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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56章 56花圃一幕

  「真是無恥,」有人在後面低聲說道:「還以為京城有多了一個才女呢,卻原來不過是投機鑽營罷了。」 

  說話的是張香玲。 

  前一段時間,顏明華讓她在街上幫著拉住顏明真,原本是想著給顏明真一個打擊。但當時她誤解了顏明華的意思,反而讚美了顏明真一通。 

  後來,又跟著出現了顏明真臉上妝畫讓街上的人稱讚,這讓顏明華惱羞成怒,連帶的也不耐搭理張香玲了。 

  過了一段時間后,張香玲才回過味來嗎,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裡。 

  今天再見到顏明華,當看到她跟在長興公主左右,跟一群身家比自己高貴的人談笑言語,心中不覺羨慕。早就生了想要修好的意思。 

  所以當顏明華說話后,張香玲連忙跟著捧臭腳。 

  在一時平靜的房間里,這話語聲音雖小,但字字清晰的傳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在場的閨秀小姐,大都是來自權貴人家的嫡出的小姐。本來就對顏明真這個庶出的卻連連博得皇上、太子妃和長興公主的青眼心中就不忿。 

  此時一聽有人這麼說,自然也就雀躍起來。相互看看,也就跟著對顏明真出言相譏。 

  當看到顏明環含笑的目光看過來,張香玲心中頓時沒得跟喝了一口蜜水樣。 

  掃了一眼房間里的眾人,趙青青冷哼了一聲。 

  她這一哼讓張香玲不覺就抬眼看相看。 

  顏長風確實是張香玲父親的直接上司,可趙青青的父親,趙尚書可是統管著這大華國所有的軍權。 

  到此時,張香玲心中暗自後悔自己嘴碎。剛才明明看到顏明真更趙青青交好,自己非趕著趟這個渾水。 

  「什麼叫投機鑽營?」趙青青冷冷說道:「莫不是眾位中有人讀過這首詩不成?本人不才,反正是第一次看到。」她態度鮮明的站在了顏明真的身後。 

  當聽到趙青青並沒有直接針對自己說話,張香玲心中又存了些僥倖。但她再也不敢多言,將頭垂得低低地。 

  趙青青的話剛落,一旁的王美玉也輕聲說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此詩。」 

  如果說趙青青的話不足為信,那王美玉的話大家都要掂量掂量了。 

  被人譽為京城第一才女,她都沒有見過的詩詞,那就意味著這首詩確實是顏明真自己所做。 

  在場的閨秀小姐們,大都是權貴人家的嫡出小姐, 

  見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長興公主呵呵一笑說道:「顏小姐確實才思敏捷。」 

  連長興公主都站在顏明真一方了,顏明華的臉頓時掛不住了。 

  但想著顏明真的字要是落到更多的人手裡傳看,那就真的讓她今天出盡了風頭。 

  這麼一想,顏明華拉著宣紙的手禁不住握緊,那紙張也就隨著她的動作被揉起了褶皺。 

  今天顏明真本來就沒有想著出風頭,她只不過是想將自己被傳得一片狼藉的聲名稍稍糾正一下。 

  她不在意今天的筆墨如何,只不過剛才顏明華出言抹黑自己,是萬萬不能放過去的。 

  這個討厭的女人,這段時間的相處,看來她還是將自己看成了以前的本尊。 

  既然她想著當眾出醜,那自己為什麼不成全呢。 

  想著,顏明真也就掃了一眼悄悄想著退回人群中的顏明華,一笑說道:「姐姐,你說句話啊。要麼剛才你所說的話,大家肯定會以為是你平時少跟妹妹在一起,所以才對妹妹不了解的。」 

  住在一個府上,連自己弟妹到底如何都不知道,那豈不是說明她作為一個嫡女根本不關心庶妹。 

  而此時,眼見庶妹被誇讚,卻一言不發的想著躲開,其妒忌之心不言而喻。 

  隨著顏明真的話,其他閨秀看向顏明華的眼神就變了。 

  見此時大家都用譴責的目光看向自己,顏明華張張嘴,想著要反擊過去。 

  可當看到顏明真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自己要是說一句,說不定會換出了她十句的話語,頓了頓也就強壓著心中的憋屈,頑強說道:「妹妹真會說笑。」 

