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還用得著矯情?(還有一章)
【第185章】還用得著矯情?(還有一章) 鬼魅冰狼魚肉質鮮美味道可口,吃完后凌笙歌覺得一股暖流襲遍全身。
在這冒著寒氣的洞里原本冷得不行只能貼著沐長歡取暖,現在卻身體發熱從內往外燒得慌。
凌笙歌伸出手在臉頰邊扇了扇風,「你覺不覺得有點熱?」
沐長歡看到凌笙歌臉頰通紅他伸出手輕撫了一下,這一摸他眉頭蹙起。
「這麼燙?先把葯吃了!」他以為她發燒還沒退現在又反覆了。
凌笙歌櫻唇張開呼出的氣都是熱的,「好熱,好熱。」
沐長歡攬著她肩膀的胳膊被她衣服下面散發的熱氣給燙了一下,他這才發現她這不是因為生病才發燙。
難道是因為剛剛吃了鬼魅冰狼魚?
沐長歡一伸手抓住凌笙歌的手腕后眉頭蹙起,她體內有一股橫衝直撞的氣流,現在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四處亂竄。
他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體內似乎也有一股氣,不過他身體強健這股氣並不明顯,反而被他一點點的吸收掉。
凌笙歌體弱被這強勁的氣流一衝擊身體就受不住了,不但無法吸收反而有被這這股氣震斷全身經脈的危險。
「凌笙歌,你哪裡難受?」沐長歡把她放平在大石頭上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頰。
「胸疼胃疼肚子疼,全身都好疼。」凌笙歌抓住沐長歡的手不放,「好難受。」
沐長歡試圖用真氣引導她體內的那股氣出來,「別怕,沒事。」
凌笙歌突然嘔出了一口鮮血,臉色從紅變白。
她這是要死了嗎?這叫什麼?一條白魚引發的血案?
「沐長歡。」凌笙歌眼前模糊有些看不清楚沐長歡的臉。
沐長歡看到她吐了血突然有些心慌,他拍著她的臉頰,「凌笙歌,清醒一點。」
凌笙歌勉強睜開眼睛,「我看不清楚你的臉,我是不是要瞎了?」
此時沐長歡非常後悔,他覺得不該讓凌笙歌吃那魚肉。
他以為她身體不好吃了魚肉后能改善,卻沒想到這樣會成了她的催命符。
「等我把你身體里的那股氣引出來,你按我說的做盡量控制那股氣別讓它四處亂跑。」
沐長歡的手掌抵在她的胸前,一邊教凌笙歌吐納運氣的法子一邊用真氣引導。
凌笙歌覺得胸口很疼,一股血腥味沖了上來她沒忍住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凌笙歌!」沐長歡看到她閉上雙眼暈死過去立刻把真氣源源不斷送入她的體內。
她的呼吸很弱,心跳也很不規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停下。
看著凌笙歌臉色慘白的模樣沐長歡覺得自己的心沉了一下。
「凌笙歌,我不讓你死。」
是的,他不讓她死所以她不能死。
凌笙歌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體內的那把火給燒熟了,在她以為自己活不過去的時候一絲清涼從她的唇一直蔓延到她的全身。
沐長歡潛入水底把那幾百上千年形成的寒冰取來,用口化開后渡入凌笙歌的口中。
再次抓起凌笙歌的手腕發現她的脈搏平穩了許多,沐長歡又咬碎了一口寒冰然後輕吻住她的唇。
凌笙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睜開雙眼的時候感覺自己被人緊緊的摟著。
曾經最討厭最害怕的人此時竟然在守護她,這種感覺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驚悚。
她以為沐長歡這沒耐性的傢伙會拋下她自己離開,畢竟他一個人總是比帶她要便利的多,直白的說她其實就是個累贅。
就算他真把她扔到這裡她也不會怪他,如果他不陪著她一起跳下水她可能早就死了。
「醒了?」沐長歡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
「你怎麼沒走?」凌笙歌虛弱的出聲,這一說話她驚呆了,之前有些啞的嗓子竟然好了。
「那寒冰還挺管用。」聽到凌笙歌嬌嫩的聲音沐長歡抱住了她的頭往自己胸前貼了貼。
凌笙歌臉蛋子都被他結實的胸膛給擠扁了,「我以為我會死。」
「我沒讓你死閻王爺不敢收你。」沐長歡抬起她的下巴,「臉色好多了,那寒冰的確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起死回生?」凌笙歌想到之前那甘甜冰涼的感覺。
沐長歡拿起一塊散發著白色霧氣的冰塊,「這潭底的寒冰沒有上千年也有幾百年了,只要溫度合宜經久不化。鬼魅冰狼魚屬陽,寒冰屬陰,沒想到這寒冰真能解了你體內的那股亂竄的氣。」
凌笙歌看著沐長歡手中的冰塊,「這麼大一塊我怎麼吃下去的?」
如果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打死都不帶多嘴問這麼一句的。
沐長歡目光幽暗的看著她,用那非同常人的利齒咬碎冰塊后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寒冰入口變成了水,凌笙歌一想到這水是沐長歡含化的就臉頰一抽。
她本來應該覺得噁心的,可是不但沒有這種感覺反而覺得很享受,尼瑪,她這是吃了毒魚還是吃了春/葯?
