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未來婚事!
左右為難,難上加難。
似乎無論選誰都是問題?
這種生與死的壓力下,陳默決定誰都不喊。
他們愛什麽時候醒來什麽時候醒來,大不了到時候陳默自挖雙眼謝罪。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分每一秒對陳默來說都是煎熬。
就像尚未打開盒子的薛定諤貓,誰也不知道未來這貓會不會屍骨無存。
“嚶……”
趙倩芸突然發出一聲呢喃,驚得陳默一蹦三尺高。瞬間將某種疑慮忘在腦後。
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夢境破滅有後遺症嗎?
那位夢師下手這麽狠嗎?
各種問題接踵而來,甚至有種打電話報警的想法。
然而……
陳默抬頭瞥了一眼蔣道理。
報警?
這種想法笑笑就好。
現在警察的頭頭都被襲擊了,去哪裏報警?
那些執法者如果能來,估計早就來了。還用得著陳默去報警?
他不信青海省偌大的執法局沒有反製夢師的手段,
如果沒有,建議將夢師協會給掀了。當前沒有執法者趕來,隻能說明一件事情,被某些更為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或者……
“默默……”趙倩芸揉著惺忪的睡眼,仿佛剛剛在夢境中醒來,直到她看到正在那思考問題的陳默,她的臉色突然一紅,結結巴巴的說。“剛剛沒發生什麽吧……”
“哈?”
陳默看了一眼趙倩芸,又看了眼蔣道理,思考此時在夢中的可能性。
得出的結果是五成,現在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處於夢境。
為了證明是現實還是夢境,陳默硬著膽子對著趙倩芸釋放必殺技……
安祿山之爪發動。
哐當!
伴隨這聲聲音的,還有一個物體飛了出去。
鑲在牆上摳都摳不出來。
趙倩芸臉色通紅,“默默……這可是在別人家……”
陳默此時已經相信這是現實,因為隻有在現實之中,夢師才是這麽軟弱無力,是個正常人都可以欺負。
不過心有餘悸,陳默還想繼續試探。
“思思,給我滾出來!”
一道紅光從卡包中出現,一個和趙倩芸有八成像的美少女出現在陳默麵前。“人家什麽都沒做,你為什麽叫我滾?”
陳默這時才算確認,這是真實場景。
如果是真實場景,那為什麽趙倩芸都醒了,某位執法者蔣道理還在夢中?
莫非夢境抗性隻跟腦子有關,跟實力無關?
想到這裏,陳默抬頭看了一眼蔣道理,這一看差點讓他鼻子氣歪。
是說趙倩芸為什麽沒有偷笑蔣道理的睡姿,畢竟那麽銷魂的睡姿不是一般人能睡得出來的。
誰知道這個時候看去,蔣道理腿也不翹了,腿也不纏了,人也挺直了。仿佛鋼鐵大佬,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排除掉對方還在夢中的可能性,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
其實這丫的早就醒了。
一想到這裏,陳默的臉黑如果鍋底。
蹦!
用力的敲了一下桌子,企圖讓對方明白,裝睡是沒有意義的。
現在大家都在等著大佬去救援,而這大佬還裝作在撲街。
“起來了!”陳默用力敲打桌麵,很顯然他不想讓某位大佬“撲街”。
“啊……”眼見陳默破壞了他的好計,蔣道理打著哈欠,從桌上爬起。
那姿勢,要多像有多像。
如果不是陳默親眼所見,他差點被這動作忽悠過去。
“別裝了,這遇襲你不接受一下嗎?”陳默板著臉,此時他仿佛化作此地的主人。
“我解釋?我解釋什麽?年輕人知道太多可不好!”蔣道理用茶水漱了下口,慵懶的眼神中盡是精明。
“好了,不和你這小夥子鬧了!”蔣道理從椅子上站起,一隻手輕輕搭在盒子上。“接了這個東西,就別想置身之外。你應該知道的吧,趙家小姐……”
陳默:???
