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破界
ps：重病，隻碼了半章，扛不住了。明天補全
將兄弟想要抬頭的想法按住，然後轉變模式，用互友幫頭頭的語氣說道。“嫿小姐呀，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鬼了，應該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男女授受不親？
嫿小姐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怎麽不說這句話？
嫿小姐將陳默的這句話當屁放，繼續向陳默靠近，嫿小姐從上而下，兩人額頭點在一起。兩人距離近到陳默伸出舌頭就能舔對方的臉頰。
口吐芳蘭，一抹揮之不去的清香在陳默鼻前晃悠。“十年之前，在床頭你可不是說的這句話！”
“有嗎？”陳默表示根本沒有，即使多出的記憶，也沒有讓他想出這鬼到底是誰。
對方不會是釣凱子釣多了，都弄糊塗了吧。兩人可是一次都沒有相遇過。
“有啊！你可是幫小女從少女變成女人，你怎麽會忘記呢？”說到這裏，嫿小姐的話語中不知不覺帶一些冰冷。
“呃……”
被人誣告怎麽辦？在線等很急。
“哎！”歎了一口氣，嫿小姐在陳默臉上點了一下。“少了記憶果然麻煩！”
“什麽？”
這句話的信息量透露度有些大。讓陳默不知不覺想到的更多！
還有一段記憶？
莫非鎮長說的是騙我的？
為什麽這個人的記憶會被分成這麽多份？
那片隱藏的記憶中到底是什麽？
她是怎麽知道的？她扮演的到底是何角色？
是不是我所缺失的東西？
得到這個是否就能破解出這個世界之謎？
陳默的想法在一瞬間如洪流一般源源不絕，從初一很快想到了十五。正像嫿小姐吃麵條一樣，快不絕口。
“別說，你家的小女仆做早點還行！”
“…………”
這個不是給我端來地麵條麽？
陳默差點吐出這樣一句話。
還有你邊吃邊舔嘴唇什麽意思，是習慣性動作還是職業操守？
尤其是盯著我舔嘴唇什麽意思？
我告訴你我的可沒有這麽細，一張嘴絕對塞不下！
咳咳……河蟹大神在高空中揮舞著鉗子，陳默表示微微認慫，心底的吐槽收了回去。
“怎麽樣，有沒有要會記憶的想法？”吃完麵條，將麵條的湯底放在桌上，兩隻手拿著筷子敲打著木桌。“不過記憶找回風險很高。容易變會原來的自己，換而言之現在的你就不是你了。你要是覺得現在生活很好，那就不必要找回了。”
嫿小姐說的話很誠懇，比李愁繆要誠懇許多。他當時解封記憶的時刻，可沒有詢問陳默的感受。當時兩人還是大哥和小弟的關係。
而他和嫿小姐還是人鬼陣營，對方卻在為他考慮.哎，或許這就是人吧。
“要！幫我找回！”有了夢璃的幫助，陳默並不怕記憶覆蓋的風險。於是抓住對方的筷子，這樣就放在桌上。
“你這麽激動幹什麽？”嫿小姐眨了眨眼，顯然對陳默的反應很是開心。拍著自己的胸膛，抖動自己胸肌說道：“一炮一天……別走啊！我不收費的！”
陳默起身離去，或許這就是日常吧。
陳默懶得和這個家夥繼續聊了，再聊下去怕不是……
打開大門，門外的太陽親切而溫暖。站在門口遙望著街道，不少行人看見陳默的目光之後紛紛離散開來。不少早點攤在陳默的目光中貼上暫不營業的告示牌。鬼知道這些剛剛起鍋做早點的人為什麽不營業了。
或許鬼也不知道！
嫿小姐氣籲籲的從背後跑來，有些沒好氣的說。“當時找我封塵記憶的時候，可是很用力的。渣男！”
“有麽？”陳默冷漠的回複。這種事情他可不背鍋，他連對方的小手都沒碰過。
不對，碰了一次。僅此而已，哪裏像對方說的那麽瘋狂？
“有啊，我可是鬼。當時你讓我靈體差點崩碎。你還說沒有？”嫿小姐氣的跺了跺腳，在地麵上跺出幾道裂痕。
沒有！別瞎說！我不是寧采臣！
陳默心底否認三連，這個事情就算是鬼他也不會認的。
“我們談談？”
不知不覺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攔在陳默麵前，嘴上說的談談，行動上告訴他沒得談。
“行！”
“那我們晚上見？”
“呃……”陳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什麽都沒有說。
“嗯？”
“沒事了，你走吧！”
“晚上我來接你！”給陳默比劃了一個二，好像是什麽暗號。
陳默沒看懂是什麽暗號，可是嫿小姐看的一清二楚。難得能報當年的一日之仇，結果現在都報不了。不由的有些興趣闌珊。
