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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你值得最好的人,來擁有你

  255:你值得最好的人,來擁有你    涼落藉助他的力站了起來,她剛剛站穩,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整個人又落入了他的懷抱里。 

  她沒有說話,他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在黑暗中站著。 

  涼落心裡泛起無盡的哀傷。 

  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從昨天晚上開始,席靳南一直有這麼莫名其妙的舉動,還會說這些讓她心動的話。 

  他抱著她,先開了口,原本就低啞的嗓音在這個時候更加顯得性感:「你就不抱抱我嗎?你的手,就一直垂在身側,不肯回抱我一下嗎?」 

  涼落一愣,雙手緩緩的抬起,但是卻遲遲沒有落下。 

  以前席靳南抱她,親她,她的手永遠是垂在身側,不肯給他一點回應的。 

  她總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倔強。 

  這一次,她也一樣,即使席靳南開了口,她依然遲疑了。 

  席靳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她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手指輕顫,最後還是雙手圈在了他的腰上。 

  他寬厚而有力的腰上。 

  涼落輕聲問道:「可能你不會知道,你突然說這些話,讓我有一種……要失去你的感覺。」 

  失去? 

  是的,涼落說,失去。 

  席快南渾身微震,低頭看著她,薄唇緊抿:「涼落,你……」 

  「很奇怪吧,我從來沒有擁有過你,人也好,心也罷,可是我現在卻覺得,我要失去你了……」 

  越是這麼說,涼落心裡就越是悲傷,聲音里也有點哽咽了。 

  席靳南一時間無言以對。 

  都說,女人會有第六感,原來是真的,而且還這麼准。 

  是他表現得太明顯了,還是她的第六感太敏感了,一點異常都能察覺到。 

  他的確是要失去她了。 

  可是涼落,他的落落,你不會失去他,永遠都不會了。 

  他會離開,會有人來照顧她,一個本該就照顧她的紀時衍,終於找到她了。 

  席靳南輕輕的笑了一聲,笑聲低沉,手指拂過她耳邊的發:「你怎麼會失去我。不會的,我愛你。」 

  「可是,可是,你把以前很少說的話,突然這麼一遍又一遍的說出來,很奇怪……」 

  席靳南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橫抱起來,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 

  而涼落,就坐在他的腿上,手還牢牢的圈著他的結實的腰身。 

  席靳南坐下之後,又親了親她的下巴,薄唇像是有火似的,灼得她臉都紅了。 

  涼落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這樣任性的坐在他的腿上。 

  其實說起來,她在他面前,也的確還是個小孩子。 

  這麼一想,涼落忍不住笑出聲來,自己還毫無察覺。 

  席靳南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的臉頰,親得她痒痒的。冷不防聽到她忽然自顧自的笑了,於是他就在她唇瓣上輕咬了一口,以示自己的存在感:「你笑什麼?」 

  涼落吃痛,「啊」了一聲:「你怎麼咬人?」 

  「我問你笑什麼?嗯?」 

  涼落心裡也一下子陷入了這樣的柔情里,沉浸在席靳南製造出來的柔情黑夜。 

  她頭一偏,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也更加收緊的抱著他的腰,往他懷裡依偎去。 

  就讓她放肆一次吧,就這一次。 

  以前她和席靳南的相處,永遠都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能有現在這樣的環境。 

  他難得這樣溫柔,這麼甜言蜜語的說著,他愛她。 

  她也是個女人,她也希望自己能在心底深愛著的男人懷裡,撒一次嬌。 

  她太累了。 

  察覺到她的動作,席靳南揚起唇角笑了,他的懷裡完全被她佔據了。 

  「我問你為什麼笑,怎麼不回答?」 

  涼落輕聲說道:「你想聽?」 

  「嗯,」他應道,然後又補了一句,「你說什麼,我都想聽。」 

  「我在笑……」涼落微微抬起頭,有些調皮的說道,「說出來你會生氣的,哈哈。」 

  他的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快說,不然我現在就生氣了。」 

  「好啦好啦,」涼落連忙求饒,「我說就是了。我剛才是在笑……你比我大。我在你面前,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席靳南微微挑眉:「你本來就是小孩子脾氣。不過……」 

