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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小黑篇:我厲楓殤想護的人,還沒有人敢

  439 小黑篇:我厲楓殤想護的人,還沒有人敢碰!(12000+)    沒錯,那個時候這地方除了自己跟那個女人以外,沒有其他任何人在這裡,而自己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所以很顯然這血跡一定是那個女人留下的。 

  找到了血跡,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姜堰叫來了一起陪著來的鑒證科的人員,讓他們對地上的血液進行採樣回去化驗,同時自己又跟隨著地上的血跡往外走。 

  這個女人很聰明,沒有直接從正面走,而是從林子里的另一條小路繞出去了。只可惜自己那天早上剛剛逃出來的時候沒有觀察仔細,否則一定很快就能發現地上的血跡。 

  血跡一路到了後山的一條比較偏僻的公路旁邊,隨後就沒有了一點點蹤跡。 

  「應該是在這裡上的車。」姜堰對自己身後的助理說道:「立刻去調查這附近當天所有監控裡面的車輛,務必要找出來,這輛車到底是往哪兒去了。」 

  早晨七八點的時候,這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什麼車輛經過,姜堰十分有信心將這個女人揪出來。 

  而與此同時,霍北也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打了電話給厲楓殤。 

  現在溫晴還在樓上的房間里休息,之前她情緒的起伏有點兒大,因此現在已經安穩睡下了。 

  厲楓殤一個人睡不著,就還在樓下的客廳裡面看電視。 

  不過雖然說是看電視,其實說白了也不過就是盯著電視機發獃。 

  電視機裡面的男女主角正在經歷一場生離死別,只可惜男主最後沒有死但是卻失去了記憶。 

  厲楓殤微微皺起了眉頭,難不成這種八點檔的電視劇情節真的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嗎? 

  「什麼事情?」厲楓殤看著電視,有些不耐煩地接起了電話說道:「最好你可以給我一個充分的不掛電話的理由。」 

  每當厲楓殤這樣說話的時候,霍北就知道厲楓殤一定是心情又變得十分不好了。 

  因此霍北也學會了長話短說:「沒有其他的事情,只是有一樣,希望能夠引起你的注意。」 

  「說。」厲楓殤已經懶得廢話。 

  「姜堰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上班,請假說是有什麼急事。」 

  霍北一邊看著公司四周的動靜,一邊對電話那頭的厲楓殤低聲說道:「我讓人追蹤了姜堰,發現他去了爆炸地點。」 

  「什麼?!」厲楓殤手中的遙控器掉在了地上,可是厲楓殤卻根本無暇理會:「姜堰真的去了爆炸地點?你的意思是誰,他跟這次爆炸真的有推脫不掉的關係?」 

  原本厲楓殤還只是猜測應該是溫晴跟姜堰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不願意相信溫晴真的跟這次爆炸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可是現在看來,如果這是一場普通的爆炸,姜堰又為什麼要參與進來? 

  「沒錯,而且我們的內部人員也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 

  霍北沉聲說道:「原本事情還沒確定,我們也不好說。但是現在已經證實了,這次的爆炸的確是一整個兵工廠的突然爆炸。不過我們的人員也只能掌握到這一點線索,現在其餘的線索,姜堰應該知道的更多。看來他在內部也安插了人。」 

  「我想現在應該不僅僅是安插了吧。」厲楓殤冷笑著說道:「他既然跟這次的爆炸事情有關係但是卻沒有被帶走,還能夠自由地出入爆炸地點,說不定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曝光。」 

  「沒錯……」霍北此時的聲音變得有些姜堰:「厲總,你說的沒錯,現在已經曝光了。」 

  厲楓殤愣了愣,隨後馬上拿下了手中的電話,轉頭看向了電視屏幕。 

  只見原本還在播放電視劇的電視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了新聞,而且新聞上面正在說這一次的爆炸事件,下面的幾個大字刺痛了厲楓殤的眼睛。 

  本次爆炸事件疑似某國兵工廠被某些惡意恐怖分子損壞。 

  這樣的新聞實在是太具有爆炸性,厲楓殤將手中的手機扔在了沙發上,現在頭腦有些混亂。 

  他應該相信這件事很單純,但是那是五分鐘以前。現在事情正在朝著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 

  爆炸,兵工廠,姜堰……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 

  所以剛才墨澄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他認識溫晴,可是溫晴到底是他的手下還是對頭? 

