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手法差了點(更完,么么噠)
【第186章】手法差了點(更完,么么噠) 雖然沒有長龍入洞不過沐長歡依然像是享受了一場饕餮盛宴。
他全身舒爽心滿意足的攬著小手酸痛的凌笙歌躺在巨石上,一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手法差了點,有待加強。」
凌笙歌快要被他累死了,現在整條手臂都不像是自己的根本動都不能動。
看到沐長歡爽完了還說風涼話她氣得咬住他的胳膊用牙齒廝磨。
被她咬的直痒痒沐長歡用手指頭在她腰上戳了一下,聽到她尖叫出聲像被蟲子咬了一樣全身都在抖他笑了。
「怕癢?」沐長歡尾音揚起。
凌笙歌咬著后槽牙,「滾!」
尼瑪的,她累得像狗一樣這傢伙竟然還欺負她。
換成以前沐長歡怕是早怒了,不過現在兩個人關係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還用說嗎,他第一次都給她了!
沐長歡慵懶的抱著她,用手指一下下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回去可以準備嫁妝了。」
凌笙歌挑眉,「幹嘛?」
沐長歡勾起她下巴,「沒嫁妝我不要你。」
凌笙歌瞪眼,「說的好像誰想要你似的!」
不對,等等,他剛剛說什麼?」
真是嚇死她了好么,沐長歡什麼意思?
沐長歡眼尾揚起,突然窄腰一挺,「真的不要?」
凌笙歌被他嚇的不要不要的,這貨為什麼又有反應了?
她身體往後躲了躲,「我胳膊都要斷了,你饒了我吧!」
沐長歡那雙桃花眼裡帶著一抹戲謔,「這隻手不是還沒用過嗎!」
凌笙歌都要哭了,「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你要是想累死我就直說。」
沐長歡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還想嫁君天堯?」
凌笙歌掙脫不開就放棄了抵抗,「本來我誰都不想嫁,與其說我被人惦記不如說我爹的身份惹來太多人覬覦。既然避免不了要嫁人,我覺得君天堯是個好人選。」
看凌笙歌提起嫁人的時候特別冷靜,就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覺得君天堯比東方寂還合適?」
「君天堯府上的女人多,嫁過去以後我可以借著身體不好和他分房睡。東方寂……我不想坑他。」凌笙歌一提到東方寂就有些愧疚,不過要想不害他一輩子就只能現在辜負他了。
看到凌笙歌一副維護東方寂的模樣沐長歡冷哼,「你喜歡他嗎?」
凌笙歌斜眼看他,「這酸溜溜的語氣,大哥你吃醋了?」
沐長歡冷嗖嗖的看了她一眼,「吃醋?為誰吃?你?」
「沒吃醋幹嘛一提東方寂就泛酸?你不解釋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凌笙歌也冷嗖嗖的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的臉相差不過一拳的距離,沐長歡看到她那得瑟的樣子直接湊過來親住她柔軟嬌嫩的唇。
似乎親她已經成了習慣,看到她不親一口就像送到嘴邊的肉白白浪費掉一樣。
凌笙歌被他這不算嫻熟卻霸道至極的吻技嚇哭了,每次都被他憋的不要不要的也是心好累。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橫衝直撞的,牙都要被你撞掉了。
看小說里的接吻畫面要多唯美有多唯美,怎麼到了沐長歡這裡就和要吃人一樣,嘴唇子都被他親腫了好么。
沐長歡覺得自己是在作死,這丫頭現在明明碰不得可他還是忍不住想碰,到最後還是憋的他難受。
「我們該走了。」沐長歡伸出手把凌笙歌的衣襟整理一下。
「走?」凌笙歌不解。
「你不想從這裡離開?」
凌笙歌瞪大雙眼,「不是說只能原路回去嗎?」
沐長歡露出鄙夷的眼神,「真笨。」
凌笙歌怒了,「你騙我?」
「你怎麼不想想這洞里怎麼可能找到干木頭?」
凌笙歌咬住下唇一臉惱意,「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明明知道出去的路卻還和她待在這洞里,不會就是為了占她便宜吧?這人也太陰了!