  「不過什麼?」 

  他又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你敢嫌我老?嗯?」 

  「席靳南,席大叔,你好像真的是很老了哎……」涼落掰著手指頭數,「我才大學畢業,工作還沒滿一年,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紀……」 

  席靳南淡淡的笑著,聽著她說。 

  「而你呢,我算算啊,你已經……三十多歲了。」涼落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驚訝,「天吶,席靳南,你大我十多歲哎!」 

  「今天才知道嗎?」他涼涼的說,「嫌我老是吧……」 

  涼落咯咯的笑:「沒有沒有,男人越老才越有味嘛,成熟男人更吃香呢。」 

  席靳南無奈的看著她:「你啊……」 

  他尋到她的唇,又一次深吻下去。 

  涼落有些半推半就,他也沒勉強,點到為止。 

  今夜……還很長,他不著急。 

  「大你十多歲我也能讓你吃不消,」他低聲說道,「你以前又不是沒有試過,比那些年輕人,更持久……」 

  「流.氓。」涼落瞪了他一眼。 

  席靳南只是笑,笑得眼角邊都有了細細的紋路。 

  反正這裡一片黑暗,看不清彼此,但是卻能更加的貼近。 

  涼落坐在他的腿上,稍微挪了挪,就聽見他略微粗重的呼吸聲:「別亂動。」 

  她頓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臉蹭地一下就紅了。 

  還好看不清。 

  「你……你你你……」 

  他語帶警告:「再動,我就真的耍流.氓了。」 

  「我剛剛才動了一下,是你自己心思不正,盡想些亂七八糟的。」涼落反駁道,「席大叔,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如狼似虎的。」 

  「因為太餓了。」他說,「有個人總是禁不住折騰……」 

  涼落捶了他一拳。 

  他笑,不說話。 

  涼落撇了撇嘴:「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放我下來吧,你去沖個冷水澡,就沒事了。」 

  「這樣不好,涼落。」 

  「有什麼不好的?快去!」她說,「我肚子里有孩子呢,你可不能亂來。」 

  「要不是記著你肚子里有孩子,我早就把你辦了。」席靳南啞聲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快去啦!」 

  席靳南似乎有些不情願,遲遲不願意放開她。 

  涼落也不敢亂動,她也感覺到了那處硬硬的頂著她。 

  「我們商量個事吧,」席靳南抵著她的額頭,「總是沖冷水澡,身體會壞的。而且,現在還是冬天。你總得幫我一把。」 

  「……怎麼……怎麼幫?」 

  「很簡單。」 

  二十分鐘后,席靳南起身去了浴室。 

  涼落爬上了船,蓋好被子,側躺著睡下了。 

  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傳了出來,她咬著下唇,有些疲憊。 

  席靳南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拿件浴袍過來。」 

  他說完,又重新關上了門。 

  涼落也沒說什麼,認命的起身,穿上拖鞋去衣帽間拿了一件新浴袍,然後交給了他。 

  席靳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房間里亮了一盞小小的檯燈。 

  涼落背對著他,一動不動,看樣子似乎是睡著了。 

  他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涼落感覺到船明顯的一沉,頓了頓,悶聲悶氣的問道:「你不回去嗎?」 

  「衣服沒法穿了,又洗了澡,只能在你這裡睡下了。」席靳南回答,「不願意也得願意。」 

  涼落翻過身來,看了他一眼。 

  席靳南淡淡的笑著,見她翻身過來,低下頭去又啄了啄她的唇瓣。 

  涼落被偷襲,愣了一下。 

  席靳南笑得更開心了,躺下來,伸手把她攬進懷裡。 

  涼落也隨他,一直半閉著眼睛,一副懶懶的想睡覺的模樣。 

  席靳南抱著她,下巴抵著她的發心,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收斂。 

  今天晚上的每一次纏綿,每一段對話,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在這樣痛苦中,又享受著她帶來的快樂。 