  見此情景,就是長興公主也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顏明華這個將軍府上的嫡女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但無論如何,這場詩會是經由她答應並開始的,不想讓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殷勤相待的顏明華更加尷尬,長興公主笑道:「好了,詩文已經都寫畢了,還是相互賞析一下吧。」 

  見長興公主要將剛才那一段掀過去,眾位小姐連連點頭。畢竟剛才一開始,她們也是鄙視顏明真來,雖然是誤會,可總是帶著幾分尷尬。此時轉換了話題,當然都是求之不得。 

  眼見顏明華強作著笑臉,將自己的筆墨拿了出去,顏明真輕輕一笑。 

  此時,她的心倒沒有在這裡,而是在想著顏明玉和顏明環那邊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顏明玉那邊後面當然是某些兒童不宜的場面繼續中。而顏明環此時已經快走到花圃跟前了。 

  剛才范婆子將她們主僕喚出水榭后,說顏明玉突然不舒服,被她扶到了前面暫且休息,讓顏明環過去相陪一下。 

  說著,還將顏明環身邊帶著的一個丫頭也給支開了,讓丫頭去水榭一層裡面去找尋顏明玉另外兩個丫頭,一起到後院去找她們。 

  而范婆子則直接將顏明環帶到了花圃前。 

  花圃是國公府上冬日保存怕冷的花草的地方。 

  最外面的是一間打整的乾淨、整潔的房屋。裡面除了桌椅還有一張軟榻。便於主子臨時起了意興帶著人過來賞花,也好小酌、休憩。 

  顏明環就是要被范婆子帶到了此間房裡。 

  見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范婆子拿出一個紙包,將裡面的一顆丸藥倒進顏明環的手中說道:「二小姐就在房中休息,你去將這丸藥餵給二小姐,奴婢這就去到前面找大夫去。」 

  「媽媽,」顏明環猶豫了一下,說道:「姐姐怎麼了,要喂這種葯?」 

  「二小姐突然肚子難受的厲害,這是溫補凝神的,你只管喂下去就是了。」見顏明環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手中的丸藥,范婆子眼眸中的算計一閃而過。 

  這可是聞聞就能讓人神魂顛倒的藥物,自己最好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快進去吧,」等來到門前,范婆子臉上的笑容一斂,一把拉開房門,然後將顏明環推了進去。跟著落鎖。 

  」媽媽,你這是做什麼?」顏明環驚叫了一聲,撲回來推門。 

  「三小姐,」范婆子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還是別大聲叫喊的好,要麼等一會將人喊了過來,大家都不好看。」說完,她左右看看,找了個比較僻靜的地方藏好身子。 

  范婆子不知道的是,顏明環驚叫的同時,迅速將手中的丸藥用手帕包了一個嚴嚴實實,然後塞回了袖籠。 

  其實顏明環心中並不是一無所知。顏明玉能好心的帶自己到國公府參加宴席,要說沒有什麼想法,打死顏明環她也不會相信的。 

  但如果要是想著算計她,那要看自己願不願意。 

  知道範婆子在門口看守者,顏明環想了想看向裡面,果然就看到了房裡有一個人坐在那裡真看向自己。 

  是蕭元厚,顏明玉馬上就要成親的相公。 

  以前蕭元厚上門到大學士府上的時候,顏明環倒是遙遙看到過他。此時見是他,顏明環反而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姐夫,」顏明環忽視蕭元厚泛紅的眼睛,到前面款款施禮。 

  「來的怎麼是你?」不是說顏明玉要過來跟自己說話嗎,怎麼來的是她的庶妹?蕭元厚竭力壓抑著想要衝到跟前溫香軟玉抱到懷中的衝動,說道:「你快走吧。」如果再不走,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怎麼出去呢?」顏明環眼睛一紅,說道:「我剛才是被人哄著進來的,剛才那門都被鎖上了。」說著一副又驚又怕要哭的模樣。 