感受到他舌頭的翻攪凌笙歌臉紅心跳的去推他,沐長歡托住她的腦袋把她壓得更牢。
凌笙歌覺得他要是再不放開她的話她就要憋死了,她用牙咬住他的嘴唇微微用力,大有你不鬆口我就咬掉你一塊肉的霸氣。
沐長歡呼吸粗重胸口劇烈的起伏,咬了一口寒冰吞進肚子里壓制住了想要欺負她的衝動。
他的手指好似帶著電流從凌笙歌的臉頰上撫過,讓凌笙歌全身都是一麻。
「你身體沒完全好之前我不碰你。」他強忍著快要漲爆的疼把猛獸禁錮住。
明明是不忍傷她不過他自欺欺人的想:他這是不想一次用壞了以後就不能再用,反正她遲早是他的也不差這幾天。
凌笙歌大口大口的呼吸,在擎天柱撞上她的那一瞬間她都要嚇死了,不過聽到沐長歡的話她鬆了一口氣。
在洞里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時辰,餓了沐長歡就抓了那些鬼魅冰狼魚來烤。
凌笙歌每次都吃的很少然後吃寒冰來抵抗體內的熱流。
因為有沐長歡的真氣引導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舒坦了,神清氣爽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她身體的變化讓沐長歡暗中歡喜,不過也愈發的忍耐不住。
原本她身上的香氣淡淡的,不知道是兩個人離的太近還是他的嗅覺又靈敏了,沐長歡覺得自己的感官讓凌笙歌身上的香迷惑,衣袍下面撐成傘的地方根本消不下去。
「凌笙歌。」沐長歡聲音暗啞。
凌笙歌看了他一眼,「嗯?」
沐長歡抓住她的手直接按向自己的身下,被她碰到的那一瞬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凌笙歌瞪大雙眼嚇得立刻往回縮手,「你幹什麼?」
沐長歡牢牢抓住她不讓她動,他知道自己的反應不正常,他把這種奇怪的反應歸結於吃了太多的魚肉。
體內陽火過剩也是一個負擔,沒個宣洩的地方一直憋著難受得很。
「不想在這個地方做那種事情就用手幫我。」沐長歡低頭在她耳邊咬著牙。
他真是看不慣自己的心慈手軟,為什麼要在乎她能不能承受得住?為什麼為了她身體著想卻委屈自己受這份罪?
凌笙歌被他的呼吸出的灼熱氣息燙得不敢亂動,看到他臉上的隱忍她知道他現在也不好受。
用手而已,他沒說讓她用嘴就慶幸吧!
凌笙歌本來也沒什麼節操,這種情況下如果她不幫他解決那麼反過來受苦的就是她。
又不是沒摸過,兩個人都赤誠相見了,還用得著矯情?
凌笙歌看著他幽暗的雙眼,「我幫你就是,你別抓這麼狠,我手疼。」
沐長歡鬆開了她的手,「這麼聽話?」
凌笙歌擼起了袖子,「說起來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動動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我幫你弄出來。」
說完這話她的小手撩開了他的衣擺然後從褲腰伸了進去。
凌笙歌原本以為這是一件很簡單很輕鬆的事情,可真的做起來發現這特么的比生孩子都痛苦。
她的手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包裹住巨獸,只能抓緊后賣力的套/弄。
耳邊是沐長歡的粗重喘息,在她收緊包圍圈的時候他從喉間發出了一聲呻/吟。
凌笙歌覺得自己的胳膊快要斷掉了,手腕子也酸疼得厲害,可他一點想要交代的反應都沒有。
「快半個時辰了……」凌笙歌可憐巴巴的看著躺著享受的沐長歡。
「嗯,還早。」沐長歡邪魅的桃花眼中浮現一抹笑意。
凌笙歌胳膊比鉛重,「你什麼時候出來?」
沐長歡對著她勾了勾嘴角,「想出來自然就出來了。」
凌笙歌的動作越來越慢,「現在想了嗎?」
沐長歡眼眸眨了一下突然抱住凌笙歌把她壓在了身下,「暫時還不想。」
話音一落他握住她的小手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