  如果是手下,那麼他毫無疑問要保護,更別說溫晴還記得他們之前那麼多的記憶。 

  等等,記憶呢?記憶也是真的嗎?厲楓殤皺眉看著眼前的電視機,甚至連想要砸掉它的衝動都有。 

  「溫晴,你到底是不是一個騙子。」厲楓殤對著空氣,輕聲自言自語地說道。 

  沒有人回答他,能夠回答的只有是客廳裡面的一片寂靜。而那個知道最多的人,現在還躺在樓上睡覺。 

  「老大,老大?」霍北的聲音在電話裡面再次響起。 

  厲楓殤這才想起來霍北還在等待自己的答覆,於是就轉過身重新拿起了電話說道:「霍北,我現在問你一件事情,你必須老實回答我。」 

  霍北愣了一下,隨後說道:「當然。」 

  「這個溫晴,你之前認識不認識,而我之前跟她又是什麼關係?」厲楓殤十分嚴肅地問道。 

  霍北是他的教官之一,從很早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自己,要是自己真的跟溫晴有什麼聯繫,霍北沒有理由不知道。 

  電話那頭的霍北沉默了半餉,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 

  「為什麼不說話,啞巴了嗎?!」厲楓殤對電話那頭的霍北大聲呵斥道:「我在問你的話!」 

  霍北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老大,溫晴小姐一直是我們z&a的代言人,在你接手z&a之前我當然也認識她。不過我倒不記得你曾經跟她有過什麼樣的關係。」 

  厲楓殤微微一愣,隨後掛掉了電話。 

  霍北是不會騙人的,東南西北是跟他最久的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絕對不會騙他。 

  所以說,現在唯一一個可能是在睜眼說瞎話的人,就是溫晴。 

  而現在證實溫晴很有可能就是跟這次爆炸有直接關係,那麼溫晴的一切行為就都說得通了,無非就是溫晴闖了大禍,現在想要找自己庇護罷了。 

  好一個有心機有城府的女人。 

  厲楓殤微微眯起了眼睛,顯得有些危險。 

  而與此同時,警方內部的鑒證科人員也已經根據溫晴的血液提取出了dna,以此來進行比對。 

  姜堰十分著急地等在外面,現在他必須要十分快速地找出這個始作俑者,否則到最後背黑鍋的人就有可能是自己。 

  鑒證科的科員穿著白大褂從裡面走出來,將一份報告遞給了姜堰,說道:「這是我們的比對結果,出現誤差的幾率不大於百分之一。」 

  姜堰將手中的報告進行十分詳細的比對,現在可以肯定的就是,這血跡跟溫晴的完全吻合。 

  想起逃脫的那個女人,不論是身材還是發色都跟溫晴一模一樣,甚至連這銀灰色面具,也跟溫晴的氣質十分契合。 

  答案就在面前了,姜堰十分氣憤地合上了報告,快步走了出去。 

  「姜理事,你這是做什麼?總裁他現在不在裡面。」一個女秘書一邊說著一邊跟著姜堰快步走到了厲楓殤辦公室的門口。 

  姜堰直接推門進去一看,發現辦公室里果真沒人,眉頭就不禁皺了起來。 

  姜堰猛地回頭,就看見厲楓殤辦公室門口的那兩個秘書都看著自己。 

  「厲總已經有幾天沒有來上班了?」姜堰皺著眉頭冷冷問道。 

  兩個秘書對視了一眼,隨後其中一個回答道:「厲總這兩天家裡有事,所以都沒有來公司,所有與工作有關的文件都會在事後讓霍助理帶回去。」 

  不合情理,十分不合情理。 

  溫晴在厲楓殤的別墅裡面不小心跌倒受傷,竟然要厲楓殤親自陪護著。說明溫晴傷得不輕,最起碼不會是像霍西跟霍北嘴裡所說的只是摔傷了而已。 

  姜堰冷冷瞥了一眼這兩個秘書,隨後就又快步離開了。 

  兩位秘書面面相覷,似乎都十分不解姜堰為什麼突然這麼急匆匆的,好像是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發生一般。 