  此時,蕭元厚的腦子就是帶了幾分混沌,也明白自己和眼前的這個女子被人算計了。 

  原本若不是范婆子是顏明玉的奶娘,他也不會被說動到這裡來等著。 

  當范婆子離開后,蕭元厚看到地上遺落了一隻精緻的荷包。 

  原先還沒有,他當然也就所以然的以為是范婆子無意中掉到地上的。所以也就撿了起來等著一會還給她。 

  那荷包是敞開口的,裡面的幽香怡然。 

  當時蕭元厚還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女子身上掛著的熏香類的東西。可等一會身體就開始衝動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可能中了手段。 

  此時蕭元厚心中恨透了范婆子。連帶的對顏明玉也有了幾分反感。 

  以前蕭元厚見過顏明玉,那是一個看上去就有幾分高深、孤傲的女子。他原本還不相信那麼一個冷傲、家世比自己又好了很多的女子會真心愿意跟自己。 

  可隨著兩個人訂婚,婚期一天天接近,他也就相信了。 

  可看來,顏明玉確實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不僅如此,她還要坑害庶妹,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壞了名聲。 

  這個毒婦。 

  如果要是不同意婚事,儘管早點提出來就是了,為了臨到婚期才出此手段害人,真真的可恨! 

  蕭元厚心中惱恨著顏明玉,轉眼看到一幅又驚又怕,像是一個受驚嚇的小鹿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顏明環,他不覺心中一疼。 

  眼前這樣小鳥依人,溫婉、嬌柔的女子才是自己心目中的嬌妻模樣。 

  「你莫怕,我想法子將門弄開,讓你離開就是。」蕭元厚心中確實也是這麼想著。 

  可當他站起身來,走過顏明環身邊的時候,少女獨有的馨香撲鼻而入,他的手腳頓時就不受腦子指揮了。 

  眼睛也禁不住盯在顏明環光滑潔白的臉蛋上。 

  「姐夫,你怎麼了?」偏偏顏明環似是無所察覺,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怎麼滿臉通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說著,她臉上帶著幾分焦急,關切之情悠然流露。 

  「你離我遠些。」蕭元厚嘶吼一聲,卻伸手一把把顏明環拉到了懷裡。 

  他雖然潔身自好,還沒有過交好的經驗。但最近這段時間,臨近大婚,家裡給他塞了幾本房中術類的書。 

  在晚上左右無人的時候,他也曾經翻看過幾次。 

  此時,不覺蕭元厚就想起了那些畫本中讓人面紅耳赤的圖案。也就一隻手環著顏明環的腰肢,另外一隻手抓上了她的胸脯。 

  「姐夫,你瘋了不成?」顏明環一愣之後,頓時面若朝霞,連忙推拒著蕭元厚。 

  可她畢竟是女子,氣力哪裡能敵得過蕭元厚一個男子。掙扎了半天,不僅沒有推開蕭元厚,反而弄得她的氣喘吁吁,發亂鬢歪。 

  而在蕭元厚的心裡,顏明環的動作反而激起了他的衝動。 

  顏明環發紅的臉蛋和她那因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脯都讓他禁不住渾身顫抖。到現在,蕭元厚殘存的一絲意識也徹底被慾望給壓了下去。 

  一把將顏明環的斗篷撤掉扔在地上,蕭元厚嘴裡胡亂的說著:「從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只要你現在從了我。」 

