
王二寶說:“女人要注意自己的名節,不能把貞操看得比大白菜還便宜,難道你不在乎貞操?”
引弟說:“俺在乎,可是把貞操送給喜歡的男人就不在乎,俺喜歡你。俺樂意被你睡。”
二寶說:“我也有點喜歡你,可是咱倆以後不能這樣了,必須要注意影響。”
引弟說:“俺知道,這裏不是沒別人嘛,你放心,這件事以後俺不說,你也別說,俺該嫁人還嫁人,你該跟冬梅姐過日子,還是過你的日子。”
二寶擦擦汗說:“那就好,那就好。”
王二寶第一次感到了膽怯,第一次感到沒臉見人。他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他最不願意成為的那種人。
平時看到玩弄女人的男人二寶就火大,當初還曾經把張二蛋割了,也把調戲春花的那個流氓廠長給割了。
現在輪到了自己頭上,真想把自己也割了。
轉過一片草叢,二寶故意避開了引弟,到山石的後麵去撒尿,褲子拉開,看著下麵那個東西仰首挺胸,二寶的火氣就一個勁的冒。
他掄起拳頭在自己那個地方拚命地捶打,一邊打一邊罵:“讓你看到美女就興奮!讓你看到美女就興奮!沒出息!”
捶打了幾下不捶了,因為疼得慌。
剛要提上褲子,忽然他的後腰被一雙細膩的小手抱住了,引弟在後麵抱住了他的腰。
女人的臉蛋貼在了他的後背上,聲音也發癲發顫:“二寶哥,你打它管啥用?又不是它的錯,孔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就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塊,都會幹那個事兒,兩塊磁鐵在一塊,那有不吸引的?
反正是錯了,不如一錯到底,趁著四下沒人,不如你再疼俺一下,人家……有點熬不住。”
女人的一雙小手把二寶緊緊箍住,還在他的肚子上輕輕地滑,已經傳過他的腰帶,摸在了他的那個地方。
王二寶立刻打了個冷戰,驚恐地說:“引弟你幹啥,鬆開,快鬆開!被人看到多不好。”
引弟說:“哪兒有人?這裏根本沒人,二寶哥,你就疼人家一次嘛,俺保證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纏著你。”
王二寶說:“那也不行,快鬆開,不然我生氣了!”
引弟不但沒鬆手,反而越箍越緊,她的眼眶裏濕濕的:“二寶哥,一旦走進村子,咱倆就各奔東西了,以後形同陌路,俺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你。”
引弟確實熬不住了。
從前還好,因為她是閨女,不知道男女間的那種事,可是自從跟二寶在一塊以後,得到了男人雨露的滋潤,嚐到了那事兒的美好,女孩子就變得欲罷不能。
一旦經過男人調教以後,女人就會變得非常的風騷,二寶受傷的一個多月,引弟一直企圖再次鑽進二寶的被窩,可二寶渾身是傷,根本提不起興趣。
現在二寶好了,進村以後她們的關係就會徹底決裂,引弟心有不甘。
二寶趕緊麻利地係好了腰帶,一用力把引弟甩開了,說:“引弟,你別這樣,總得有個頭吧?我想這件事到此為止,從今以後就算了,你是你,我是我。”
引弟說:“俺知道,可人家真的熬不住嘛。怪不得村裏的女人都喜歡偷男人,這種事真的很美啊。”
二寶說:“美也不行,以後你隻能做我妹妹,小心了!”
王二寶背起了行禮,大步流星踏上了大路,引弟在後麵快步追趕,引弟快,他就快,引弟慢他就慢,總是跟女人保持一段距離。
引弟在後麵追的氣喘籲籲,最後跑不動了,就呼呼喘著粗氣:“二寶哥,你別跑了,俺投降,投降了,再也不纏著你了,好不好?”
二寶就停下,等著她追上,然後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各走各的。
180裏的山路,是傍晚時分走回家的。那時候夕陽已經落下,落日的餘暉照在了村子的窩棚上,整個張灣村就金光閃閃。
遠遠的,二寶看到了冬梅,冬梅手裏拉著二寶的兒子秋生。
王二寶的心裏忽悠一下,那種久別回鄉的思念就縈繞在心頭。
“二寶――――”
“爹――――”
冬梅撲了過來,秋生也撲了過來,王二寶激動不已,一下子甩掉了身上的行李,衝著媳婦跟兒子就撲了過去,將它們母子抱在了懷裏。
冬梅激動地淚如雨下,二寶從離開上車,到現在趕回家,整整四個月的時間,冬梅無時不刻不在思念他。
每天傍晚,冬梅都會拉著秋生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向著山路眺望,希望忽然看到二寶歸來,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當看到二寶的第一眼,冬梅怎麽也無法壓抑那種興奮,將男人緊緊抱住,親啊親,舔啊舔,啃啊啃。
身後的引弟看著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她的臉上掛著笑,心裏卻酸的不行。
“冬梅姐,快過來幫著我拿東西啊,別光顧著跟二寶哥親熱,有了男人,妹子都顧不得理了?”
引弟是在跟冬梅開玩笑,冬梅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的臉騰地紅透了。
二寶趕緊說:“我來,交給我。”他一伸手奪過了引弟手裏的行李,挎在了後背上,一手抱著媳婦,一手拉著兒子往家走。
剛剛走到村子口,他就看到了拴住,還有自己的父親王炳林,張灣村的男女老少呼呼啦啦出來一大群。
柱子跟見到多年不見的親人一樣,跟王二寶抱在了一起:“二寶哥,你可回來了,村子裏出大事了,救命啊――――”
王二寶一聽柱子這麽說,心裏就是一哆嗦,他就怕村子裏出事。
其他人也一擁而上,一個勁的起哄:“二寶,你可回來了,真的出事了,出大事了!”
村民們惶恐不已,二寶從每個人的臉上掠過,他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預兆。
二寶趕緊問:“怎麽回事,一個一個說。”
王炳林首先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他的嘴唇哆嗦了幾下,但是什麽也沒說。
父親這種欲言又止的行為把王二寶納悶得不行,也把他急的不行。
“爹,到底啥事?您到是說啊。”
王炳林長長歎口氣,說:“二寶,張灣村又遇到劫難了,這次是塌天大禍!大家都盼著你回來呢。”
“為啥?”
王炳林說:“因為很多人都病了,這種病非常的難治,我沒見過這種病,不但你丈母娘得了這種病,素娥嫂得了這種病,包括張大牛,還有劉寡婦,孫寡婦,李寡婦,全都染上了這種病。
這種病根本沒法治,它會將整個村子滅絕。”
“啊?那帶我去看看,瞅瞅到底是啥病?”
王炳林沉默不語,頭前帶路,首先把二寶領進了素娥嫂的家裏。
王炳林之所以把二寶領進素娥嫂的家裏,是因為素娥是二寶的嫂子,女人的病生在了那個地方,王炳林不好意思看,隻能讓二寶去看了。
嫂子的那個地方,小叔子可以隨便看。
張寡婦那裏是不能去的,因為張寡婦是二寶的丈母娘,女婿看丈母娘的那個地方,王炳林還怕兒子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