  姜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就很快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 

  「查的怎麼樣?」姜堰冷聲問道。 

  「查到了,是一輛計程車,我們根據他的車牌號調取了整個地區的行車路線,發現這輛車子是開往厲楓殤別墅的。」電話那頭的人十分嚴肅地說道。 

  姜堰沉默了一會兒:「知道了。」 

  掛掉電話之後,姜堰便開始有些煩躁地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 

  厲楓殤摻和進這件事情,那就不太好說了。 

  溫晴一個弱女子有天大的理由都不可能,隻身一人闖入兵工廠來安裝炸彈,而且看溫晴當天逃走的手段,看樣子這個女人也根本就沒有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無辜清純,很顯然是個出身十分專業的特工。 

  而溫晴受傷之後,居然會去找厲楓殤……難不成是厲楓殤指使的? 

  厲楓殤身邊的兩個助理,霍北跟霍西看起來都不是普通的助理那麼簡單。 

  他們的手上虎口有繭,很顯然是長期練習射擊造成的,而且看他們平時的言行舉止,都像經過專業訓練的軍人一般。 

  即使是雇傭兵,也絕對不是一般的雇傭兵。如果姜堰的猜測沒有,霍西跟霍北,很有可能以前是優等軍校出身,受過高等教育跟高級訓練。 

  既然如此,厲楓殤就更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姜堰拿出電話,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給我調查厲楓殤身邊兩個助理的身份檔案,如果有可能的話,把厲楓殤的也一起調查一下。」 

  沒過一會兒,一封郵件就發到了姜堰的郵箱裡面。 

  他打開一看,只見郵件裡面顯示,霍西跟霍北的檔案有一部分是空白的,應該就是大學的那一段時間,隨便填了一個大學可是卻沒法在該大學查到具體信息。 

  厲楓殤的倒是沒有什麼異常,不過也有可能從頭到尾都是偽造。 

  姜堰十分用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隨後就皺眉拎起了西裝外套匆匆出了門。 

  厲家別墅里,此時倒是風平浪靜。 

  昨晚的新聞厲楓殤看了之後心中就產生了一些疑慮,只不過他卻一直也沒在臉上表現出來。 

  約翰也不知道是不是色迷心竅,還是閑著無聊看到了個新的玩伴就來了勁兒,這兩天給溫晴醫治倒是十分賣力。 

  溫晴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兩步了,幸虧是貫穿傷,也沒有傷害到內臟,一開始會覺得挺難熬的,但是傷口開始逐漸重新長肉之後,就好受多了。 

  再加上約翰的葯的確是非常有效,因此溫晴恢復的不錯。 

  厲楓殤一隻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另一隻手端著咖啡,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緻。 

  他的別墅正好是建在半山腰的地方,可以看見下面的一些動靜。 

  此時,他剛好看見一輛十分熟悉的車子從山下面繞著山路開上來。 

  「你無聊的時候,都是這樣打發時間的嗎?」 

  溫晴從厲楓殤身後的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來,身上穿著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是霍西這兩天剛剛特意為溫晴準備的。 

  厲楓殤回頭看了溫晴一眼,挑眉說道:「這麼快,就已經可以下床了?」 

  「在床上賴著也沒有意思,誰讓厲總這麼喜歡避嫌,竟然都不上來陪我聊聊天。」 

  溫晴微微一笑,想要伸手拿起一旁的紅酒喝兩杯,但是卻被快步走過來的厲楓殤給抓住了手腕。 

  溫晴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你的傷還沒好,需要忌口。」厲楓殤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淡淡說道:「想要吃點什麼,可以先跟霍西說,他會在約翰的建議下給你選擇性準備午餐。」 

  誰料溫晴卻拿起了厲楓殤放在茶几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笑道:「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厲楓殤一眨不眨地看著溫晴,兩目相對視之下,有一種別樣的情愫似乎正在漸漸蔓延。 

  良久,厲楓殤才別開眼睛:「你該不會就是想要忍著痛下來喝杯咖啡吧?」 

  溫晴挑了挑眉:「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厲總啊。實不相瞞,這兩天我睡得不太踏實,想要厲總還給我一樣東西。」 