“是的,我知道!可這東西沒辦法拒絕!”一襲男裝的趙倩芸低頭翻弄著資料,仿佛對那人看破她身份並不在意。
想來也是,陳默都能看出趙倩芸女扮男裝,其他人沒有理由看不出來,尤其是青海省的執法者頭頭。見過的人比陳默吃過的米都多。
“是啊,沒法拒絕!”蔣道理抬頭仰天,眼神中有些說不出的回憶。“這東西就是一個災難!”
陳默:???
你們能不能說些人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你們在說什麽是災難?
我怎麽聽不懂呢?
陳默突然有種自己沒看遊戲教程進入遊戲的趕腳。一個個都不說人話。
不對,應該是說了人話,但他聽不懂。
兩人繼續說著,陳默在一旁當看客。
“那鍾樓沒了?”蔣道理在這時,聲音有些低沉,仿佛戳到了傷心處。
趙倩芸頭也不抬的回答,“應該沒了,畢竟陰影之地的反攻,我們都明白。鍾樓的守衛者願意犧牲自己,已經是在給我們爭取時間。”
“那……那……位呢?”聲音低沉得有些可怕,甚至斷斷續續仿佛的無法接受現實。
“應該也沒了,畢竟……這事情……”趙倩芸知道蔣道理的變故是為什麽。
為了照顧對方的情緒,她繼續說道,“不過家中已經派遣一位八級治療師趕來,運氣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哢嚓!
木質的椅子碎裂的聲音。
從陳默這個角度看去,蔣道理腳旁的椅子,已經出現不同程度的風化,仿佛下一個就會飄散在空氣中。
猶如被源能強烈衝擊過一樣,大到細胞,小到微粒,全都被衝刷幹淨。
陳默下意識的搬動椅子,遠離對方兩米。
大佬發威,即使是源能的波動,他都可能承受不起。
無他,夢師太弱,而對方又太強了。
不過,這種波動散發沒多久。蔣道理壓製住內心的狂躁,對陳默露出一抹微笑。“你這小子,居然還嫌棄你嶽父……”
看著對方那一副強顏歡笑的樣子,陳默心底不由得一上一下。
嶽父,您能不笑麽?我怕!
陳默離得更加遠,甚至連椅子都不要了,直接要坐在趙倩芸身邊。
反正這倆人也認識,陳默也不用裝自己單身一人,從兩者的對話上來看。
趙家好像有丶牛批,家中甚至能差遣八級強者。說明趙倩芸背後的家族恐怖如斯……
“你這小子……”眼見陳默遠離自己,蔣道理一雙虎目瞪得鋥亮。好像要跳過去一腳踩爆陳默的腦殼一樣。
陳默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下。
“咳咳……伯父大人已經清醒,想必我和蔣雪菲的事情,您已經清楚,我相信你是一個高義的人,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應該也是寵女兒的那一類……”
不管有用沒用,高帽子先給對方戴上。畢竟好話誰都喜歡聽。
誰知,陳默說的這麽多話,鳥用沒有。蔣道理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也不在乎這是自己的家。
“呸,你這小子。睡過我女兒還想跑?你這婚不結也要結,結也要結。不然就等著老子打爆你的狗頭……”
你不是執法者嗎?你怎麽能知法犯法……
陳默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淚汪汪。
蒼天啊大地啊!
我什麽時候睡過啊!
兩人什麽都沒有發生?
還有為什麽要對我苦苦相逼!
我是一個男的,這個世界上也不缺雄性,為什麽要做出一副非你不可的樣子?
QAQ!
陳默難受萬分,仿佛處於炭火上的肉條。
烤熟了就撒粉,沒烤熟就加火。
蔣道理還生怕趙倩芸不懂,繼續說道,“別說我汙蔑你,你是和我女兒同住一間房吧?”