  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 

  席靳南第一次希望,天不要太快的就亮了。 

  天一亮,他就得走。 

  即使再見,再次和涼落見面,也絕對不會有今天晚上這樣的美好了。 

  面對著她的時候,必須要裝作若無其事。 

  而他一旦在她沒有看見的地方,眼底的悵然若失,才會慢慢流露出來。 

  今夜,今夜……或許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將永遠記得,記得這樣刻骨銘心的感覺,記住這樣失去的痛苦。 

  這是他的報應啊,報應。 

  「你……好像有心事?」涼落在他懷裡蹭了蹭,小聲問道,「一直都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樣。」 

  「我的心事……」他勾了勾唇,「我的心事就是你。」 

  「我就在這裡啊。」 

  「嗯。」 

  涼落又蹭了蹭:「那有其他什麼事……你現在就告訴我,不要瞞著我,好不好?」 

  「沒事。」席靳南說道,「公司的事情罷了,有些忙。」 

  「哦……那你注意休息。」 

  「許溫江的公司已經正式併入席氏名下了,你……」 

  涼落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他的嘴唇上:「我不想聽到這個名字。我不欠他任何東西,他也不欠我。就這樣吧,來過……然後又走過,一個過客罷了。」 

  他很滿意她這樣的想法,揉了揉她的頭髮。 

  他對她的佔有慾,還是這樣強得可怕。聽到她已經完完全全忘記許溫江了,他真的很高興。 

  「你能這麼想最好。很晚了,睡覺吧,我陪著你。」 

  涼落已經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半窩在他的懷裡。 

  她也知道,現在兩個人這樣的親密,也許在明天早上醒來以後,都會變成一場夢。 

  他放縱了自己,她也放縱了自己。 

  兩個放縱的人,在黑暗裡,表達著自己心底最深處的真實想法。 

  明明相愛,卻因為種種事情種種原因,變成現在這樣想愛不敢愛,敢愛卻不能愛。 

  多麼痛苦。 

  涼落很少在他懷裡,被他這樣抱著睡覺,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她覺得很安心。 

  半夢半醒之間,她能感覺到席靳南的手一直在她的肚子上,不停的摩挲。 

  那裡,孕育著他和她的孩子,第一個孩子,或許,也將會是最後一個孩子。 

  他的動作很輕柔,像是怕打擾到她,也有點小心翼翼的感覺。 

  涼落也隨他,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嘟囔著說道:「醫生說,要做一下定時的檢查,你……有時間嗎?」 

  席靳南的喉結上下滾了滾,艱難的應道:「有。」 

  他騙了她。 

  他當然有時間,就算是沒有時間,陪她做產檢,沒有時間也要讓趙旭安排出時間來,陪她去醫院。 

  可是他有時間,卻沒有了這個資格。 

  「嗯……」涼落又往他懷裡縮了縮,「不然,我一個女人去醫院,總覺得有種……有種莫名的凄涼,好像被拋棄了一樣。」 

  他輕輕的搖頭,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啞:「不會,不會……你怎麼會被拋棄。你值得最好的人,來擁有你。」 

  涼落也不在意他在自言自語一些什麼:「至少,這也是你的孩子,是吧?你也有責任,不能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也該多關心關心他。因為生下來,還是你來照顧他啊……」 

  「嗯。睡覺吧。」 

  涼落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困意襲來,她也逐漸的睡了過去,安穩的睡著。 

  這兩天一直都沒有睡好,今天席靳南在這裡洗了澡,沒有換洗的衣服,所以留了下來。有他在,她才睡得香甜。 

  而且,一夜無夢。 

  她是睡得香甜,而席靳南,卻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徹夜未眠。 

  他哪裡睡得著? 

  現在過的每一秒鐘,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無比的寶貴,千金難買。 

  他怎麼捨得睡? 