  厲楓殤將口袋裡面的戒指拿了出來:「這個?」 

  溫晴表情微變:「沒想到厲總竟然隨身攜帶。」 

  「你既然說是我的東西,那我當然隨身攜帶,而且上面好像還承載著一些我不知道的記憶。」厲楓殤將戒指放在手裡把玩著,眼神有些高深莫測。 

  溫晴的神情變得有些黯然:「看來厲總還是不相信我。」 

  厲楓殤沒有說話。 

  他不會輕易相信溫晴的話,可同樣不會輕易相信霍北的話。 

  因為溫晴現在看起來實在是太可疑了,他倒是不介意在溫晴養傷的這段時間一直把她留在身邊,仔細觀察觀察。 

  就在溫晴打算放棄,轉身回去的時候,卻被厲楓殤突然抓住了手,拉了回來。 

  溫晴有些措手不及,堪堪被拉進了某人的懷中,有些不解地抬頭看著厲楓殤。 

  厲楓殤抓起了溫晴的手,帶著她轉了個圈,將她壓在了落地窗前,先是抓住溫晴的手在掌心裡揉了揉,隨後便拿起了戒指,套在了溫晴的無名指上。 

  溫晴有些意外地看著厲楓殤。 

  「看起來倒是挺合適的。」厲楓殤觀摩了一下溫晴纖長白希的手指,笑著說道:「這個戒指很適合你。既然是戒指,戴在脖子上幹什麼呢?戴在手上不是剛剛好。」 

  溫晴緩緩低下了頭,低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這戒指我一直戴著嗎?看來你真的從來沒有真正想過要了解我。」 

  只要稍微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一個習慣,每次大型頒獎典禮,或者是什麼活動都會在紅毯不自覺的轉轉手上的戒指,只是後來有些失望取下來沒戴了而已。 

  「既然這麼想我了解你,那你為什麼又總是什麼對我隱瞞。」厲楓殤淡淡說道,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溫晴閉上了眼睛,不太想說話。她知道他說的隱瞞是什麼意思,可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一直相信如果霍傑愛過她,那麼只要她重新出現在他面前,經過相互的認識了解,她也一定會讓他再次愛上她。 

  現在,厲楓殤的字裡行間似乎是認同了自己的說法,回憶著從前。 

  可是只要仔細一聽,就會發現其實厲楓殤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話當真,仍舊是帶著濃濃懷疑的情緒在裡面。 

  現在這樣的表現,也不過是將信將疑。 

  就在這時,厲楓殤透過落地窗看見了那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別墅的門前,隨後姜堰帶著一個手下下了車,臉上的神情嚴峻。 

  厲楓殤微微一笑,此時樓下的姜堰也正好看到了二樓落地窗前的厲楓殤。 

  倆倆對望了幾秒鐘之後,厲楓殤突然對著樓下的姜堰微微一笑,隨後就毫無徵兆地吻上了溫晴的唇。 

  溫晴猛地睜大了眼睛。 

  這還是第一次,厲楓殤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主動吻自己,而且臉上還帶著笑容。 

  溫晴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是應該躲開還是回應。 

  而此時樓下的姜堰則是徹底黑了臉,他不明白厲楓殤做這個行為是在宣告著什麼,難道是在告訴自己,溫晴是他的人,除了他以外誰也不能碰么? 

  姜堰身邊的助理有些猶豫地看著姜堰:「這,還要不要……?」 

  姜堰冷冷瞪了身邊的人一眼,那人馬上就閉嘴不說話了。隨後姜堰就快步走上了前,開始按門鈴。 

  約翰此時正在樓下的院子里曬太陽,聽見門鈴之後愣了愣,下意識地去看樓上的窗戶,卻剛好看見厲楓殤跟溫晴擁吻的這一幕。 

  「咳咳。」約翰將手放在嘴唇上輕輕咳嗽了兩聲,隨後才走到了大門前看著門外的姜堰:「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嗎?」 

  約翰身後,跟著厲楓殤別墅裡面的管家,還有幾位傭人也十分不解地看了過來。 

  霍西跟霍北出去辦事兒了,現在別墅裡面的保鏢有限,而且火力不強,需要高度戒備。 

  姜堰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的手裡沒有武器,隨後對約翰說道:「我想來找一個人。」 