陳默有些錯愕,“呃……理論上……”
蔣道理拍著桌子,“誰給你理論上,就問住沒住!”
在對方的虎目下,陳默也不太敢說謊。“住過!”
“那住在一間房子算同居吧!”
“呃……理論上不……”
“不你個頭,這就算!”
陳默:…………
你強你有道理。
“同居算確立男女關係吧,要是沒有確立關係,男女之間肯定不會同居!賢婿說對吧。”
陳默:〣( oΔo )〣
你這是什麽神仙理論?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家養狗了,那狗應該活得挺滋潤的,天天有良心吃。
“確立男女關係,誰在一起,再加上床頭的畢雲濤,是不是說明已經發生過什麽?”
發生個錘子。
你那傻女兒的腦回路我哪裏懂?
就算是華佗轉世,怕都無法研究透徹。
你跟我說這個?
陳默的臉色有些便秘,還是那種十年老便秘的。
蔣道理大手一揮,“說了這麽多,就是一句話。擇日不如撞日,今明兩天把婚結了!”
陳默:………
轉頭看向趙倩芸,發現她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好似對此不聞不問。可心裏怎麽想的,怎麽就不知道了。
“那個……這個……伯父,我看……”
話還沒說完,又被蔣道理粗暴的打斷,“你別看了,你隻做新郎官就好,剩下的事我幫你辦好!”
媽耶!
你不是叫蔣道理麽?
怎麽一點道理都不講?
還是不是人了?
陳默總覺得自己腦子很好,可擱在這個時間點,再好的腦子也沒用。
典型的秀才遇上兵,對方就是用九級職業者來壓人,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陳默真針知道對方看上了自己哪一點,為何要苦苦相逼。
他不相信蔣雪菲那麽好的身段,那麽漂亮的麵孔,那麽柔弱的性子,沒人去追。
偏偏要在他這個樹上吊死,而他已經有人吊過了。而且就在他旁邊。
這時候不說,陳默害怕自己在也說不出來。頂著九級職業者帶來的壓力。
陳默驟然起身,說出事後讓自己都驚訝的話語。“我偏不,這事情我不幹!就算你拿槍……”
然後,一過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陳默的腦殼。
咕嘟!
冷汗如水一般流淌,死亡……
“蔣道理,你過分了!”陳默仰天大喊,隨後暈死過去。
在陳默暈後不久,趙倩芸才抬頭發話。“非要將陳家綁上戰車?他們家裏已經沒有多少人!”
這句話說到蔣道理的心坎上,猶如抽幹了力氣一般,坐在那個已經風化的椅子上。
吱呀!
椅子雖然發出慘烈的叫聲,可其依然未倒下。“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唉!如果沒有其他選擇,我也不想這樣!”
“那你的女兒呢?”
“蔣雪菲說沒意見,為了青海省,她願意付出!”
空氣一時間有些安靜,隻剩下趙倩芸的敲筆聲和兩人的呼吸聲。
時間在此都仿佛變得緩慢!
終於,趙倩芸開口了。
“這事我不幹涉,看你自己的準備工作。”
讓人大跌眼球的事情發生了,蔣道理向著趙倩芸彎腰鞠躬。“謝趙小姐!”
趙倩芸對此置之不理,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話說。“我也想看看我在陳默中的地位。我雖然喜歡他,也欠陳家的,可並不代表我要……”
越說越小,直到誰也聽不見。
偷聽到這裏,蔣道理的心中頓時有了計策。
…………
夢很虛,又真實的可怕。
比如說,這個夢境。
當陳默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半月之後。
‘蔣雪菲’在他的身側,抱住陳默的胳膊一直磨蹭。好像兩人關係異常好,猶如夫妻一般。
緩緩的抬頭,發現周圍都是紅花。
而兩人正在床頭。紅蓋頭正丟在一旁,仿佛兩人正要進入某種奇妙的過程。
‘蔣雪菲’輕輕抱著陳默,胸前的柔軟在陳默胳膊上蹭著,仿佛是在暗示接下來的動作。
臉蛋已經熱的發燙,陳默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要繼續麽?聽說今天好像要洞房……你知道什麽是洞房嗎?”