這也是她為什麽經常嚷嚷要陳默當早點一樣，女人的報複心理就是這樣。
走到陳默跟前，咬著牙。“記住你是欠我的！”
然後拿出了一個光球，光球上還映照著那一晚的……
陳默沒有心思看外麵的圖片，就算有他也沒有心思看自己拍的自己的avi。
鏡頭不夠長，也不是很複雜。劇情就是從床上翻滾以倒帶的形式向前播放。期間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以及當年趁著封鎖未開始的時候，偷偷摸摸跑出去的風光皆在此處。
或許是因為這一次恢複的方式比較溫和，陳默並沒有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夢璃的祝福還在繼續，導致現在腦子運轉速度飛快。
總之，這一次沒有出現同化跡象。他知道他是誰，他也知道他來幹什麽的。
總之現在還正常的很。
一眨眼，夜就這麽到了。
世界上總會有些繁星，所以也會有些煩心。
然後今天卻沒有繁星，因為今天晚上開始下暴雨。一場隱隱有些連天的暴雨在整個鎮子上方落下。嘩啦啦的打在陳默的破房子上。
要不是陳默精通修補術，這屋子大概早就可以不要了。
莉莉也是很貼心的小幫手，拿的一些扳手鉗子在陳默周圍忙來忙去。
修補了樓頂上的最後一個漏洞，讓蓄積的水順著牆角落下。
也不管落在牆角會有什麽後果，反正現在沒問題就好。
十天半個月之後陳默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也不管這個世界的房子怎麽樣。
哐哐哐！
給那個木板加固，陳默突然有一種補天很累的想法。當時他看黑蘿莉玩的那麽開心，還以為補天很容易。
看看一個房子補來補去都這麽累，何況是一片天空。在夢境之中黑蘿莉又沒有他的權限這麽高，能輕易調動夢境的力量。
而且她那個天補的還不錯，再看自己的眼前這個。要是有個強迫症在這裏估計早就被逼瘋了，條條框框一點也不正一點也不齊，隨心所欲的如同一團塗鴉。
“當當當！”下雨天現在還有人敲門。
“莉莉，去開門！”
“哦……”莉莉嘟著嘴吧顯然有些不樂意，在這個時間點來的，很明顯是來找“帆哥哥”的。
意味著“帆哥哥”有五成可能今晚不在家，一提到不在家，莉莉氣的牙癢癢。
表情從
（*＾ワ＾*）
變成
〒_〒
打開大門，探出腦袋。發現是早上的漂亮姐姐。
“姐姐，你有什麽事麽？”
嫿小姐也被莉莉的可愛打動了，撫摸著對方的小腦袋，如同摸著自己的女兒一般。“我來找楊帆，他在麽？”
“他不在！”莉莉搖了搖頭，“他跟一位怪叔叔出去了！”
“啊？”
怪叔叔？
這讓嫿小姐感到一絲被動，這麽大的雨正是那一位滅城級鬼物發出的。花費了巨大的代價就為了掩蓋外界除靈者的窺視。兩人想要談一些有趣的事情。
比如怎麽離開這個世界……
這一場雨並不會下的太久。不僅是因為能量的花費，還因為這場雨其實是借來的。下一場雨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借的到。
他們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等，上一次的戰鬥，為他們拖延了數年時間。這還是將麵館打的大小貓三兩隻的代價。
即使這些年，鎮長和滅城大佬互相掩蓋超凡級別鬼物的誕生的事實。但紙終究包不住火，掩蓋的東西終究會被發現。
再加上麵斷絕對吳家麵館的支援，根本無力抗爭滅城級鬼物。
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拖延了這麽長時間已經算是在刀鋒上起舞。
特才色路站牌附近！
茅草屋內，陳默一臉嚴肅的麵對桌前的三人。呃……三鬼。他的腦子內一陣驚愕，直到現在都對這幾鬼的想法感到震驚。
越獄？
破開封印？
這些都是小孩子的把戲。
真正的強者都是掀桌子不玩兒的。
沒錯，眼前一男鬼一女鬼還有一隻長得像哈士奇的狼共同得出的結果。
聽完三人的計劃，莉莉在一旁默不作聲，她既算參與者又算計劃實施者。她可以阻止三人的計劃，卻無法決定陳默的去和留。因為她就是掀桌子不玩的必需品。換而言之沒有她，這三鬼的計劃都是高空閣樓。
“你考慮的怎麽樣？”在一旁的嫿小姐雙手捧著雨水滿不在乎的問，仿佛她對出去這個事情並不由衷。
我什麽時候同意了？
陳默不知道該怎麽和這三位鬼談。
明明是你們在那裏侃侃而談，我和莉莉在那裏聽，我什麽時候做出要出去的決定？