  「誰?」約翰挑眉問姜堰,同時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握住了要帶上的袖珍手槍。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從二樓的陽台上傳來:「姜理事,怎麼百忙之中還來我家裡串門?」 

  幾人都看向了陽台,正好看見溫晴慌忙走掉的背影,還有氣定神閑的厲楓殤。 

  三分鐘之後,厲楓殤跟姜堰在門前對視。 

  姜堰十分不客氣地直接開口說道:「我想以厲總的手腕,現在應該也已經能收到一些關於此次爆炸的消息了。」 

  「我倒是的確聽說了一些此次爆炸的事件,聽說是關於一個兵工廠的?」 

  厲楓殤似笑非笑地看著姜堰說道:「怎麼,姜理事這麼著急忙慌的,難不成這兵工廠是你家的?」 

  姜堰的臉色鐵青。 

  他當然不可能直說這個兵工廠的負責人就是他,要是這樣,厲楓殤必定要跟他作對。 

  不過姜堰卻可以搬出上面的人來,就算他厲楓殤有再大的來頭,難不成還能大得過一國的軍方嗎? 

  於是姜堰就冷冷說道:「是不是我家的,談不上。只不過以厲總的遠見卓識,應該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我勸厲總還是不要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畢竟上頭的某些人一旦舉起了槍,那槍子可是不認人的。我這次來只是為了厲總家中的一位客人,溫晴溫小姐。」 

  厲楓殤臉上沒有一絲意外的表情:「我不是很明白姜理事的意思。你難道不只是我z&a的一位工作人員而已嗎?誰給你的膽子到你的上司這裡來要人?」 

  「上司自然是不能得罪的。」 

  姜堰冷冷笑道:「只不過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上司。畢竟厲總跟那些人比起來,也算不上什麼一級人物不是?」 

  「可是我要是不遵從他們的意思去辦,不僅是厲總,恐怕對鎮府而言,都是個麻煩事。」 

  「很有力的威脅。」厲楓殤點了點頭,姜堰的臉上便出現了一些滿意的笑容。 

  只不過厲楓殤的後半句話,就讓姜堰臉上的笑容變了變。 

  「那就讓你的另一個上司來親自跟我談。」厲楓殤淡淡說道。 

  「我想你應該不會不明白溫晴跟我是什麼樣的關係,我不管這次你帶不走人我會怎麼樣,我只知道這次我要是讓你把溫晴帶走了,我就會忍不住對你做些什麼。」 

  厲楓殤眼神鋒利,言語冷冷的傳來,「威脅這種手段,可也不只是你一個人會而已。」 

  「厲楓殤!」姜堰十分惡狠狠地對厲楓殤說道:「我希望你的腦子可以放清楚一點,不要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把自己給搭進去!」 

  「你也說了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厲楓殤神情依舊:「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你說這兵工廠的爆炸跟溫晴有關係,我還懷疑溫晴是被你拖累呢。姜理事回頭可不要賊喊捉賊啊。」 

  「再說了,就算她真的與這件事有關,我要護的人還從來沒有誰動得了。」 

  姜堰沒想到,自己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可是厲楓殤竟然還是無動於衷,反而還如此狂妄,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姜堰不動聲色地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隨後那人就飛快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厲楓殤。 

  約翰等人臉上的神情一變,就連站在二樓窗前的溫晴都忍不住輕呼出聲:「小心!」 

  厲楓殤卻還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微微昂頭看著面前的姜堰,慢條斯理地說道:「真是好大的一份拜年禮啊,姜理事。」 

  「哼。」姜堰微微眯起了眼睛說道:「厲總,這也是你逼我的。」 

  「我知道現在霍西跟霍北都不在這兒,我想你跟女人親近的時候身上應該也不會帶槍。怎麼樣,只要你把溫晴交給我,我保證之後你還是我尊敬的厲總。」 

  「好吧。」厲楓殤挑了挑眉,淡淡說道:「既然姜理事對我都已經這麼不客氣了,那麼我也就不用給你留情面了。」 

  原本姜堰還以為厲楓殤會鬆口將溫晴給交出來,可是誰能想到,厲楓殤的話音剛剛落下,姜堰就發現自己的後腦勺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 