“不知道……”陳默板著臉,對此沒有一絲興奮。
他總覺得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斷層,好像錯過了什麽一樣。
他依稀的記得,半月前,去了一趟蔣道理的家宴。期間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麽,就誤打誤撞的開始和蔣雪菲結婚。
說實在,陳默對此嗤之以鼻。
他什麽人,自己難道不清楚?
這種繁重的婚禮,再加上大出風頭的結婚過程,不是他所喜。如果真是結婚,最多請好友來桌前吃上兩頓,絕對不會大方喝彩的請天請地。恨不得將宴席擺在天上去。
可……
陳默有些躊躇,他是不會,不代表蔣道理不會。對於一個他認定的女婿,沒道理不做這些。
古話說的好,兒女結婚猶如宰豬過年,不炫耀一番,誰知道你家今年收成很好。
可所以,讓他有些不確定。
“怎麽了?夫君?”‘蔣雪菲’在他身側,一雙美目緊看著陳默,仿佛眼中,陳默占有了她的一切。“是在想倩芸姐姐麽?”
倩芸?姐姐?
看來這半個月,我經曆了不少。可我為什麽沒記住呢?
時間猶如一把利劍,將陳默的記憶哢嚓似的來了一刀。
記憶有些模糊,仿佛鏡中花水中月。明明有種感覺,卻始終抓不到。
“你沒吭聲,果然你在想她……”‘蔣雪菲有些啜泣,晶瑩的淚珠從眼角劃過,好像心疼萬分。“我到底哪裏不如她,明明我們都要結婚了,今天洞房。你記憶中還是她……為什麽?為什麽?”
哭的很大聲,甚至引起屋外的一陣騷動。顯然聽牆角哪裏都有。
陳默拍了一下床頭的燈,一道陣法亮起,隔絕了屋外的探測。
“洞房?為什麽?”陳默的臉色還是那樣,猶如十萬年的鋼板。
“因為我們結婚了,你同意我爹說的婚禮。”蔣雪菲小聲解釋。
陳默又問:“那你知道洞房是幹什麽嗎?”
“知……知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蔣雪菲’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就是……脫光了然後……”
陳默懂了,然後開始脫衣。
將一身新郎服脫去,露出腹部上的八塊腹肌,雖為夢師,卻已經有好體格。雖然是吃藥的結果。
眼見陳默脫去上衣,‘蔣雪菲’有些不自然的在解開束腰,隨後將衣服的一角放在陳默手中。“幫我抓住……”
不等陳默應答,轉了一圈將自己的衣物褪去。
劇情在這一時間仿佛微妙起來!
遠在九十九重天之外,一隻神獸河蟹也將目光看向這裏。
進一步更進一步!
陳默觸碰到‘蔣雪菲’纖細的瘦腰,手更是……
眼見兩人似乎要更進一步,‘蔣雪菲’也成功脫掉自己的最後武裝。
衣服越少攻擊越高。現在的‘蔣雪菲’顯然是攻擊力拉滿的樣子。
突然間,陳默醒悟過來。
“不,你不是蔣雪菲?”
“我為什麽不是?”‘蔣雪菲’的食指在陳默的胳膊上遊走,仿佛在等著下一刻到來。
“因為,蔣雪菲的桌前有畢雲濤好兄弟,而你沒有……”
聽到這句話,‘蔣雪菲’給陳默翻了一個白眼。曼妙的身軀走向床頭櫃,打開上層,發現裏麵有著玲琅滿目的畢雲濤兄弟。
多種款式任你挑選。
嘟著嘴,顯然有些不滿。“我怕打擾你的興致,再說我們都結婚了,還不讓我占有你麽?”