就算是小貓小狗，養了這麽久也有感情了。更何況一言不合放棄自家的莉莉。
“莉莉？”陳默一聲輕呼，讓僵立在一旁的莉莉渾然一個激靈，顯然她的心中也是很不平靜。
“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無所謂的！”莉莉說出這樣一句話，顯然已經有些認命。
…………
在陰影之地，陳默的倒地不起事件也如同風口一樣，源源不斷的向外吹著風。
尤其是，在考核已經結束的情況下。
一個尚未完成的考生在一幹人群中顯得是那麽顯眼，別提還有一個正在第一職業技術大學學生會弟控。陳默的一舉一動他都一清二楚。
雖然他對陳默執意加入千陽學院有些不解，但還是認可了陳默的做法。
或許是心中的愧疚或許是對陳默的一點補償，要陳默成功的追逐自己的想法。
其實最主要的是，某位人物他已經找到蛛絲馬跡，傳承這種事情已經搞好了一半，就等剩下的一半了。
當看到陳默去代替青大考試的時候，他還滿懷欣喜，如同看到自己兒子有出息的老父親一樣。畢竟能去考試的無一不是名校。
就算是代考也是名校中數一數二的，千陽學院就算沒有那麽有名氣，可是架不住這個學校硬實力真的很強。
好吧，以上隻是陳昊天安慰自己的話語，實際上青海省還真沒幾所好大學。
既是地理環境所決定的，又是某些不為人知的決定。總之青大就是用來丟人的……
青大的事件也是廣為流傳，代考之說實際上每年都有。真當別人考官是傻子嗎？
真要是傻子誰能攀上七級呢？
所以說，青大所謂的替考，在眾多大神眼光中透徹的一幹二淨。
甚至連替考的人是哪個學校的都能調查的一清二楚。很顯然不少人都知道李天其實就是陳默。
李天倒地不起，也就是陳默倒地不起。
據不完全統計，蔣道德這幾天睡眠質量很不好，也不知道是哪個齷齪的夢師，每天在他夢中念叨。“你的女婿掛了，你女兒腹中未出世的兒子沒爹了！”
氣的蔣道德即將升天，每天拿個源能探測器，在自己周圍一直探測。
好在他的身份，玩笑最大也就隻開到這裏。
陳昊天看著手中的資料，上麵寫著的昏睡二字。隨後點把火將這個物品燒毀。
…………
我去！
眼前的情況有些超乎陳默的想象，甚至都快嚇尿了。莉莉居然融入了他的胸口，如同一道幻影一般。伸手摸著自己的胸口，感覺沒什麽太大差異。硬要說有些什麽不同，估計是腦子不同。
大門被打開，即使是茅草屋，這門的建造也比陳默自家要好上許多。至少被推門的時候還有一個聲，比起陳默家的那個，這個門簡直好了不知道多少。
順著外麵黃灰的燈光，陳默依稀的見到來人，自己的鎮長大哥，李愁繆。
“你們決定的如何？有沒有和我一起穿越這片封鎖的？”
嫿小姐眉頭一皺：“穿越封鎖，和送君入甕有什麽不同？讓自己的腦袋伸過去送給別人殺？”
李愁繆訕訕一笑，隨後微微搖頭。“那也比指望一個小女孩犧牲要好多了，是吧，楊帆！”
衝！
火氣非常衝！
進來的三兩句交談，就已經上升到互噴的階段。要不是這裏還有其他人在場，估計兩人的口水仗你打的飛起。
一揮手，讓提著劍的鬼物將門關上。
四人的交流會議馬上變成五人，很顯然李愁繆不是來蹭車就是來搞事情。
陳默透過雙方的語言，總算知道成年人世界的我全都要想法。
嫿小姐還是太年輕了，看看李愁繆說的話……先是抨擊對方，然後抬高自己，最後點明自己的觀點。從而達到蹭車的目的。
就是現代社會的雙標狗，端著碗吃飯放下碗罵人的那種。
陳默不知道雙方為什麽要爭取他一個普通人。
哦！不是普通人，而是破曉級除靈者，換而言之菜雞除靈者。
一個破曉級的除靈者有什麽要爭的必要麽？
在陳默看來完全沒有……
一時間，空氣有些壓抑的可怕。
陳默的決定，渾然是鎮壓第三方的稻草。
用嫿小姐陣營這邊的話語：莉莉作為祭品能撕裂與原來世界的聯係，從而使得和原來世界魚死網破。
而李愁繆則是選擇巴士車，企圖拉上更多的人，穿過這裏的封鎖，前往原來的主世界。
兩者之間分不出誰好誰壞，說真的要不是夢璃的任務最重要，他真的想要裂解開這個世界。壯士斷腕，壁虎斷尾求生。一直壟斷在別人的監視之下，這樣的生活日子不要也罷。
更何況監視隻是小事，上麵的人企圖將這個鎮子上的人一同送去。赤裸裸的小白鼠事件。揮著刀指著小白鼠的脖子，還不希望小白鼠跑路。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要是陳默的血性上來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要惡心死你。