  與此同時,姜堰身邊的助理也輕聲說道:「姜理事!」 

  姜堰斜著眼睛看向了一旁,只見自己的斜後方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樣子打扮跟霍西霍北有點像,但是卻不是同一個人,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神情嚴肅。 

  和霍西霍北一樣,屬於軍人的氣息。 

  與此同時,姜堰助理的後腦勺也抵上了一把手槍。 

  厲楓殤十分滿意地看著姜堰跟他助理身後的霍東跟霍南,淡淡說道:「你們這麼遲才動手,是想要看看我被嚇壞的樣子嗎?」 

  霍東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有些事情耽誤了。」 

  霍南笑著戳穿霍東:「老大,他剛喝酒了才耽誤事兒,回頭扣他的工資!」 

  厲楓殤是沒事了,可是姜堰此時卻是將自己置於了一個十分危險的境地。 

  霍東用手槍指著姜堰的腦袋冷聲說道:「老實點,動一下我就賞你一顆子彈。我想姜理事應該還沒有真正嘗過子彈的味道吧?」 

  不得不說,姜堰的確是不想為了溫晴把自己的命給壓上。 

  而且看樣子厲楓殤的來頭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畢竟敢明目張胆跟君方叫板的人,這個世界上實在是不多。 

  根據姜堰的了解,除了其他的鎮府君方以外,就只有暗門跟寒鷹這兩個世界頂類的暗黑組織。 

  可是這兩個當中的哪一個,都不是自己隨隨便便可以惹的。 

  無奈,姜堰只能對身後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沒有辦法,只能漸漸放下手臂。 

  與此同時,手中的手槍也被霍南一腳踹掉,掉在了地上。 

  厲楓殤輕輕擺了擺手:「你們兩個,可別嚇著姜理事了。」 

  霍東跟霍南很聽厲楓殤的話,於是就放下了手中的手槍,退到了一旁,不過看樣子還是十分警惕,隨時都可能再次用槍口對準別人。 

  原本以為今天霍西跟霍北不在,自己又是突然到來,厲楓殤沒有準備應該會被逼無奈交出溫晴才對,可是卻沒有想到霍東跟霍南會突然出現。 

  無奈,姜堰只能低聲對自己身後的助理說道:「我們走。」 

  只能說姜堰實在太不了解,他這個比他更年輕的上司,即使今天霍南霍東都沒在別墅,他依然帶不走溫晴。 

  只要霍傑想要護的人,還沒有護不了的。 

  厲楓殤笑道:「姜理事,慢走不送,路上好好開車,可別再往郊外走了,省得又被炸。」 

  姜堰回頭冷冷看了厲楓殤一眼,說道:「希望厲總接下來也能小心一點,別想要保護別人,最後卻把自己給栽了進去。」 

  「溫晴,我們遲早都是要帶走的,算我醜話說在前面,趟這趟渾水,對厲總你沒有好處。」 

  厲楓殤卻只是背著手轉身離去,只留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別再莫名其妙就被人用槍口對準了腦袋。這一次,看在你這此年為z&a立下的汗馬功勞,我饒你一次。」 

  正當姜堰不解這話的意思,霍東的適時補充讓他為之一驚。 

  「用槍指過老大的人,你是第一個還活著的。」 

  直到姜堰的車完全離開了厲家的大門,溫晴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她差點兒就要忍不住衝下去自己找姜堰了,如果讓姜堰因為自己而傷害到厲楓殤,她一定會將那個男人碎屍萬段。 

  厲楓殤往回走的路上抬頭看了一眼二樓,卻見溫晴眼中的擔憂一閃而過,心中有一絲的暖意滑過。 

  看樣子這個女人,對自己倒並不完全是利用。至少那一種擔心的樣子,是無法隨便做出來給人看的。 

  回到了別墅主樓,溫晴剛好從二樓下來。 

  霍東跟霍南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生得清純但是此時卻看起來十分虛弱的女人,眼中含著一些探究的情緒。 

  老大的別墅里從來都不會有女人出現,除了女佣人之外。 

  這還是他們頭一次看見厲楓殤帶著女人回家。 

  霍東霍南對視一眼,對溫晴的評價不錯,至少不用看到老大以後孤獨終老。之前老大心裡身邊都只有白若素一個心裡有著別的男人的女人,他們都很擔心來著。 

  「介紹一下,溫晴。」厲楓殤在沙發上坐下,淡淡說道:「我的助理,霍東,霍南。」 

  霍東霍南十分規矩地站好給溫晴鞠了個躬:「溫小姐好。」 

  溫晴被這樣的大禮對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兩人剛剛那眼神是感激嗎? 