  某處繃緊的他都要難受死了,此時他只想釋放,讓自己不這麼痛苦。 

  「姐夫,」顏明環眼淚流了下來,她滿臉羞臊的對著蕭元厚說道:「環兒還沒有定親呢,你這不是要毀了我么?」 

  「我不娶顏明玉那個毒婦就是了。」蕭元厚抓扯了一下顏明環的衣服,見拉不開,乾脆將手從她的脖子處摸了進去。嘴裡喃喃說道:「環兒,我娶你,等過幾****娶你就是了。」 

  蕭元厚的手伸了進去,握住顏明環的白兔一捏,疼的她身子一顫。 

  「不要,」顏明環眼見蕭元厚得寸進尺,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胸脯,一隻手順著自己的腰身摸了下去,她柳眉一豎,對著在自己跟前的手腕咬了下去。 

  蕭元厚手上一疼,頭腦恢復了一時的清明。 

  當他看到自己和顏明環的模樣,不覺大驚。 

  目光觸及顏明環梨花帶雨的臉頰,他更是又愧又羞。 

  「姐夫,」顏明環見蕭元厚停止了動作,一臉決絕的看著他說道:「你剛才說了不娶環兒的嫡姐,改成娶環兒,我不許你這麼說。你們畢竟是經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定下的婚事。而我,大不了等今日過後去到古廟裡去青燈古佛的過上幾年。」 

  聽顏明環這麼說話,蕭元厚更是羞愧不已。他隱約記起自己剛才就是這麼說話了。 

  此時,他突然感覺,要是跟顏明玉解除婚約,改娶眼前這個看上去性子溫婉、柔弱,但其實心中自有丘壑的小女子也不錯。 

  雖然是個庶出的,但不正好跟自己的家世相匹配嗎? 

  這麼一想,蕭元厚心中竟然一喜。他退開兩步,從地上撿起斗篷,親手為顏明環披上,說道:「環兒,是我錯了。但你別說了,我自然會對你負責。」 

  說話之間,慾望涌動,他又禁不住要伸手去拉顏明環。 

  「你,到底怎麼了?」眼看著蕭元厚因為隱忍,額頭上的青筋直跳。顏明環開口問道:「我們兩個此時被關在這裡,你要告知我真話,我也好心中有數,不用這麼擔驚受怕的。」 

  「我,」蕭元厚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自己被顏明玉的奶娘下了媚葯的事情。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太單純了,他只覺得不忍拿這些齷齪的事情來玷污她的心靈。 

  「姐夫,」見蕭元厚眼底的渴望漸重,顏明環一咬牙說道:「無論如何,你也是不願意讓我們兩個人的名聲就此毀掉吧。奔者為妾,有嫡姐在前,環兒也萬萬不敢奢望其他的。那就請原諒我一會的冒犯。」 

  「好,好,你若是有什麼手段令我們脫困,但用無妨。」這個一個處處為人設身處地著想的小姑娘,他怎麼捨得讓她不得不委屈成為一房妾室呢。 

  說著話的時候,從心底湧上來的渴望讓禁不住去拉住了顏明環。此時顏明環倒是沒有反抗。 

  可當蕭元厚呼吸急促的再次將她的斗篷給打開,要繼續侵犯的時候,顏明環的眼眸突然一深,她伸手拔下頭上的碧玉發簪,用力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衣,可顏明環是用了兩隻手,拼了全身的力氣來了這麼一下。 

  一陣巨疼頓時讓蕭元厚清醒了幾分。 

  這個丫頭,原來是用這樣的法子讓自己清醒。只不過,確實奏效,他感覺自己心中的渴望一下子去了六七分。 

  「你,現在好些了嗎?」顏明環手中握著玉簪,臉上陪著幾分笑,說道:「我,我只想到了這樣的法子。」 

  「好,你用的好。」起碼沒有直接扎在自己的臉上或者是其他裸露的地方,倒是給自己留了幾分臉面。 

  可當看到顏明環髮髻散亂,衣服不整的模樣,他連忙伸手想著為她繫上斗篷的帶子。 

  「姐夫,這樣不好。」顏明環後退了一步,斷然拒絕了。 

  一聲姐夫,讓蕭元厚感覺特別刺耳。 

  此時,外面出來了喧嘩聲。混著顏明環和顏明玉的丫頭呼喚小姐的聲音,還有幾個男子的說話聲。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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