聲音很是柔弱,即使不滿陳默的說辭,他也隻是爭取三分。
“我想要你真正的和我融……我的初夜想要有你的加入!”
嘩啦!
這太凶殘了!
陳默差點沒把持住,可最後還是懸崖勒馬。
說的這些誘人的話語。
但凡意誌力脆弱一些,可能就已經被河蟹注視,隨後宇宙破滅。
可是,這個世界還是看錯陳默了。
但凡是一個花心主角都會在這裏沉戟折沙,就算意誌力堅定的也會著了這個道。
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哪有野花香。
這種寫在基因中的東西,很難被人磨滅!
基因:別什麽毛病都往我身上扯啊,混蛋!
如果說這是真實的世界,那麽有些東西就是虛假的。
陳默抬頭看天笑而不語。
在這一刻,某位高坐天穹的夢師大鱷,差點被這一微笑嚇破了膽。
莫非,他又看出來了?
這種想法沒出現兩秒,就被他強製按了下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有那個男性會破解這種夢境。就算能破解,也是睡過再說。絕對不可能有人提前看破。”
就在他心中忐忑之時,陳默的動作讓他提起的心放下了。
伸手環抱,將‘蔣雪菲’擁入懷中。
“果然,再精明的男人都會中計,老夫雖然殺不死你,可也能折磨你的精神讓你萎靡不振。如果沉迷這個夢境,出去之後,或許那一位會幫我滅了他,桀桀桀。”
一想到那位九級大佬,會中他的計謀,他心中就是一陣激動。
“偌大的名聲,和更為廣闊的天地。我來了!”
樂極生悲,剛剛沒開心多久。世界就發生了變故。
轟隆隆!
天空在此發出顫動。
烏雲迅速密集,讓大笑不止的夢師驟然卡殼,猶如被捏住嗓子的鴨。
“怎麽回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夢境和剛才那一個簡直如出一轍,仿佛即將被崩裂一般。
“對……一定是那個小子,我去看……”將目光轉去,看到了讓他驚訝的一幕。甚至讓他有種,自己小覷天下振金直男的感覺。
隻見陳默用被子將‘蔣雪菲’裹起來。然後跨坐在對方身上。完全不在意身下溫軟如玉的身子。
這還不是更勁爆的,更勁爆的是。
‘蔣雪菲’麵前擺滿了各種花式的畢雲濤,陳默正讓她看仔細。“你說啊,你告訴我當時你買的是哪幾款?說錯了,我就讓你三年下不了床!”
“是……”‘蔣雪菲’猶如卡住的磁帶,除了是之外根本說不出聲來。往往複複,一隻在說“是”。
“說不出來了吧?這是夢對吧?”陳默的嘴角微微上揚,猶如蕭家贅婿。“我上門當女婿,你卻連我們想見的時刻都不記得,是何居心?”
“我……我……”磁帶再一次卡住。
“這樣說不出來,那我問你。你第一被我啪是什麽時候?”
這個問題,對方回複的很快。“今年……”
“呸!我都沒開始,你就給出答案?你怕不是在開玩笑?”
天穹愈發的顫抖,好像夢境即將碎裂。
那位高空中的夢師氣的牙癢,“這到底是哪裏來的怪咖?洞房花燭夜,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嗎?難道這人沒有一點情調?老夫輸的不冤!”
哢嚓嚓!
天穹的碎裂甚至已經開始對夢有所影響,街道上的車輛也如同ppt一樣,時隱時現。
陳默坐在對方身上,眼神中看不出悲喜。“最後一個問題,你叫什麽?”
‘蔣雪菲’眼神空洞,仿佛失了神采。“我叫‘蔣雪菲’。”
“不,你叫蔣雪菲,我也能叫蔣雪菲,她也能叫蔣雪菲。我問你真名叫什麽!”
“我的真名?”‘蔣雪菲’的眼神更為空洞,猶如丟了魂。“我叫……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