雙方一拍即散各走各路，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夢璃的任務還是擺在他的耳邊，一個神靈級鬼物的結晶。他不知道夢璃要這個的意義是什麽，但他知道過了個村沒這個店。
環境有些壓抑，陳默決定打破這個壓抑。“我選擇大巴車！莉莉對我來說，還算重要。我不會犧牲一個小家夥的。”
這句話既是說明原因，又將三位鬼物拉到他的戰車之上。
暗暗點明主旨，莉莉的重要性，可所謂十足。
想要掀桌子不玩兒，那也要莉莉願意才行。說實在的，陳默到現在都沒有理解莉莉的存在。
在他看來很普通的一個小女孩，卻被滅城級鬼物好聲好氣的研究……
呸！
是哄著。
陳默完全搞不懂這其中的關聯，你要是說這個鬼愛幼，陳默是完全不信的。
哪個鬼物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嫿小姐除外。她殺人都是榨幹的。
不僅榨幹你的身體，還要榨幹你的記憶。是宅男心目中的完美女友……
咳咳！
陳默的決定仿佛在三人的意料之中，也仿佛在李愁繆的意料之中。
壓抑的環境打破了不足一秒，嫿小姐隨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意思很是明顯。
隨後李愁繆發出哈哈大笑，與陳默一同離去。
想法在這裏，好似就是這麽簡單。
轟哢！
天上的雷霆在閃耀，赤紅色的雷霆顯得是格外的與眾不同。
天穹上方的空間，仿佛因為閃電的特性。讓世界顯得格外脆弱。
哢嚓！
如同鏡麵破碎的聲音，走在大街上的陳默聽得一清二楚。
“你已經下了決定，稍等片刻我們一同出發。早上六點有一輛大巴。現在十點左右！你先回去休息！”
“好！”陳默滿口答應。
回到自己的家中，那個破舊的，連風雨都無法阻擋的屋子。
可惜了，幾小時之前還有一隻莉莉的，現在莉莉也不知道去哪了。化成一道虛影之後再也找不到她的存在了。
或許是跑了吧，或許是因為不想死亡吧，有或許是為了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誰知道呢？
輕撫自己的胸口，回憶起莉莉的種種。隨後趴在有些濕潤的床單，淋著些許小雨，為明天的事情而作準備。
“你決定了麽？”
在陳默無法探查的地方，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正在聊著天。
一個歸為禦姐，一雙玉腿筆直而修長。輕輕一握，不少人會激動的當場開炮。另外一個則是一直蘿莉，嬌小可愛。貧窮的衣物仍不能改變其外表。如同一隻淤泥中的雪蓮，低調而瑰麗。
“嗯……決定了！”
基本上沒人知道她們談了些什麽，隻知道這一刻，小蘿莉像是付出了極大代價。
蘿莉：“你記得答應過我的！”
禦姐：“我對天發誓，我答應你的絕對不變。”
蘿莉：“你可不能去找其他人喲！”
禦姐：“我知道，我這輩子就是他的！”
“可惜了，我還沒睡過他呢，嘻嘻！”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哀怨。“帆哥哥就是喜歡大胸姐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人家也這麽可愛！”
說完這句話，像是認命一般。
“姐姐，你動手吧！”
引頸受戮，或許說的就是這個。
哢嚓！
閃電似乎更加暴躁，空中看不見的地方依然出現劈裏啪啦之景。
天地之間，封鎖的防線轟然崩塌。
一聲似哀歎，似悲愁的聲音在這個大地上想起。
“莉莉！”睡夢中的陳默轟然乍起，透過窗戶看向外界的世界。感覺到另外一種獨特……世界也在此時發生問題。
這場變故，甚至影響到夢境中的夢璃。
正在和黑蘿莉聊天的夢璃，驟然間噴出一口鮮血。嚇得黑蘿莉連忙拿紙。吐詞不清的說道：
“紙，紙，夢璃姐姐。這個是紙！”
鮮血濺射在地麵，掀起一陣狂瀾。整個夢境世界似乎都發生些許影響。
眼神中但有些許迷離，“怎麽回事？這世界居然選擇獨立！”
在這一刻，夢璃突然發現這未來，自己也看不清。混亂一團，世界分割這種事情，在她的夢境推演過程中，基本沒有出現過。
因為條件過於苛刻，需要世界之子自己奉獻自己。
如果說夢璃的吐血隻是這場波及中的一小點，那麽有一個實物可慘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