沐長歡把她打橫抱起,「想吃掉你的意思。」
凌笙歌冷嗤,「那你白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了,沒吃成是不是心挺塞的?」
「吃你的機會很多,回去好好養養身子,別一次就被我艹死了!」
……
凌笙歌聽到從他嘴裡說出的流氓話臉都紅了,「不要臉!」
她以為只有右狩那樣的禽獸才會什麼話都敢說,沒想到沐長歡這樣走高冷范的也開始墮落了。
不對,不能說沐長歡墮落了,而是他本性就是這樣,要不然怎麼帶出右狩那樣的禽獸手下呢!
沐長歡抱著她往洞的深處走,「男人都是憑實力說話,要臉幹什麼?」
「你什麼實力?」凌笙歌從沒看到他出過手,不過直覺告訴她沐長歡應該是挺厲害的。
沐長歡嘴角勾了勾,「讓你哭著喊不要的實力。」
……
這特么的沒辦法愉快的聊天了,他這性子突然大變難不成是吃魚吃的?
「我突然有點懷念那個冷血無情的沐長歡了!」凌笙歌暗中又腹誹了一句:雖然也很不要臉,不過到底及不上現在。
感慨完她臉頰一抽,她真是瘋了!
「再不回去你爹估計要掘地三尺找你了。」沐長歡抱著她走向洞的深處。
越走越黑,最後凌笙歌什麼也瞧不見了只能聽到她和沐長歡的喘息聲。
「真的能出去嗎?」凌笙歌忍不住出聲打破這份寂靜。
「你說呢?」沐長歡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挪揄。
凌笙歌就知道自己不該問,如果出不去沐長歡是傻了才會抱著她往這邊走。
洞延伸了很遠,沐長歡走的不急不緩的似乎並不著急。
凌笙歌被他穩穩的抱在懷裡,不知道是不是太安靜太無聊了,她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馬車裡,她揉了揉雙眼看到哭的眼睛都腫起來的小玥和鈴鐺竟然有一種自己做了一場夢的感覺。
「小姐,你醒了?」兩個姑娘喜極而泣。
凌笙歌坐起后看著她們,「我怎麼回來的?」
小玥扶住她,「小姐你快把大家嚇死了,那天你和靖安王出去就沒回來,侯爺他們找了你兩天兩夜,靖安王在那個水潭裡找了你一次又一次也沒找到你回來就病倒了。」
「兩天兩夜那麼久?」凌笙歌在洞里不知道時辰,沒想到和沐長歡竟然在那個地方待了兩天兩夜。「小玥你說君天堯病倒了?」
小玥點了點頭,「那水潭裡的水冰冷刺骨的,王爺一直泡在水裡又頂著瀑布到裡面找了好幾次,如果不是侯爺拉他出來他怕是要凍死在裡面了。」
鈴鐺已經出了馬車把凌笙歌醒來的消息告訴了凌韜,然後把一直熱著的粥端回了馬車。
凌笙歌在洞里兩天除了吃幾口魚肉就一直在吃冰,此時看到香噴噴的粥她忍不住都給喝光了。
「笙兒,好些了嗎?」凌韜來到馬車外。
小玥和鈴鐺跳下馬車,「侯爺,小姐剛剛喝了一碗粥。」
「很好。」凌韜跳上了馬車,看到凌笙歌氣色還錯也就放心了,「笙兒,你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凌笙歌也沒想瞞著她爹,就把自己被那條白魚咬瞭然后掉進水裡的事情說了。
「那潭水刺骨得很,靖安王發著高燒耽擱不得已經被送去前面的小鎮看大夫了。你這麼弱的身子掉進那水中可怎麼受得了?」凌韜上下打量女兒,生怕女兒有什麼不妥。
「我掉進水裡后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那水潭裡是不是有什麼支流把我沖走了,我曾經醒過來一次發現自己不在水裡,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凌笙歌沒想過提沐長歡,他那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說出來她爹可能也不不認識。
凌韜沉思片刻,「我們搜遍了這方圓十幾里找了兩天兩夜都沒找到你,可今天你卻突然被送了回來,到底是誰救了你呢?」
「爹,也許是哪個世外高人撿到了我大發善心就送我回來了。」凌笙歌笑米米的看著凌韜,「我們也早點趕路吧,去了鎮上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凌韜在心裡合計送女兒回來的人到底有什麼企圖,不過看到女兒身體無恙也就不多想了。
等他們離開后兩匹黑色紅眼的馬從樹林里跑了出來,後面跟著一輛奢華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