  「不用這麼客氣,反正我和你們老大也不是外人。」 

  霍南笑了笑:「那就更應該的,溫小姐。」 

  他喜歡這個直接的女人,和老大很配,帥哥靚女這組合怎麼看怎麼養眼。 

  看來老大的欣賞水平終於回到了正軌,不會在jenny那棵已經被人訂下的樹上吊死了。 

  溫晴淺淺的笑了笑,她這麼聰明怎麼會不明白霍南話里的意思。 

  此時,厲楓殤嘴角微微上挑看向了落地窗外的花園。 

  他不禁開始反思,自己平時是不是真的太禁慾了,以至於現在他一帶個女人回來,他手下的人就把這個女人當成這個家的女主人來看待? 

  張叔是這樣,霍東霍南也是這樣。 

  霍東上下打量了溫晴一眼,隨後對霍南說道:「老大眼光不錯。」 

  厲楓殤橫了這兩人一眼,隨即這兩人就不再說話了。 

  雖然說曾經是厲楓殤的教官,可是畢竟現在身份有別。而且對於有軍人經歷的人來說,上下級關係是十分重要的,對上級,一定要堅決服從。 

  溫晴看出了點門道出來:「兩位助理看起來十分訓練有素嘛。」 

  厲楓殤瞥了他倆一眼:「行了,休息一下,然後關於這個地方,接下來要怎麼做你們應該明白。」 

  霍東霍南十分聽話地去了別墅區另一棟房子里,那是他們四個助理跟約翰一起居住的地方。 

  傭人跟保鏢另有地方居住。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保護系統,將厲楓殤的屋子以及整個厲家包圍保護住,不讓姜堰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再隨便闖進來。 

  等到兩位助理走了之後,溫晴才對厲楓殤說道:「剛才,謝謝你。」 

  厲楓殤毫不在意地架著腿看報紙:「謝我什麼?你不需要多想,我只是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而已。」 

  溫晴笑了笑,不管厲楓殤所說到底是真是假,可是他還是將自己給保住了。 

  於是溫晴便在厲楓殤身邊坐下,說道:「好,就當厲總是不喜歡被人威脅,連帶著救了我而已。那麼厲總,我的道謝,你到底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呢?」 

  厲楓殤瞥了溫晴一眼,隨後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難道溫小姐堂堂一個一線大明星,給人道謝的時候就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嗎?」 

  溫晴早就知道厲楓殤會這麼說,走到了窗前拉上了半透明的窗帘布,語氣中也變得有些曖昧了起來。 

  「我現在隻身在厲家,也沒帶著什麼東西,身無分文的。要是厲總現在就要謝禮的話,只怕我也只能拿出一樣來。」 

  厲楓殤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看著眼前這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就這麼站在自己眼前,臉上帶笑。 

  「無妨,溫小姐不管拿出什麼謝禮來,我都會笑納的。」厲楓殤淡淡說道。 

  兩人的眼神都開始變得有些炙熱。 

  溫晴緩步走到了厲楓殤的面前,突然猝不及防地坐在了厲楓殤的腿上,雙手捧著厲楓殤的腦袋,十分曖昧地低聲問道:「以身相許,厲總要麼?」 

  厲楓殤的手緩緩摟住了溫晴纖細的腰,臉上帶著一絲笑容說道:「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就是不知道溫小姐要怎麼個以身相許法?」 

  溫晴臉上的笑容加深,厲楓殤手上也微微用力,將溫晴更加拉近了一些。 

  兩人的唇就這麼緩緩地再次碰到了一起,延續方才那個突然被迫中斷的吻。 

  溫晴輕輕啃咬著厲楓殤的薄唇,低聲說道:「為什麼要護著我?」 

  厲楓殤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其實十分脆弱的女人,心中那一股好勝斗強的氣焰突然被緩緩熄滅了。 