  只是讓席靳南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他也會被逼到這樣的一個境地。 

  若是當年,問心無愧,該有多好。 

  即使他問心無愧,可……他還是脫不了干係,因為他姓席,是席家人。在當年事情里,他是其中一位。 

  涼落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翻身一看,身邊已經是空落落的,沒有人了。 

  涼落伸手摸了摸身邊,已經是一片冰涼。 

  這說明……席靳南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他躺過的地方,連一點熱度都沒有了。 

  涼落不免有些疑惑,是她昨天睡得太香,所以導致今天早上起得太晚了嗎? 

  她看了一眼時間,也才八點過幾分而已。 

  這……很早啊,一點都不晚。 

  涼落重新躺下,提起被子蓋住自己全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她在期待什麼啊……席靳南走了,不是正好嗎? 

  不然,她還不知道醒來以後,看到他要怎麼辦,用什麼表情和什麼語氣。 

  可是心裡有失落是怎麼回事。 

  也許……是昨天晚上,太過深情而讓她沉醉其中,不願意走出來了。 

  涼落這麼一想,頓時就覺得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是瘋了。 

  席靳南估計也瘋了。 

  他那麼溫柔的和她說話,她也那麼乖巧的在他懷裡,有什麼說什麼,問什麼答什麼,相處得已經不是用融洽就能形容的了,而是十分的甜蜜。 

  這似乎是這麼久以來,他和她第一次這樣相處,像一對正常夫妻一樣的相處。 

  原來,平平淡淡才是真,越是平淡,就越是幸福。 

  涼落覺得自己躺在這裡胡思亂想,是最笨的方法,也是最容易影響她的情緒。於是她手腳麻利的爬了起來,和往常一樣的把窗帘給拉開,讓房間里更加亮一些,然後打算去洗漱。 

  她一拉開窗帘,過於明亮的光線有些刺眼,她好一會兒才適應。 

  等她慢慢的能看清的時候,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對面房子的陽台上,在昨天那個地方,昨天出現的那個男人,今天依然再次出現了。 

  她什麼也沒做,連忙往洗漱間走去。 

  紀時衍雙手抱臂,看著她小小的身影頭也不回的離開,消失在窗戶前,嘆了口氣。 

  「周光,你說我要不要買個望遠鏡?」 

  「這個可以有。」 

  紀時衍摸了摸下巴:「好像……有點變.態啊,像偷窺狂一樣。」 

  周光面無表情的說:「原來紀總也知道。」 

  紀時衍轉身笑了笑:「我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靠近她了,還在擔心什麼?不過是想看看她睡醒的樣子罷了。」 

  「紀總您的癖好還真是……特別。」 

  「她的任何,對於我來說,都是特別的。」紀時衍說,「二十年,我不能再錯過,更加不能失去了。」 

  其實對席靳南來說,又何嘗不是不能失去呢? 

  可他還是選擇讓涼落走了。 

  他之前,做了很多對不起涼落的事情,這一次,就讓他為她做最後一件事情,也算是……唯一的一件。 

  哪怕,哪怕她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他這一次親手將她放走。 

  前塵往事,就這樣消散了吧,她不該再因為過去,而痛苦不已了。 

  正是因為為了涼落好,所以紀時衍才會同意了這個折中的辦法。 

  「你看看,周光,席靳南畢竟還是席靳南,說到做到,光明磊落。你看看小別墅的保鏢,已經都撤走了。」 

  涼落也發現了。 

  她洗漱完下樓,第一件事不是吃早餐,而是往外走去。 

  這一次,沒有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突然出現,擋在她面前了。 

  涼落暢通無阻的走出了別墅,小小的花園裡,鐵門處,一個人也沒有了。 

  席靳南來了又走了,然後把這些人也帶走了。 

  這裡,又只剩下她。 

  涼落怔怔的站在門口,直到周叔提醒她說:「太太,該用早餐了。」 

  她才回過神來。 

  她點了點頭,又掃視了一圈別墅門前。 

  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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