  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不需要刻意,湊巧而已。」 

  即便厲楓殤這麼說,溫晴還是覺得心中有些暖暖的。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 

  萬一姜堰直接去跟上級報告,那麼厲楓殤很有可能就會招惹上大麻煩,可是厲楓殤卻還是這麼的氣定神閑。 

  溫晴緩緩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厲楓殤跟自己的親密接觸。 

  如果說之前溫晴跟他的每一次接觸,都是帶著一些私心跟一些目的的話,那麼這一次她就是純粹的想要把自己交給眼前這個男人。 

  她已經等了太久,她不想再去想厲楓殤對自己是不是仍舊懷疑,不想去想厲楓殤會不會相信自己跟他之間真的有過那麼一段情。 

  就當這是一場夢也罷,她不想醒過來。 

  她是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的人,她願意在任何可能的時候,將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給自己所愛之人,就算是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然而厲楓殤現在心中卻是千迴百轉。 

  他看著溫晴現在這小女人似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捉摸不透溫晴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突然間,厲楓殤伸手一把將溫晴給推開,冷眼看著她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厲總居然問我想要幹什麼?」 

  溫晴的眼中十分明顯地閃過一絲悲哀,隨後就笑道:「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想要……把自己給你啊。」 

  一邊說著,溫晴一邊開始脫下披風,而厲楓殤的眸色也漸漸加深。 

  厲楓殤英俊的眉毛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溫晴冷聲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溫晴十分理所當然地挑眉笑道:「自然是以身相許啊,厲總剛才不是同意的嗎?」 

  隨著溫晴的靠近,厲楓殤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難看,伸手擋住了想繼續往前湊過來的溫晴,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玩笑而已,溫小姐還是自重吧。」 

  溫晴身子一頓,心中有些苦澀,不過臉上還是笑顏如花:「怎麼,原本覺得厲總也算是個爽快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算不上多豁達嘛。」 

  厲楓殤冷冷一笑,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自然是比不上溫小姐這麼豁達,隨隨便便就能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寬衣解帶。」 

  厲楓殤這話的諷刺意味相當的明顯,看來他對於之前的照片依然很在意。 

  溫晴淡淡一笑,穿好了衣服,一屁股在沙發上面坐下,架著腿優哉游哉地說道:「男女之間你情我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再說了,我們還有過那樣一段曾經……」 

  「你說有就有,可是我記憶里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厲楓殤轉身冷眼看著溫晴說道:「或者說,溫小姐是不論跟誰都有過這麼一段?」 

  溫晴的眼神變得有些暗淡,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抬頭看著厲楓殤說道:「原來說到底,還是厲總不信任我。也難怪,這種事情,換在誰身上都是會讓人覺得意外的。」 

  厲楓殤聽得出溫晴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是字裡行間還是有些失落的,於是便放緩了一點語氣說道。 

  「你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還是先養好傷吧。另外姜堰的事情,我想或許你也該想想應該怎麼跟我解釋。」 

  誰知溫晴卻毫不在意地說道:「雖說現在我在這兒,不過也只是厲總你身為老闆體恤員工這麼一檔子事而已。若是要過問我的私事……請問厲總你現在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呢?」 

  厲楓殤徹底被溫晴給激怒了,兩步走到溫晴面前,用力捏著溫晴的下巴說道:「想清楚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姜堰應該還沒走遠,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送到他面前去!」 

  可是溫晴卻一點兒都不害怕,反而像是跟厲楓殤杠上了,挑眉看著厲楓殤說道:「剛才好像也不是我自己要求厲總護著我的,要不然,厲總現在就把我送走?」 

  溫晴說這話也只不過是抱著賭一賭的心態。 

  她了解厲楓殤,厲楓殤一旦決定要保住的人,他就一定不會讓那個人受到傷害。 

  而且厲楓殤的脾氣也有些硬,你越是讓他去做一件什麼事情,他就越是要跟你對著干。 

  於是,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之後,厲楓殤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會就這麼簡單的讓你走出厲家的大門?在你沒有吐出任何東西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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